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初眼睛瞅着前方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似在认真的听着众人的谈论,嘴皮却在动:“你凭什么和我谈这个条件?”
阮汐汐也学他的样子笑意盈盈地把脸孔面向大众在他耳边轻声说:“就凭我现在要弹的一首世人所没听过的曲子,凭我现在若是在你所有好兄弟面前揭露你的恶行。”
只这两点足矣。
虽然仍在笑,但阮汐汐还是感觉到江晴初的眼角抽了抽,“不要以为这件事只有你这个女人才行。”
阮汐汐越发笑得灿烂,盯着他轻抽的眼角:“那你现在就去找他人。”
江晴初的笑脸终于收敛了些,用余光斜睨着她:“你不要命了?”
阮汐汐很笃定的看向大厅门口:“目前好像还无需堪忧。”秦洛怎么还没来?
两人一直都在笑脸相谈,在坐各人直以为两人亲密,各自相谈也无人出言相扰二人。
秦洛终于出现在门口,阮汐汐的眼睛不由投向半天没出声的江晴初。
江晴初脸上已没有一丝笑意,紧抿嘴唇望着渐已走近的秦洛,手指在桌下捏得“格格”响,“好,我答应你,不过要等我从都城回来之后你才能走?”
阮汐汐心虚的看了一眼他桌下青筋直跳地手,“说个时间。”
“一个月后。”
“好,成交,不过我走的时候要给我一千两白银。”能提条件尽量提吧,过后不补。
秦洛已把琴放在大厅正中的案几上。
“你不要太过得寸进尺。”
这人在磨牙,不过尽管心里害怕,但立场还是要坚定。阮汐汐坐着一动不动,全厅的人都望着这边。
朱红玉已轻蔑地看着阮汐汐冷笑。
江晴初揽过阮汐汐的肩,一手死捏她的肩胛,一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好!一切都依你,快去!”
耶!胜利了!
掩起心内的兴奋激动,阮汐汐镇定地坐到琴前。
这是一架古筝,虽然她在前世最擅长地并不是古筝,但要弹一首曲子出来也是绰绰有余。
轻试一下音,音质居然还不错。凝神聚气,抛开心中所有杂念,双手抚上琴弦,一首哀怨缠绵地《梁祝》自指间倾刻婉转流泻而出。
不稍片刻,大厅里已静然无声,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曲凄绝缠绵的琴曲所迷醉。就连朱红玉,也收起她鄙夷地冷笑,痴痴地望着江晴初,几乎又要泪洒衣襟。
一曲终了,轻弹出最后一个音符,自己都觉得余音回绕,好不动人。几乎是在同时间,热烈地掌起赫然响起。
陈武忠站起一边拍手一边大笑道:“想不到这么风格迥异的曲子竟是江大哥和新嫂嫂所谱,真是太好听了,我想在坐在各位应该也没听过,不如新嫂嫂把曲谱写给小弟,让小弟回去后好好揣摩一番,不知新嫂嫂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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