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义一个劲的赔不是,搞得郑江东火也发不出。秦正义死拉着去吃宵夜喝啤酒,边喝边劝去他轻松一下。
郑江东想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不多说话,喝着啤酒耐着性子等着秦正义自己交待,今天他非要秦正义说出个道道来。
“哥啊,你应该活得潇洒一点,我听说古时候的诗人都要听歌听曲逛窑子的,年轻漂亮条子妖的主才能在那里混,你不泡妞怎么能见识女人的万种风情,怎么能写得出大家愿意买的诗嘛。你写的那些个太素了,你看人家都是我爱你啊,爱死你啊,我要死啦,死了也爱啊,这才好卖嘛。”
“你悠着点吧,当心炮好打不好修。”郑江东在女人方面是说不过,心想要是跟他辩,他就越起劲,也就耐心等他说正题。
“这女人啊,成天就是要死要死的,你也别太在意了,你呀就是那首歌,心太软。”
见他要入正题,郑江东抬起杯子跟他碰了碰。哪想他还来了劲了。
“哥你听说没有,这女人哪,亲她一下,说坏死了;摸一下说痒死了;脱了吧说羞死了……”
“你接着扯吧,我明天还上班。”郑江东说着把杯子往前一推。
“别别别啊,哥啊!你也别太那个。今天你见的这个邹敏一家都不是什么好鸟。她爹是画画的,没画出什么好东西做赝品那是一绝。她老娘跟看贼似的严防死守盯她爹,赚的钱一个子也不给,就这样还是没看住,一把年纪了跟个业余模特粘上了。那个疯老太发了飙,那个打啊,天翻地覆概而慷,她爹的头也给打大了,还缝了针,胳膊也给砸折了。我听说最近她那个母夜叉老娘把她爹给清理门户了。这小丫头上了两年大学,跟个什么鸟诗人混上了。你别生气啊,那是个假的,冒充的。你看报应了吧?她爹玩假的,假的玩了她,她妈拚命打假,哈哈!这不,那个冒充诗人跑了,这丫头学也不上了,自个开了个什么美甲店,就是给女人画指甲的,做了个狗屁老板。”
“人家的家事,关你什么屁事啊?你叫上我干嘛?”郑江东越听越乱,感觉这家人乱糟糟理不清过得够呛。
秦正义终于给郑江东交了底,说邹敏在茶楼是找秦正义要钱的。秦正义介绍了几个台湾的大客户给她爸爸,用一年时间做几幅赝品,价钱也高得可以,一共四十多万,一般直接作假的人拿不到这么钱。这几个要画的只给了她爸爸三万,说要让下家看看是否满意,就把画取走了。邹敏的父亲找不着人拿不到钱,认定是秦正义做了手脚,就找秦正义要人要钱。秦正义也直叫冤枉,干他这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双方底细都摸不透,到哪里找人去啊?
“是她那个母夜叉老娘接的钱交的货,关我屁事啊?这不,又搬出女儿来,我跟个女孩子又不能玩蛮的,怎么办?不过这妞的身材可是魔鬼级的,夏天的时候穿得少,我见过,那个条——”秦正义边说边比划着“S”。
其实郑江东刚才就看在眼里了,要不是邹敏刺过来冷冷的眼光,他倒本想跟她多聊两句的。
“你不能玩蛮,想让我玩啊,**毛病。”郑江东用杯子轻敲了一下桌子。
“哎,你还记得福州话邹敏怎么说?救命!哈哈!我只好找你救命啦!我告诉你吧,这妞有个毛病,喜欢诗,成天的假斯文。你来了她就发不了飚,怎么样?果不其然,还郑老师,哈哈!”秦正义学着邹敏的腔调。
郑江东感到一阵恶心,肚子里的酒往上顶,硬挺着冲进洗手间。回来把桌上的东西就往包里划啦。
“干嘛?不喝啦?唉!那是我的烟!”
“拿的就是你的!”郑江东转身就走。
“哎哎哎,你能开嘛?我看看你车给碰咋样啦,慢点,慢点。改天我带你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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