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姑一步步走了进来,最终在床前站定。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尽管她低垂眼帘,叫人无法看清她此刻的表情。但那周身散发出的阵阵冷气,却令房内旖旎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额——
神智骤然清醒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并迅速分开。
“哑姑,你、你回来了啊!”脸皮颇厚的庞昱率先出声,绕过耶律宗真的伤口将其推开,又理了理凌乱的衣襟。
而哑姑随手一挥,便熄灭了蜡烛,待耶律宗真反应过来,身边的人早已被带出了房间,没了踪影。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竟认为披头散发领口大开的安乐侯在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媚态?
不,他怎么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般奇异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他到了婚配年龄,仍迟迟不娶所致?
另一边,庞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般,低头立于桌前,不敢多吭一声。
心说,这回可惨了!
谁成想失踪两天的哑姑会在那个关键的节骨眼儿冒出来,还被‘人赃并获’的逮个正着?
真是天要亡她啊!
只见哑姑从书架上拿了本《道德经》,丢到庞昱跟前。穿越至今曾多次受罚的庞昱撅撅嘴,翻开第一页,老老实实的朗声诵读起来: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这一夜,庞昱都是在老子的谆谆教诲中渡过的。
再次睁开眼,已是晌午,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棂照射进来,显出融融暖意。庞昱扯了扯不知何时被换上的衬衣,用拇指和食指按住眼角,轻微的眩晕感随之而来。嗓子火辣辣的疼,勉强将呜咽一样的叹息,从喉间深深压下。
看样子,她昨晚又念了好几个时辰。
简单用过早膳,庞昱并没有直接去找耶律宗真,只是托窃玉带个话。让他暂且留在庞府养伤,待痊愈,再商议大事。
没办法,哑姑看得实在太紧,她根本找不到任何与耶律宗真独处的机会,还是先出去避避风头再说。对了,那批被送到开封府的契丹舞女不知小包子他们是如何安排的?思及此,坐立不安的庞昱便带着偷香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朝衙役呲呲牙,庞昱轻车熟路的摸到开封府后院。此时,忙碌了一上午的包拯正坐在凉亭内享受这份难得的平静。而那些契丹舞女纷纷换上侍女的粗衣,竟真的在一丝不苟的打扫卫生!
“小包子,想哥哥了没有?”庞昱径自在包拯身边坐下,哥俩好似的揽上他的肩,亲昵的在那黑嫩的小脸儿上蹭了蹭。
对庞昱的无赖行径已经产生一定抵抗力的包拯只是微微侧身,不留痕迹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说小包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庞昱本着‘你退我进’的原则,又厚颜无耻的贴了上去,简直比那牛皮糖还粘人。
“皇上限期破案,大家都在为此事而忙碌。”包拯的言外之意是:“我们都很忙,没时间陪你这个闲人!”
“契丹舞女果然生的标志。”突然,庞昱一把拉住前来斟茶倒水的侍女,笑得那叫一个猥琐:“来,快坐下,陪本侯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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