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庞姑娘。”耶律宗真随口应付了一句,但说完才察觉到不妥,只见他瞪圆了双眼,磕磕巴巴的重复道:“庞——昱——?!”
貌似、大宋某位恶名昭著的侯爷就叫这个名……
庞昱习惯性的扯起一边嘴角,痞痞的笑道:“怎么几日不见,你就把人家这个老人给忘在了脑后?”末了,她还不忘做西子捧心的伤心状。
“你…是…”望着那几乎每晚都会在梦中出现的肆意弧度,耶律宗真愣愣的杵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啧啧,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好歹我——”庞昱的尾音呢喃着消失在耶律宗真突然相贴的唇瓣上,他紧紧吻住庞昱,大手托着她的后脑逐渐加深。
虽说这是在现实之中,可那美好的触感却格外的飘渺…软的唇瓣,带著淡淡的香气,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耶律宗真迷醉不已…
他抵死纠缠,仿佛要夺走怀中人儿所有呼吸似的,不断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
“唔……”庞昱想要将耶律宗真推开,但后者的胸膛就像钢铁般强硬,硬是纹丝未动。
期间,耶律宗真钳制住庞昱的双手,把它们高高举起,然后用一只手按着,使两人的身子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直至呼吸不畅,耶律宗真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而庞昱则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耶律宗真微微眯起眼,贴在庞昱耳边暧昧的呼着气,黑眸锐利如鹰。
朝天翻个白眼,庞昱没好气儿的说:“这又不怪我,谁叫你没问人家?”
“我——”
某太子闻言,顿时气结。
想起别院那一时兴起的乌龙,庞昱玩味儿的勾起嘴角,凉凉的补充道:“何况,人家那时特意换上女装去找你,你却将人家的满腔热情拒之千里!”
“那女人是你?”额角的青筋凸凸直跳,先前的喜悦之情已被某位落井下石的侯爷破坏殆尽,觉得自己被戏耍的耶律宗真可谓是磨牙霍霍向国舅。
气焰嚣张的庞昱随即又开始飘飘然的侃侃而谈,“怎么样,人家是不是有着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之姿?当时……唔……你等……等,别这样……”
不胜其烦的耶律宗真将庞昱抵在墙上,二话不说,直接吻上那聒噪的小嘴儿。
额——
背后冰冷的墙壁和压在身前的火热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不似以往的温柔,耶律宗真的动作竟隐隐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
庞昱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奇怪,她又怎么惹到这厮了?
思绪间,耶律宗真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抚摸,惹得庞昱频频倒吸冷气。
“小宋宋,别、别在这儿,会有……嗯……”
多日来积攒的不安和埋藏在心底的莫名情愫在一瞬间爆发,如决堤的河水般一发而不可收拾。此时的他,根本听不见任何话。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破碎的低吟……
在庞昱即将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她双目迷离的望着不知何时升至高空的皎月,心中却不禁对身前‘辛勤耕耘’的饥渴男人竖起了中指。
其实,她刚才想说的是:别在这儿,会有虫子!丫的,不知道她特招蚊子吗?
……
晌午的阳光洒进屋子,透着阵阵暖意照在床上紧紧相拥的璧人身上,甜蜜而温馨。
耶律宗真脸部的线条也随之柔和下来,望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心底的满足不言而喻。突然,怀里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幽幽转醒……
那边,庞昱一睁眼,就对上耶律宗真盛满笑意的黑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下外面当空的太阳,淡淡道:“现在什么时辰?”
心情大好,外加‘吃饱喝足’的耶律宗真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回了句:“已是午时二刻!”
“哦。”庞昱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可发酸的腰肢提醒她昨晚的举动是多么的疯狂。没想到,古人也赶时髦,流行玩野战!
转过头,嗔怪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可耶律宗真无视她的抗议,轻轻一拽,将她拉入怀中,‘好心’的建议道:“再睡一会,昨晚累坏了吧……”
“切,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得了便宜还卖乖!”庞昱愤愤的嘟囔着,经过昨晚的事,她又参悟出了一条颇为实用的真理:帅哥诚可贵,野战价更高;若为小腰故,二者皆可抛!
听罢,耶律宗真眼底的温度竟骤降到零度以下。他一边玩弄庞昱的发丝,一边装作不以为然的说:“女人,我很好奇,这‘你们’两个字之中除了我之外,还有谁?”
凛冽的寒气冻得庞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儿,貌似,她捅到‘马蜂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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