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的古琴,再送一个他便了,只怕,此琴是他的心爱之人所化!他断不会就此罢休!”她冷笑。不知为何,就是有此感觉!
“墨琴即是妖物,那么,青青呢?青青何错之有?为何小姐要斩青青?为何小姐要斩墨琴?为何?为何?墨琴虽是妖物,也不曾伤了半点生灵,妖又如何?小姐虽是人,却仍是伤了我的青青!青青!”那白发男人不知何时竟已醒来。手里捧着一琴一鸟,呜呜的哭着。
一伸手,凌空飞来三尺白绫,又从书房拿来个砚台来,他咬破手指滴血下来,以血磨墨,血水和着砚墨,渐渐地浓了起来!狼豪笔轻蘸血墨,他挥笔在白绫上写下血书。
一行一行,一段一段,都是用他的血写成!
三尺白绫尽头,又长三尺,三尺又三尺,三尺复三尺,竟写了一共八十一尺的白绫!满满当当,密密麻麻,字字含泪,句句含悲。暗红的墨汁渗透了白绫,每一字每一句,竟都是用尽了他的心力!可见其心之悲!
“吾妻青青,白露为霜,白云为裳,天河之水,育有水仙,花瓣有十,朵朵奇芳!吾妻青青,偶得一瓣,化身成|人。终得正果!路遇空空,此情无寄,终伴其右。天不公!吾妻从未杀生,为何早夭!天不公,竟是勾得吾妻魂下地府!尸无完尸!既已成仙,为何仍是抵不住劫!天不公!为何我夫妻情重,终是要天地两隔!
白绫之上字字血泪。她几乎不忍看下去!他们,竟是如此情深的么?
呵!是了!那鸟儿见那乱相不走,竟是挡在空空的身前的!如此情深之鸟。为何她竟会斩了她!她抚着头。懊恼不已。
早知道,只斩那琴就好了。唉!现在弄得人家夫妻分开!
那空空,明明自己就是个爱妻之人,为何要弄得自己就是个花花和尚?居然开口问他要沫儿!若是真有那本事,她定要跟地府去把人讨来。还与那白发的男人!
轻笑一声,她暗笑自己的痴傻。她又怎会如此呢?为什么她竟会有如此想法?
“柴美容,你毁我瑶琴,斩我娇妻,我空空自问对得起你!为何你要如此待我!”他双目赤红,泪水已经落了满颊!
“大师,这件事情,我看也不能怪美容,你要是不说,我们外人怎么会知道你的那个青丝鸟,竟会是你的妻子呢?”萧长风皱眉道,此僧竟会有此种妻子,不知真是神人,还是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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