曾黎義睁着一双迷蒙的桃花眼,看向酒吧门口,他觉得他却是喝多了,他竟然出现幻觉,看到那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人——那个该死的色女人!
“你是?”男子看着靠在门边的林欣,疑问出声。
“路人甲。”林欣扯起一边嘴角,双手Сhā兜,吊儿郎当的走进酒吧,来到他们身前,看着栽倒在沙发上的曾黎義的妖孽脸上‘啪啪’拍了两下,“喂,还活着吗?”
痞痞的笑容,轻佻的话语,那熟悉的黑眼镜框,脸上传来的阵阵痛感,告诉曾黎義一个事实,他不是做梦,也没出现什么幻觉,那女人确确实实的在他面前,这一发现顿时让他清醒了不少,但一想到那个女人的种种‘罪行’,挥开脸上的手,没好气的儿地说,“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我只是看某个男人太窝囊了,忍不住过来拍两巴掌,现在拍完,我也该走了。”林欣耸耸肩,应向男子那探究的目光说道。
“谁窝囊了?”曾黎義噌的从沙发上窜起,犹豫动作过于剧烈,导致他出现眩晕,眼看着就要再次倒下,可一旁的林欣丝毫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林欣心说对于这个骄纵的‘大小姐’,是时候让他吃点儿亏,真正的长大了,在这么下去,她不能保证曾黎義每次都能这么幸运,有她在后面救场,否则,就凭他那张男女通吃的妖孽脸,难保哪次不被人吃干抹净。
不过,貌似是她把人吃干抹净的……
男子来到曾黎義身边,想要扶着他,被曾黎義挥开,他单手抓住椅背勉强站稳,厌恶的扫向男子,冷冷的说:“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不是叫你滚了吗?”
“我就算是滚,也要带着你一起滚不是吗?呵呵。”男子邪笑着,眼神肆无忌惮的打在曾黎義的身上,事到如今,也不需要再装下去了,反正这个极品今天他要定了!
“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算哪根葱?哼!”曾黎義桃花眼一横,用鼻孔出气,站了一会儿,感觉头不那么晕了。
“我?我就是专Сhā你的那根葱,哈哈哈!”男子毫不避讳的说着猥琐的话,笑声回荡在空旷的酒吧里,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接着响起‘啪啪啪’的鼓掌声,林欣点着头,赞赏的说,“果然,装逼只是瞬间,不要脸才是永恒。”
“你这女人,我忍你很久了。”男子说着就冲向林欣,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很短,眨眼的功夫已经来到林欣近前,可林欣像没事儿人似的,气定神闲的靠在桌边。
‘哐哐’两声,第一声是硬物击中男子头部的声音,第二声是男子倒地时发出的声响。
曾黎義走过去愤愤的踹了两脚,“靠,你看清楚老子是男人!”说完又补上两脚,刚才是他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抓起手边的空酒瓶朝男子狠狠的扔了过去,虽然他知道他这么做纯属多此一举,凭那个色女人的变态能力,绝对不会受伤分毫。
原来有时候,人的行为真的可以不受自己的支配,他心里明明知道那女人不需要他的帮忙,但身体已经快一步做出反应,抄起酒瓶砸了过去。
“你来做什么?”曾黎義撇撇嘴,来到林欣面前质问道。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只是看某个男人太窝囊了,忍不住过来拍两巴掌,仅此而已。”林欣摊摊手,话中带着一丝嘲弄。
“谁窝囊了?”曾黎義心中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蹿,心想要不是这个女人,他会大白天的跑到酒吧一个人喝闷酒,然后被莫名其妙的男人纠缠上?她是越想越委屈,眼眶渐渐泛红。
“何止是窝囊?啧啧,整个一快哭出来的表情。”林欣咂咂嘴,从上到下审视着曾黎義,不住的摇头。暗想就凭他现在这副我见犹怜的妖孽样,出去不知会令多少人为之疯狂,不过……
“谁快哭出来了?我只是,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对,是进了沙子,还是特大粒儿的!”曾黎義说到最后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哦,是吗?”林欣勾起嘴角,镜子走到吧台坐下,点了一杯加冰的苏打水,凉凉的道:“你自己惹得麻烦自己收拾干净。”她的眼角扫到重新从地上爬起来的男子,不出所料,这男子也是个练家子。
“什么意思?”曾黎義不明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危险靠近。
“这回我总算抓到你了!”男子牢牢的抓着曾黎義的双臂,让他动弹不得。
“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曾黎義挣扎了两下,没能挣脱男子的钳制,大吼道。
“你说我是把你拖到车里好呢?还是把你就地正法好呢?”男子盯着曾黎義那白皙诱人的脖颈,不住的吞咽口水。
“TMD,你睁开眼睛看清楚,老子是男人!”曾黎義愤愤地喊道,看向一旁的林欣,本以为她会出手相救,岂料她此时像是没事儿人一般,悠哉的喝着她的苏打水,仿佛这边发生的一切均与她无关,这不由让曾黎義气结,“你个色女人,还不快过来帮我!”
“就她?”男子嗤之以鼻,虽说刚刚被林欣扔的瓶盖打中,但在他心中那纯属巧合,他怎么都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拥有和男人相匹敌的力量,更别提在男人之上。
林欣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苏打水,秀美一挑,冷冷的说,“我凭什么帮你?”
“你——”曾黎義明显的林欣会说这么一句话,不由语塞,半晌,底气略显不足的说,“你不是我的老师吗?老师不保护自己的学生?”
“不好意思,现在是在校外,不是我保护的范围。”林欣无奈的耸耸肩,看得曾黎義牙根直痒痒,“再者说,我护得了你一次,护得了你两次,但照你这不爱惜自己的做法,我不可能次次护你周全,既然迟早都会出事,我又何必白费力气!”
“我怎么不爱惜自己了?”曾黎義一双桃花眼狠狠瞪向林欣,反驳道。
“你说呢?”林欣对于这个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遇到一点儿挫折就跟世界末日似的大少爷很是无语。看着气鼓鼓的曾黎義,林欣指了指他身后的男子,拽拽的说:“是个男人,凡是就不要靠别人,自己解决!”
“切,你这个色女人,不帮就不帮,还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曾黎義嘴上抱怨着,但腿上却忽然发力,猛地向后踹去。
男子被曾黎義的样貌迷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的挨了曾黎義一脚,不偏不倚,刚好踢到男子的关键部位,虽然他没有林欣的破坏力,但男子也是急忙松开曾黎義,哀嚎出声,冷汗直流。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男子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恶狠狠的瞪向曾黎義。
“有本事你试试看!”曾黎義拉开架势,对男子勾了勾手,眼中写满不屑。
男子缓了半天,待他感觉好一点儿后,一记左勾拳直奔曾黎義下腹,曾黎義向旁边一跃,与男子的拳头躲过擦身而过,随即他不甘示弱的还以一肘击,男子堪堪躲过,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就打在一起。
端起苏打水,林欣并不着急喝,而是轻轻的摇晃着,眼角不时瞄向打在一起的两人,一点儿都不担心。
“MD,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能打的吗?”乌青着双眼的男子吗,看着对面的曾黎義不由赞叹出声,要知道他好歹是龙腾集团的驻华地区的行政总裁,龙腾集团是干什么的?没有点儿本事能混到这个位置?可却没再曾黎義手下讨到便宜。
“呸,你也不赖啊!”曾黎義啐了一口,抬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想他吴少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带,手底下怎么没有几分真功夫?
不多时两人又打在一起,站在一处,酒吧的桌椅可就遭了秧,倒得倒,碎得碎,酒吧老板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对酒保交代两句,进了后台,眼不见为净。
“他们这么打下去不会出什么事吗?”酒保弱弱的问了一句。
“死不了就是了。”林欣一口喝干杯中的苏打水,示意酒保续杯。
据林欣的观察,这男子虽说是个练家子,但打的路数十分狂野,应该没有受过什么正规训练,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男子应该是黑道出身,或者说,至少在黑道混过。
曾黎義虽经名师指导,跆拳道也打得有模有样,但是正常情况下,他绝对不是男子的对手,因为实战和那些所谓的比赛不同,生死较量会激发人的潜能,单从应变能力上就差了一大截。
但那是在正常情况下,要知道男子事先头部被曾黎義狠狠的用酒瓶砸了一下,男子体格健壮,才爬了起来。他的身体要是弱一点儿,保证昏迷不醒,要是在弱些,难保男子不会两眼一闭,直接往生极力世界。
但不得不说曾黎義的领悟能力和适应能力都很强,吃了几次亏就逐渐掌握男子的路数,并加以反击,结局已经显而易见。
曾黎義虚晃一招,‘砰’的一拳打中男子面门,男子那张长得算是英俊的脸庞就此华丽的变成猪头,健壮的身躯轰然倒地,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哼,知道厉害了吧!”尽管曾黎義嘴上说的很大气,但她的身子却摇摇欲坠。
“以你的水平,也算做的不错。”不知何时林欣已经来到曾黎義身边赞许的点点头,顺便伸手扶住曾黎義,使他不至于跌倒。
“哼!”曾黎義冷哼一声,嘴角向上弯起,但他抬手推开林欣,故意冷下脸,拽拽的说:“我自己能走。”
林欣摸了摸鼻子,松开手,不以为然的说,“痛痛快快打了一架,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我心情本来就不错。”曾黎義撇撇嘴,顶了回去。虽然心里觉得确实舒服了不少,而且也想明白不少事,但他就是不想让这色女得意,要不是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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