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隐约察觉苗头不对的黑衣人再度亮出兵器,齐齐指向那位身份不明的‘帮手’。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放心,我既不是你们二皇子的爪牙,也并非魅影阁的手下,方才的举动完全出于自愿。不过——”那人故意把尾音拖长,看似随意的挥了挥手,树丛间又相继蹿出三条黑影:“麻烦你们到开封府走一趟,算是为今晚的闹剧拉下最后的帷幕。”
话音未落,那一白两黑三道身影便闻声而动。
其中不乏眼尖的,借着稀疏的月光抬头观望,惊讶之余,喊出了那白衣男子的名号:“你、你是锦毛鼠白玉堂?”
“啧,知道是你白爷爷驾临,还不赶快束手就擒?”白玉堂扬了扬高傲的下巴,秉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原则的他就那么大刺刺的立于空地中央,衣决飘飘,倒颇有几分大侠的风范。
“白公子,您等等我们啊!”偷香窃玉飞奔至白玉堂的身侧,纷纷拉开架势,准备把这群贼人一网打尽。
“别怕,他们只有三个人,大家一起上!”顷刻间,原本寂静的山林回荡着兵刃的撞击声,喊杀声…约摸一炷香的功夫,那群黑衣人便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就实力而言,估计白玉堂和偷香窃玉加起来才勉强能跟北侠战个平手,但欧阳春乃皈依佛门的出家人,招招留情,能避且避,所以才会造成先前僵持的局面。
白玉堂收起湛卢宝剑,走到那自始至终都未出力帮忙的‘闲人’跟前,不悦的咂咂嘴:“女人,你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对啊,侯爷您不是来救银川公主的吗?怎么反倒把她和北侠打了下去?”偷香也凑过来,叽叽喳喳的问了不停。
貌似被偷香亲切唤作‘侯爷’的,只有当朝的国舅,安乐侯——庞昱!
只见庞昱缓缓摘下从狄青身上顺来的面具,任由那张古惑众生的容颜暴露在空气中,然后莞尔一笑:“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么做会更加有趣吗?”
“有趣…”偷香被自家主子一句话噎得直翻白眼,动了动嘴,愣是没再多发出一个字!她此时深刻的体会到,引起侯爷感兴趣,哦不,是产生兴趣,是一件多么悲怆和壮烈的事……
窃玉俯身向下望了望,客观的说:“启禀侯爷,依奴婢观察,此山涧极深,倘若掉落,恐怕是凶多吉少。”
对此,庞昱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放心,他们是不会有事的。由于夜晚光线昏暗,可能很难发觉。其实,这山涧之下有条河。也许他们会在下边困上一阵子,但绝对没有性命之忧就是了!”由于前世的职业习惯,庞昱早在许久之前就将开封附近的地势熟记于心。
“你明明可以帮他们解围,干嘛出手倒打一耙?”白玉堂久闻北侠大名,所以对某女的偷袭行径略有不满。
“小白鼠,说你笨怎么还喘上了!”庞昱重重的叹了口气,换上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无奈神情:“我问你,均身负重伤的孤男寡女待在了无人烟的荒郊野岭,能擦出什么?”
“泥球。”白玉堂想也不想,随口接道。
闻言,庞昱强压下暴走的冲动,单手扶额,做无力状。
“白公子,是爱的火花!”那边,实在听不下去的偷香从旁Сhā嘴,然后转过脸‘咯咯’的笑个不停。尽管她们姐俩对此也是一知半解,但无奈某只小白鼠回答的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哈?”白玉堂张大了嘴,总算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随即讲出其中的不妥:“北侠乃堂堂的得道高僧,怎么可能对银川公主有什么非分之想?”
“就是因为有难度,才更应该去挑战嘛!”庞昱梗梗着小脖儿,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只要有爱,一切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况且,我这算是为他们欧阳家保住了香火,他们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现代不是流行那么一句话:找老公要找唐僧那样的,能玩就玩,不能玩还可以吃。
尽管欧阳北侠貌似并不具备长生不老的功效,但论长相,较那细皮嫩肉的唐僧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此等如花美男竟一心遁入空门?nnd,这让广大的单身女同胞情何以堪?
于是,庞昱便一不做二不休,借助天时地利,把欧阳春和银川公主双双击入山涧。倘若这两位可以修成正果,那她答应狄青之事定能如约完成。
窃玉指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形垃圾’,低声询问道:“侯爷,这些人要怎么处理?”“估计展猫猫不久就会领着开封府的衙役上来,届时把他们统统押回去。放跑了耶律宗元,总得抓几个人证回去吧!”
“可银川公主失踪,万一皇上怪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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