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男子左肋下有一处明显的刀伤,血水浸透衣衫滴在地上,绽出朵朵妖冶的红花,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我让你跑,我让你傲!告诉你,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入了我们怡春院的门,就必须按我们的规矩来!”随着叫骂声,鞭子更是无情的往男子的身上招呼。
良久,一直在忍耐的人终于猛地将头抬起。
凛冽桀骜的眼神,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而现在,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正闪着浓浓的恨意,如同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野兽,浑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杀气……
“颖儿,你们怡春院就是这么待人的?”庞昱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当然不是!”颖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的回了句。然后吩咐偷香立刻下去制止那自砸招牌的行为,并嘱咐在问清缘由后,速速回报。
“该死的!这群废物竟敢把老娘的话当做耳旁风,都tmd不想活了是不是?”颖儿一面低声咒骂,一面随手将手中的果核射了出去。
‘嗖’的一下,果核不偏不倚,恰好打在那名护院的手腕之上。护院吃痛,不得不松开手中紧握着的皮鞭。而接到指示的老鸨也在这时上场,收拾残局。
没多久,偷香便回到包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的说了一遍。
原来,那男子在被送到怡春院的时候就已经受了重伤。可他非但不接受包扎,反倒无差别的攻击靠近他的人。迫于无奈,他们只好给男子戴上了脚镣,以此来限制他的行动。尽管如此,男子仍打伤了一名护院。
而台上方才挥舞皮鞭的人便是受伤护院的亲哥哥,兄弟俩相依为命,一起在怡春院做事。哥哥见唯一的亲人被重伤,不由得怒火中烧,进而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
“各位大爷,实在是不好意思,让您们见笑了。我们老板说了,稍后颖儿姑娘会在此献歌一曲,聊表歉意。”老鸨在风月场所摸爬滚打多年,三两句话就缓解了台上的尴尬气氛。
“鉴于刚才的不愉快,这最后一朵‘野花’,怡春院起价五两!”老鸨本着有胜于无的想法,开出了怡春院有史以来的最低价。
……
“一百两!”
短暂的沉寂过后,一声嗓音略显粗哑的大喝打破了全场静谧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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