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句话,满屋子的人顿时朝庆春屋里转移,刚叩开屋门就觉一股热浪扑面,口鼻间全是熬药的酸涩味道,许多人都下意识地抬手掩鼻,镇南王妃也忍不住抽了帕子略略遮掩
屋里热气烘得人口干舌燥地难受,熬药熏起来的热气又在屋内徘徊不散,刘氏有些忍耐不住地训道:“这屋里弄得什么乌烟瘴气的,还不赶紧开窗通风,好端端的人都受不住呢,何况是病人”
青芙屈膝道:“回夫人的话,这是大夫要求的,说说是姑娘什么郁积在内的,用药气熏蒸一下有利于把病气发散出来……”
采蓉听了这话,顿时回身关了房门,越发更加闷热难受
齐氏顾不得许多,急着去床边查看女儿,见她面颊涨红,鼻翼不住扇动,满头大汗嘴唇上却没什么血色,急得掏出帕子给庆春擦汗,扭头着急地问青芙:“大夫到底是怎么说的?这么大的事儿你们都敢瞒着,眼里越发没有我这主子了是不是?”
屋里的奴婢噗通通跪了一地,请罪连声道不敢
镇南王妃稍稍凑上前,见庆春的涅不似装铂这才双眉紧锁,嘴上却安慰道:“这也都是孩子对你的孝心,下头的人两边为难,也不能全怪她们”
这边探清楚了庆春的铂镇南王妃略坐了片刻就告辞去了,刘氏和韦氏自然是跟去送王妃的鸾驾,齐氏身子不好被免了礼数,只送到自家的院门口,等王妃离开后忙折回去看庆春
屋里的热气和药气都还没散,庆春怕齐氏再热出个好歹来,可因为齐氏着实太不会演戏,却又不敢立刻告诉她自己是装病
只能说怕药气熏了她腹中的孩儿,又说她在床前自己心里惦记,没法安心养病采蓉和庆春也一起劝慰,好不容易才把齐氏劝得起身儿回屋
果然等王妃走了之后,刘氏立刻又派人到庆春床前道:“刚才王妃在场没能细问,夫人回去一直惦记着大姑娘,打发奴婢来看看,姑娘缺什么短什么只管跟奴婢说,若是现下看的大夫不好,咱们再请新的来……”
庆春闭目躺在床上不愿意理睬她,只听她独角戏唱得累了,端起茶碗喝茶解渴,这才幽幽地开口道:“多谢夫人惦记着我,也不觉得什么大病似的,只人倦怠的很……想来该是前些日子累到了,大夫也说不打紧的,只不过需要静养些日子……这大夫是我从小就惯畴的,医术该是好的……”
几句话说说停气喘吁吁的,最后抬手掩口又轻咳了几声
青芙端茶喂庆春吃了两口,把茶盏放在一旁,伸手掖被道:“大夫临走前吩咐过,不可让姑娘劳神,须得好生歇着才是,您还是少说几句话,仔细被累着再越发严重起来,刚才太太刚把奴婢们都骂了一顿,若是您再累得严重了,奴婢可是万死都难赎的”
“好端端什么死啊活的,我好生歇着就是……”庆春朝那婆子瞥了一眼,“夫人可还有别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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