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梅开苑,众人直朝阮汐汐卧房开进,不想到了门口却被人拦住。
江南才一把拨向秦洛横拦在门口的手问道:“秦洛,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没和我爹到铺子里去?”
秦洛的手臂坚实有力,丝毫不为江南才的这一拨而动,他语气恭敬面上却淡然道:“小少爷,老爷吩咐,三天内谁也不能进去。”
江南才暴跳而起:“我不信,昨天这个恶妇打我的XX,我以后都无脸见人,我今天若不亲眼见到那恶妇死实在不甘心,我一定要进去。”说完又待拨手往里挤。至于他模糊带过的两字众人自是知道指什么,却没一人敢笑。
秦洛不再说话,不过行动就代表了他的意思。只见他横迈一步站在了门口正中,两手微一伸,谁也不想从他身边进得门去。
江南才在他身边左冲右突,却总也挤不进,不由得跺脚道:“秦洛,我是小少爷呢,最多她们不进去,我只是进去看一眼就出来,这还不行么?”
秦洛却就是不买他的帐,也不理会他,还是没动。
见秦洛瞧都不瞧他一眼,江南才脸涨得通红,气愤异常喝道:“秦洛,你只不过是我爹的一个狗奴才,也敢这么目中无人,我今天就叫我爹赶你走。”
不管江南才用尽各种唇舌,可这秦洛就是油盐柴米都不进,依然故我。
眼看进去瞧那恶妇是没指望了,幸好秦洛身后的门没关,江南才不由猫起腰从秦洛的腋窝下向里面喊道:“喂——恶婆娘,你死了没有?”
这种问话方式阮汐汐就算没死也不会坐起来对他说“小少爷,我没死”。
他可能也觉得这样问话里面的人不会回答,又换了另一种说法:“喂——恶婆娘,你要是没死的话就把手举起来我看看。”
被窝下的身子还是没动静,似乎下面本就躺着一个死人一般,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江南才大骇,后退几步,转过身去对着后面的丫环婆子一阵猛眨眼,继而侧过身子站向秦洛的一边。
突然,一直跟在江南才身后的四个丫环两个婆子像八爪鱼般朝秦洛扑去,秦洛一下子被她们六人围了结实,可能因为这些全是女人,秦洛为了要避嫌竟无意间把门口让了个容一人过身的地方。江南才瞅准时机“吱溜”一下子钻了进去,迅急把门从里面拴好。
江南才不管外面乱作一团的人,跑到阮汐汐的床前大叫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装模作样,你这恶婆娘怎么舍得死,快点给我起来。”
一巴掌拍向床上紧闭双目的那张晕红的脸,一触即开,随即抚上她的额头,又回手捂上自己的额头,不由喃喃道:“怎么会这么烫?”
掀开被子,握住那只无力放在身侧的手,手心依然滚烫异常。
江南才皱紧他俊秀的眉,乌黑的眼珠定定的瞧着床上病恹恹地脸。眼睛里神色莫名,时而像一个恶霸般的小顽徒,时而又深邃得不似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眼神,两种神情在交替着。最后他终于无意识的摸了摸ρi股,嘴角上弯,扬起一丝奇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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