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在地上不满地嚷嚷:“喂喂,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粗暴?不可以不尊重邪神大人!真是的,一帮没有信仰的家伙。”飞段一边唧唧歪歪,一边在下面摊开手准备接佐助。
“哦,谢谢。”佐助落下时蹬踏了一脚飞段的背,借着反作用力缓冲了一下,安全着陆。
“没、没什么,能帮上邪神大人,是我的荣幸。”被佐助那一脚踢翻在地的飞段举起手挥了挥,倒是毫无怨言。
因为晓毫不遮掩的高调,外界很快就开始盛传,在某个神秘组织有一个终极武器,这个武器有着神秘的力量,能够引发人内心的邪恶,所到之处无不见血,丈夫可以谋害妻子,朋友可以互相厮杀。这个冷酷无情的终极武器,有个同样深不可测的名字——毛利小五郎。
……
对此,佐助表示远目。
毕竟他随同任务的时候,总不能以真身本色出场吧,他还想功成身退后跟鼬过宁静的生活呢。反正毛利叔叔也不在这里,借用一下外貌和名字又没什么的。佐助很心安理得地侵犯着小五郎的肖像权。
前世是柯南的佐助同学,你果然还是在记恨小五郎欺负你的那些“事迹”吧?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小五郎也穿过来会怎么样?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虽然忙得不可开支,但作为“秘密武器”,佐助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的人生安全,但他仍然很不满意。他来晓,主要是为了调养鼬的身体,但看目前这情况,他哪有工夫照料鼬?
“佩恩,我跟鼬要告假一段时间。”佐助拍着佩恩的桌子,那双曾被迪达拉奉为“艺术”的幽黑眼睛直直地与佩恩对视,将他强烈的意愿展露无遗。
佩恩平静淡漠地问:“为什么?”
“鼬的身体已经有些颓势,但组织还是给他很艰巨的任务,我想他需要一段时间休养,而我得陪着他。”佐助的声音平直无起伏,但说话的内容带着点讥讽,反而让那平直显得像是一种无形的控诉。
佩恩微微错开视线:“呆在晓不可以吗?”
移开目光了?看来佩恩还是有点良知残存的啊,好兆头。“你觉得晓这样的环境,是个合格的疗养院吗?”
佩恩沉默。
“佐助大人,听说你要走了?”飞段的表情很受伤,好像被主人抛弃的宠物一样。
“……我会回来的。”佐助边拍飞段的肩,边纳闷,这种罪恶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哦哦!”飞段打起来精神,兴奋地看着佐助:“那么,邪神大人,请接收我最高级别的敬意吧!”说完,他怀着比以往更热忱的激|情进行自虐。
飞段,今天的晚饭是由小南来做,你就不用为大家的节食做额外的贡献了。
看着眼前胜过好莱坞大片的血腥场面,佐助艰难地开口:“飞段,我不吃荤。”就算以前吃荤,为了你,我也可以改信佛教!
飞段停止了动作看向佐助,等待下文。
“所以,不必用血来献祭。”佐助讳莫如深地点头。这两天,他把鼬的深沉学了十足十,都是因为这个邪教狂热分子!
“哦,受教了。”飞段明白地点点头,收起镰刀。原来邪神大人不吃荤啊,那么下次就拿绝供奉好了。
“阿飞,阿飞,在吗?我是来向你来辞行的。”佐助在阿飞门外叫了几声,却发现门没锁。于是他直接推门进去。
阿飞不在里面,同时门没锁这个现象让佐助感觉很不妙。佐助是想通过观察阿飞的房间来判断他的身份,然而门没锁说明这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过没关系,阿飞认为无关紧要的东西,说不定就可以成为他推理的线索。
首先从家具摆放的格局来看,这里倒是安排得落落大方,虽然看似凌乱,但不能掩盖其中的某种井然有序。阿飞应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吧。
再看墙上,撇开那一排很伤眼的漩涡面具,这里悬挂的不少字画都很有价值。不过仔细辨认一下这些字画的笔法、内容,好像不少都是几十年前的啊。而且回想一下阿飞平时说话的语法,倒是跟资料上木叶百年前很像,他难道也是长生不老的吗?
咦,那是什么?佐助在床下搜索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箱子。他小心地打开,然后在看清的那瞬间眯起眼:这个是……
作者有话要说:晓的招财猫佐助:
佐助发现的那东西以后会公布的,现在不用费脑筋去想哈。
话说我本来打算把飞段写成忠犬的,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忠犬(因为之前有人说佐助忠犬了==),但是写着写着,飞段也成为了一个让佐助无力的存在【扶额】。佐助,我对不起你,呜呜。
然后在下发现,我笔下的银毛都忠犬化了,卡卡西(对四代,没错,是四代而不是鸣人!虽然早晚鸣人是要子承父业的……),兜(对蛇叔),飞段(对佐助)orz
最后,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在下不得不分神去做,所以更新就要过一段时间吧,最起码这周肯定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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