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是个很松散的组织,只要你完成任务,别的随你干什么。因此晓的成员大多数时候都在外面游荡,至于哪个国家一朝被毁,哪个山坡神秘塌方都只有当事人清楚,晓一律不过问你的“丰功伟绩”。只是到了节日,基地里就会多几分人气,毕竟孑然一身走在热闹的大街上,除了徒然地杀死欢聚的普通人,身为叛忍,与他们为邻的只有寂寞。与其在外面看那些刺眼的合家欢乐,还不如回基地跟某个对不上眼的家伙斗嘴。因此晓做的唯一一件好事,或许就是给这些离经背道的人一个可回的家吧。
这天是新年,还没到饭点,晓的成员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
蝎照例在角落里跟傀儡二人世界,迪达拉识趣地跑到对角线处试验炸弹:炸坏旦那的傀儡,后果可不是赔上一打两打骨头那么简单,嗯。
角都还是老样子,守在他的钱堆旁点数今年的进账,然后第一百零一次地向佩恩觐见,要求把迪达拉这个败家子从晓除名,至于替补嘛,“宇智波佐助不错”,角都如是说,无视阿飞举得高高的手。
绝埋在地里,只露出叶尖在外面,好像是在冬眠。阿飞大叫着“看着阿飞我哦”,然后挥舞着一把团扇,跳起了扇子舞,时而还用扇子掩住口鼻以下,眨着唯一露在面具外面的眼睛,做贵妇娇羞状。众人很明智地把眼睛看向别处,只有佩恩不敢拂逆幕后BOSS的面子,以超乎常人的勇气关注着阿飞的表演。
至于飞段,他又在上演每天的保留节目——自残。他躺在一个画着符号的圆圈中,用长刀一下下刺.进自己的身体,鲜血随着他将刀拔出喷溅开来。他嘴上大叫着“好痛啊!”,脸上却写满“好爽啊~”。秉承着“好爽我就多爽点”的精神,他又一次将刀Сhā.进体内。
鼬沉默片刻,然后说:“飞段,我们吃饭时不需要有人助兴。”如果是以前他也不会去管这些人,但是现在佐助在这儿,他不得不为弟弟的胃口着想,毕竟佐助还在生长期,体格还有发展的空间,无论如何,最起码要比那个日向家的小子高!(鼬哥,你终于有危机意识了啊,深怕你家佐助是小受吧)
阿飞闻言停了下来,可怜兮兮地说:“那阿飞呢?”
鼬果断地说:“最好也不要。”这个更伤眼!
鬼鲛更是无所顾忌,不客气地说:“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于是阿飞蹲到墙角种蘑菇去了。
飞段这时候才从新一波的快.感中回神,抽空回答鼬:“这、这才不是表演,我这是向邪神大人献祭!”
蝎冷哼:“那你的邪神大人还真可怜,一到饭点就被逼着倒胃口。”
飞段血流得太多,话也说不利索,却还在断断续续地维护自己的信仰:“仪式什么的是很麻烦,但、但没办法,不可以不尊重邪神大人!”
这个人对信仰还真是虔诚。佐助腹诽,如果皈依的是佛教基督教什么的,说不定有机会成为圣女贞德二代呢。
佩恩颇具老大的气势,无视属下抽风的能力也是炉火纯青,不管自娱自乐的飞段,在桌前做起一年的总结报告,回望过去,展望未来。角都趁机狐假虎威一把,提出了下一年的挣钱目标,全然不顾那几个S级叛忍开始撩袖子的动作。
“怎么还没上菜?”报告会终于告一段落,鬼鲛手指戳着餐桌,十分不耐烦。角都拉出备忘录,准备辞退这一个厨师。时间就是金钱,浪费他的时间就相当于浪费他的金钱,那个厨师大概嫌活得不耐烦了,就让他成全他吧。
佩恩发话了,脸上仍然看不出任何感情波动:“小南不见了,应该已经去催厨房了。”老大一开口,谁与争锋?众人也就没说什么,只有继续等。
果然过了一会儿,小南端着几盆菜,同时纸遁了几个小鸟托着餐盘过来了。
小南放下餐盘,一向毫无变化的语调里带了丝莫名的期待:“这是我亲自做的。厨房里还有,你们慢吃。”说着转身回厨房里拿。
一瞬间鸡飞蛋打。
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面部改色,手里拿的东西更是纷纷上演自由落体。
小南的料理,在他们曾经天真无邪(误)的时候他们曾经误食过,那个杀伤力,他们公认就算是蝎的百人操也要自愧不如,当然蝎是怎么也不会承认的。
众人也顾不上什么叛忍的腔调,纷纷起座离席。
角都冷冷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敢浪费粮食,下月任务翻倍。”角都兄,如果无视被你捏断的筷子,你还是很有魄力的。
其他人脚步更快了,阿飞更是走得不见人影:钱是很重要,但也要留着命花啊。
一瞬间,人去楼空,餐桌旁只有蝎屹立不倒,巍然不动。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傀儡,不需要进食呢。哦,不对,他不是一个人!
“佐助!”鼬难得没有风度地惊呼。
“嗯?”佐助抬起头,嘴里还在咀嚼着。看鼬没有说下去的趋势,他于是边吃边问:“这个味道还真不怎么样。唔,莫非这是针对我的抗毒训练?”
鼬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他说:“味道不怎么样你还吃……”
“的确是不太好。”佐助在饭前刚刚训练过,肚子正饿着,所以他又多吃了几口,边吃边啧啧称奇鼬那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变青的脸色,“不过跟我在医疗班吃的一比,还是可以下咽的。”
我居然把弟弟丢在那种非人类呆的地方!!鼬气闷,揪着领口,深深地自责。
至于其他人,则开始重新评估佐助,就连本来已经跑远、这时候又去而复返的阿飞也对佐助刮目相看:他这个后人也不是完全不如鼬嘛,最起码还有个铁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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