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独自面对过这种情况的流离忐忑不安,十分紧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个时候,她真的希望有个人能够站出来帮帮自己。
可是没有人,华丽在家里照顾莫墨,阿琅已经出国,夏炎在做手术,而且他身边也没有像徐扬那样信得过的能干助手,那些保镖们,只能充当一下场面,吓唬吓唬人,像这样的局面,什么都做不了。
“莫小姐,你不回答我们,莫非以前外界传闻说是真的?”一个记者刻薄的追问。
“传闻?什么传闻?”流离小声问,她太过单纯,根本不知道记者在套她的话。
“就是说你儿子是夏氏总裁夏子寒的骨肉啊!”那记者立即说。
“是啊,难道真的是这样?你带着别人的儿子嫁给夏炎,夏炎还说是他儿子,那夏炎不是一开始就戴了绿帽子?”
记者们见她柔弱无助,又笨笨的,言辞变得更加犀利过份,此话一出,立即引来一阵窃笑。
“不,不是这样的。”流离惊慌失措的否认,她不能让夏炎成为别人的笑柄。
“哦?那是怎么样的?那你儿子是炎少的吗?还是……”
“是的,是夏炎的。”流离赶紧接过他们的话,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发他们,让他们不再追问。
……
易莎眉开眼笑,心花怒放,莫流离这样的回应,子寒再不死心是不可能的了。
徐扬感觉非常无奈,看着夏子寒仍然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非常难过……
一个小时之前,他回来的时候,夏家已经发生爆炸,在那样关键的时刻,夏子寒看到他一个人回来,身后没有流离的身影,整个人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几分钟之后,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他,他告诉他一切,也包括易玄的行动,想说流离是身不由已,可是他却挥手,不想再听下去,神色逐渐变得绝望和崩溃……
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像个植物人一样,没有表情,没有情绪。
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爆发,易常的平静,却更让徐扬心惊胆颤,他宁愿他发泄出来,也不希望他憋在心里,伤了自己。
同时,徐扬也替流离着急,夏炎不在,她一个人根本无法应付这些场面,接下来,也不知道记者们要如何为难她。
各有所思的他们,没有发现,夏子寒的眸子里涌现了一股彻骨的寒光,颤抖的伸出手,拿起面前那碗热气腾腾的汤药,麻木的喝着……
“子寒,你干什么?”易莎看见了,立即去拿他手中的碗,药渍洒在她手上,炽热的烫,她失声惊叫,手背马上红了一大片。
徐扬回过神来,赶紧将药碗抢过来,手也被烫到,这么烫的药,他居然会往嘴里倒,这是怎样的心寒和绝望?让他麻木成这样?
看着他被灼伤的唇和下巴,他悲从心来,原来痛到了极限,就是麻木……
易莎迅速叫佣人拿来药箱,替夏子寒擦着烫伤药,却没有理会自己的手,看着他麻木的样子,她的眼泪滚滚而落,她终于明白,他不是不伤心,不是不心疼,是已经痛到绝望……
她在心里凄凉的说,子寒,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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