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长叹一声,“天佑,我怎么越来越觉得我抓不住你了?”
我嗅着她的发香,轻声说,“我们正在经历着人世沧桑,很多事都要共同去面对,而不是相互误会。”
她半晌没说话,很长时间才幽幽地说,“我就怕你在我跟张小莹之间徘徊。”
我把手从她胸前抽出来,在床头半坐。
骆霞也爬起身来,光滑的皮肤在微光下有种大理石似的质感。
“你怎么啦?”她问。
我说,“你最近怎么忽然对她这么在意?”
骆霞说,“你不知道女人就是这样的,如果她很漂亮而且知道自己很漂亮,她碰到自己敌人的眼神的时候,就会有那种心知肚明的自豪感和由此而来的眼神。”
“她把你当敌人了?我怎么不知道?”我问。
“天佑,你们公司大概谁都知道咱俩的关系,别人见我的眼神和她见我的眼神不一样。”骆霞似乎很脆弱。
“怎么不一样?”我问。
“她的眼睛就像一把刀,冷酷,令人害怕。”
我笑了,说,“那是你对她有看法,她在公司很有人缘的的,跟同事们的关系也很好。你是太敏感了。”
骆霞摇摇头,“反正我觉得她这个人很不简单,心里肯定想着怎么把你从我这里夺走。”
我哈哈地笑起来。
她问,“你笑什么?”
我说,“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得了焦虑症了。”
“好啊,你欺负我”,她上来就咯吱我。
我笑得几乎传不上气来,但是,还没等我呼吸,骆霞已经用她热烈的唇将我吞没。
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上,似乎不是在诉说一个古老的故事,而是用身体在给对方承诺。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我看见夏思云头上破了一块,用创可贴贴着。
我问,“怎么啦?”
他拉着我进了他的办公室,“别提了,我去安排姜局长那件事去,回到酒店给丁区长的老乡买单。他们中间有个人喝多了,非要把一个小姐就地正法,小姐不干,她就打那个小姐,保安来了,他就打保安。我拦着他,受了伤。”
“没大问题吧?”我问。
“问题到不大,后来警察来了,事情才摆平。这不,我刚在派出所取证回来,还没睡觉。”夏思云真的很疲惫。
我说,“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下?”
夏思云道,“睡不了了,等下人大的就来,还得接待啊。中午还得安排他们喝酒,天总,那天我非得战死酒场不可。到时候,你得算我工伤。”
我说,“趁着他们没来,你赶紧眯一会儿,我去黄敬澜那儿看看。”
“你别去了,都躺在地上睡觉呢,我叫保安关了那里的灯,走廊外面派了岗哨,任何人也不准大声喧哗。这帮家伙,40多个小时没睡觉。跟他们比起来,我这是小意思了。”夏思云虽然这么说,脸上还是掩饰不住疲惫。
我问,“姜春河那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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