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那个女人真以为他是智障不成,连如此简单的伎俩都看不破?那只耗子根本不可能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何况,一介江湖草莽怎会认得大宋皇室的专属印记?
不过,要给那只耗子制造个与展昭一较高下机会的方法多得是,她为偏偏何采取此等极端的手段?她,究竟在策划些什么?
宋仁宗抬眸远眺,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玩味儿之色……
另一边,颖儿被突然杀出来的‘同伙’救走后,非但不感恩戴德,反倒一把拧住对方的耳朵,气呼呼的数落道:“死小昱,你是嫌自己的命短,还是嫌老娘我的命长,干嘛去招惹当今圣上?你知不知道,老娘我刚刚险些就栽在那个阴险狡诈的臭冰块手里,与你阴阳两隔了!”
“颖儿姐,别生气,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庞昱一边为其顺气,一边从旁赔笑,说的很是诚恳。因为放心不下,她在将小白鼠弄醉后,便换上夜行衣赶了过来。
“说,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方才的事看了多少?”颖儿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疼得庞昱是呲牙咧嘴,连连告饶。
“颖儿姐,你在讲什么,我为何听不懂?当我赶到之际,就瞧见你被他们团团围住…”不得不承认,庞昱装傻充愣的功夫可谓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其实,早在颖儿和融华交手的时候,她便藏于一旁的树丛内,坐山观虎斗。因为觉得他们俩‘旗鼓相当’,遂决定暗中相助。
她瞅准空隙,用石子射中的了融华的小腿,也就间接的导致了后来那颇具戏剧性的一幕…当然,这些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
可话又说回来,颖儿跟她混了这么久,怎么一点儿她的风范也没有!那种场面,应该先莞尔一笑,然后面不改色的握住对方的小鸟,反问回去:“原来,你是男的?”
哎…
真是太可惜了…
“小昱,你既然亲自跑了一趟,为何不直接去皇上的寝宫投镖留书?”逐渐冷静下来的颖儿,道出埋在心底的疑惑。
凭借小昱的功夫和机智,想要全身而退,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但她宁愿折腾至此,也非得找自己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呵呵。”庞昱干笑两声,心说:如若换成是她,那追出来的恐怕就不是融华,而是卧在龙榻之上的超级大boss了!
人家都讲明想要把她留在皇宫,她又岂能傻呵呵的主动自投罗网?
“对了,你再帮我查一件事。”不待颖儿继续追问,庞昱突然正色,不留痕迹的转移着话题:“我要知道汴京所有商贾显贵最近一段时间的动向,事无巨细。”
“哈?”颖儿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颖儿姐,眼下还不宜解释太多,总之你按我的吩咐去做便是。”庞昱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随即飞身朝太师府所在的方向掠去。
回到属于自己的别院,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她床上呼呼大睡的白玉堂,庞昱的嘴角绽出一抹恶魔式的微笑……
等白玉堂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大亮,温暖柔和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射进,在地面上留下点点光斑,同时也将房间照得颇为亮堂。
望着陌生的幔帐,白玉堂顶着惺忪的睡眼在床上愣了好半晌,才懒懒的坐起身来。锦被从肩上滑落,胸前的凉意将他脑中残余的睡意驱逐,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低头一看,白玉堂顿时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为何一丝不挂的躺在此处?还有,他的身上为什么多了许多奇怪的青紫印子?手边被褥残留的温度昭示着方才仍有人躺在上面……
“哟,我亲爱的小白鼠,你终于醒了!”庞昱推门而入,将手里端的托盘放于桌上,笑得极其暧昧。
“庞兄,我…这是?”
【文、】“喊‘庞兄’多见外呀,以后你直接叫人家‘小昱昱’好了!”说话间,庞昱还不忘朝处在混沌状态中的白玉堂抛了个媚眼。
【人、】“小…昱…昱?”白玉堂的嘴角猛抽两下,连带着整张俊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书、】“喂,你把人家吃干抹净,该不会是打算赖账,再拍拍ρi股走人吧?”庞昱小脸儿一沉,双手叉腰做非常不搭的泼妇状。
【屋、】“吃干抹净?”
显然,白玉堂那容量本就稀少的大脑已经无法理解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是啊,你昨晚喝多了,然后把人家掳回房,扑倒在床…”庞昱把头埋在胸口,强忍着心底翻涌的阵阵笑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凄楚悲切一些…
而与此同时,皇宫颁出一道圣旨:锦毛鼠白玉堂夜闯禁宫,盗走圣上的贴身玉佩,命开封府尹包拯在百日内将其抓获,钦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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