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办主任很惊讶:“什么?她死了?”张超点点头。
厂办主任不相信地说:“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她为人很好,怎么可能死?是自杀还是他杀?”主任迫切地追问道。
张超回答道:“被火车轧死的。自杀还是他杀目前尚无法定论。你说说她的情况吧。”
“她是三年前从省工程学校毕业分配来的。当时她二十一二岁,像花朵一样惹人喜欢,厂里很多年轻小伙子都迷上了她。厂书记的儿子为了她还差一点自杀呢。可她眼光太高,硬是一个也看不上。后来听说她谈了一个做生意的。有一次她还把她的男朋友带到厂里来,长相一般,可个头有一米八那么高。厂里的年轻人看着都觉得没有希望了,才都一个个不抱什么幻想了。”
张超追问:“那个男人叫什么?”
“不知道,就见过一面,后来没见过。听说后来马慧搬到男方那里去住了,可又没来厂里打结婚证明。反正没经我的手。”厂办主任很无奈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她有可能经过别人的手开结婚证明?”
“厂里的章子管理很乱。上次有人偷用厂里的章盖了十几封空白介绍信,拿去行骗,出了事人家找到这里我们才知道。”厂办主任告诉张超。
“厂里有人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反正她不太和厂里的人来往。厂里人也觉得她有点孤傲,估计不会有人知道。”
张超说:“能否问一下呢?”
主任摇摇头:“今天双休日,要问也得等到明天。”张超又问:“你能查到她老家在什么地方吗?”
主任起身,“我查一下档案。”说着厂办主任走到档案柜前,开了锁,查了一会儿,拿出一个档案袋说:“这里有,是南郊县车赛乡柳牟村。”
张超看着档案,问道:“她父亲叫什么?”
“马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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