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0.宇智波佐助的逆袭 ...
“哥,你还好吧?”佐助起身,在鼬眼前晃了晃手。
“啊。嗯。”鼬还是有些怔怔的,他虽然有想过吻是什么感觉,但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么……佐助回神得很快啊,果然有经验就是不一样么。鼬泄愤般地戳向佐助的额头,佐助理解鼬此刻的需要,配合地俯身,任由鼬“家暴”,心下却一片豁然。
佐助拉着有些别扭的鼬往山洞走。小樱正要跟上,井野突然从树丛跳出来,兴奋地抱着她转圈。面对童年好友抓得生疼的真情流露,小樱也只是笑笑,右手温柔地抚上井野的金色长发,而不像面对鸣人时那样祭出铁拳。
回到山洞,山洞里的家伙已经醉得东倒西歪——当然,蝎是例外。他正淡定自若地牵引着傀儡,以一种“我是艺术家我正在做很崇高的艺术创作”的高傲姿态,让傀儡用彩带把迪达拉打扮得花团锦簇。
佐助汗颜,拉着鼬远离这一块,以免被殃及鱼池。艺术家真是不可理喻的群体。
斑貌似被小南折腾得很惨,一脸菜色地伏在餐桌上。斑不是不能拒绝,但是凭小南在佩恩心中的分量,他也不得不掂量掂量。小南是如同佩恩娘家般的存在,打几个比方:如果斑和佩恩成婚,小南就会是伴娘;如果斑和佩恩洞房花烛,第二天斑还得向小南敬茶;如果斑和佩恩闹别扭,小南就会是佩恩倾吐的闺蜜……所以讨好势在必行,所以未来每天洗胃的人生也板上钉钉……想到这儿,斑有些想一睡不醒了,而他头顶正有一个阴影笼罩而下。
看到佩恩从后环住斑,佐助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君子准则别过头,但是除了这遍地的狼藉他还能看哪儿呢?答案很明确:鼬。
鼬也喝过一点酒,这还是佐助之前硬灌下的,说是喝点酒能驱寒。不常喝酒的鼬反应很明显:向来白得缺少血色的脸此刻染上绯红,平素古波不惊的眼睛也变得潋滟不可方物。
鼬原来这么好看啊。佐助单手撑着头,以重新认识的目光打量着鼬。总是说真相真相的,但却连身边的真相都一直错过吗?真不应该啊。佐助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埋怨自己。不过还好,现在正视还来得及,他们交织的未来还长着呢。如此想着,佐助又有些欣然,想喝点什么庆祝一下。他刚摸到一旁的酒瓶,手就被一只大手坚决地按住了。
片刻前还有些微醺的鼬此刻清醒无比:“不准喝。”
“我都成年了,哥,未成年保护法对我已经无效了。”佐助翻了个白眼。而且还是第二次成年。
“如果你的酒品不是那么令人发指,我当然会允许你喝。”鼬没有妥协的念头。
佐助的表情终于有些悻悻:“不就是会唱歌嘛……”
那已经是最严重的后果了好不好?鼬的神色坚决如铁,佐助也毫不示弱地回瞪。
正在兄弟俩僵持不下时,远处的钟声悠悠扬扬地传来,他们还没恍过神,外面人群的喧闹突然扩大了数十倍。
新年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年到了。人们都在钟声中许下期盼已久的心愿,而他们还没来得及构想新一年的愿望。兄弟俩面面相觑,然后缓和了表情,相视一笑。佐助握住了鼬的手,鼬轻而坚定地回握。
还要许什么愿呢?他们的幸福已经在这里了啊。
兄弟二人回到定居的村子里,谁料第二天角都却派人送来了礼物。
莫非因为他们最近没去接任务,所以里面是巨额违约账单?当佐助忐忑不安地打开信封后,才发现里面写的是角都愿意继续与邪神教合作云云。佐助抹了把汗,看向附言:这张照片就送给你们了,略表我的一点心意。
佐助看了一眼那照片,差点没拿稳。角都到底什么时候偷Pāi的啊?
照片上俨然是他在风之国为鼬强制披上晓袍的那次,画上的他正气势凌人地欺近鼬,伏在鼬的颈窝呵气。
鼬居然脸红了啊。看着照片,如同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佐助心情莫名的大好。当看向照片的边缘,他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刚刚只顾着看照片的内容没注意,现在看照片的装裱,怎么总觉得这照片有点……结婚照的意味?这么恶趣味,不会是那个不甘寂寞的老祖宗在背后驱使的吧?这么一张有纪念意义的照片让鼬看到就不好了,还是藏起来吧。
兜的来信让佐助比较欣慰。兜在信上说,他在用“爱”唤醒大蛇丸后,一直有好好照顾他的大蛇丸大人,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现在大蛇丸明白了他的心意,已经向他敞开心扉(原话是:兜,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而畅销读物《亲热天堂》也迎来了大结局,听说卡卡西为此还抱着慰灵碑痛哭了三天,之后理所当然的感冒了,卧病在床的他被鸣人贴身骚扰了整整三天零二夜。那书的结局是昔日的蒙面小孩后来成了一名带有忧郁气质的人民教师,被他老师阳光般朝气的孩子逐渐感化,最后两人喜结连理。这个结局……为什么他感觉熟悉得触目惊心?佐助莫名地寒了一下,果断地把这事抛在脑后。侦探的直觉告诉他,这事的真相不去追究比较好。
鼬有些昏昏沉沉,但却无法真正入睡,而这都是因为他脑后的某双手。
佐助信誓旦旦地说梳头有助于活血,所以每天都会帮他梳头。轻柔的手按在头顶,细密的梳子从发间滑过,活血什么的他是不知道,但催眠的功效倒是立竿见影。
佐助每次提出梳头时都兴味盎然,是不是因为小时候没怎么玩过玩具,所以现在童心未泯地找上他了?鼬迷迷糊糊地想。
算了,他小时候也有玩过佐助,回报一下也没什么。这种情况,是不是叫做以身相许?唔,好像不是他要表达的意思……
鼬昏昏欲睡的大脑低速运转,在大脑几近休眠的状态中,他听到佐助在头顶上说:“听说斑最近不太好过。”
“嗯。”鼬实在困,只能勉强回以一个单音。
“小南给他做了一整桌料理,好像有一百道菜吧,传说他吃胃药太多,现在已经快产生抗药性了。”佐助继续八卦。
“嗯。”鼬在考虑要不要就这样睡着算了。
“佩恩肯定也很惨。”佐助接着说,“所以我蛮庆幸的,有个力挺自己的青梅竹马真好,必要的时候还能推自己一把。”
“嗯……嗯?”鼬惊醒,睡意全消,转头看向佐助。青梅竹马是指那个叫.春野樱的女孩吗?那他说的“推你一把”指的是……
佐助正视鼬的眼睛,回以微笑:“当年跟宁次的那个吻让我困惑了一段日子,但跟你的那次却让我明白了不少。”鼬的眼睛倏地睁大,佐助的微笑也在他的瞳孔中放大。
能看出斑跟佩恩遮遮掩掩的感情,却无法发现自己的真心,嗯,值得检讨。
佐助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俯身凑向鼬,将他的检讨烙印在鼬的唇上。
此刻,冬天不再寒冷。
<FIN>
番外:一次小小的剧烈运动
夜深了,是时候该做些夜间运动了。如是想着,鼬跨坐在佐助身上,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相比一脸为难的鼬,佐助单手枕在脑后,倒显得悠然自得:“哥,怎么了?”
居然那么镇定!鼬有些恼了:听说那个很疼,他还不是怕弄痛佐助啊。“既然你都不在意,那我也不客气了。”凑近佐助,轻吐出这句话后,鼬就开始行动了。
鼬扯开佐助松垮的睡袍,大片白皙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那一片美好的白甚至比月色更皎洁。当此美景,鼬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膜拜。他用额头轻触佐助的额头,然后虔诚地一路从眉心吻过鼻梁,在诱人的红唇稍事停留后,又再度一路向下,向下,直到……鼬停了下来。尽管月色不是很明朗,尽管鼬的表情变化很细微,但佐助还是破译出了鼬层层掩饰下的真情: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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