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门、她的地板、她的楼梯、她的八仙桌子和一桌上等的点心啊!敢情钱不是他赚的,这时候居然好意思颐指气使,反正他不心疼。她可是心如刀割,却不得不为了照顾死白沉香的面子而付出沉重的金钱代价。
算了,好歹他也是师父,真的让他下不来台,他一把老骨头气得葬在这儿,到时候办后事用的钱更多。
“放心吧,小财迷,我会双倍奉还今天所欠的。”西贝柳丝一手接过船票,一手拉下绑在头发上的头带,“这是我的信物,这世上独一无二,拿着。”
虫虫下意识地接住,发现那居然是草编的,墨绿色,编织的花样很奇特,与此同时,那股神秘的冷香再度袭来,然后又再度消失。
不过这次,她感觉清晰了些,这香气前调像莲花的清雅冷淡,中调却如玫瑰般浓郁诱人,尾调是勾人的缠绵,欲语还休,意味悠长,好像最昂贵的香水,复杂而让人沉迷。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云梦山上有的是这种花草。”拿根破草来忽悠她啊,有钱人就是奸诈。
“小财迷,这可不是普通的草,是只有我才种得出的。这种草编的东西我还从来没有送过人。”西贝柳丝轻笑一声,“拿着它,就不必怕我赖账。”
“大家走着瞧,有的人就是说得好听。”虫虫不信任地说,本能地闻了闻头带,试图找到那香气的来源和去处,却一无所获,只得把它随手塞在钱袋中,“不过这香味倒还雅。”轻描淡写的一句算是总结陈词。
西贝柳丝的笑容有些僵,看来有些惊讶,似乎还想说点什么,身后却传来汪老板小心的催促和凤凰不耐烦的轻跺地面之声,只好欲言又止,大步走了出去。
“西贝,你不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女人了吧?”坐在船上,凤凰见西贝一直盯着黑黝黝的水面不语,不禁怀疑地问。
“哦,你说呢?”西贝柳丝心不在焉地反问道。
凤凰沉吟着,不知怎么回答。
西贝的女人多是出了名的,对女人慷慨温柔也是出了名的,他可能不是好人,却是个一等一的好男人。只是他对每个女人都那么好,往常也没显得他对谁特别好些。可这次她冷眼旁观,总觉得西贝对姚虫虫的兴趣格外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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