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天蚕虽说至宝,吐出的丝织成衣物刀枪不入,水火不容,但是天蚕生来有个盲点。人有善恶之分,天蚕亦有正邪之别。
所谓正,天蚕吐出的丝呈金黄|色,织出的衣饰以明黄为主,而另一种丝呈银白,所织衣物银光万丈,却含剧毒,我这么说你能懂吗,不过它们早绝迹了”?
拿过桌上的杯茶,蕊儿拔下发间的银针试过以后,喝了下去。对上完颜御真疑惑的探寻,淡淡一笑,不再置一词。
听得好像云里雾里。他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会有两种天蚕,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在西域住过,也见过啊!不巧你们皇帝的那件就是我小时候看到过的,当时西域的大罗帝王将它当礼物送给我们皇上,谁知道安了什么心啊”?
“这么说在西域你进过皇宫”?
她的话令完颜御真联想到另一层问题。对她的好奇又凭添了几分。
可是该问的还得问。
“那倒没有,进过宫的是别人因为某种原因我有幸看过一眼,至于是什么原因就没必要说得那么详细了”!
笑话,都说出来让你杀到我老家吗?这点心计我还是有的。
吃了个鳖,完颜御真的确是有意要打探她的老底,可是这丫头比鬼还精总是说到关键的时候就停下了,还明示了不能再讲下去。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不恨我吗?宋人一见到我们金人就畏首畏尾,你和他们不一样”!
“哼”!放下茶杯,冷笑挂上唇间,口中吐出阴森的回答,如鬼魅飘过带进一丝凉意;“他们怕你是因为不会自保。若是我一定会在别人伤害我之前将他们解决掉,如此一来还有什么能令我恐惧呢”?
完颜御真一震,实在难想像这样的话会出自天真无邪的她之口,更加道得坦然,云淡风轻。仿佛说得不是自已。
反观他惊诧的表情,她突然凑过脑袋倾身向前,狡黠的盯着他漆黑的双眼,伸出食指勾了勾,危险的问道:“知不知道三天前我差点就杀了你”?
“哦?怎样”?
不怒反笑,还有什么事是这小丫头做不出来的?和她在一起心情意外的好。
“可是突然又想到如果你死了谁献天蚕衣呢?对不对”?
俏皮的撩拔着火苗,在她的挑弄下,豆大的烛火越燃越旺已将房间照得亮如昼。
完颜御真盯着她俏丽的容颜,隔着烛光,不说话时她静静的,只拿着根针拔着蜡烛,瞳眸漆黑一片看不清写着什么?纵使不言不语,也同样令他心醉。
“你一个女孩子孤身便敢进宫,这份胆量小王很是钦佩,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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