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将之前的心悸都归功于温泉,没错,都是那些水汽惹的祸,害的他一时神志不清。然而就算再自欺欺人,但不可否认,鼬还是察觉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对于佐助,心底的某些感情早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这种转变让他难以应对,因此他变得稍许有些沉默。相较之下,鬼鲛倒是活跃得让人想到夏天里拍不死的苍蝇。
“佐助,我们来打一场!”或许因为没有在雷之国大开杀戒的关系,所以急需发泄战斗欲望,鬼鲛屡屡找上佐助。
又是这句话。佐助扶额,他跟这句话有不解之缘吗?本来以为摆脱了宁次的魔爪,没想到又入了这个鲨鱼的狩猎范围。想要打架斗殴,立正左转去木叶吧,双份的浓眉白牙在那儿等着你!
佐助原本认为鬼鲛只是想发泄而已,但在与之交手几次后佐助感觉有些不对,于是这一天他趁鼬不在,拦住鬼鲛问:“你是在试探我?”
没错,鬼鲛每次进攻看似野蛮,但其实未下狠劲,反倒是像在测试他的各项能力——查克拉量,敏捷度,反应力,结印速度。
“被看出来啦。”鬼鲛托了托鲛肌,满不在乎地说,“我是在考察你,看到底值不值得把鼬托付给你。”
“托付?”佐助怀疑自己听错了。鬼鲛,你为什么一副女方家长的腔调,更重要的是,你是鼬的家长吗?
鬼鲛点头。他跟鼬搭档已经很久了,第一次看到鼬这么在乎一个人,在乎到非君不娶的地步。眼看鼬就要吊死在这棵树上,出于搭档多年的情谊,他怎么也要帮鼬把把关。至于对方是男生,而且还是鼬的弟弟?拜托,叛忍还会在乎这么点小事吗?或者说,这才是叛忍的格调!鬼鲛继续说:“没事的,我们那儿的新娘课程就是这样,由对方家长鉴定女孩的武力值。”
新娘课程不是应该考些Сhā花什么的吗?当然,因为水之国比较混乱,所以对女孩要求比较高这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他是新娘?就算要假设,他也是新郎的角色好不好?不对,他在想什么啊,争这个有什么意义,不如想想怎么教导小南烹饪鲨鱼吧。佐助磨牙。
“总之,考察合格,鼬就交给你了。”鬼鲛挥挥手,大步流星地离开。
佐助愣了一下,抄起手边的一个杯具一脚踢过去。你要打,今天就奉陪到底!
随着佐助参与任务的次数增多,众人渐渐发现佐助的价值。什么翻译啊,旅游指南啊,情报搜集啊,在佐助身上都得到了最完美的结合,真正实现了“佐助在手,万事无忧”。除了厨艺令人崩溃点,佐助还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必备啊。
“你父母当时怎么没有‘量产’啊,再多来几个你弟弟这样的孩子,我都可以安心地去炒房了。”角都开着不是玩笑的玩笑。
鼬对此表示沉默。佐助这样的孩子,绝对是世间仅有的绝版吧。
而对此唯一有怨言的大概就是绝了。绝最近觉得自己的饭碗有点吃紧,因为角都看向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控诉,控诉的内容很明确:你这个吃白饭的情报人员,还不如别人的一个拖油瓶!的确,绝每次都得亲临现场耳闻目睹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佐助则能通过一点点线索就还原事实真相,有时候甚至不用去实地考察,就可以做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鉴于佐助的便利多用,晓里常常出现以下场景:
“鼬,你弟弟我带走了!”飞段拉着佐助离开,只为了让佐助教他更刺激的自虐手段。
“鼬,你的语言翻译机借我了。”蝎夹着佐助二话不说就走。
佐助被夹在蝎的胳膊下,嘴角有些抽搐:为什么有种我是阿笠博士发明的多功能机器的感觉?他们倒还记得征询鼬的意见,怎么就没人问我呢?
“因为你是鼬的所有物。”蝎突然开口。
诶诶,他刚刚什么都没说吧?蝎,你有读心术吗?
不过说归说,佐助还是跟着这些叛忍出任务,他想或多或少阻挠一下他们大肆杀人。鼬知道佐助的所想,也就没吭声,但佐助明白,鼬的沉默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只是,佐助撑额,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怎么忘记“朽木不可雕”这个真理了?希望这群野蛮人突然开化,他果然是变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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