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刚出木叶不久,就收到佩恩的传呼。于是佐助跟鼬买好雨具,踏上了回雨之国的路。
一路相安无事,只是鼬一本正经地强调重申私有物法则,把佐助搞得很无语。而且修订后的法则里,还明令禁止与某白眼狼接触,方圆一里内看到白眼生物,就必须远离。一旦违反法则,鼬就会严苛地执行刑罚(刑罚请自行脑补)。
想到路上的这几天,佐助捂着额头,一向俊酷的脸不自然地微红。
一进到山洞,他们受到热烈的欢迎。有飞段和阿飞的飞扑,鬼鲛的打哈哈,迪达拉的炸弹也不甘寂寞。
迪达拉不满地跟蝎抱怨:“我才把他们欢送走,怎么又回来了?果然是欢送的力度不够大吗,……”蝎蛮横地塞了一勺小南的料理到迪达拉的嘴里,迪达拉最后“嗯”的尾音淹没在翻白眼的无声中,蝎的世界总算清净了。
阿飞扑了个空,委屈地看着伏在佐助身上的飞段,小声地碎碎念:“阿飞也想给后辈来个火一般的慰问啊,呜呜。”他这种“求安慰,求虎摸”的语气驱散了所有人,只有佩恩认命地拉开自家BOSS,不让他继续丢人现眼。幸好没有人知道他是自己BOSS,佩恩心有戚戚然地庆幸,如果所有成员都知道晓是在为这个抽风的家伙打工,集体罢工示威游行估计就在所难免了吧,到时候斑甩手不管,还得由他武力镇压。
角都赶紧在鼬酝酿完天照前,扯走正在邪神大人的肩上汇报思想工作的飞段。飞段,你汇报就汇报吧,还真会挑地方,怎么就没想到坐在佐助的大腿上?那样可以死得更快。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角都手下毫不含糊。像飞段这样可回收利用的同伴很难找,被鼬毁了就太可惜了。
正好佩恩示意,兄弟俩就上前领取新任务。
“哥,我也要去!”
佐助看着不让他跟随的鼬,充分表露出被丢下的怨气。凭什么他不能去,鬼鲛就能去?
鬼鲛耸耸肩,表明自己也身不由己。佐助,放心,在鼬心中没有谁的地位能跟你比,我也只是鼬干不法勾当时便携的工具箱而已,如果可以,我也想把戒指褪下来跟你换啊。
“这个任务很简单,佐助,你没必要跟去。”鼬的语气和善,但还是拒绝了。
“监督你不滥用写轮眼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我找兜有事啊。”佐助着急。
鼬眯眼:“那就更不要想去了。”才跟日向那小子分别不到几天,你就移情别恋了?这“辞旧迎新”得也太有效率了吧?
原来,佩恩听说大蛇丸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所以委派朱南前去取回晓之空戒,手段不限,过程不拘,充分保有成员自由发挥的余地。
接到这个任务,正中鼬下怀,他早就想把那条觊觎佐助身体的蛇处以极刑了。既然佩恩说手段不限,鼬就打算真情大放送一回,最起码全套月读洗礼是少不了了。这样的场面,当然佐助不去会好一点。但他没料到的是,佐助想要一探蛇窟也有他的用意。
“飞段,帮我掩护一下!”见和谈无果,佐助出其不意地往门外硬闯。
“好嘞,邪神大人,包在我身上!”飞段挥着镰刀,干劲十足地应声。
而这边更是管教有方了,鼬只用一个眼神,鬼鲛就乖乖出动。
于是那边是史上最为壮观的神兽与忠犬(?)之间的对决,这边是兄弟俩的对峙。
“哥,你不让我跟去,我就去跟阿飞说明我来晓的目的哦。”佐助使出以前屡战屡胜的绝招。
但这一次,鼬很镇定地浅笑:“你不会去的。你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中,因为为了我,你是不会死的。”虽然不像佐助那样明察秋毫,但相处久了,鼬对佐助也有了不少了解,比如对真相的追求,又比如对自己的执着。
佐助语塞,硬是哼了一声:“哥,你现在可以阻拦我,但你走后呢,不怕我跑了吗?怎么,打算现在就把我绑起来吗?”佐助单手Сhā腰,因愤愤脸色气红。绑起来也没用,当年跟着基德,他也学了不少逃生术。
“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觉……”鼬看着佐助,声音变得平缓而有煽动性,黑色的眼睛不知何时充盈着红色,魅惑而妖异,那仿佛是一个吞噬光线的黑洞,看着它,你无法把视线移开。
佐助的意识有些涣散,但他果断地抓住最后一丝清醒,掏出一把苦无扎进大腿。
“嘶——”疼痛袭来,佐助倒抽口气,但神志也终于恢复清明。
“佐助,你在干吗?”鼬解除了写轮眼,撕了一角衣服,紧锁着眉为佐助包扎。
“还不都是你逼的。居然对我用写轮眼……哼,”佐助低哼,傲然昂头,“你以为自虐只是飞段的特权吗?”
鼬叹气。怎么对别人百试不爽的招数放在佐助身上就无效呢?刚刚那招可是有放倒迪达拉的前科啊。
不管怎么说,能抵御自己的幻术,佐助最起码比迪达拉能干,应该不至于再被大蛇丸得手吧。而且,如果逼得太紧,弟弟不堪重压跟某人私奔就不好了。鼬的眸色变沉。
“那么你就跟着一起去吧。”
听了鼬的话,佐助暗暗得胜般地偷笑,果然鼬舍不得自己受伤啊。但等他高兴完,却发现鼬已经俯身圈住他的身体,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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