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捎信的护院现在何处,本侯要仔细询问于他!”庞昱深吸两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焦躁不安,冷静的分析着眼下的情况。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丫的,她不过是绕道去了趟开封府,结果便宜老爹和那劳什子的公主就被人绑了票…这是意外,还是冥冥中的巧合?
庞昱随家丁来到偏厅,留在庞府的窃玉早已等候在那儿。
“你看清是什么人干的吗?”尽管明知对方不可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庞昱仍不死心的从头到尾盘问了一遍。
据护院所言,那伙黑衣人均蒙着脸,应该是有预谋的埋伏在必经之路上。他们出手干净利落,那些略懂皮毛的护院根本不堪一击,只有任他们宰割的份儿。
庞昱秀眉紧锁,略微思酌了一会儿,轻启薄唇,沉声唤道:“庞福!”
“小的在!”
“本侯问你,我爹身边是否布置了武功高强的护卫,你给本侯如实禀告!”庞昱沉着脸,阴鹜的表情竟也十分骇人,吓得管家庞福为之一惊。
庞福自认是从小看着侯爷长大的,可眼前周身萦绕着浓浓煞气的侯爷他还是头一回见到。他一直以为侯爷骄纵成性,难成气候,可现在来看,侯爷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真应了那句古话:虎父无犬子!
“启禀侯爷,宫中岗哨繁多,所以老爷此番赴宴并未带多余的暗卫。”
“那哑姑呢?她此时在不在府上?”
庞福抬眼偷瞄自家小主子的神色,硬着头皮回道:“侯爷,哑姑于日落之时出门,至今未归。”
“该死!”庞昱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腾’的站起来,在偏厅的空地上来回踱着,约莫有半柱香的功夫,她板起脸,一字一句的吩咐道:“偷香,你去怡春院将此事通知给颖儿,让她用最短的时间查出那伙人的来历;窃玉,你到开封府找南侠展昭,把事情的始末如实相告,最好能得到府衙的鼎力相助。”
“是!”偷香窃玉双双领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还有,此事一定不能声张,千万要保密。倘若开封府外出寻人,最好以搜查丢失物品或捉拿在逃犯为由。”庞昱停顿一下,声色俱厉的说:“庞福,你务必给本侯封住府内众人的口,要是公主和太师被劫的消息走漏出去,本侯为你是问!”
隐隐猜到主子作何打算的偷香,忍不住出声问道:“侯爷,那您呢?”
“既然他们要本侯只身前往,本侯又岂能扫了他们的兴!”庞昱的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弧度,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无论对方是谁,敢动她爹,就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侯爷,您万万不可鲁莽。那群贼人指明要您独自前往,定是在天境寺内布下了层层埋伏。您若是按照他们所说的做,便是自投罗网啊!”庞福拦在小主子跟前,急得差点儿没哭出来。
他跟在庞太师身边的时间最长,知道太师把侯爷视为掌上宝、心头肉。假如侯爷此番有个三长两短,估计太师即便平安归来,心中也不会好过……
“放心,区区几个毛贼还伤不了本侯。”说罢,庞昱挥手推开管家,到马厩迁出她的坐骑小黑,不顾众人担忧的视线,策马而行,直奔南城外十里的天境寺。
因为现在距规定的丑时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庞昱并没有太过急着赶路,而是沿途慢慢的思考。
首先,那伙贼人的目标究竟是谁?
他们是为了绑架银川公主而顺道劫走庞太师?还是说,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庞太师,银川公主只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这两种可能庞昱更倾向于前者,毕竟皇宫里的那位还不至于昏庸到连‘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的地步,而外邦更不会去做绑架刺杀‘大宋第一佞臣’这种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
其次,那伙人的目的是什么?
眼下西夏降和于大宋,如若银川公主真在大宋发生了什么不测,西夏即便有心为公主报仇,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那李明德不惜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拿来和亲,这就足以说明他们西夏目前的状况根本无法继续承担连年递增的战事。
他们此时挑拨与大宋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另一方面,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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