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缓缓的坐了下来,却已经有人给他斟好了酒。
“没想到名满天下的醉剑竟然会这么窘迫,连酒钱都付不起!”逍遥公子淡淡的笑道。
项天拿起了斟好的酒,头一仰就已经那酒一饮而尽了,“我虽买不起酒,但我的生活却从不缺酒,你的钱虽可以买的起整个酒楼,但是你喝的酒却绝不会有我喝的酒多,你纵有再多的钱,再多的酒也起不是一种浪费。”项天轻声说道。
“哈哈,不错,我虽有再多的酒,但是酒若不喝,那岂非是浪费。你虽没有酒钱,但却从不缺酒,也决不会浪费酒。”逍遥公子笑着说道。
向天没有说话,却又是拿起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好酒!”项天不禁感慨道。
“这酒的味道难道很好?”逍遥公子诧异地问道。
“酒的味道虽不算好,但是有好的酒友,就算是再差的酒,喝起来的味道也是如饮琼浆nAd3(”项天笑着道,忽然间又是将那酒杯拿了起来,只是却并没有饮下,只因他的眼中突然间多了一道身影。
进来的是一个清秀的年轻人,他的身影并不显得有什么不同,装饰既不华丽也不邋遢,但是可怕的却是他的脸,他的脸竟然连一点表情都没有,令人看不透他。他的眼睛虽然想死鱼的眼睛一动不动,可是却又像早已经将眼前的景象囊括在自己得眼球中,使得你不敢有什么动作。你虽看不透,可是当你瞅他的眼睛的时候心中就会油然升起一阵寒意,再不想去瞅第二眼了,他的眉宇虽没有动,可是项天已经看到了凛冽的杀气。
这种杀气不是谁都有的,也不是谁都能够看得出来的。
“竟然是他!他竟然来了!”向他一连说出了俩句话,却是颇感意外的饮下了手中的酒。
这江湖中的人物项天虽然知道的不少,但是认识的却不多,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他却刚巧认识。
天下的剑客首推自然是九城,可是除了九城之外,天下的剑客名动天下的也不在少数。而眼前的这个刚好就在其中,快意恩仇剑柳铭,他出道不过两年,可是他的名声已经远超过了那些成名了数年的剑客了,只因他的剑实在是太快了,他的剑就像是一条急速的眼镜蛇。你看不到他出手,也看不到他的剑回鞘,但是你却能够眼见眼前多了一具尸体,一具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尸体。
别的剑客与人比武的时候总是会想尝试着试探对方的招数,人后伺机而动,后发制人。可是他的出手却与众不同,他绝不会给对方试探自己的机会,当别人的剑已出鞘的时候,他的厉害的招式就已经是耍出来了,别人纵然看见了他的的出手,可是一时间却也难以做出应对之策。只因对手的心已经被他的招数吓住了,反应自然也会变得慢了起来,可是比试的时候哪怕是慢了一秒钟的时间,局势都有可能被改变,直到下一刻的时候他就真的只能是永远的倒下了。
他的剑术虽没有那些老练的剑客高,可是那些老练的剑客却又往往死在他的手上。他的剑出其不意,是以老练的剑客也是大吃一惊。老剑客自恃自己已经将这天下间的剑术了解的十分的透彻,所以别人与其比剑若想从招式上取得优势只怕比登天还难,可是柳铭的剑却没有任何的招式,没有任何的章法,但是剑锋确实如此的犀利,剑的速度却也是如此的快。就算老剑客看到了也只会是一阵心惊,他们难以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剑术,可是当他们再想看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剑已经停在了他们的咽喉处,可是剑气却已经穿透了他们的咽喉。他杀人如果只用一剑,就决不会用第二剑,剑本来就是用来杀人的,即时杀人又何必管杀人的招式,不管是什么招式只要杀的了人就是好的招式,否则再好的招式也是没有用的。
柳铭的眼睛一瞟,他似乎也看见了项天,可是他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波动,就像是看见了陌生人一样。他的腰杆挺得很直,手中的剑握的也很紧,他走起路来,步子竟也很缓。他的人就像是他的剑,没有丝毫的情感。他虽杀过不少的人可是腰杆依旧挺得很直,表情也从来没有变过,似乎他杀的人都是该杀的,是理所当然的。
项天看着柳铭,嘴角却不禁笑了笑,只是那笑似乎有几分的同情与无奈,更多的竟是忧伤。
逍遥公子道,“你为何发笑?难道这个人很好笑么?”
项天道,“这个人非但不笑,而且十分的可悲。我虽不像笑,却又不知除了笑我还能如何!”
逍遥公子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中却又多了一份复杂的情感。半晌,方才又道,“你既然同情他,却为何不请他上来喝一杯,一杯酒对一个人是决不会有什么伤害的!”
项天道,“我虽想请,他却未必会来,我若不请,他也未必就会不来。”
逍遥公子道,“他难道会自己走过来?”逍遥公子实在是不相信这个男人会走过来跟他一起饮酒,可是他除了相信又能干啥?杯中的酒又被斟满了,项天眯着眼细细的闻了闻,这世上只怕再没有比酒更能够吸引他的了,他一举杯,酒就滑进了他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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