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思想有什么不好吗?”袁芳问。
“没什么不好。拴,其实是一种爱的表现,妻子想拴丈夫,证明她爱丈夫,如果不爱,干吗要拴!赶他走还来不及呢。”赵电说。
又感叹一声:“做线好啊!”
袁芳说:“赵老师,你的理解水平真是一流的。”
正谈着,袁芳的针卡在被子里,拔不出来,袁芳说:“针不听话了!它就是不出来!”
赵电说:“不听话,我来教育它!”赵电使出喝奶的力气拔针,针猛的被拔出,但针头刺破了赵电的手,出血了。
袁芳很心痛的惊呼:“呀!你的手破了!”
她上前拿住赵电的手问:“有东西包扎吗?”
“用布片吧。”赵电说。
袁芳很用心地用布片给赵电包扎上,关切地问:“痛不痛?”
“不痛。”赵电笑笑说,“袁芳,告诉你,我是故意的,我想给你现身说法地解释什么叫‘一针见血’!谁叫我是个语文老师呢!”
袁芳说:“我知道针为什么会刺破你,因为刚才你说做线好,引起了针的不满。”
赵电感叹:“针的心胸太狭小了,只有针尖大!”
赵电又一语双关地说:“即使这样,我还是认为线好,你看,现在我的手指破了,还不是线来包扎我的伤!”
被子装订好了,袁芳给赵电叠被子。她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方方正正。用手抚平,再抚平。
赵电请袁芳坐一会儿,休息休息。赵电把那个双黄蛋拿来给袁芳看,说: “上午大姐带一只母鸡给我,中午,这只母鸡下了一个双黄蛋。现在我把它煮熟,我们俩一人吃一个蛋黄。”
说着,赵电就去用煤油炉煮。
赵电对袁芳说:“我觉得很有趣。”
“怎么有趣?”袁芳问。
“我父亲来带公鸡,我大姐来带母鸡,你呢,带了两次烧鸡。与我关系最亲密的三个人,到我这儿来,不约而同地带的都是鸡!”赵电说,“这是一种巧合呢,还是一种缘分?”
袁芳听了,笑而不语。
赵电又说:“更奇怪的是,我就是属鸡的!”
袁芳问:“租房子的事解决了没有?”
赵电说:“后天就放寒假了,租了也用不上,等下学期开学,着手做这件事。你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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