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初见她闭上眼,表情却平静如水,薄唇微动,无声的轻声一叹后,他的神情又转为坚定。
头一低,他轻轻的吻住两片他渴望已久的唇瓣,薄唇轻轻的在上面摩擦着,他的动作温柔而缠绵。
阮汐汐一震,她的心,怦怦的跳得飞快,这个时候,她实在是无比沮丧,被江晴初这样轻薄,她却无力反抗,难道在这里,真要被他非礼了去?
江晴初伸出舌头,顺着她的唇线慢慢地划动着,他的动作一直是温柔而执着的,忽然间,他的舌尖用力一挤,挤开她的牙齿吻到了她口腔深处。
阮汐汐难受地发出一声呜咽,江晴初一顿,缓缓拉开两人呼吸交缠而又灼热的脸颊距离,他控制已久的情yu再也忍不住,双臂一搂,把她横抱起来,拉开她裹身的厚锦将她放平到马车正中。紧接着他身子一沉,稳稳地叠在她身上。
江晴初不顾阮汐汐眼神中的慌乱和抗拒,依然破齿而入,灵动而强悍的舌,在她口腔内搅动着,不时追逐着她的小舌,与它相戏。阮汐汐的头被他双手固定着,不能动弹,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吻,同时,她的身子也被他牢牢的压住,他的双腿制住她的双脚。
阮汐汐本是洁白的面颊涨得通红,泪水汹涌而出,沿着眼角哗哗地流落发际,淌进江晴初捧着的掌心。
冰冷的泪水滑入掌心,江晴初如被针刺中了般,离开她的唇,撑起双臂,低低地凝视着她。
看着泪如雨下的阮汐汐,他用最大的毅力耐住体内情yu的膨胀,同时,理智回到他的脑海,脸上的痴迷和喜悦也渐渐转为苦涩。
他低下头,轻轻地舔干她每一处泪痕,泪珠一滴,又一滴,他舔得很慢,却是极尽的温柔。
阮汐汐泪眼模糊,感受到他的动作,心里升起一股希望来,轻声抽咽着:“你不是说再也不伤害我了么?现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江晴初吻住她不断涌出泪水的眼角,语声低沉:“对不起,差点又让你伤心,是我说话不算话,险些又要变成你口中的禽兽。”
他嘴唇又吻住她白皙如玛瑙的耳垂,轻声安慰:“别哭,我的汐儿,相信我说的话,我绝不再伤害你……”
“门主,这里有一条结冰的河面,要不要停?”车外传来秦洛淡淡的问话声。
江晴初蓦然坐起,声音急促:“快停!”
他拉过厚锦仍将阮汐汐裹紧,一阵冷风灌处,他已身在车外。
阮汐汐不敢置信地扒开车帘,天色渐晚,一片银色雪海中,江晴初长袍散飞,身如大雕,几个飞纵间,身上已不着片缕,他从半空中猛力挫腰往下一坠,一阵清脆的破冰声处,他已然跃入路旁一条结冰的河水里。
江晴初跳进冰河里,她不禁又喜又悲,总算不用担心再被他侵犯。
这时,她脑筋不禁又转开,掀开厚锦,迅速爬起,车外却传来秦洛的声音:“希望你还是安份一点,就算我不想下重手,门主知道了,你恐怕就没现在这么好过。”
阮汐汐颓然,秦洛也不是一只好惹的黑豹。
须臾间,冰河里突然又有了响动,撩开车帘望去,只见江晴初从河里暴起,他几个旋转间,地上的衣袍全裹在他身上。
坐在车辕的秦洛神色一变:“门主,出了何事?”
江晴初冷声道:“快走,后面有人追来!”
阮汐汐心内暗喜,追来的是不是来救她的人?
四匹骏马扬蹄,又在官道上飞奔起来。
漆黑的长发温漉漉的披在肩后,江晴初眼神阴晴不定,脸色如冰,他一把搂紧阮汐汐:“你不要太过喜悦,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他向车外的秦洛安排道:“发出信号,多派些门下弟子拦截后面追来的人,然后另用一人假扮汐汐,务必在我们到达生云国之前拖住来人。”
“是,门主。”
江晴初低头望住她灵动的大眼,轻声道:“汐儿,对不起了。”
伸指如风,点向阮汐汐的睡|茓,只有这样,才不担心她在路上使坏留下任何线索。
夜,渐渐加深。
空旷的山野里,马车上的人不知疲倦的挥舞着马鞭,四匹健马如飞,以它们日行千里的脚力,飞快地向生云国方向驰去。
直至第二日午时,马车已临至南良城。
江晴初怀里搂着仍在昏睡中的阮汐汐,从旁边抽出一块大斗篷将她裹紧,突然掠出正在奔行中的马车,一边向远处飘走,一边对秦洛命令道:“四方长老已经追到,马上派南良的所有弟子在此拦截,我先带汐汐到沂水山直接Сhā近路回生云国,不得有任何延误。”
秦洛一脸肃穆,看着江晴初抱着那个女子越来越远的身影,他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之兆,仿佛门主此一去,将会遇到万分大的危险,甚至,丢掉生命。
他想跟上去,可门主的吩咐他又绝不能违背。
他眼里黯然,想不到门主像他爹一般,原来是一个痴情至此,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
这样一个敢作敢为的男儿,怎能叫他一个心硬如铁的人不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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