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冷富竟然不接这个茬,这不是让他狗咬刺猬无从下口了?
不过这倒也让他更对冷富信任了几分,要是冷富真凑上来上赶子,他倒得多想想冷富此举后面的意义了。
伍福仁听冷富这么一说也就不问了,又聊起了女人来。
冷富这才笑道:“说来真是巧,前一阵子在东北得了一个美人,此番正带在身边,倒是一个妙儿人,不如一会散了咱们兄弟三人一起……”
说到这里,冷富那清俊的脸上现出了猥琐之色。
司马琳见了心头一动,说实话,冷富长得过于清俊,虽然一对眼睛烔炯有神很是精明,但怎么看也让司马琳感觉不出他是一个商人。
待见冷富出手大方才多了几分的信任,但心头那根刺总是横亘其间,直到刚才看到了冷富那狎笑的下贱模样,才明白商人就是商人,就算是长得再清秀,结交的人物再高贵,但骨子里的市侩与猥琐却是改不了的。
至此终于对冷富放下了戒心。
伍福仁听了大喜,眼都变得浑浊了,笑道:“好啊,既然冷兄有这个雅兴,小弟我自当遵命!”
司马琳则微微一笑道:“你们去玩吧,本王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伍福仁打趣道:“是啊,王爷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还能看得上冷兄的美人么?再说了,王爷那方面厉害着呢,每天都能打女人做死在床上,要是王爷一起去,只三下两下让佳人殒了命,咱们兄弟还怎么尽兴?”
冷富连忙露出了敬佩之色道:“王爷真是天赋异禀啊,可惜小弟……”
本来司马琳听了伍福仁的话心头暗火,这别人不知道他的情况他自己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么?
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太监了,却被人说成那方面强悍异常,这不是给他扎针眼么?
他本待发火,可是见冷富语焉不详的样子,心头竟然一动,装作担心道:“冷兄这是怎么了?”
“唉……”冷富见司马琳问起,嘴张了几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猛灌了口酒露出了悻悻之色。
他越是这样,司马琳却越是想知道原因,因为如果冷富叹气原因真是他所想的那样,那么他就可以借着冷富的名誉……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冷富,温和道:“冷兄到底有什么难处不如说出来,既然大家兄弟相称岂有不相帮之理?本王虽然说只是皇子,但京中倒是认识了不少人,能出得上力的话只要冷兄
说一句就得了。”
“是啊,王爷最是性子温和,乐于助人,莫说你我都是兄弟,就算是普通朋友求到王爷面前,但凡能办到也没有不答应之理,冷兄到底是什么事啊?这吞吞吐吐的岂不是让小弟着急?”
冷富见两张脸都露出关切的神情,不禁感动的长叹了口气道:“蒙王爷与伍少爷不弃,这么关心愚兄,愚兄要是再不说倒显得愚兄见外了,既然这样愚兄也就舍了这张脸了。”
说到这里,他咬了咬牙,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色彩,压低声音道:“说来真是难以启齿,不瞒两位,别看愚兄长得不错,身形也算是玉树临风,只是那方面却力不从心,每次全是靠着药物才能维持时间长久,可是长期用药终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所以此番到京城说是为了开拓市场,但主要还是为了求医而来,想着京城里藏龙卧虎,要是碰上了哪个神医能医好愚兄的顽症,那愚兄就算是散尽家财也愿意啊。”
司马琳一听大喜,要不是不合时宜,他非笑出声来。
他强忍着心中的愉悦,正要开口时,却听到伍福仁道:“这有何难,去请三王爷治就行了,三王爷可是神医呢。”
司马琳一下脸黑了,这遭人厌的伍福仁,要是冷富真找了三王叔冶好了那方面的病,那他哪还有理由用冷富的钱去请蓝天?
当下故作沉吟道:“要说找三皇叔倒的确是一个办法,不过三皇叔虽然是本王的皇叔,但伍少爷你也知道三皇叔那人是不认人的,更有一命换一命之说,要是冷兄让三皇叔医治的话,说不得三皇叔要了冷兄家人的性命。”
冷富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摆手道:“那愚兄不医了,愚兄能有今日全仗着母亲的栽培,哪有拿母亲的命去换自己的享受之事?”
司马琳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道:“莫急,莫急,除却了三皇叔也未必没有人,象三皇叔的徒弟轩辕珪璋也许也能治好你的病,他就住在城东,虽然本王与他有些过节,但为了冷兄,本王舍了这张脸也无坊。”
那义气的样子让冷富感动莫名。
不过还未来得高兴,就听到伍福仁道:“轩辕珪璋的确是三王爷的徒弟,不过听说带着妻子去游历了,这什么时候回来可不好说。”
“啊?出门了?”司马琳作出了失望之色,心里却差点乐开了花,轩辕圭璋那个天杀的,设计了他强抢了吴小姐,这份羞辱他一直记在心里,无时无刻的不关注着轩辕圭璋的动向,他怎么能不知道这该死了带着吴小姐去游历了呢?
他不过是有意这么说的。
冷富也现出了失望之色。
不过司马琳又道:“不过三皇叔还有一个女弟子杨郡主,如果……”
话还未说完就被伍福仁打断道:“王爷,这杨郡主可是女子,怎么能给冷兄看那地方?”
司马琳一涩道:“倒是本王失言了,只想着冷兄的病却忘了有男女之别了。”
他心里却想要不是另有目的,还非得引冷富去找杨晨兮,给杨晨兮添堵去。
冷富见这也份希望又破灭了,不禁闷闷地喝了口酒。
这时伍福仁突然叫道:“哎呀,我怎么忘了还有一个蓝神医呢!”
说到这时他对司马琳道:“王爷在宫里可知道蓝
着接过了合约,见上面没有写金额,不禁道:“怎么没写金额呢?”
纪管家笑道:“王爷说了,冷公子是自己人,这金额就由冷公子定就是了。”
冷富想了想定了个价。
纪管家一看,这价格比他从外面买杂木都还便宜了一分,这金丝楠木就等于是白送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待冷富走后,纪管家将合约拿到了内室给司马琳看了,司马琳看了价格后笑了起来。
纪管家讨好道:“王爷,这价格就是一般木头的钱,就算今后冷公子后悔了,这白纸黑字拿出,咱们只说拿了他杂木,他也无法的。“
司马琳横了他一眼道:“冷富富甲天下,自然不会看上这几个小钱,本王也是以防万一,防止事后他拿这木材说事罢了。”
“王爷高瞻远瞩,非奴才这等人能明白的。”
司马琳听了心情大好,笑道:“对了,那珠宝店怎么样?”
“奴才去看过了,里面一切都按着原样,地契与房契也没有一点的问题,不过依着我朝律法,这过户之事必须一个月后才得生效,所以里面的银钱暂时的提不出来的。”
司马琳脸微沉了沉,多疑道:“纪大头,你说他会不会反悔啊?”
“怎么可能?这京城谁不知道王爷最得皇上的宠幸?拿着金山送上门还怕找不着门呢,王爷这次能收他的这个铺子那就是给了他脸了,他还能反悔?再说了,他不是还求着王爷去惜妃娘娘那求情么?王爷只管宽了心就是了。”
“可是按说他应该明白本王要是求惜妃总是需要银钱打点的,怎么这种事他都不记得呢?”
“这……”纪管家迟疑了下,猜测道:“许是他一个商人,以为皇子与妃子之间关系近些就不需要打”
“不可能吧?”
两人又在那里猜了半天,把司马琳的心吊得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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