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铭依旧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丰碑,浓浓的雾气竟已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他大致模样还在,女站在他的身旁。虽然是隔着雾气,但是项天还是能够感受到她的美丽,那种雾气中的朦胧倒是令她显得更加的诱人,那凹凸的曲线别致的身材,真的是越看越有味道。只可惜项天不是一个贪恋美色的男人,她的那种美恐怕只有柳铭才能够欣赏了。
天空中的明月已经被雾气遮住了,看不清了,连一丝丝淡淡的影子都已经瞧不见了。
项天手中的酒已经喝完了,但是老人却没有再送酒来,他或许是已经看不见自己已经喝光了酒壶的酒,或许是酒棚中的酒已经被项天喝完了,现在他只怕再也拿不出一壶酒来了。
项天似已经醉了,喝了这么多的酒,就算是酒缸也应该装满,可是项天的肚子竟然比酒缸还要大,那些酒虽然已经够多但是还是不足以将项天喝趴下。他自信自己的酒量已经很好了,若是有人想找他拼酒,那人只怕是已经有些傻了。
柳铭依旧是站在那里,女子虽然也站在他旁边离着不到二尺的距离。她竟然也这般的乖巧,这般的听话。一个男人若是能够找到一个听话的女人,那么他的生活一定会很幸福,就算是那一座金山来交换他也必定不会答应。但是若是找了一个只会听话的女人,那生活就只会更加的无趣。柳铭的生活看来很好,很幸福。因为这个女子不但有着成熟汝人的稳重,少女的柔情,还有着小女人的娇气,坏女人的脾气。他虽只有着这样的一个女子,但是比起那些有着三妻四妾的人已经好的多了。
项天不禁摇着头笑了,他突然也很羡慕柳铭。这个冷漠的剑客竟然会有着这么好的运气,碰到了这样一位令人羡慕不已的美娇妻。突然间,项天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他不禁大声喊道,“柳兄,柳兄,柳兄。”
他一来喊了三声,可是连一句回答都没有。项天不禁一阵心惊,后背的冷好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襟。柳铭为何不回答他?他难道没有听见么?可是柳铭却是站在那里,离项天只不过四五米的距离,这么短的距离却为何听不到自己的呼唤呢?莫非他应经聋了?项天来不及去想已经一个箭步的飞了出去nAd1(
柳铭当然不是聋了,可是他却已经再也听不听项天的呼唤了,他的身体虽然还是那样的笔直,剑也还握在手中,但是他的身体却是冷的,僵硬的。项天大惊失色,柳铭郝然竟已经死了。他的表情竟也是那样的安详,全身也没有着一道多余的伤口,只是他的咽喉处有着一道细细的剑伤,血液还只是流到颈脖处就停止了。那剑法竟然如此之快,连血液都来不及多流一些。只是那血液如果多流了,凶手或许就不会逃掉,血腥的气味自然就会他暴露出来。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女子却已经慌张的走了过来,只是她竟然没有哭,反倒是笑了,笑的那样的诡异,简直比哭还要难看。项天奇异的看着她,心里却是有些莫名其妙。难怪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他方才还是那般的恩爱,可是现在他却笑了,别人只怕哭都来不及,他竟然就像若无其事的样子,项天现在真不知道是应该羡慕柳铭还是应该庆幸自己。
女子缓慢地走上前去,慢慢的依偎在柳铭的怀中,他竟是要将自己的身体依偎在一个死人的怀中,这种事项天总算是见到,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触到了。可是项天的惊讶却不仅于此,那女子依偎在柳铭的怀中,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突然间她的手使劲的向着自己的腹中一按,项天已经看见了匕首,可是他还是来不及,那匕首就已经被女子的小腹全部吸收了。她的嘴角却还在笑,死对于一个人来说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才对,可是对于这个女来说死却是一件极为幸福的事,她似乎很满足。不管生生死死,他们总是要在一起的。对于一个已经失去希望的人来说,死未必就不是一件好的选择,生是一种负担,死倒是一种解脱。
她的嘴角流着鲜红的血液,那张美丽的脸庞已经有些抽搐了,可是她却已经顾不了,但是她的手却还是拿着手绢,抹着血液,他竟是怕自己的血液弄脏了柳铭的衣服。项天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但是那女子的眼睛却直直的看着项天,却已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睛已经有些疲倦,缓缓地闭了上了。柳铭的身体依旧是笔直的站着,他竟是如此的傲气,生的时候快意恩仇,连死也不愿躺着死,项天实在是不知道是应该佩服还是可惜。
他已经明白那女子的意思,原来女子也还是有着心有着血的nAd2(项天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他从不轻易流泪,但是今天他却不得不流。
他的眼睛突然又转到了柳铭的身上,他刚才明明只是离自己不到四五米的距离,那人是如何的来去自如的。况且柳铭也不是低手,他难道就没有发现那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要他的命吗?他难道是自己求死的么?
这些疑问项天实在是解不出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好累,身体好累,心也很累。他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好好地洗一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
雾气似乎已经越来越重了,项天连眼前的事物看起来都是那样的朦胧,那座棚子已经看不清,他自己就像是站在一个大网之中,难以逃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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