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让开!!”丁次凭借身体的优势撞开两人,眼中冒火地左右开弓,一手一条鱼往嘴里塞,很快晚餐就告急了。“丁次,别噎着了,喝点水。”鹿丸处变不惊地递上水瓶,那镇定自若的神情瞬间迎来众人的注目礼。
“唔。”丁次喝了一口,正要继续攻城略地时,突然往后一仰,倒下了。
鹿丸对着不知所措的众人平静地笑笑,说:“我在水里加了催眠的药草。没事的,我们吃吧,他饿一两顿没关系,反正阿斯玛说过了这场考试就请烤肉。”
所以你就打算牺牲阿斯玛的钱包对吧?众人静默。
总之,第二场考试的最大收获就是:珍爱生命,从远离鹿丸开始(这真的不是戒烟广告啊真的)。
测试的最后一天。
三组人马终于过五关斩六将得到各自所要的卷轴,来到中心塔前。他们互相点点头,然后警惕地走了进去。
迎宾什么的就别想了,大厅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墙上一幅字画看起来有点研究价值。
佐助扫了几眼字画,大概明白了其中的玄机。他跟鹿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说:“把卷轴都打开吧。”
鸣人他们没有犹豫——这么多高智商在这里,除了服从指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于是三组人马同时揭开卷轴,等到卷轴完全展开时,一缕轻烟从天地卷轴的中央腾起。
佐助一眯眼,道:“扔!”
几人闻言,果断地抛出卷轴。天地卷轴交织在一起纷飞落下,其后果就是:
一阵烟雾过后,一堆谜样生物挤作一团地出现在众目睽睽下。
“咦,我坐在什么上面了?”
“喂,楼上的挪一挪,我的腰快被你坐断了!”
“啊啊,卡兹,你的腿在踢哪儿?!”
……一片混乱。
“老师,好久不见。”
伊鲁卡抬头,看到一个俯下的身影。即使有几百个日日夜夜没见面,伊鲁卡也认得出这是他心心念念(误)的佐助。伊鲁卡僵硬地打了个招呼,看着帅气依旧的佐助,再对比自己此时的姿态,老师的尊严何在?伊鲁卡来回磨着牙,终于忍不住对身上两个中忍咆哮了:“你们两个,给我马上从我身上下去!!”
伊鲁卡衣冠整齐地站在考生们面前,故作严肃地咳了一声。然而即使他选择性地失忆了,几个无良考生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伊鲁卡额爆青筋。在他的设想中,他应该华丽地出现在考生面前,让他们目睹老师威风的一面,说不定佐助就会因此对老师这个职业刮目相看,弃武从文投身教育事业呢。
自从没有佐助降伏学校里的那些小魔头,伊鲁卡的每一天都是血泪史啊。当初火影大人口胡,说什么忍者学校生活轻松自在,还可以发展发展什么师生恋(三代说这话时还故作年轻地眨眨眼),他当时一脑热,就答应了。现在想想真后悔,他如今每天饱受折磨,精神上受的刑不比暗部少,离慷慨就义大概只有几个脚尖的距离了。而且虽然学校里萝莉很多,但萝莉总会长大,长大后的女忍者哪个愿意跟一个知道自己童年糗事的男人恋爱?打了几年光棍,他也不求啥了,只希望早日把接力棒转交,另谋一个轻松的活。
千算万算,谁想得到佐助他们居然和另两组一起行动,而且还把卷轴交叠在一起啊?不愧是意外性第一的佐助,做什么都让人无法预料呢。只可惜他的诱拐计划啊,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了。
伊鲁卡瞪了几眼另外两个被召唤的中忍,垂头丧气地履行自己的职责——讲解墙上那幅字画的含义。至于其他的两个中忍?他们叼着千本,特别大爷地表示自己不是忍者老师不懂讲授,既然有人代劳那么也乐得自在。
“总之,就是这样,进去吧!”伊鲁卡扬扬手,一脸“欢送”的表情。今天已经够丢脸了,他只想赶快去居酒屋喝两杯浇浇愁。
“伊鲁卡老师,别忘了请我吃拉面啊!”鸣人一边走,一边回头恋恋不舍地大吼。
“知道了,知道了。”伊鲁卡摆摆手。对于雪上加霜什么的,他已经很坦然了。
“拉面?”丁次的耳朵动了动,打量着伊鲁卡。
伊鲁卡,丁次已经打算在吃穷阿斯玛之后赖上你这个饭票了,你好自为之好走不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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