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在一九###年九月，周扬同志逝世（七月三十一日）不久，遗体告别仪式（九月五日）刚举行过的日子里。这仪式的规格应该说是极高的，邓小平、陈云、李先念、彭真等同志送了花圈，党的总书记###，国家主席###，国务院总理###，还有许多领导人，亲往告别。我到北京医院参加送灵，在八宝山灵堂看到里面和外面来向周扬作最后告别的拥挤的人群。来的人远比发出通知的数目要多。消息报道报的还是五百余人，这是通知的数，因为实际数目据说是没法统计……

然而，那个时期的报纸上却似乎没有见到一篇悼念的文字。当然不会是没有人想悼念他。大概是各种人由于各种原因，当时都感到难以下笔吧。我的一些朋友劝我写一点，我也想写一点。从哪里下笔呢？

我写下了这样一个题目：《所希望于〈周扬文集〉的》，并写下了这样几行：

周扬同志与世长辞了。他的同志、朋友、学生们纪念他，我以为最重要的一件事，是编好《周扬文集》，让后人通过他自己的文字了解他的一生，了解他所参与的我们党在文化和思想战线上几十年战斗的历程。

周扬同志是一位著作家。当然，他首先是革命家和战士，而著作正是他从事革命和战斗的主要方式。

这篇开了头的文章，没有能够写下去。也是有难以下笔之处。这难处，下面再说。现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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