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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恶魔总裁,求你别碰我 > 192 欢喜冤家

192 欢喜冤家

包房里“端木木一脸幸福满面红光“逗着两个宝宝“冷安宸和杜汶说着公司的事“此刻他们看起来不像是上下属“更像是一对兄弟。

“嗯“这件事我知道“你要跟上“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还有“你再招两个助理吧“我感觉你一个人挺吃力的?”冷安宸是个很细心的人“一眼就看出了杜汶掩饰不了的疲惫。

听到助理两字“杜汶脑海里第一時间就闪出一张脸“这几天她在找工作“他一直都知道“不是没动过让关小优去公司的念头“但是他又怕冷安宸会问起来“自己不好解释“既然现在冷安宸主动说了“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

“服务员上菜吧?”冷安宸听完汇报“于是对一边的服务员开口。

杜汶这時抬起腕上的手表“已经是六点四十“他告诉过那个女人是六点半“她居然敢迟到?

“总裁“还有一个人没到?”杜汶这時连忙开口“只是神­色­有些闪躲。

“谁啊?”端木木在一边接话。

杜汶哂哂的一笑“脸上闪过不自然““一会太太就知道了。”

“咦“杜汶也会搞起小神秘来了“”端木木觉得纳闷“而害怕被追问的杜汶在说完那句话后“已经起身向外走“准备打电话催一下关小优“而这時匆匆而来的女人一路小跑“与正要打电话的杜汶撞个正着。

“你怎么才来?”他有些恼“今天是他请客为总裁接风“偏偏这个女人要迟到“让他难看。

关小优一听他质问自己更是来火““你还好意思问?姓杜的“我们回去再算帐?”

杜汶被说的一头雾水“看着她就要往里冲“连忙扯住她““一会什么话该不该说“你最好想清楚。”

这算是警告吗?

这个男人还欺负她上瘾了?

关小优一肚子怄火“不过她现在是不敢得罪他“只能乖乖的点了点头““放心“有些事你就是想让我说“我还未必呢?”

“那就好?”杜汶转身“推门。

关小优的身影一出现“还没等杜汶开口“小糖心和勋勋两个宝贝就扑了过来““优优姨“我们好想你?”

看到两个小布点“关小优也心情大好“再加上他们跟着她生活了好一段時间“关小优简直就拿他们当自己的宝宝一样看““小东西“我也想死你们了……”说着“对着他们两个轮流一番亲吻“然后又问道““你们怎么想的我啊?”

聪明如他们“当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小糖心立即殷勤的拿出礼品塞到关小优怀里““这可是进口的“爸爸说女人都喜欢“妈妈说男人更喜欢?”

嗯?那这是什么?

关小优也好奇的准备立即拆包了“结果却被小糖心按住““优优姨“你还是回去拆吧“现在拆了就不神秘了?”

好吧“这小丫头还懂得神秘了?关小优把手伸向勋勋““勋宝“你的礼物呢?”

勋勋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半天才走过来“给了关小优一个香吻““优优姨“这就是我的礼物“勋勋的初吻哦?”

知样道出。呃?

所有人一愣“接着就轰堂大笑“勋勋却是一本正经““你们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还有啊“优优姨“你要等着勋勋长大“那样勋勋就会追你当女朋友了。”

当即“关小优差点没晕倒“这小子感情是在­色­/诱他啊?

不过“这也不能怪勋勋“他们和她在一起生活那段時间“关小优没事就叹气“说是自己没有男人缘“没人喜欢她“没想到这个小勋勋竟抓住这一点投她所好?

“那一言为定?”虽然是孩子的童言“可贵的是他一片心啊。

一边的杜汶不知为何“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反而微微皱眉“将勋勋抱起“带着点严厉训斥道““小子“你现在就学着泡妞了?”

勋勋呶了下嘴“双手一摊“很无奈的样子““没办法啊“我不泡她“难道你泡?”

小家伙的一个反问“顿時让杜汶面颊通红“这時端木木也走了过来“拍了拍杜汶的肩膀““谢谢你杜汶“竟然还能把优优请来。”

本是无心的话“却是让杜汶有些被揭穿心思的尴尬“他哂笑两声“就招呼着服务员上菜。

因为有勋勋和小糖心两个活宝“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不过如果没有杜汶“估计这气氛更好“因为每当关小优看到他“特别是在她开口说话時“都会遇到他警告的眼神時“就会提醒到她自己现在被奴/役的地位。

一定要整他“为自己掉鞋跟的事出口恶气“要知道她一瘸一拐去换鞋時“门口的小保安都笑话她“要知道这样丢人的事“这辈子她是头一次碰到。

死杜汶“都是你“都是你……

关小优摸了摸口袋“看着杜汶津津有味的喝着红酒“她­唇­角一笑“然后凑到小糖心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就见小糖心跑到杜汶身边“拉起她的手““汶叔叔“你陪我去趟厨房“好不好?”

“去厨房­干­什么?”端木木问话了。

“妈妈“这不关你的事“一会你就知道了?”小糖心说着还冲杜汶眨了眨“这小丫头年龄虽小“可是那眼波放起电来“电压却不小。

杜汶怎么能拒绝这个小美女的要求?于是抱着她向着厨房里走去“结果到了厨房才知道“原来是这小丫头想喝甜汤“无奈平日被端木木管的太严“根本没有机会。

“一会少喝点“要不然你妈妈会打你pp的“”杜汶交待着。

小糖心猛点头““放心吧汶叔叔。”

杜汶抱着小糖心折回来的時候“只见关小优冲他举起了酒杯““杜助理“这杯酒我敬?”

看着她望向自己的眼神“杜汶心头一阵猛跳“似乎自己最近很怕她这样直视自己“因为她那双大眼睛像是有电似的“而且他总结出经验“那就是每次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他肯定要遭殃“不过这一刻碍于有冷安宸和端木木在场“他只能大方的端起杯子迎上去““关小姐太客气了。”

“不是客气“我是要真的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现在的我恐怕就要……”关小优话只说了一半“就被某人抢了过去。

“我也是想着你和太太感情好“才这样做的“你不必客气“”杜汶吓出了一头冷汗“他以为这个女人喝醉了“要把住在他那里的事说出来“那样他就是满身长嘴“也解释不清了。

关小优可没醉“他这样抢话的目的“她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不过却配合的一笑““既然这样“那杜助理就­干­了杯酒吧?”

“好“­干­杯?”杜汶举起杯子与她的轻碰“然后喝尽。

看着他痛快的喝下酒“关小优露出邪佞的笑来““杜助理这酒味道如何?”

她微眯的眼睛带着妖冶的诱惑“只是她并不自知“杜汶被好这样的眼神弄的心猿意马“匆匆点了点头““不错“很好?”

以前听人说过女人勾/人的時候“那眼神比酒的度数要浓烈“他还不信“今晚他是领教了“因为此刻他都有种晕眩的感觉……

与杜汶感觉不同的是关小优“此刻她心里那个乐啊“差点就要拍桌子叫好了“她看了看墙上的時间“一点点计算着“边计算边在心里说——死杜汶让你整我“今晚看我不整死你。

“优优“优优……”关小优走神了“端木木叫了她两声都没有听到。

“呃?什么事?”她被小糖心扯了两下才反应过来。

端木木的目光在关小优和杜汶之间穿梭“最后很奇怪的问道““杜助理是怎么联系到你的?”

在端木木的记忆中“这两人可是水火不容的?

关小优眨了眨眼“这个她还不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在这時“杜汶接过话来““今天刚好碰到“所以就邀请了她?”

“碰到?”端木木显然不信“不过也并没有深究“只是说道““这么多的人“你们竟然都能碰到“看来你们挺有缘的?”

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杜汶只觉得有些坐立难安“偏偏这个時刻“他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再然后伴随而来的是翻绞的痛……

怎么会这样?

他连想的時间都没有“便匆匆起身向着卫生间跑去“看着他的样子“关小优再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

“怎么了?”冷安宸也感觉到了奇怪“虽然知道关小优这姓格脾气比端木木还要古怪“可是这样没有一点素质的笑“也太伤大雅了吧?

关小优已经说不出话来“笑的几乎都要岔气了“这時小糖心过来“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优优姨“你让我把汶叔叔骗走“原来是要做坏事?”

“嘘~”关小优捂住小糖心的嘴“然后对她说道““优优姨明天带你去吃冰淇淋“让你一次吃个够?”

“ok?”小糖心就是吃货一枚“所以轻易的就被收买了。

晚饭结束的時候“杜汶已经跑了三趟厕所“看着他脸都变青“却又只能忍着的样子“关小优别提有多开心了?

与冷安宸和端木木告诉别“关小优才坐上杜汶的车“头凑过来“挑衅的问道““杜助理感觉如何?要不要去医院啊?”

果然是她­干­的?

杜汶又囧又尴尬又难受的情绪陡然聚到一块“忽的向她反扑过来“却忘记了这是车里“空间太小“而他这样压着她有多暧昧“他拿出喝剩的半瓶酒“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脸““这剩下的酒我可给你带来了“想知道我现在感觉如何“是吗?那不如你亲自尝尝?”

“啊?”关小优拼命的摇头“然后尖叫——

“不要……”

关小优&杜汶番外 :女流氓追夫(8)

在关小优看来,如果此時把她换成杜汶,她一定会将那瓶酒毫不犹豫的灌入对方嘴里,可是人家是男人,男人就是有风度,所以尽管再气,也不会那样做的。

不过她的尖叫声倒是叫醒了杜汶身体内的一种奇怪因子,让他很想对着她做点什么,尤其是此刻他离的她那么近,近到他都嗅到了她身上的芬香。

都说女人身上有一种体香,以前他不知道,现在似乎明白了,这不同于任何一种香水,就是那种淡淡的,却是能让人心神荡漾的气息。

眼看着,他就要做出什么的時候,忽的,这時他肚子又咕噜了一声,顿時他感觉不妙,慌忙丢下手里的酒瓶,拉开车门就开始狂奔……

关小优先是一愣,可是一会就反应过来了,然后又一次捧腹大笑,可是事情远远没有她期望中的那么好玩,因为她在第二天发现某人就卧倒在床,一病不起了。

那个泻药的威力有那么大吗?

他一个大男人就算拉了一夜的肚子,也不至于吧?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关小优只觉得之前恶搞他的快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惶惶不安。

她象征的敲了敲他的房门,然后进入,只见平日里嚣张凌厉的男人,此刻一脸的憔悴,头发也凌乱的散着,下巴也生出了青­色­的胡茬,怎么看都觉得让人心生不忍,同時也让关小优的内心升出一股歉疚来……

“那个,要不要……去医院?”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心的站在床边,说话也有些不利索。

他闭着双眼不语,不知是在生气,还是连回答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关小优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停滞起来,她有些呼吸不畅,不过还是解释,“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对不起……”

空气中传来男人的冷吡声,关小优再抬眼,只见他紧抿的­唇­线露出一丝讥讽来?

好吧,她承认自己很小人,把他害成这样再来道歉,的确没有什么意义,于是将手中的药盒望他手里一推,“这是我给你拿的止泻药,你吃两片吧,保准吃了就好?”

这時,只见床上双眼紧闭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眼,那眼睛虽然不似平日那样有神,可是杀伤力仍十足,直看的关小优心慌,她连忙举手发誓,“这绝对是止泻药,不是泻药……我发誓?”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举着手,信誓旦旦的样子,有多么的可爱,尤其是那张如同桃花的­唇­瓣,自从进入这个房间来被她/躏的已经红的嫣然,成了她最吸引他眼球的地方。

他沉默不说话,让关小优没有底,于是深呼吸又说,“我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整你,不给你茶杯里放苍蝇,也不往咖啡里加盐,还有不乱动你书房的东西,更不会往你公文包里放女人内衣……”边说,关小优边小心的看着他,见他面­色­有些缓和,舒了口气又说,“你说吧,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说最后这句话時,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竟让杜汶有点想笑。

这个女人真是神经大条,竟然对一个男人说什么都愿意,难道她不知道这句话会让男人有歧想吗?

杜汶的目光掠过她俏丽的小脸,还有那红艳艳的小嘴,竟真的有种想上前咬一口的冲动。

意识到自己这个冲动,杜汶连忙把目光移开,然后不自然的轻咳两声,他这样的反应对于关小优来说,以为是还不肯原谅她,于是又说,“我说到做到,如果做不到,以后让我嫁个老公是王八腿,绿豆眼?”

这下,杜汶再也忍不住了,噗嗤笑出来。

他这一笑,顿時缓解了紧张的气氛,关小优也吐吐舌头乐了,“我煮了粥,很适合你现在喝,我去给你端过来?”

说着,她就要转身出门,却又被杜汶叫住,“等一下?”

呃?

她一愣,没等他开口就连忙保证道,“这粥里绝对没有泻药?”

他白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床头柜,命令的语气,“打开?”

关小优眨了眨眼,“什么?”

“你的东西,拿走?”杜汶神­色­有些不自然,说完就闭上了眼。

看着他这样子,关小优呶了下嘴,还是打开了抽屉,而当看到那熟悉的小内内時,她当即脸就红了?

这可是为了整他,她放进他公文包里她的小内内啊,还以为早被他扔了,没想到他居然还留着,而且就放在床头柜里,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没人的夜晚,他会拿着她的小内内…

天啊?

如果是那样,那岂不是,岂不是……

关小优不敢再想下去,她怕再往下想,自己会忍不住拿东西打爆这个男人的头。

大概是听到她一直没有动静,杜汶睁开了眼,看着她奇怪的表情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没丢掉只是觉得女人的内衣不能乱扔?”

关小优一愣,接着就脸红的不行,连忙拿起自己的小内内仓皇而逃。

看着她的背影,杜汶又笑,哪怕被泻药折腾了一夜,竟也觉得心情格外的好。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关小优真的端了粥来,很香的白米粥,适合他这种体虚的人喝,只是有了之前的教训,他还是心有余悸。

关小优也不是笨蛋,自然看出了他的迟疑,于是二话不说,直接喝了两口,“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说完,把碗往他面前一推。

杜汶接过,目光却是定格在她喝过的碗沿上,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居然要他和她共食一碗粥,不过他倒也喜欢。

吃了她给买的止泻药,又喝了白米粥,杜汶的体力恢复不少,不过为了让这个女人长点记姓,他仍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所以杜汶享受起了真正的少爷生活。

吃饭有人做,喝粥有人盛,就连衣服也给他洗的­干­净,熨烫的整整齐齐,这种被人伺候舒服的感觉不错的同時,他更享受另一感觉,那就是家。

每当看着关小优系着个围裙,在房子里转来转去的時候,杜汶就觉得很温暖,就像是小時候和妈妈生活在一起。

这次泻药事件虽然让杜汶吃了不少苦头,但也算是因祸得福,他和关小优竟和平共处起来,她会在他加班的時候给他把饭菜热好,她会在熬夜時给他冲杯浓茶,甚至会在他出差時给收拾好行李。

这是一种感觉,就像是妻子照顾着丈夫,杜汶竟渴望这种情况能一直维持下去,可是某天她还是提出了搬走的要求。

“走?”曾经他是想法设法的把她赶走,可是现在听到她说出来時,他的心竟仿佛一下子被人掏空。

“是啊,我已经找到了出租房,是跟人合租,价钱也便宜,而且木木说让我进冷氏工作,说是给一个什么副总当助理……”关小优边说边憧憬的样子,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去给杜汶当助理。

“合租?和男人吗?”杜汶当即就这样问道。

关小优戳了他一眼,“不行吗?”

“当然不行?”听到她的回答,杜汶只觉得烦躁,扯了扯领口,直接拒绝,就好像她是他的谁。

就在关小优打量他的時候,杜汶开口了,“和男人合租,你也真放心……你是小说看多了吧,把男人都当成绵羊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多危险,你想过没有?还是你觉得天下的男人都像我一样坐怀不乱?”

说完最后一句,杜汶立即噤声,他怎么说到自己身上了?

这時,就听到关小优噗嗤一笑,“杜先生,我要纠正你的说法,一是这世上没有绵羊般的男人,二是更不会有坐怀不乱的男人,能做到这两点,除非……”

她贼贼一笑,杜汶的脸却变臭,“除非什么?”

“不说啦,不说啦……”关小优挥着手,却是笑得邪恶。

“不说就不许搬走?”杜汶冷冷开口,可这是什么要求啊,其实他是心里不舍得她走。

关小优听他这样说,于是心一横说道,“这可是你逼我说的?”

“嗯?”杜汶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来。

“除非那男人不/举?”关小优话音才落,就感觉到杜汶的目光像是刀子的­射­杀过来。

感觉到他的不友好,关小优连忙吐舌,解释道,“我可没说你,杜先生不要对号入座哦?”

那晚,关小优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真的要搬走了,看着她一会收拾这一会收拾那,杜汶只觉得烦躁,吼了声,“你别弄了?”

关小优看着他又摆臭脸,哼唧的回道,“杜先生你就再忍忍吧,这是最后一次烦你了。”

听到‘最后一次’四个字,杜汶更觉得有什么挠心,可是挽留的话,他又说不出口,最关键的是他不找到留下她的理由。

“暂時不能搬?”在挣扎了半个晚上后,他终于说了这样一句。

“什么?”关小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明天要出差,你留下来给我看房子,要搬也要等我回来,”杜汶这话说的就像是一个领导命令手下的小兵,可是这没有道理啊,他出差,她搬走,这应该是不冲突的。

“为什么?”关小优不理解。

杜汶起身,“最近盗贼有些多,有人看房子,我出差会安心一些。”

天啊,这是什么理由,也太牵强了吧,可是为了留住她,杜汶居然这样说了。

“那,那万一盗贼把我偷走了怎么办?”好半天,关小优才反应过来,只是她这话杜汶已经听不到了,因为他已经进屋睡觉去了。

好吧,谁让她在他这里住了这么久呢?就算是还他的人情吧?

关小优继续住了下来,而杜汶也出差了。

以前出差,杜汶从来没计算过時间,而这次明显不同,总感觉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就连冷安宸也看出来了。

“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神不宁的?谈恋爱了吧?”冷安宸毕竟是过来人,一语就道破了杜汶的心事。

只是他哪肯承认,摇了摇头,“没有?”

见他不愿说,冷安宸也没有追问,只是提醒道,“杜汶,你年龄也不小了,有合适的女孩也该考虑一下了。”

杜汶的脑海中当即就闪出一张脸来,有嗔有怒有搞怪的,不知不觉中,这个女人竟然闯入了他的生活,而且还把他平静的世界搞的一团糟。

“喂,我在给你说话,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冷安宸见一边的杜汶傻笑,明显发现情况不对。

“呃?谁?”杜汶连忙崩住神­色­。

“就是新招的助理……”冷安宸还没说完,杜汶就露出一副欣喜来。

“助理怎么能成女朋友?”

“怎么不能?办公室恋情现在很流行,再说了那个佟悦,各方面条件都不错?”

“……”杜汶额头生出三条横线,他还以为冷安宸是说关小优,原来是另外一个女人。

人就是如此奇怪,当你喜欢上一个人時,似乎其他再美好的,也无法让你心动。

“不错吗?”杜汶哂笑一声看向冷安宸,“这话最好别让总裁夫人听到,否则……”杜汶冲冷安宸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是替你物­色­的,”冷安宸解释。

杜汶却笑,“但我并没有觉得多好?”

听到这话,冷安宸哼了声,“看不出来杜副总现在眼光挺高,我倒要看看你能找个什么样的女孩?”

杜汶端起酒杯一笑,然后望向窗外,与此同時,国内杜汶的公寓里正发生着一件极其恐怖的事。

“啊……”浴室里传来惨绝人寰的尖叫。

要不要这么背啊?

关小优气的跳脚,她洗个澡而已,刚才停了电,现在居然连热水也停了,她简直要疯了,可是现在的她一身泡沫,不洗不行啊?

忍着刺骨的感觉,关小优站在冷水下直冲,然后哆嗦着跑进被子里,可是怎么也暖不热了。

“阿嚏阿嚏……”在打了不知道第多少个喷嚏后,关小优意识到自己感冒了。

“死杜汶,臭杜汶……”关小优一边拧着鼻涕一边骂人,这房子之所以会停水停电都是怪杜汶啊,他明知道自己出差,却不提前把电费和水费充足,害的她洗澡被冻着了。

下了飞机的男人,看了眼腕上的時间,­唇­角多了抹笑意,现在是四点半,他五点能到家,那样今晚他们就能一起吃晚饭了,而且这次他还给她准备了礼物,这可是他杜汶长这么大第一次买礼物给女孩子。

“晚上一起出来吃饭吧?”冷安宸边走边对杜汶发出邀请。

“不用?”杜汶直接拒绝,“你还是和太太一起吧,小别胜新婚,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冷安宸想起家里那个女人,­唇­角一勾,还别说这几天不见,他还真的有了那种冲动,只是想到家里那两个总是会坏事的活宝,他又有些头痛。

两个男人在机场分别,各自乘车回家,杜汶在开/房门的時候,竟然拿钥匙的手都在抖,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打开了门,一股子冷意袭来,这感觉让他蹙眉,第一反应就是她搬走了,可是似乎又不死心,就去书房寻找,在他们和平共处以后,他已经把书房改成她的卧房了。

结果,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了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还有地板上如同雪花的纸团。

“你怎么了?”杜汶两步奔过去,只见床上的女人脸颊通红,双眼紧闭,他连忙抬手冲着她额头摸去,这一摸不要紧,那滚烫的温度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该死?这个女人竟然发烧了?而且看样子似乎烧了还很久?

“优优,优优……”杜汶叫了她两声,她只是哼哼,再无其他的反应。

再也顾不得别的,杜汶将她抱起,然后直奔医院。

“大夫,她怀孕了,用药時你们注意……大夫,一定不要让她有事,大夫……”杜汶第一次觉得害怕是这种感觉,像是有人要从自己身上摘走一个器官一般。

“咦,杜汶你怎么在这?”就在杜汶等待的心都焦的時候,忽的有人叫他。vewr。

“太太,你怎么也来医院了?”杜汶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時候遇到端木木。

“是小糖心发烧了,我带她来医院,”端木木说着,又看向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杜汶不知该怎么说啊?要知道关小优住在他那里的事一直都是保密的,偏偏在这時,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问道,“谁是关小优的家属?”

没有人回应,大夫又问了第二遍,而这時端木木也听到了,“优优……优优怎么了?”

见事情再也瞒不住,杜汶走到医生面前连忙问道,“大夫我是,她怎么样?”

大夫见他半天才回应自己,有些不悦的回他,“烧出了肺炎,情况有些严重,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丈夫的,竟然让老婆烧的这么厉害才送来……还有她并没有怀孕,你提供这样的虚假信息很容易影响我们的诊断?”

杜汶被数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而这時抱着小糖心的冷安宸也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端木木也被医生的话弄的晕头转向,关小优的老公是杜汶?还怀孕?

这情况似乎有些复杂……

“杜汶,怎么回事?”冷安宸看到关小优被推出来,隐约猜出什么。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杜汶的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米。

“那是哪样?是不是准备孩子生出来,直接问我们要喜礼啊?”冷安宸哼了声,他就感觉这几天出差時,杜汶心神不定的,问他还不承认。

“我……”杜汶再也说不清了。

三天后。

关小优已经退了烧,­精­神状态也转好了,而她也知道自己和杜汶的事被端木木知晓。

“臭杜汶都是你,我说搬走你偏不让,现在好了,害我生病不说,现在全世界的人都以为我和你是那个啥了……你说怎么办吧?”关小优开口就是骂人。

杜汶坐在一边,这几天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其实他也很迷茫,关键是这种事不论他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我也没想到是这样,”杜汶只能这样解释。

“你根本就是故意,”一想到自己站在冷水下冲澡,关小优就恨不得上前咬杜汶两口。

天地良心啊,他真不是故意的,她都不知道,看着她病乎乎的,他有多心疼。

杜汶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也没有用,最后索姓闭嘴,直到端木木来了,他才得已脱身。

病房里,端木木坏笑着看向关小优,“从实招来,你们什么時候开始的?”

关小优欲哭无泪啊,根本就是没有的事,让她如何招供啊?

“怀孕这种事你也能弄错,关小优我真是服了你?”面对关小优的沉默,端木木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于是又拿这个涮她。

听到这个乌龙,关小优真的想跳楼,以前工商局查她说出售假冒伪劣产品,她还不服气,现在似乎已经服了,没想到连验孕试纸都是假的,害的她去找杜汶负责,才生出这么些事来。

一想到这事,关小优就糗的不行,真是无颜面对那个人了。

“你们打算什么時候结婚?”端木木又问。

关小优现在根本无法开口,只觉得乱的不知从哪里解释才好?

“对了,冷安宸说了只要你们结婚,就送份大礼给你?”端木木兀自的说着。

听到大礼两字,关小优终于抬起头来,“什么大礼?”

看着她双眼放光的样子,端木木戳了戳她的头,“财迷?”

“说啊,什么大礼?”现在关小优是穷光蛋一个,实在抵不住诱惑啊?

下道觉宸。“说是送你一套西郊风景小区的房子,外加新款宝马小跑一辆,算是……”还没等端木木说完,关小优就一跃从床上跳起。

“此话当真?”

好在端木木早就习惯了关小优这种一惊一乍的姓格,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其实冷安宸一直都想感谢关小优曾经对他两个宝贝的照顾,但是端木木说机会不合适,不如等到她结婚再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男人,而且还是跟了冷安宸这么多年的杜汶,所以送多少礼,冷安宸都不觉得过份。

“结,我结,为了房子,车子,我也要结婚?”关小优大呼。

关小优&杜汶番外 :女流氓追夫(9)

窗外浓郁的夜­色­像化开的浓墨,可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关小优的兴奋,看着她眉飞­色­舞样子,杜汶只觉得好笑,这个女人居然为了房子和车子,想出了和他结婚的主意?

现在他真的很好奇她脑子里装了什么,甚至有种想去敲开,一看究竟的冲动。

关小优已经说的口­干­舌燥,可是仍不见他发表意见,不禁有些急了,“杜汶,你同不同意,痛快给句话啊?”

杜汶呶了下嘴,好看的手指轻扣着沙发边缘,一副慵懒的样子,关小优却在他这样神情里越发没底,于是又说,“你不吃亏的,我会把这些财产的1/3给你,而且我保证不­干­涉婚后你的私人生活……”

“咳咳……”杜汶出声打断她。

关小优以为他同意了,得意道,“就知道你会同意,要知道这样好的事,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再说了,我要是把这条件一对外宣布,我敢保证明天来登门求亲的男人会踩破门。”

“是么?”杜汶声音微扬,好看的眼波里流动着狐狸般的­精­光,“如果不是因为你要结婚的对象是我,冷总会送你这么大的厚礼?”

一句反问让关小优嘟起了嘴,好吧,她承认自己能收到这样的大礼,也因为结婚对象是眼前这个男人。

“那你想怎么样?想要财产五五分,不可能?”关小优同意把得到的1/3厚礼给他,已经是割­肉­了,再多她可舍不得。

杜汶冲她摇了摇手指,“你觉得我会在乎那点财产?那1/3我也可以不要……”

“啊——真的?你真是太伟大了……”关小优尖叫的跳了起来,就差扑上去给杜汶献吻了。

其实她知道杜汶跟着冷安宸身边这么多年,肯定也有自己的积蓄,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看着她这样,杜汶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可是,我有另外的条件……”

“什么?”关小优眨了眨大眼睛,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杜汶不自然的用手背蹭了下鼻尖,“那就是真结婚?”

关小优有些不懂,眼睛里一片迷茫,就听到杜汶又说,“结婚就是结婚,我不会当婚姻儿戏,你更不要妄想用那些小说里的什么契约来规范婚姻什么?结婚了,你就是我老婆,就这样……懂了?”

好吧,杜汶承认自己有些趁人之危了,可是这些天下来,他越来越发觉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关小优摇了摇头,片刻又点头,她似乎明白了——杜汶的意思就是结婚就是结婚,以后他们就是真的夫妻。

看着她的样子,杜汶起身,“你现在不用回答,给你一晚上的時间考虑,想清楚了给我答案?”

说完,他转身去了卧室,留下关小优坐在沙发上想了一夜。

一套西郊风景小区的房子,按现在的价格来算,怎么着也要一百八十万,新款宝马小跑至少也要一百万,这可是近三百万的资产啊?

假如她打工一个月赚五千块,一年才赚六万,那不吃不喝要赚够三百万的话,至少要五十年,那个時候她恐怕老的都走不动了,宝马就是给她,也开不了,所以,所以……

不就是嫁男人吗?嫁谁不是嫁啊?

关小优决定了,为了少奋斗五十年,为了早点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她要嫁?

听到关小优说要嫁的時候,杜汶却有些懵了,这女人也太疯狂了吧?

不过,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只是,杜汶还有着自己的担心,虽然现在自己喜欢她,但也只是暗恋,而这个女人似乎对他并没有那种男女之情,他们如果真结了婚,会幸福吗?

如果不幸福,那又要怎么办?

他陷入了矛盾和纠结之中,可是关小优却是那种下了决心,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的主,所以在她的积极主动下,从注册到婚礼几乎只用了半个月的時间。

虽然杜汶不是什么富二代和总裁,但现在也是冷氏堂堂副总,再加上受冷安宸的影响,他的婚礼也是空前盛大,而对于这个婚礼,除了关小优之外,最开心的莫过到他的母亲。

“汶啊,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汶啊,妈现在还有最后一个心愿,那就是你们结婚后快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我刚才注意观察过了,你老婆厚腰宽,一定是生男孩的命……”

听着这番话,杜汶是哭笑不得,让他想哭的原因是自己这个婚结的简直在开玩笑,他和他的小新娘连吻都没有过,又怎么去生孩子?让他想笑的是如果关小优听到母亲这样‘夸她’,估计她会跳飞。

可是不管杜汶如何纠结,新婚之夜还是来了,闹洞房是中国的传统习俗,自然免不了,而且现在年轻人都开放,那闹起来几乎连个底都没有,杜汶平日在公司里是副总,没人敢对他怎么样,但是今天不同,他是新郎倌啊,所以那些小子们是变着法的整他啊?

“今天闹洞房一共有三个程序……”平日里那个带着小眼镜很斯文的市场部策划,今天却是露出了自己的邪姓来,坏坏的宣布着,“第一个程序就是这里有两个乒乓球,新娘要在新郎身上拿出来;”

“好……”他才念完,众人就起着起哄。

“第二个程序就是新郎要把乒乓球从新娘身上找出来;”

“好?”众人又是起哄附和,而杜汶已经额头在冒冷汗,关小优更是脸红的如同熟透的番茄,其实关小优到此時才有些后悔,她光想着结婚了,竟完全忽略了这些事。

“第三个程序也就是最后一项,那就是新郎激吻新娘十分钟,如果撑不到,那就由哥们们代替……”

这话一落,那些闹洞房的男士简直兴奋的要掀房顶了。

一边的冷安宸静静看着,杜汶向他发出求助的眼神,这位大boss却是视而不见,而他身边的端木木则是呵呵的笑个不停。

幸灾乐祸吧?

杜汶心里一阵怨恨,但是闹洞房就是这样,不论别人再怎么闹,新人也不能生气,所以在程序宣布之后,那一帮男人真的拿了两上乒乓球往杜汶衣服里塞。

大约也是感觉出他们想恶搞,杜汶于是想先下手为强,“我自己放,好不好?”

“不好?”众人不同意,而杜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将他按住,将那两乒乓球塞到他的里。

“嫂子,你来摸吧……”所有的人都退到一边,然后围成了一个圈,将关小优和杜汶堵在里面。

关小优并不知道球放在哪里,以为就是在杜汶口袋什么地方,于是二话不说上前,就去对着他的身上一通乱摸……

哪怕这么多人在场,杜汶在遭遇了关小优的‘侵犯’后,身体仍不抑制的起了反应,要知道他这可是处/男之身啊,哪被女人如此碰过?

“怎么没有?”关小优摸遍了他所有的口袋也没发现,于是怒哄哄的问向杜汶。

杜汶的脸红的料峭,目光不自然的望着自己双腿间看,低声说道,“不要口袋里。”

“那在哪里?”关小优是小钢炮型的,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游戏,然后解放自己,这一天下来,把她累的快散架了。

杜汶无法回答,鼻尖都冒出了汗,这時就听到旁边的男人‘好心’的替他回答,“小嫂子,那两球在杜总的裤裆里……”

顿時,关小优一愣,接着就反应过来了,她那个臊啊,几乎转身就要走,可是无奈围起的人墙已经将她堵住,“小嫂子,没有完成任务,你不能走啊?”

关小优想跺脚骂人,但是她知道不能,这時就感觉身后有只手拽住自己,然后凑到她耳边说道,“摸吧,要不然他们不会完的。”

“……”关小优欲哭无泪啊,现在真想拿什么东西打爆杜汶的头,那东西在他裤裆啊,那是能随便摸的吗?

不过,看着周围的架势,她知道自己不摸,肯定是过不了关的,于是牙一咬,眼一闭,双手伸向他的裤腰……

可是她知不知道瞎摸的后果有多严重?

她的小手在他的裤裆里摸了半天,也没有抓到那两乒乓球,倒是不時的蹭着他的两小球,甚至刚碰到的時候,还以为是乒乓球,揪着就要向外掏,差点把他给捏碎了……

他终于受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是这个球,是这个?”

他刚说完,周围就轰堂大笑起来?

终于他带着她抓到了两个乒乓球,然后拿了出来,算是完成了第一个任务。

第二个任务是换他了,只不过他比关小优聪明很多,其实也不是他聪明,而是这些家伙居然把乒乓球放到了关小优的胸口,她那里本来就高,现在顶着两球,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

只是,杜汶在伸出手時,还是颤抖了……

“杜总,你手别抖啊?”一边的男人起哄,“你还行不行,不行哥们替你拿?”

听到这话,杜汶瞪了他们一眼,他们倒是想替他动手,可他还不乐意呢?

这可是他的老婆,他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呢?

于是深吸了口气,他的手瑟瑟的伸向她的胸口,本来他想着应该很容易拿到的,可是不知是谁在这時推了他一把,结果他捏球的手一下子就捏在了她的柔软上……

“啊,流氓,流氓……”关小优拍打着他尖叫。

这時,周围又是大笑,新娘子骂新郎流氓,这大概是从古到信破天荒第一次吧?

不过,杜汶终于克服了千辛万苦,将两个乒乓球从她胸口里掏了出来,算是完成了第二个任务。

接下来的第三任务接吻,本来不是很困难,可难就难在要吻十分钟,杜汶不担心她能不能承受,关键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坚持?

十分钟的接吻,这得需要多大的肺活量啊?

经过了前两轮的考验,关小优早就羞的不行,现在又要面对亲吻,她只觉得自己想撞墙,甚至开始后悔就这样嫁人了……

她当時是脑子短路了吧?要不然怎么就没想到嫁人还要面对这样的问题呢?

“杜总,你到底亲不亲啊,不亲,哥们们可就不客气了?”就在杜汶和关小优两人面对面尴尬之時,众人又开始闹起来了。

此刻,关小优多希望这房间里有个地洞,那样她就可以逃出去了?

只是,显然这想法是荒诞的,于是她求助的看向杜汶,他不是很厉害吗?在公司里不是副总吗?为什么就管不了这帮子人呢?

杜汶看着她水波潋滟的眼神,瞧着被她蹂/躏的娇­嫩­­唇­瓣,心中也是一阵激荡,要知道他想吻她,可不是一天了,今天这个机会可是不错啊?

他笑着,那眼眸里带着狐狸的歼诈……

关小优看着他这样,真想上前撕破他的脸,可就在这時,不知是哪个天杀的,竟然从背后推了关小优一把,她直直的倒向了杜汶的怀里,然后,他的­唇­就那样落了下来……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嘴­唇­如同通了电一般,一股酥/麻顺着血液快速的流遍她的全身,几乎让她痉/挛……

眼前一片凌乱不说,大脑更是处于空白状态,只觉得­唇­被一团软软的,柔柔的东西包裹着,像是记忆中的棉花糖……

这感觉好像并不坏,甚至让她想要去更深的品尝,结果她就一激动的伸出了舌尖……

杜汶本来只是用­唇­包裹着她,还没有打算进一步的动作,却万万没料到她竟先主动起来,那甜甜的,润润的小弧软竟在他的齿缝间探索起来,这是引诱他,还是鼓励他呢?

此時的杜汶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开始逆流,他再也不愿去想其他,搂着她的手一个用力,便张开­唇­,让她的小舌挤入他的口中,然后再也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唔——

终于,在关小优不能呼吸時,她才反应过来推他,可是時间不到啊,他根本不能松开她,再说了,她的味道竟好的让杜汶意外,他也舍不得松开。

“还有三分钟……杜总厉害啊,坚持了七分钟?”一边的人又开始起哄。

杜汶微微换了个姿势,给了她一点喘息的空间,继续吸吻着她……

终于空气中传来倒计時的声音——

“十,九,八,七……三,二,一……時间到?”

杜汶哪怕再不舍,也只得松开她,却完全不知怀里的小女人早就被他吻脱了气,晕眩的不知东西南北。

他都结束这个吻了,而她还眯眯着眼睛,软趴趴的搂着他不肯离开,这時周围又开始闹了,“杜总,看来新娘子还没享受够呢?要不要再来个第二轮?”

“滚——”杜汶再也受不住了,再吻下去,他会命都没有的。

没人知道搂着她的娇躯,亲吻着她的香甜,他的身体几乎都要爆炸了。

“呵呵,杜总动情了,怕是忍不住了吧?”又有人调侃。

杜汶将晕乎乎的关小优放到床边,然后驱赶起众人来,“玩够了,都快滚,滚……”

于是众人在一片嘻闹中离开,而当空气静谧下来時,杜汶才感觉这情况更糟……

接下来要做什么?洞房花烛吗?

其实他很想的,只是她……可以吗?

看着她如同被红­色­漂染过的小脸,杜汶只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他赶紧抬腿向着浴室走去,现在要冲个冷水澡,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来?

谁知,他前脚刚迈进浴室,后脚关小优就扑了过来,两人在狭小的空间内相互对视着,明显看到对方的胸膛都起伏的厉害。

杜汶几乎真的要克制不住了?

他来洗个澡,她跟进来­干­什么?

“那个,我,我……”关小优只觉得脸烫,耳朵烫,全身都烫。

“你什么?”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杜汶想笑。

“……”关小优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杜汶眉梢一挑,看着她指向浴缸的方向,问道,“难道你是想和我一起洗?”

“啊——”下一秒,传来杜汶的惨叫。

他抱着被踩痛的脚,看着面前的玻璃门,却听到里面的女人叫嚣,“洗你个头,做梦吧?”

这就是他的小妻子,悍­妇­啊?

杜汶摇摇头,只能先离开,想着用另一种方法给自己澎湃的的身体先降温。

最后杜汶去了另外的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可是出来半个小時后,也不见那女人,虽然知道女人很麻烦,洗澡比男人仔细,但是现在她已经进去有一个小時了?

终是不放心她,杜汶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优优,优优……你洗好了没有?开门,优优……”

可是不论他怎么叫,里面就是没有回应,杜汶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难道这女人晕倒在里面了?

就在杜汶都准备撞门而入時,门一下子拉开了——

她包着浴巾,小脸通红的站在那里,双手绞在胸前,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

这样的她如同出水的莲藕,白­嫩­而水灵,尤其是那如雪的双肩露在外面,就像是雪布蕾布丁,让人很想咬上一口,那双似抬非抬的眼眸,不時的偷瞄着他,仿佛能把人的魂给勾走了?

杜汶只觉得才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忽的狂啸了?

这个女人要不要这么诱人?要不要这样考验他啊?

杜汶把脸别到一边,然后深呼吸,才开口,“你怎么洗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昏倒了呢?”

关小优翻了个白眼给他,“你想让我昏倒吗?流/氓……”

这是今晚她第二次骂他了?

可是,他关心她有错吗?

关小优绕开他往外面走,杜汶却是紧跟其后,不服气的问道,“怎么我关心你也成流/氓了吗?”vewr。

她忽的脚步一顿,害的杜汶刹车不急,撞了上去,结果她混着沐浴的香气一下子闯入他的鼻息,让他本就奔腾的血液又一次加快流动的速度。

可是他的变化,关小优并不知晓,愤愤道,“你就是流/氓,你是想趁我昏倒,对我那个……”

杜汶一愣,接着就无奈的笑了,这个女人的想像还真是丰富啊,不过看着她这样,他倒是想逗她,于是反问,“关小优同学,我们现在是夫妻,你觉得我对你那个不应该吗?”

“啊?”一直在浴室里纠结的关小优,听到此话,简直是犹如针扎,“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看着她防贼似的揪着浴巾不停后退,杜汶越发觉得这样的她可爱,他向她一步步逼近,“结婚前,我就说过结婚就是结婚,你就是我老婆,现在你要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懂吗?”

她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结果发梢上的水珠都甩了他一脸,凉凉的,很舒服,可是却激的他全身更滚烫起来。

“扑通——”她一直后退,没注意已经退到了床边,然后一绊就倒了下去。

她这样半躺的姿势,格外的撩/人,杜汶只觉得大脑一片嗡热,整个人就那样压了下去,“老婆,你很乖啊,都知道主动躺下了啊?”

乖你个头啊?我是不小心摔倒的好不好?

关小优又怕又羞又恼,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她的那点力道对于杜汶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很快她挥舞的双手就被杜汶制住,并高高举过了头顶。

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让关小优不由想到了之前的那个吻,但是当時有很多人在,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万一他再吻她失控了怎么办?

关小优怕的不行,小身子更是不停的扭啊扭,结果这样扭来扭去的结果就是她裹着的小浴巾被扭掉了……

身上一凉,让她惊骇——

杜汶同時也发现了,当目光触到她雪白的身子,还有那雪白之中的嫣红時,整个人呼吸都变了节奏……

怪不得这个女人说没有绵羊般的男人,也没有柳下惠,他现在明白了,面对这样的诱惑,如果他还无动于衷,那除非他真如她说的不举……

可是,他现在很举,很举,举的都快要报废了?

都看里知。不能再忍了,也不需要再忍……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要她,是合理合法的?

杜汶为自己寻找着理由,然后身子更紧的向她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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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和谐社会,不晓得写成这样的,会次会被和掉?忐忑啊????

关小优&杜汶番外 :女流氓追夫(10)

关小优只觉得胸腔内的呼吸都被挤了出来,这个男人是猪吗?怎么这么沉?

几乎是本能的,她腿一抬,谁知死巧不巧的就抵在了他的胯间,顿時只听他哀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他双手捂着腿间,脸­色­一阵苍白,关小优整理好浴巾,坐起身来准备再骂他几句,可是看着他的样子,竟也一時呆了。

他怎么显得那么痛苦?难道她那一抵那么严重吗?vewr。

他不会就此报废了吧?

脑海里闪过一阵阵乌云,关小优也忐忑起来,她默默的观察了他一会,见杜汶始终一个姿势,她终于忍不住悄悄的向他靠近,然后小心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他依旧不语,而且能感觉到他身上有股子凉气正向外渗,落在关小优­祼­/露的肌肤上,让她有些害怕。

“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欺负我……我,我知道答应你结婚就会面对这种事,可,可我都没准备好……这事,这事我没想到那么严重,要不,去医院吧?”

关小优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可就在她纠结着怎么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時,忽的身边的人影一动,再然后只听到房门砰的一声,杜汶消失在了他们的婚房。

望着紧闭的房门,关小优吐了口气,只是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好像心底还有种隐隐的不安,这感觉说不出来。

这一夜,关小优睡的极不安宁,眼前总是浮现杜汶痛苦的样子,甚至还做了个可怕的梦,梦到他真的报废了。

天还没亮,关小优就醒了,看着婚房内喜气的红­色­,看着身边的另一个枕头,还有空掉的一半大床,她心里怪怪的,虽然自己对这个新婚夜并没有什么期待,可被她搞成这样,也不是她的初衷。

如果他真报废了怎么办?

要知道那可是男人一辈子的姓福啊?关小优越想越不安,越想越觉得害怕,特别是想到杜汶那痛苦的样子,她就再也睡不着,索姓起身,拉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里一片静寂,并没有杜汶的影子,想想这个房子够大,他应该睡在客房,于是她又轻轻的走过去,卧房的门并没有关严,她偷偷的看过去,只见那大床上一片平整。

她不愿相信,于是完全推开了卧房的门,果然没有看到他?

他不在……

这么早的会去哪呢?

不会是痛的太厉害,半夜去医院了吧?

关小优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猛的转身就准备去打电话,结果却与站在身后的人撞个正着。

“啊,你……”她捂着被撞痛的鼻梁骨,看着眼前的人,一時间忘了说什么。

“既然起了,就赶紧洗漱,六点半的飞机,要不然来不及?”杜汶只是瞟了她一眼,然后就向着卧房里走去。

关小优時间才发现这男人穿戴整齐,而且经过她身边時有股子清新的水气,原来他是在大浴室里洗澡了。

“坐飞机­干­嘛?”不知是她的思维在遇到他就迟钝了,还是她沉在对他的伤害中没有醒过来,竟然这样问了一句。

杜汶回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然后淡淡回了三个字,“度蜜月。”

蜜月?

她还真把这档子事给忘了,好像这也是端木木和冷安宸送给他们的大礼之一,而且据端木木说他们去的这个地方相当的美,而且还很浪漫。

只是,和眼前这人浪漫的起来吗?再说了,她还伤了他……

关小优的目光不由往杜汶胯间望去,正想开口问他有没有事,却见他已经转身,去收拾行李。

她要说的话只能被搁浅在喉咙口,可这是她的心病啊,所以一直到机场,心里都惴惴不安的,杜汶不是笨蛋,当然看得出来,只是并没有问。

乘坐飞机,经过了五个小時的飞行,他们到达蜜月圣地——马尔代夫。

湛蓝的天,碧蓝的海,就连空气都清新的像是氧吧一样,关小优只觉得心情舒畅极了,只是在瞥到走在自己前面,不发一言的男人,心底的雀跃又像是被压了块石头。

不行,她非要问个清楚不可,否则她会抑郁死的。

关小优吸了吸气,快走几步跟上去,然后横在了杜汶的面前,“那个,你别摆臭脸行不行?我承认自己昨天下手重了点,可也怨你先不规矩,所以……”

她咬了咬­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却在这時听到杜汶问道,“说完了吗?说完请让开?”

啊啊啊?

这是什么啊?她说了半天,他却这样的反应?

好吧,昨天是她不对,可他也不至于这样吧?

真是小气。

不过关小优既然决定做的事,就会做到底,反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如说清楚,以免破坏她旅行的心情,她瘪瘪嘴,再次横在了杜汶面前,“我给你道歉了,原不原谅就是你的事了,现在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只要回答就好?”

她的样子很认真,认真的可爱,其实他早就原谅她了,甚至说根本就没有生气,昨天晚上也是他太冲动了,才会吓到她,毕竟他们在结婚之前连亲吻都没有过,又怎么能让她一下子要她接受和自己洞房呢?

杜汶回到卧室也反思了自己,所以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至于不理她,一是由于他为自己昨天的冲动觉得尴尬,不知该和她说什么,二是他一直在思索接下来如何和她相处?

再说了,他本来就不是个话多的男人,再加上现在他们的身份不同了,那感觉总是不能和从前一样。

见他不说话,关小优以为他是默许了,于是目光往他腿间一看,“那个你,你没事吧?”

其实男人也有的,就像是昨天晚上被她踢了以后,他真的痛了半夜。

没想到这么丢人的事,她居然还敢再问第二次?

当即,杜汶的脸就绿了,漆黑的眼眸如同利剑一样的向她­射­杀过来,然后说了一个字,“滚?”

要不要这么凶啊?

关小优一边腹诽,一边暗想看来昨天她真的将他伤到了,要不然不会这么恶劣啊?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这套蜜月旅行是冷安宸赠送的,所以从上飞机到住酒店,包括接下来的行程,全都是定制好的,根本不用他们­操­心。)

两人握着一张房卡,站在门口的時候,关小优和杜汶相互看着,最后还是杜汶先张嘴,“你准备在门口站一夜吗?”

语气仍是臭臭的,但是没有办法,谁让她有错在先呢?

关小优呶了下嘴,然后小声说道,“只有一个房间,怎么住?”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杜汶哼了声,“你见过哪个蜜月夫妻要开两个房间的?”

一句话噎的她只能翻白眼,好吧?现在他们结婚了,自然要住一个房间,关小优磨蹭的打开房门,不过想到自己已经废了他的男人功能,所以又觉得他们即使住在一起也没有关系。

想到他被自己报废了,关小优只觉得明亮的心头又被一片乌云给覆盖……

有了昨晚的经验,其实杜汶也想单开个房间睡觉,但是马尔代夫是旅游圣地,所有的住房都要提前预订,就算是他现在拿钱去开房,都没有多余的房可以提供,所以只能和她住在一起。

坐了一天的飞机,两人都有些累了,再加上昨天晚上也没休息好,简单的在酒店吃了点饭,关小优就去了浴室,谁知道她会那笨,洗到一半居然摔倒了,结果她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一下子惊动了杜汶。

他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结果——

“你出去啊,出去?”比起摔痛,她觉得让他看光光更可怕。

听到她的叫声,杜汶的第一反应就是冲进去,所以什么也没想,直到看着眼前一览无余的春景,才觉得冒失了。

“流氓,我让你出去……”见他呆着不动,关小优抓过一边的浴巾护住自己。

这是她第多少次骂他流氓了?杜汶已经记不清,不过杜汶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在看到她能站起来,并能防御的护住自己時,才放下心。

他看了眼怯恍恍的女人,摇了摇头,“不用捂着,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对你也不需要耍流氓……”

说完,他把门一关离开,留下关小优愣在那里,反复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他说不是没见过,她可以理解成那一次大早上,她穿着透明睡衣被他看光,可是他说对她不需要耍流氓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她这身材不行?

要知道女人对这个问题是相当敏感和忌惮的,于是关小优顾不得胳膊摔破了皮,站在镜子前是照了又照,然后又360度旋转着照,可是结果证明,她貌似还不是太差吧?

这胸不大吧,但也不小,屁屁呢,也鼓鼓翘翘的,还有这皮肤白­嫩­,脸蛋比不上范冰冰,可也是赛过章子怡,但是他怎么就会对她没兴趣呢?

关小优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也觉得沮丧,要知道这是最伤女人自尊的。

在她看着镜子中耷拉着小脸,一副欲求不满的自己時,忽的反应过来,连忙对着自己的头一阵猛拍,关小优啊关小优,你­色­迷心窃了,还是荷尔蒙分泌过剩了?怎么能期望他对你做什么呢?

不过这一次的意外,却是让关小优更加的不安起来,一想到对她那晚踢他的一脚,就会惶惶不安。

于是,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试探他,于是她会在晚上睡觉的時候穿上姓/感睡衣,甚至几次故意与他靠近,可是杜汶就是没有任何反应,终于,她认定了那个可怕的事实——他被她真的报废了。

接到端木木电话時,关小优刚睡醒,听着浴室的哗哗水声,她确定杜汶在洗澡。

“没破坏你们的姓/福吧?”电话一接通,端木木就调侃起了关小优。

关小优苦/逼着一张脸,“姓/福个屁啊?”

“怎么了?”她这回答让端木木很意外。

关小优在硕大的床上打了个两个滚,然后把自己劈成一个大字回道,“木木,我闯祸了?”

“什么?”木木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应该说现在他们是新婚夫妻,应该如胶似漆啊,想想当時她和冷安宸度蜜月時,这个時候基本上都是在做床上运动。

“哎哎哎,别提了……”关小优嚷嚷,“杜汶他不行,他,他……”

没等关小优说完,那边的端木木就不淡定了,“优优,你说清楚,杜汶怎么不行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关小优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把那天洞房的事说了出来,最后补充道,“我一脚把他报废了?”

听完这些,端木木要差点没把手机摔在地上,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优优,你确定他那玩意真的不行了?”

关小优想了想,然后点头,“嗯,有一次我洗澡摔倒在浴室,他冲进去,看着赤条条的我都没有反应,还说对我不需要耍流氓,你说他不是不行是什么?还有啊,我这几天故意试探过他,他好像都没有反应……”

端木木可是过来人,身知姓福的快乐,她长叹一声,“优优,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你绝对不能不重视。”

关小优抬起自己如玉的双腿,欣赏着自己的玉足,叹息道,“其实我真的无所谓,他那玩意不行,正好让我放心,可是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他,毕竟是我害他那样的……”

“唉,你是不懂,没品尝过那样的乐趣,所以……”端木木正要夸夸其讲,忽的发觉有些不妥,于是尴尬的咳嗽两声,“我觉得吧,你就那样踢他一下应该没有那么严重,要不你今晚再试试他?”

“嗯?怎么试?”关小优眼睛放大。

“比如直接扑倒他,或者像我们之前看过的片子那样诱惑他……”

“滚,你才说片子里那样……他啊,报废了正好,谁让他对我图谋不轨,他就是活该……”关小优边说边坐了起来,可在看到对面的浴室時……

顿時,手一抖,手机掉落——

不知何時,杜汶已经洗完了澡,此刻正倚在浴室门口,看着她……

那眼神不再似平日冰冷,可是浮在他脸上的笑却是比往日耷拉着脸还让人心里没底?

天啊?

她和端木木的对话,他听进多少?

偏偏这時,端木木要还在那边继续做技术指导,“优优,你听我的没错,为了你的终生幸福,你必须要试试他,如果他那玩意真的报废话……”以看想天。

关小优只觉得天雷滚滚,一把扑过去掐断电话,然后冲着杜汶僵硬的笑,“早,杜先生……”

说完,她就咬舌头,这時就见杜汶擦着头发向她走过来,而她的一颗心已经咚咚的像要跳出胸口。

其实杜汶知道这几天她都在试探自己,而他以为那只是她不放心的试探,可万万没想到她会以为自己那晚一脚把他给报废了?

这个女人的想像力还能再丰富一点吗?

他憋不住了,那脸上的肌­肉­也绷不住了,可是他仍努力克制,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倾身上前,靠近他此刻呆若木­鸡­的小妻子,“老婆,早啊?”

她摇头,接着就又点头,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偏偏这時,他又问她,“你很担心我那玩意报废了,是吗?”

她点头,但是又摇头?

疯了,关小优这次被杜汶折磨疯了?

偏偏,杜汶并不想结束这个话题,于是又说道,“总裁夫人说的很对,你如果真的担心,不如试试?”

天知道,当杜汶听到她和关小优讨论这个问题時,他忍了几忍,才没冲过来掐断她的电话,端木木知道了他被报废的事,就等于被冷安宸知道了,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让他怎么做人?

“怎么试?”关小优是脑子彻底短路了,居然顺着杜汶的问题,就问出这三个字来。

杜汶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只觉得身体一热,但是很配合的说了句,“你说呢?”

关小优要昏倒了……

“你看过很多片子?”杜汶这時又问。

“啊?我……”关小优只觉得舌头打结了。

“不如你用片子里的内容试试,”这時,杜汶拉起她的手,抚向他刚沐浴过的胸口……

大概是他刚洗过澡的原因,他的肌理凉凉的,而她的掌心却温暖滚烫,肌肤想贴的刹那,两人都为之一震,杜汶更是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她小手碰触的那一处奔涌而去,他身体顿時绷紧,尤其是下身,居然腾的竖起……

该死?

杜汶这時才发觉自己又玩火了,而且他知道这个女人还没准备好,如果再被她踢一脚,恐怕他真的会报废了。

于是,他手一松,而没有任何支力的关小优腾的向后倒去,他起身离开,边走边说,“如果你真想知道我有没有报废,那也要等到晚上……快到点了,赶紧去洗漱?”

啊啊啊?

这个男人在胡说什么,谁稀罕知道他报没报废?

一个枕头横空飞过来,打在了杜汶身上,他抱在胸口,看着小脸通红跑进浴室的女人,他淡淡一笑。

刚才听着她打电话的内容,似乎他这个小妻子很期待着与他发生点什么,看来或许他不该再继续装淡定了。

关小优&杜汶番外 :女流氓追夫(11)

大概是太糗了,关小优这一天都像避瘟神似的躲着杜汶,走路時,离他有三尺远,吃饭時,也不看他的脸……

他们这哪像是蜜月夫妻啊?更像是一对素不相识的路人,哪怕杜汶不期望他们能像别的新婚夫妻那样缠绵,可也不能拉开如此大的距离啊?

再说了,这个陌生的国度,处处充满着浪漫气息,也到处弥漫着诱惑,每当看到有男人的目光投向关小优時,他就恨不得上前,抠下那些人的眼珠子。

好吧?为了减少敌人的虎视眈眈,他决定主动向她靠拢,解释,“好吧,我对你坦白,我并没有报废?”

关小优一听,顿時脸又腾的红了,这事她很努力的在忘好不好?他竟然偏偏又提,纯粹是想羞死她吗?

这个该死的男人,根本就是故意?

杜汶见她双眼怒瞪着自己,以为自己解释的不够清楚,于是又说,“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报废,要不晚上你回去试试?”

啊啊啊……

关小优真想掐死他算了,于是大街上,一女追着一男猛打,成了别样的浪漫风景。

接下来的气氛被缓和了一些,两人至少不再像陌生人那样谁也不搭理谁,傍晚的马尔代夫如同一湖静水,格外的安宁,就算有行人在其中,也像是吵不到她似的。

关小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美好的時刻,虽然她不是文人墨客,此刻竟也有种一抒情感的冲动,只是她笨笨的脑子里,根本找不出一个词来。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条街上,而这里的情形完全与之前不同,人声鼎沸,热气腾腾,再回头看向身后,只觉得眼前的繁华是平静天地里不小心劈出的一隅。

不过,关小优很喜欢这样的热闹,她舔了下­唇­角,望着那各式各样的小吃,险些流口水。

杜汶将她的表情都收在眼底,看着她馋猫一般的样子,笑了笑,“今晚我们就吃这个怎么样?”

只见关小优连话也不回了,一个劲的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见状,杜汶牵起她的手走向那些小吃。

温暖而宽厚的手掌包住她的那一瞬间,一种被呵护的感觉自关小优心头油然而升,甚至让她想起了记忆中父亲的温暖……

都说女人一辈子至少有两个男人会全心全意的疼她,一个是爸爸,一个就是老公?

爸爸去世了,她几乎都忘记了那种被父亲疼爱的感觉,而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老公,竟给了她父亲般的温暖。

感觉到她看着自己,杜汶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过他们是夫妻,哪怕现在还是名义上的,牵牵小手应该不为过吧,但是当触及关小优的眼神,他竟还有种占了她便宜的感觉。

于是,他快速的松开她的手,指向面前的食品,掩饰尴尬道,“想吃什么?随便点?”

关小优终于收回目光,然后双眼放光的指着面前的美食,而杜汶就站在她的身后,目光一直看着她,脑海里全是她小手的柔软,如同握着一个面团。

明明是他先抓着她的手,可是杜汶却有种自己的心被她握住的感觉。

心,又一次的咚咚慌跳起来……

关小优是个吃货,面对美食几乎暴露了她最原始的凶相,几乎没有了一点女人的优雅,可是为什么杜汶却觉得这样的她格外美呢?

尤其是她吃到嘴角流油的時候,杜汶竟有上前给她舔舐掉的冲动……

这一晚上,杜汶并没有吃多少,可却已经饱了,因为她吃的太饱,最后害的他都担心她会积食。

终于,空气中传来极不雅的声音,“嗝……”

关小优尴尬的吐了吐舌头,这就是她大吃特吃的后果,她也知道自己失了淑女形象,但是她却控制不住,再说了,她又不是和潘祈远那样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也不必顾忌。

“实在是太好吃了,忍不住,”在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嗝之后,不得不为自己找理由解释。

杜汶也忍不住了,为防止她再吃下去会吃爆肚子,不得不将她面前的美食给拿开,“喜欢吃,明天可以再来,也不能一顿吃坏啊?”

他的话带着股不自觉的宠,只是两人谁也没有在意,关小优很配合的点点头,但是手指着剩下的食物道,“还剩好多,太浪费了?”

为了传承中华民族的美好传统,本着不浪费一粒粮食的­精­神,于是杜汶就承包了剩下的工程。

两人吃的饱饱的,开始往酒店里走,可是随着离酒店越来越近,两人就越来越沉默,因为他们都想到了早上那个电话……

终于在走到酒店门口時,关小优憋不住了,“那个……”

“嗯?”杜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路灯的光投下来,落在他的眼中,让他的眼睛如同星子般闪亮,她对上去的刹那,似乎她的心也跟着亮了起来,而且还亮的一颤一颤的,于是她要说的话都忘记了,最后尴尬的摇头,“没事?”

她的小心思,杜汶当然明白,其实说实话,虽然他有男人的冲动,不过他也没有准备好,因为他对自己说要是真的占了她,那就是真的一辈子,当然在他答应娶她的時候,就想过一辈子,而他怕的是她没有准备好与他一辈子。

“你先上去吧?”杜汶忽的开口,让关小优一愣。

“你­干­嘛去?”她当即就问,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探照灯,那语气也自然的就像是妻子审问丈夫。

杜汶不自然的看了下脚尖,其实他也不知道去­干­嘛?但是与其两人都别扭的回房间,倒不如他一个人转转,等她睡着了再回去。

恰在这時,不远处有对男女过来,听着那女人的娇媚笑声,就知道是个风尘女子,于是杜汶诡异一笑,低声道,“找女人?”

“啊?”关小优眼睛瞪大,片刻就跺脚,“姓杜的,你怎么能这样?你,你……”

看着她跳脚的样子,杜汶心情大好,她这样着急上火,是因为生气吧?而生气他找女人,定是因为她心里对他也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感觉。

女人,如果你开口留我,我就不去哦?

杜汶在心里默默的念叨,可是结果却等来关小优一记拳头直捣他的心窝,“去吧,去吧,臭流氓?”

又骂他,其实他那句找女人也是随便一说好不好?

唉,只是他的心思现在没法对她表明,甚至还要挨她骂?

果然做男人好累啊?

关小优气乎乎的上楼了,杜汶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向着前方的街道走去。

开了房门,关小优就一脚踢掉鞋子,然后将门一关,骂道,“臭男人,还以为你多高尚呢?原来也不过是伪君子……竟然还想着找女人,没有女人你会死吗?早知道这样,那一脚就该再踢的重点,让你彻底报废……”

关小优越骂越气,也不知道怎么了,最后等她反应过来時,才觉得自己这气生的太邪乎。

他想找女人随他找好了,她生哪门子气啊?

可是,她就是想生气,想生气,生气的想抓人,挠人,骂人,不知是不是太生气了,她竟然觉得胃痛,还有些恶心。

好吧,气大真的伤身……

杜汶走了一条街又一条街,時间才过去了一个小時,想想这么短的時间,她最多也就是刚冲完澡,于是他只能继续逛,在经过一家商店時,他看到了橱窗里的长裙,黄­色­的,上面是一朵朵白­色­的花,几乎一眼就想像出穿在关小优身上的感觉,碧蓝的海边,她一袭这样的波西米亚长裙,迎着海风,长发飘飘,那样子定是美极了。

把衣服拿在手里的時候,杜汶才发觉自己有些疯了,从什么時候起,他竟希望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了?

不过买都买了,他又不能扔掉,于是提着袋子往前继续走,结果他又给她买了一双凉鞋,因为他注意到她这次出来玩,鞋子都是春秋款的。

夜里十一点,杜汶提着给她买的物品,往酒店里走,却完全不知此時酒店里的小女人正被痛苦折磨着。

杜汶以为她睡着了,为了不打搅到她,特意叫了客房给开门,可是意外的是大床上竟没有那个女人?

难道她也出去了?

杜汶几乎是第一个念头就这样想的,就在他准备给她打电话,问她去了哪里時,忽然听到浴室里传来哇哇的声音……

推开了浴室的门,只见关小优半跪在马桶边,一脸的苍白,“你怎么了?”他几步过去,将她揽进怀里。

关小优看到他的那一刻,嘴就噘了起来,甚至黑漆漆的眼中还亮起了晶莹,不过下一秒,她就将他推开,“别碰我?脏……”

杜汶一愣,这才想起之前开玩笑说的话,原来这个笨蛋女人真以为他出去找女人了?

她对他也太没信心了吧?想想他杜汶活到快三十岁了,还是处/男一个,怎么会因为一時之需而随便找人破了身呢?

只是,他不会给她解释,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他再次俯身上前,拽住她疲软的小身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关小优根本没有回答他,然后对着马桶又吐了起来,此時,杜汶大约明白了什么,这就是暴饮暴食的后果。

二话不说,他直接将她抱起,关小优却仍不配合拍打着他,“放我下来,放开我……”

“闭嘴?”杜汶吼她,“不去医院,你想在这里吐死吗?”

他吼的她想哭,不过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咚咚的心跳,关小优只觉得之前那种要死的孤独和恐惧感竟不再那么可怕。

打上了针,关小优的难受感消失很多,她被诊断为急姓胃肠炎,想着如果不是杜汶把她带来,估计真的会死在酒店里都没人知道,但是一想到他把她抛下,而去寻花/问柳,她又觉得他不可原谅。

“要不要喝点水?”杜汶捧着杯子问她,医生说她又拉又吐,身体内应该缺水。

关小优呶着嘴,不搭理她,其实她很小气的。

看着她这样,杜汶摇摇头,把水杯放下,然后又给她掖了下身上的毯子,“那睡一会吧,打完针我叫你?”

“别指望我感激你?”杜汶话音刚落,竟然换来她这样一句话,他眉头一皱,最后失笑。

“我是你男人,没想过要你感恩图报?”他低低回她。

“你不是,”没想到这个時候,关小优还有力气和他吵架,他皱眉听着她继续说下去,“你是外面那些野女人的男人。”

关小优并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小嫉­妇­,嘴­唇­噘着,鼻尖皱着,一双眼睛愤愤的,就连那张没有多少血­色­的小脸都揉成了一团。

杜汶看的一阵心软,甚至有种想抱过她,狠狠蹂/躏一下她的冲动,但是他知道现在不行,不过她这么介意,是不是因为……

“你吃醋?”他脱口问她。

关小优一愣,接着就否认,“吃你头啊,少做梦了?”

她不承认,可是他仍感觉到了空气中浓浓的酸味,想着她病成这样,于是解释道,“我没有找女人,而是在街上逛了逛,对了,我还给你买了礼物……”

只是那礼物被他扔在酒店了,要不然一定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关小优似乎没料到,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真的?”

杜汶点头?

说起没而。可她似乎仍不相信,于是小手伸过来,扯着他的领子就拽过去,在他反应过来時,她已经扒开了他衬衣的扣子,往里面一通乱看,这下杜汶乐了,这个小女人还真是疑心挺重,她居然不信,还要亲自检查?

他的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可疑的痕迹,其实在刚才他抱着她的時候,她就只嗅到了属于他的气息,并没有其他异味,看来他并没有骗她。vewr。

关小优放下了心,收回手,可是在碰到杜汶的目光時,才发觉自己的举动过火了,于是嘴­唇­一咬,解释,“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只是不想你染上了脏/病……毕竟我们现在住在一起,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我名义上的老公,我这也是对你负责……”

怎么听着越解释越乱,于是她最后闭了嘴,而杜汶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是,老婆大人?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老婆大人四个字如同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关小优的心湖,顿時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她连忙别过脸,不再去看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些渴,才忍不住叫了他,他喂她喝了水,动作很小心,甚至最后还不忘给她擦­唇­角。

以前看着杜汶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大大咧咧,一副子武气,可现在相处下来,才发觉他很细心,也很会照顾人,就像是今天她生病,他一会摸摸她的头,一会给她盖被子,就连喂水这样的事,他居然也会做,要是真的和这种男人生活一辈子,应该也会被照顾的很幸福吧?

关小优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结果连自己­唇­角扬起了笑都不自知,直到杜汶问她,“你笑什么?”

“啊?”她脸红,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连忙否认,“没什么?”

女人都是幻想的天才,杜汶也是知道的,并没有追问。

杜汶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本杂志,他低头去看,而关小优就看他,五官虽然不算特别­精­致,可也算是组合完美,而且他的鬓角整齐,发线清明,在头顶的光照下,竟也显得温润如玉……

其实这个男人的皮相真的不错,虽然不像是潘祈远那样一眼就让人惊艳,可是眼前这男人却是很耐看,甚至有种让人看不够的感觉。

这样的男人做老公,要是拿出去,应该也不会丢她的人,对吧?

关小优这样想着,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柔软起来,甚至对他有种想探知的冲动,结果问话就那样脱口而出,“杜汶,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看着杂志的杜汶没料到她会开口,眼眸抬起看向她,然后合上手里的杂志,“头发长一点,个子高挑那种,最好是喜欢穿长裙……”

听到这里,关小优呶起了嘴,她虽然不是短发,但头发不够长只及肩膀,她个子一米六八,虽然不算矮了,但好像并不显得高挑,因为她总觉得自己是上身长下身短那种,而高挑应该是属于上身短,腿特长那种吧,还有长裙啊几乎是她的克星,她就是天生喜欢牛仔裤。

见她不说话,杜汶问道,“你呢?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高帅富?”关小优直接回了三个字。

杜汶酸涩一笑,“就是你上次相亲的那种类型,对不对?”

想起当時因为潘祈远误会他们的事,她又哭又闹,杜汶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还说,都让你搞砸了?”关小优一提起那事,到现在还觉得遗憾,可也只是遗憾,并没有什么难过感了,对于她来说,潘祈远应该就像是星星,只有高高挂在天边,自己触不到摸不着,才会觉得美好吧?

关小优的回答让杜汶心里的酸涩更重了,果然她还是喜欢那样的男人?

唉……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然后放下手中的杂志,“我去问问医生,还要不要给你拿药?”

杜汶匆匆离开,让关小优有些怔愣,看着他走出房门的背影,不知为何竟觉得落寞,落寞的让人心疼。

他这是在吃醋吗?

关小优脑海里忽的闪过这样一个想法,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因为他好像并不喜欢她啊?

虽然关小优有時挺­精­明,可在这方面简直就是白痴,等杜汶回来時,关小优的针也打完了,而天已经蒙蒙亮。

下了床的关小优穿上鞋子刚走一步,就感觉一阵目眩,看来这一场病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不过杜汶的将她扶住,说道,“你太虚了?”

关小优呶了下嘴,“你才虚?”

这女人,这个時候还和他绊嘴,杜汶真是无语了,不过她是病人,他懒得计较,于是,将手里的药袋塞给她,然后在她面前蹲下,“我背你?”

三个字,不是商量,而是带着霸道的命令。

关小优看着他的宽阔的后背迟疑了两秒,但还是很乖的趴了上去,然后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杜汶背起她的那一刹那,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压在他背上的柔软,他不禁想起了那天她在浴室摔倒,他闯进去看到的那一幕,其实这两天他一直都忘不掉,那双个凸起的白软简直就像是两团火,每每想起都会烧的他全身燥热。

这就是男人的邪/姓,尽管他不是有意,但还是会想起……

他的背果然和看到的一样宽厚,趴在上面有种很安全很安全的感觉,让关小优又想到了爸爸,似乎小時候爸爸就喜欢这样背着她,只是现在被他背着,又和爸爸背自己的感觉不同。

关小优抿起嘴,目光落在背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身上,大概是离的他太近,能嗅到他发间传出的洗发水香气,混着他特有男姓气息,好闻的让她眩晕,甚至在进入她的呼吸后,让她的呼吸都跟着乱了节拍,连带着血液的流速都变得不一样了,甚至让她有种忽的飘在云端的感觉……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往外走,从酒店来的時候是打车,而现在已经快到清晨,累了一夜的出租车似乎也打烊了,于是他只能这样背着她,向着酒店走去。

关小优这个女人至少也有一百多斤吧,可是杜汶背着一点都不感觉累,反而觉得格外的美好。

清晨的空气带着露水的湿味,再加上蒙蒙亮的天­色­,一切美的像是沉浸在画中,就连关小优也觉得生病原来也可以是这样美好的一件事。

“优优?”快到酒店的時候,杜汶低叫了她一声。

“嗯?”她声音濡濡的,似乎被这清晨的露水弄湿了。

可是落在杜汶耳里却是有种娇懒的味道,他只觉得心头一软,心跳加速……

“别睡着了,外面凉?”他找了个理由,为自己突然叫她而圆话。

“嗯,没睡?”她应着,也觉察出他们之间的气氛正变得惟妙惟肖,于是又补充一句,“我在欣赏风景。”

其实她在说谎,这大清早的有什么风景可看,而这一路上,她的目光几乎都不曾离开他,如果说她真的在看风景,那杜汶就是她眼中无可替代风景。

杜汶一笑,并没有拆穿她,其实他知道她看了他一路。

关小优&杜汶番外 :女流氓追夫(12)

因为关小优的生病,接下来的行程,两人取消了一些,比如说海上冲浪什么的,明明这是杜汶为她着想,可是天生就爱玩的关小优却一点都不领情。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这还蜜月个屁啊?”她噘着小嘴抱怨。

杜汶却是置之一笑,宠溺道,“想玩以后还有机会。”

说这话時杜汶是有私心的,他知道这次蜜月他们有很多遗憾,可是如果他们真的能过一辈子,那么这样的地方还可以再来。

“那不一样,这是蜜月,”也不知道关小优哪根筋不对,竟这样说了一句,然后换来杜汶审视的目光,她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吐了吐舌头。

蜜月……

所谓蜜月,她当然懂的那代表什么,只是没人知道他们这对夫妻的蜜月可是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甚至除了她生病之外,他背过她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亲昵的举动。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关小优竟叹息一声,甚至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你叹什么气?”杜汶猜不透她的心,但是却没有错过她的表情。

关小优为自己的乱想脸红,嚅嚅的回了句没什么,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躲进了浴室,其实这几天她的手机一直关了,因为那天打电话和端木木说了杜汶报废的事,唯恐再被逼问,所以她根本就没敢开手机,可现在手机一打开,就是嘀嘀不停的短讯飞涌而至——

“优优,你怎么关机了?”

“优优,你试他了吗?他真报废了吗?”vewr。

“优优,我帮你咨询了医生,一般情况下大夫说问题不大,如果不行,通常女人的按摩也是可以帮助恢复的,你可以用你的小手试试啊……”后面跟着一个大大的鬼脸。

“优优,你接电话回短讯啊,我很替你的姓福着急啊,”这次后面配了个­色­­色­的大笑脸。

关小优的小脸又红又臊,话说端木木这女人自从结了婚,真是比以前还泼辣,现在这话说的太露骨了吧,就在关小优准备删掉这些短讯時,她的手机忽的一震,再看端木木竟把电话打过/来了。

深吸一口气,关小优只能接听了,“喂……”

“你个死妮子终于开机了,我发的短讯你看到了吗?­干­嘛不给我回,我好替你着急的?”

这话说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关小优呶了下嘴,压低声音道,“我刚开机……”

“那他有没有事,你试了没有?”端木木看来真的是很关心姐妹的姓/福啊。

关小优想起两人之间的关系,在这边摇了摇头,那边端木木似乎感觉到了,警告道,“关小优你不要不当回事,等你后悔那天就晚了……”

听筒里端木木聒噪的声音不停传来,关小优却望着浴室的门发呆,她知道自己和杜汶真的结婚了,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的关系却连恋人都算不下,又何谈姓/福?

“关小优,关小优……”一直听不到回应,那边端木木尖叫。

“姓/爱大师,你说啊,我都听着呢,”关小优调侃端木木。

“再胡说,”端木木呵她,然后叹息一声,“我看给你是说不通了,­干­脆我让冷安宸给杜汶打电话,让他教那男人几招,保准你们晚上试试就好……”

“嗯,”关小优神思总是不和端木木在一条线上,所以就这样回应了,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時,连忙尖叫,“不要啊,不要……”

只是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关小优这才吓的不行,连忙拉开浴室的门就向外跑,似乎想阻止杜汶去接电话,可是她刚拉开浴室的门,就听到杜汶将电话放到耳边,“冷总……”

关小优把头撞在门框上,这下完了,完了……

“还好,准备明天就回去……没事,已经玩的很好了……”杜汶和冷安宸说着自己的行程,但是当感觉到身后有束火辣辣的目光時,不由转过身,只见客厅里有个女人正小眼巴巴的望着自己,那模样似乎带着忐忑和不安。

“什么……没有的事,我很好……嗯,真的……”杜汶听到冷安宸的问话连忙解释,他就知道关小优和端木木那一通电话的内容会传到冷安宸耳里。

“……什么?她真的这样说?”当杜汶听到冷安宸说关小优正为自己这一辈子再也没有姓福苦恼吧,彻底惊讶了。

那边的冷安宸坏坏一笑,“嗯,你老婆可是这样给我老婆说的。”

这个女人难道很想与他发生点什么吗?

杜汶望着还在不停向自己这边张望的女人,­干­涩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冷安宸和杜汶又聊了会才挂掉电话,不过杜汶的一颗心却像是被船浆搅动的湖水,波涛翻滚起来。

“冷安宸和你说了什么?”在杜汶从阳台走回来時,关小优上前就去追问。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杜汶神秘一笑,“没什么?”

可是他越这样,关小优就心里越没底,“不对,一定有……你不要听他胡说,那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关小优急急解释一通,却换来杜汶一句,“你脸红了?”

啊?

他在说什么……

关小优的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脸,果然滚烫滚烫的,她再也顾不得直奔浴室洗脸,却不想杜汶也跟了过来,看着镜子中一脸水珠的女人,问道,“你真的想好了?”

“什么?”原谅她吧,现在思维总是慢半拍。

“想我和做真的夫妻?”杜汶向她靠近,男人的气息浓郁的将她包裹,让她有些呼吸困难的感觉。

“我……”关小优已经说不出话来。

“听说你很害怕我报废,怕我给不了你姓/福?”杜汶高大的身子已经完全立于她的身后,而且他还撑开了双手,将她困在了他和洗漱台之间。

“啊?”关小优只觉得天雷滚滚啊,天杀的端木木怎么能这样胡说,她发誓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我才没有好样说,她胡扯,她,她……真是的,她怎么能这样?我要问她,我要让她帮我澄清,我……”关小优急急的解释,一副都要哭的样子。

不能再逗她了,再逗她,说不准她真会哭哦?

杜汶憋不住的笑了,这時关小优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她是又羞又恼啊,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耍她?

“姓杜的你混蛋,我要掐死你……”关小优被羞愤冲昏了头脑,追着杜汶就打了起来,杜汶肯定不会任由她打,就闪啊躲啊,结果却躲到了床上,而她亦是追到了床上。

“让你耍我,让你笑话我……”关小优边打边骂他。

杜汶知道她要出气,也由着她来,只是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一个很关键的重点,那就是他们的战场不是在沙发上,不是在外面的大街,而是在床上……

直到关小优骑在了杜汶身上,两人才发觉这姿势不对?

“你……”杜汶指了指她。

关小优也反应过来了,急忙的就想跳开,可谁知死巧不巧,她的衣服竟被杜汶的裤链给卡住了。

“你让我下来啊,”关小优尖叫。

“你别动?”她这样拉扯,知不知道他很难过?

“我怎么能不动?”她越说越动,结果就那样骑在他身上扭啊扭的,最后扭动了他欲/望的开关,她都不自知。

杜汶却是受不了,一下子按住她的腰,禁止她乱动,呼吸却是明显粗了起来,关小优也感觉到了不对,尤其是他肌­肉­的热力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过来,烫的她颤抖。

关小优又慌又怕,对着他就要打,软软的拳头打在身上真的不痛,甚至还有种助情的作用,杜汶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

什么理智,什么克制,这一刹那像是都不存在了,他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要疯掉。

关小优只觉得天地一阵旋转,像是世界都被倾覆了,待她反应过来時,­唇­上是一片湿热,他的­唇­舌丰厚湿润,却又带着一股冲力,叩开了她的齿关,在她的口中肆虐……

本来就晕眩的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他的重量,而此時他扣住她的手,也开始了滑动,探入了她的衣内,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他的掌心好烫,像是着了火一般。

关小优想要躲开,可是那如同电流漫开的感觉,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其实杜汶这样一是实在情不自禁,二是也有些试探,可是看着她如此乖巧,他便愈发大胆起来,甚至想起了冷安宸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她也是渴望他的,再说了他们是夫妻……

杜汶的手从她的腰到腹,再滑到她光洁的后背,最后才游移到她的胸前……

印象中那两团娇小,在被他掌握住的刹那,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但是他很小心,因为在他看来,她两团柔软如此娇弱,唯恐自己一个用力,就会捏碎了……安什人冷。

他可是舍不得?

关小优是看过不少成/人的片/子,但没有一部像现在这样给她震撼,她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于是开始推他,他以为她要拒绝自己,低呼道,“优优……”

听到他叫自己,她气喘连连的回应,“杜汶,杜汶……”

她的本意是想让他放开自己一些,却不知这个時候,她这样叫着他的名字,简直就是赤果果的邀约,杜汶再也忍不住了……

关小优&杜汶番外(16)

杜汶一句话让关小优再次脸红如染,自古都说腹烟的男人最难搞,关小优算是彻底领教了,本以为杜汶是个好男人一枚,现在看来,他骨子里也是风­骚­的很呐!

晚饭的味道很好,似乎是关小优这么久以来吃的最有味道的一顿饭,不知是杜汶的厨艺太高,还是因为身边有他的缘故。

对于这个,关小优一直抱着逃避的状态,不愿去深想,可是当晚饭后两人面对面坐着,她才发觉自己来他这里是多么冲动的一件事,但是来都来到了,索­性­把要解决的问题一次­性­说清。

“听说你不打算回去了?”关小优开门见山。

杜汶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如同两个烟洞,有种要将人吸入的感觉,他轻声的回了一个字,“嗯!”

“你是什么意思?”关小优的情绪却在他的平淡下,急骤的变化起来。

杜汶微微蹙眉,“工作需要,这边要开拓新的市场,而且我很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最重要的……”

“你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屁话,你就是想甩我!”关小优腾的丢过来一个抱枕,砸在杜汶身上。

好吧,她承认自己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有暴力倾向。

杜汶将抱枕搂在怀里,“是你说有比我更好的男人……”

他忘不了她的那条短讯,甚至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他克制不住想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他都会看一遍那个短讯给自己浇冷水。

“那是因为你说想成全我,”关小优一想到他把自己吃­干­抹净了,就想甩开她,就觉得委屈。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被他占了以后,竟然又不想要她了!

她越想越觉得冤!

“姓杜的,以前我以为你是个男人,至少敢作敢当,现在我才发现你根本就是,你就是街上一个地/痞流/氓,凭什么你占了我的清白,就不要我了,你把我关小优当成什么,夜店里的­鸡­吗?我告诉你,你休想,休想……”

杜汶被骂愣,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想他,“我没有!”他否认。

“你有,你就有……”关小优说着就觉得委屈。

好吧,给女人讲理,男人永远是弱者,杜汶不解释,反说道,“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姓潘的,他确实很优秀,如果他才是你的幸福,我只是想成全你。”

“成全个屁,”关小优又爆粗口,“我现在是残花败柳了,你如何成全?姓杜的,你想成全是不是,那你就把我的清白赔给我!”

关小优这次不仅骂人,而且还扑过来打人,因为她身边能扔的东西都被她扔光了,这次只有亲自动手,“你把我的清白赔给我,你赔给我,赔给我……”

杜汶闪躲着她的追打,可是渐渐感觉到她的声音变了调,再看,不知何时,她已经泪流满面,而这一刹那,他的心骤然一紧,“好,我赔!”

他握住她的手,承受着被她压着的姿势,“别哭,我赔。”

其实杜汶很不喜欢女人哭,甚至有些讨厌,总觉得女人动不动掉眼泪太做作,可是自从认识了关小优以后,每次看到她掉眼泪,就有种他的心被切碎的感觉。

“我赔,别哭……”他低低哄劝着,可是谁告诉他,这种东西怎么赔啊!

关小优被哄了几句,接着就反应过来,“你又骗人,你怎么赔?你拿什么赔?”

杜汶一时无语,关小优则挣开他握着自己的手,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嘤嘤的抽泣起来。

她不是爱哭的女人,可是这一刻好想哭,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杜汶看着她这样,不知如何哄劝,低低的默不作声,过了许久,感觉到她的哭泣变小很多,他才开口,“我知道这份婚姻不应该当真,可我是个凡人,还是动了凡心……优优,我承认我喜欢上了你,爱上了你,在答应和你结婚的时候,就想着和你一生一世,但是在看到你依着别的男人幸福微笑时,我才彻底清醒过来……有一句话叫爱她就让她幸福,而我知道你的幸福不是我,所以我才会说成全你的话,至于你的清白我是赔不了,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的清白也给了你……”

说到这里,杜汶的脸微红,因为一个男人如果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他这个年龄,那不是神话,而笑话。

“你那天问我,你是我的第几个女人,现在我认认真真的告诉你,你是第一个,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第一个占了我身心的女人……”

听到这里,关小优缓缓抬起头来,她只觉得震惊,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看着杜汶认真的表情,她知道他没有骗自己。

天啊!

她竟捡了个处男,这个绝对是她以后炫耀的资本。

其实想炫耀只是一方面,而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说爱上她了,她没有听错吧?

“你再说一遍!”在杜汶说了一大通后,关小优竟傻傻的就这样来了一句。

杜汶看向她,不知要他重复哪句?

关小优在杜汶的注视时,才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连忙咬了下­唇­,“你没有骗我?”

“你要不信,就当我没说,”杜汶苦笑,“而且我说成全你也是真心的,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看得出来潘祈远对你也不错,如果你们……”

“我和他没什么,”关小优蓦地打断他,然后又瞪了杜汶一眼,“小心眼。”

“可你喜欢他,”杜汶一想到她连梦中都是别的男人,心里就酸的如喝了一桶醋。

“谁告诉你的?”关小优眼睫上还挂着泪,双眼炯炯的瞪着他。

杜汶不想再剖开自己的伤口一次,并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来,拿起外套要往走,边走边说,“你不要再多想了,早点洗洗睡吧,明天我带你去这里的风景点转转。”

“你去哪?”关小优忽略他后面的话。

“酒店,”杜汶不敢看她,他怕多看她一眼,自己就会舍不得离开。

“你什么意思?”关小优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下来,横在了他的面前。

杜汶没明白他的意思,就听到关小优说,“你把我留在这里,你去睡酒店,这是什么意思?”

“我……”杜汶刚要解释,关小优就开口打断他的话。

“这是你的家,要走也是我走,”不知为何,听到他要走,关小优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说完,头也不转,拽起自己放在沙发边的行李箱就去开门,只是手臂却被拉住,“你一个女人要去哪?”

“不要你管!放手!”关小优的眼眶又红了,似乎只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就容易变得特别脆弱。

杜汶也觉得胸口有口火上升,他把这个房子让给她住有错吗?她又在闹什么?都说女人不可理喻,看来一点都不假。

“既然你要走,那你就不该来!”杜汶怒不可遏的低吼。

听到他这样说,关小优更委屈了,“是,我就该不来,大老远的坐几个小时的飞机来这里,就是被你骂,被你冷落,我犯贱,行了吧?”

“姓杜的,我看出来了,你说的喜欢我爱我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是想甩开我……既然这样,那我们去离婚,离了婚,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别说不回国内,你就是死在国外,我也不会管你……”

离婚?

这两个字如同钢扎一下了刺痛杜汶的心,这段时间和她冷战,想着放手成全她,可就是没想到离婚,现在听到她说出来,他只觉得心像被谁活生生的摘下来,那样的疼。

“你来是找我离婚的?”他的声音不再­阴­戾,多了股无奈的无力。

“是你想离的,要不然你不会把我丢下这么久不管,还说成全我的话,姓杜的,是你不想跟我过了……我承认当初结婚是我一厢情愿,可你也不能这样伤我,”关小优咬着­唇­,眼泪如断了线的珠盘,一颗颗滚落。

“你说我喜欢潘祈远,我承认,但那只是崇拜的喜欢,我没有真的恋爱过,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可是这些天我被你折磨的都要疯了,吃不香,睡不着,就算睡着了,梦里也是你不鸟我的样子……你拽什么拽啊,连做梦都欺负我……”

她呜呜的控诉着,却是让他惊喜,他也入她的梦了吗?他还以为这辈子自己都不是她梦中的男人。

“姓杜的,你混蛋,我不要你了,我们离婚,离……”后面的字根本没给她再说出来的机会,他就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说不懂恋爱的感觉,可是她最后说的这些话,都是爱的表现,只是这个笨蛋女人后知后觉而已。

原以为这份感情,只是他爱上了她,没想到这女人也爱上他了!

杜汶只觉得窃喜,越发的紧拥这个女人,痴缠着她。

关小优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呼吸都被她全部夺走,可是她明明还在骂他,还在生气,他怎么就这样吻上了她?

她推拒着他,可是他却拥的她更紧……

“唔,唔……放开我,流/氓……”喘息的空档,关小优骂他。

杜汶却是紧抵着她,“吻自己的老婆怎么算是流/氓?”

“谁是你老婆?我要和你离婚……”关小优叫嚣。

“我不同意,”杜汶邪邪的一笑,然后一把打横将她抱起,直奔卧室。

“你要­干­什么?”感觉到自己被他压在大*上,关小优尖叫。

“赔你清白啊,”想到刚才她如个孩子叫嚷着要他赔的可爱,杜汶坏坏一笑。

“……”眨了眨眼,关小优明白过来,身子却被他压住,­唇­上又是他的湿热。

当他冲入她的身体,与他契合在一起时,关小优才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姓杜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啊啊啊!!!!

她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这样的……

杜汶撞击着她的柔软,“老婆,你千里追夫而来,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

什么?什么?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不是,不是的,你滚开……我才不是来追夫的,说的好像我是女流/氓!”关小优又羞又恼。

“老婆,还记得那晚你相亲喝醉后的事吗?”杜汶一边运动着,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什么?”关小优当然不会记得。

“你拽着我,嚷嚷着非要睡了我,还敢说你不是女*?”杜汶的话让关小优全身一抽,顿时让停在她身体内的杜汶如同上了紧箍,可是那感觉好美。

“老婆……”他颤抖的低喃。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关小优断然不会承认。

只是她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不管是她睡了他,还是他睡了她?反正以后的每个夜晚,他们都会一起睡。

“杜汶,你以后会一辈子对我好吗?”*过后的深夜,关小优倚在男人怀里,娇濡的低问。

“嗯,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杜汶发觉女人恋爱后,都可爱的有些傻。

“杜汶,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潘祈远,”关小优解释。

“喜欢也没关系,”杜汶也不是小气的男人,“只要你的喜欢只是局限于­精­神层面就好!”

“呃?你什么意思?”关小优瞪眼。

杜汶诡异的一笑,“我的意思是就是你不许喝多了抱着他,更不许说你要睡他!”

一想到如果不是那晚他遇到了这个女人,她有可能抱着别的男人醉熏熏的要睡觉,他就觉得后怕。

“你还说……”关小优虽然不确定自己真的会那样,但是自己喝多了,出洋相的事可不是一回了。

“老婆,以后不许喝醉,就是想醉,也要有我在身边,好不好?”杜汶油走在她身上的手,渐渐又热了起来。

“我才不要醉,谁知我喝醉了,你占我多少便宜?”关小优打死也不信,杜汶在她喝醉那晚,对她什么事也没做。

其实吧,杜汶没有告诉她,那晚他有将她看光光,也就是那一晚开始,他发觉自己多了对男女之事的渴望。

一个翻身,杜汶将她再次压倒,含住她的耳珠低喃,“你想知道吗?不如现在我演示给你……”

夜浓如水,情比蜜甜!

关小优和杜汶的幸福像是窗外绽开的幸福花,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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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本文到此全部完结,本来想打算写个康宇拓的番外,以及木木和冷少婚后生活,但万万由于已经近了预产期,而且明天就要去医院住院,所以实在没时间了,只能到此为止,关于他们的幸福,相信只要时间在继续,就一定会继续!

还有,万万想说的是,万万是个身患红斑狼疮的孕­妇­,在怀孕期间,承受着很多的压力,但是写这个文让万万感受到了很多读者的爱,万万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

万万在此承诺,生完宝宝就会回来继续写文,新文简介已经初步成型,如果有想提前看的宝贝们可以移驾到作者其他作品区,欢迎继续支持万万!

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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