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根据网站规定,网上银行充值金额为10,30,50,100元,自定义金额为30元以上,请您确认,您的金额是符合其要要求。
问题3:神州行卡方式充值不成功
答:现在用神州行卡或移动手机充值卡充值只支持10元,20元,50元和100元面额的充值卡,如果买的是30元面额的就不能充值。
问题4:国外的读者怎么充值
答:国外的读者暂时不能直接充值,有两种解决办法,一是请国内的亲友帮忙充值,二是在淘宝购买新浪读书点卡。地址可在淘宝网搜索。
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充值方式,充值时请记住自己的订单号,有问题可直接打客服电话95105670。
其他事宜:积分不够的用户如何增加积分:
■ 新注册用户
直接获取100积分
■ 登录书架
获取10积分(每日仅限一次获取积分机会)
■ 给作品投票
获取5积分(你可以点击作品首页“给作品投票”来推荐你中意的作品,每投一票将获取5积分,日推荐票数可以在管理中心查看,每升一级可以获得不同的日推荐票数)
■ 与朋友分享作品
获取9积分(你可以点击作品首页“与朋友分享”复制作品链接,将作品推荐给好友,当好友按你提供的链接访问该作品时,你将获取9积分,积分总数可以在管理中心查看,积分将与你的等级直接相关)
有女安然
却见那小太监迷茫的摇了摇头道:“这个奴才便不得而知了,只知贵妃娘娘痛得在地上打滚,将康宁殿中能扔的东西都扔了。”
定是噬骨灵蛊没错了,杜君雅是个聪明的人,当然不会只在我这一颗棋子上下功夫,这段时间以来,玉娉婷是除了我之外,受到萧奕最多宠幸的嫔妃。
挥了挥手,让那太监退下,便去了清宁殿。
进得殿去,便见萧奕正坐在案前,看着些什么。
金色的帝冠之下,褐发垂肩,玄色的帝袍衬着暗色的案桌,以及桌上暗红色的折子,更显得阴沉无比。
一手撑着额际,一手拿着折子,那张阴寒而邪魅的脸庞此时眉头紧锁,双眸紧闭,似在思考着什么。
国事,与我无关,而我,主要的是想着如何将花家置于一个安全的境地。
便轻咳一声。
他抬起头,轻瞟我一眼:“何事?”
“重要事。”我定定的看着他,“关系到大兴的重要事。”
那皱着的眉头更加的深了,起身,领我到内室,不客气的看着我:“听说昨夜你宫里出了事?”
“对。”我坐到桌边,“杜家兄妹来找过我,要我偷你的兵符。”
“偷兵符?”他突然笑出声,眼底闪着不可置信,“现在大兴的全部兵力都在唐礼兵的手中,他们怎会让你偷兵符?”
我浅浅的笑了,轻叹一声:“他们让我在你得到兵符之后再偷。”
呵呵,说实话,杜君雅太高估了我的实力,我从未碰过萧奕有关朝庭上的事,要我偷兵符,岂不是笑掉人大牙?
她还不如去找唐采玲,告知她有一种方法可以令萧奕的心中只有她一个人,让她去偷她老爹的兵符来得快。
萧奕沉默了半晌,突然出声:“他们敢去找你,定是拿着什么你在意的东西威胁你吧?而你现在来这里,无非是想到了一个对付她们,又能拿到兵符的方法,是吧?”
他到是聪明,一想便想到了。
不过,威胁这种事,他也不是做了一次两次。
我也不拐弯抹角的,明话明说,便小声的将我的计划和盘而出:“不错,只要唐采玲犯下大错,连累唐礼兵,还怕不能由他手中夺下兵权?”
他眼里闪着一抹赞赏的神色,罢了,他高兴的道:“这的确是一条良计,不过,朕还要好好的策划策划才行。”
我点点头,事情,只能点到为止,具体的方法,还是要他自己去想,去解决。
突然,头一阵炫晕,险些站不住了,却还是撑着桌边强站着。
身体落入了萧奕温暖的怀抱中,耳边响起了他略带关心的话语:“怎么了?”
“突然有点头晕。”我轻抚着额头,拂开了他的手,祈求一般的看着他,“花家,你务必加派人手保护,我不想他们因为我的原因而受到伤害。”
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松开我,双手背于身后,冷冷的回答:“放心,朕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我点了点头,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脑袋在瞬间失去了意识,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等我醒来时,已是日近晌午了,秀禾与容丫头分别站在帐内,来回的走动着。
见我醒来,两人面露喜色,连忙扑了过来,将我扶起。
萧奕听得声音,也入了帐内,却是一脸的阴寒之色,挥挥手,将容丫头与秀禾遣了下去。
见两人离开,他冷冷的问道:“是谁的?”
我莫名的看着他,起身下床的动作也停止了。
“朕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他俯下身,抓起我的衣领,提高了音量,咬牙切齿的问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中盛着熊熊的怒火。
这一次,我听得清清楚楚,他说,我肚子里有了孩子,还说,这个孩子是野种。
头脑迅速的转动着,由震惊转为愤怒,抬起手,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怒视着他:“你以为我那么的下贱?人尽可夫?你为何总为你自己戴绿巾?”
心寒无比,这个男人,永远对别人有怀疑,永远不肯相信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人。
他怔了怔,抬起手捂着被我打过的地方,眉头微挑,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朕的?”
我不作言语,手却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还尚平坦的小腹,若肚子里真的有孩子,除了是他的,那还能是谁的?
难道还要我打掉这个孩子来证明我的清白么?
一想到那么小的生命已在我肚子里生了根,现在孩子的父亲却不愿意相信孩子是他的亲骨肉,我就一阵心痛。
只是,萧奕不是每一次都给了去精汤给我喝么?怎还会有孩子?
这也难怪得他不愿意相信了。
“不是朕不愿意相信你,而是你实在没有令朕相信的理由。”他半眯着眼,眼底的阴寒尽显,连声音也是极其的令我心寒的,“萧尘,杜君儒!你说,朕能相信你是清白的么?”
我气极,却只是冷冷的笑着,嘲讽的反驳道:“不错,因为你,我给杜君儒戴了绿巾,因为你,我与萧尘无法相守,你还有什么资格说他们?”
“打掉孩子,你还是朕的晚儿,朕不能像先皇一样,替别人养孩子。”
他的话一出,令我震惊得无法言语,他怎么如此的狠心?就算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没有权力决定他的生死。
不再理会他,挣扎着下床。
与他说下去,只有被气死的份。
手突然被他拉住,将我扔在床上,狠狠的将我压下,一双大手在我腹间游离,唇边的那抹阴寒的笑意令我不寒而栗。
颤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如果……”他看着我邪魅的一笑,轻声说道,“如果我这么用力的一掌下去,那个野种会如何?”
我浑身一颤,肚子里有着明显的鼓动,比之前所感觉到的要强列许多。
孩子也感觉到了我的悲哀了吗?他是不是也在害怕?
泪水盈上眼眶,拉着他的手祈求着:“不要。”
他爬起来,冷冷的注视着我,突然拂袖而去。
我抚着小腹,给肚中孩子以安慰。
心却纠结了,原本只想与他两清的我,现在却有了他的孩子,我们之间,注定是扯不断了的吧?
不知为何在听闻自己有孩子的那一瞬间会变成这样,也更不知道为何会一再的护着肚中的孩子。
想起了之前那么多有身孕的妃子宮女失踪的事,心里突然的害怕起来,如果有人知道我也有了身孕,会不会连我呣子一起也有了危险?
不,我不要这样。
现在,除了花家,还有肚子中的孩子,我更不能死了。
撑着身体,向栀园中走去,尽量的做到平和心态,不露声色。
敖烈站在栀园门口,长发披肩,似在等着我一般。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淡淡的一笑:“感觉如何?”
我知他问的什么,轻叹一声:“不好。有人不肯承认。”
“他是那样,你不必太在意。”敖烈依然淡淡的笑着,将手中的一包药交入我手中,嘱咐着,“一日一次,睡前饮用。已经四个月了,要注意身体。”
四个月了么?
我一手接过药,一手不由自主的放于小腹之上,心中暗暗感叹着,这个孩子的生命力真强,都说前三个月极易小产,而我在怀着他的前三个月,什么样的苦没有受过?
不仅身体受刑,还喝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药。
突然拉住了敖烈担心的问道:“那些药与毒,不会有影响吧?”
敖烈愣了愣,随即轻叹一声:“是否有影响,我也不甚清楚,但原平安吧。”
一股担心在心底升起,突然记起杜君雅给我的药,便交于了他:“这个,能否清楚的知道是由何药而制么?”
“这是……”敖烈拿过药,放在鼻下嗅了嗅,眉头微皱。
轻吐两个字:“解药。”
他明子,将药收入袖中,轻轻点头:“我试试看。”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一颗心再次提了起来。
但愿肚中的孩子安然。
安然,这个名字似乎不错呢。
脸上不由自主的浮上幸福的笑容,将深冬晌午的灿烂阳光也比了下去。
突然想起,似乎还未问他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呢。
轻叹一声,转身进殿,要问,以后有的是机会。
容丫头与秀禾都迎了过来,关心的询问着有关我身体的状况。
见到我手上的药,容丫头连忙接了过去,眉头微皱,不悦的说道:“姐姐这成了药罐子了。”
我哑然失笑,她说的可不是,自从入了宫来,我就药没断过。
药,按敖烈所说的喝着,肚子里的安然动得是也更加的欢腾了,翻身、打滚、还时不时的鼓成一个小包。
每每此时,便是我将所有的事情抛开,扬起幸福的笑脸的时候。
这事,我是连容丫头与秀禾也未曾告诉的,不是怕她们说些什么,而是怕隔墙有耳传了出去。
几日过了,未见过萧奕的人,也未曾有人来找过我,我也便乐得个安心。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狼子野心
雪,已经化完,渗入道路两旁的土中,寒风一吹,便硬得如同薄薄的冰面,踏上前嘎吱嘎吱的响着,甚是好玩。
快入春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踏着脆脆的路面轻轻的哼着曲儿,慢慢的散着步,犹记得离歌与我说过,这样生出来的孩子会乐观些。
我不想安然有一种伤春悲秋的悲观性格,那样活得太累。
转过一道拱门,眼前便出现了大片大片的栀子,一棵棵半人高的树招展的亮在阳光下,碧绿得如同翡翠,不远处,清幽河水划破薄薄的冰,湍湍的流淌着。
微风夹着叶子与清幽河水的味道,拂过颈项,带着丝丝的凉意,却令人有一种顿时清醒的感觉。
偶尔几只鸟振翅掠去,也惊动了满园的栀叶沙沙作响,碧绿轻摇,更觉明媚可爱。
嘴角轻轻的上扬,张开双臂,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喜欢这里?”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那声音,竟然是杜君雅的,她怎会在这里?莫不是在等我的到来?但她又怎知我会来?
转过头,杜君雅嘴勾微扬,一抹略显得意的笑容浮在脸上。
气质高雅的缓缓的移步过来,带着一丝挑衅般的看着我,指了指满眼的栀了树轻声说道:“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吗?我要将御花园全部种上栀子,看,现在不是长得一片生机勃勃的么?”
是的,她说过的。
而我也知道,她是个说到就做到的人,她今天来告诉我这些,该就是告诉我她的这个性格吧。
见我没有回答,杜君雅浅浅的一笑,宽大的袖子拂过栀子,一枝栀枝便落入她手中,那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缓缓说道:“知道种这满园的栀子花了多少精力么?”
我心里一惊,她还想说些什么?
莫不是暗示我她又有什么计划吧?
那枝栀子枝在她手中变为片片残枝败叶,一片碧绿由他指间轻轻飘落,几句甚是轻松的话语由她嘴里吐出:“泥土,是专门让人配的,光是寻找树苗与移植,就花了一个冬天与一个春天,更别提那些因此事而受罪的宫人有多少了。”
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语气及神态,我心里愤怒不已,双拳紧握,恨不得将心里的那句歹毒的咒骂脱口而出。
她歪着头看着我笑,如春日的暖阳,却让我后背升起了一股寒意。
眼角不是的向四角瞟着,万一我一个人要是死在这里,怕是还没有人知道吧?
“你要记得,我杜君雅想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半途而废,也一定要达到。”杜君雅脸上的笑意在瞬间敛去,只剩下暂钉载铁一般的坚决,“下月十五,百里会遣使者来大兴,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百里的使者来大兴,无非也就是联合杜家的人,让萧奕成为阶下囚。
呵,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在这宫中唯一可以称得上依靠的人,我怎会不知道该怎么做?
冷冷一笑,反驳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能斗得过天么?”
她明显的一怔,随即掩嘴轻笑:“我现在不就是这大兴的天么?”
她真够自信,这大兴的权还未全部夺到手中,就自认为是大兴的天了。
大兴的天?
我一怔,莫非她想自己称帝?
在我怔愣的当儿,她袍摆轻扬,一阵温软之香缓缓移开,落下一地慵懒而果决的声音:“立春那天是哲儿的生日,本宫邀请了各宫嫔妃,希望你莫迟了。”
哼,萧哲的生日,莫不是又是个幌子?
手抚上了小腹,快五个月了,肚子掩在宽大的冬装中,也看不出来。
为了安然能平安降生,我绝不会受忍气吞声,任由别人欺负了。
至于萧奕,只要不是太过份,我也愿意配合他。
萧哲的生日宴会,在杜君雅的颐宁殿的园中举行,摆上几方食桌,简单的样式,花前月下,也算是别有一番情趣。
只是,那半圆的月下,是我一颗忐忑的心。
杜君雅与萧哲坐在一起,其次是唐采玲与玉娉婷,以及各位嫔妃。
而真正令我心生不安的,是坐在位尾的杜君儒父子。
杜君儒那张令我讨厌的脸上,挂着一副十分迷恋我的笑容。
而他的父亲杜长青却只是冷冷的斜了我一眼,便再也不曾瞧我一瞧,陪着笑脸对着外孙行君臣之礼,并祝贺着外孙。
外祖父给外孙行礼,我只当作是看好戏。
今天来,无非也就是捧个场罢了,哪有我的什么事呢?
一句又一句令人恶心的奉承话语在我耳边萦绕着,令我心生厌恶。
杜君雅端起酒杯,眼神若有似无的向我瞟来,似乎含着警告,又似乎含着一丝赞许。
如坐针毡般的敖到了宴会结束时,已是月渐西沉,起身正要领着容丫头离去。
杜君儒不顾有人在场,一把将我拉住,温柔的笑着:“晚儿,可以多留会么?”
在场还未完全离去的那些人纷纷侧目,探究的眼神在我们之间俳佪着。
顿时,我的脸如火烧一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目斜视着他的覆在我手上的那只令我恶心的手,冰冷而命令的声音响起:“放开。”
“晚儿……”他祈求一般的看着我,声音轻柔至极。
“哼。”杜长青冷哼一声,进了杜君雅的颐宁殿。
我暗自冷笑,他哼什么哼,以为我稀罕他儿子?
见杜君儒不松手,我狠狠的甩掉了他的手,用帕子拼命的擦拭着,并吩咐着容丫头:“回去赶紧备水,我的手脏了。”
容丫头点了点头,鄙视的目光朝着杜君儒投去。
她若不是怕杜君雅对我不利,怕早就一脚向杜君儒踢去了吧?
玉娉婷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一般,轻笑一声,讥讽的话语轻轻响起:“哟,我以为脏的不止是手呢?”
我停下离去的脚步,冷眼瞧了她一眼。
那冰冷的目光似将她瞧得微微的瑟缩了下,不再言语,但回看我的眼神,却多了份疑惑。
“本宫累了,都退下吧。”
杜君雅命令的语气响起,唐采玲意味深长的瞧了我一眼,便领着众人离去。
突然之间,我竟生了些懊恼来,或许,我应该装作柔弱的模样,这样容易让人掉以轻心。
回去栀园的路上,不停在心中对安然说着对不起,我的一次冲动,说不定又要让他饱受折磨了。
“姐姐……”容丫头紧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月光柔柔的勾勒出她俏丽的脸庞,一片微红浸染在白色的月光下,霎是可爱。
“你我之间还有别的话说么?”我侧头浅笑。
她长吁一口气,拉着我的手,叮嘱着:“你以后再莫去太后那里,那个杜大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怕是以后会对你不利。”
“我知道。”我轻点头,“可我也不会白给他欺负。”
看着吧,杜君儒,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话音刚落,容丫头便闷哼一声歪倒在地。
一道儒雅的身影由她身后站出,月光下,那道笑容凄寒无比,魑魅般的声音响在林间:“我几时欺负你了?”
见到杜君儒,我先是一惊,却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俯下身,欲要将容丫头扶起,却被他一个拉扯,落入他的怀中。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这一次,我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伸出双手,拼命的抵挡着他要凑下来的脸。
一道极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想知道萧尘的消息么?”
挣扎的我立即呆立当场,怔怔的看着他。
他浅浅一笑,替我将披在肩头的发捊到身后,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他已与我联手,萧奕这皇帝,怕也是做不了几日了。”
那得意的神色,像是在宣布着,他已是皇帝一般。
萧尘怎会与他联手?
不,这绝不可能。
绽开一抹冰花般的冷笑看着他:“就算萧奕做不成皇帝,也轮不到你。”
“不,晚儿,会是我的,为了你,我也一定要这么做。”他轻轻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突然,道旁的树叶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响声,我连忙侧目看去。
却只见一道银光迅速的划破惨白的月光,那阴暗的树后,便传来一声惨叫,一具太监的尸体重重的倒在离我们不远处。
“哼,该死的。”杜君儒背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不动不吭的尸体,用脚踢了踢,像是在确认他是否还活着一样。
我紧紧的捂着胸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天,那太监定是在偷听我们讲话了吧?
没曾想,杜君儒的听力也是如此的敏锐呢,看来,凡事还要更加的小心了。
努力的将心平静下来,勾起一抹浅笑,无所谓的说道:“他与不与你联手,与我无关。至于谁做皇帝,更是与我无关。”
他怔了怔,随即又来拉我的手,轻声哄着:“晚儿,吓着你了吧?需不需我送你们回栀园?”
“这皇宫之中,多的是鬼,我已不是在此生活了一日两日,不劳杜大人费心了。”我俯下身子,掐着容丫头的人中,冷冷的语话满是拒绝之意,“还请杜大人莫要逾了距才好。”
容丫头眼眱轻扇,似要醒来的样子,令我心中一喜。
耳边一阵轻风扫过,杜君儒便拧着那太监的死尸拨地而起,向我投来一个怨恨的眼神,在瞬间便不见了身影。
“姐姐,是谁打我?”容丫头抚着后颈,左右的张望着。
“没人打你。”我悲伤的摇了摇头,“或许你有什么隐疾吧,方才唤你许久也不见醒来。”
“哦。”她没怀疑我的话,扶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我的心中却被杜君儒所说的事占满,他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若是真的,那萧尘为何会选择与他联手?
若是假的,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唉,真的是伤脑筋啊。
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先找到萧尘,当面问清楚。
可是,我要如何才能找得到他?
正想着事情,头顶传来了敖烈的淡淡的声音:“回来得尚早。”
抬起头,便见他如天仙一般的由浓郁的树影中飘然而下,稳稳的站在我前面,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和笑意。
我怔了片刻,笑着问他:“你一直等在这里?”
他但笑不语,转过身,缓缓前行。
树荫遮住他的身影,只看得见一片白色在前面晃动着。
令我心里生出了一份感激之情,他定是如我所说的等在这里了。
萧尘的事情在心底再次冒起,嗫嗫的开口:“敖烈,我能求你帮我办件事情么?”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月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脸上淡淡的神色被疑惑所取代,似在等我的回答。
容丫头见此,连忙先行离去。
见她如此的懂事,我心里生了些内疚。
“我想见萧尘。”
半晌,幽幽的声音响在小道上,如夜半幽魂般的游荡着。
他怔了怔,不问我为什么,只是轻轻点头:“我试试看。”
“谢谢。”
由衷的感激着他的同时,心里了升起了一股喜悦。他没有否决,定是还有希望的。
回到栀园中,萧奕已在那里等我。
见到他,我竟有些发虚,这个时候见萧尘,要是他知道了,怕是又不得了了吧?
便鼓足了勇气,冷冷的问道:“你怎来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反问道:“我不可以来么?”
我哑口无言,走过他身边,下着逐客令:“你若不想我死得早,就不要再来了。”
身后的他没有任何的声音,似在等着我的下一句。
转过身,正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今晚最好去唐采玲那里,她想你多日了。”
我话音未落,他的脸色顿时晴转阴,邪魅的脸庞如同被鬼魅附身,两道寒光毕现,咬着牙齿,森冷的声音响起:“你就如此迫不急待的赶朕走吗?”
美女景瑟
那绿的山川与草地,像一块巨大的绿色屏障慢慢的在眼前晕开,如同泼下的浓墨,将天地之间染满。置身其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窒息感。
头,开始沉重了,缓缓的倒下,倒地之前,看见一抹苍老的身影,直奔这边而来。
他,是逐流吗?
“敖烈,你师傅来了,你可不用死了,不用了……”
唇边漾着一抹欣喜的笑意,沉沉的睡去,脑海中,没有任何的烦恼。
那一片栀海之中,碧绿连天,点缀朵朵洁白如雪,晶莹露珠未曾散去,在晨起的阳光下,折射出五彩光芒。
天空中,白云如絮,铺展开来,蓝天不甘的伸出头来,在云隙间向下张开望着。
栀海尽头,伟岸的男子,温柔如水的笑着,轻风拂面,带起丝丝长发,调皮的打着卷。然而,那五官却是怎都看不清楚。
慢慢的走近,想要看清他到底是谁。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只到那身影模糊,慢慢的如烟般消散,突然传来一声浅浅吟唱:“晚儿,快来,我等你。”
那声音,如梦似幻,像由九天之外飘来的一般空无飘渺。
是谁?他究竟是谁?
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醒了么?”一声如泉水般清澈的嗓音响在耳边,紧接着,一方冰凉的丝帕覆上脸庞,柔弱无骨的手指,无意间触到我的面庞,尽是如丝般的柔滑。
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沁入鼻中,想仔细的去捕捉,却又立即消失。
这人,是谁?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令我心里一片失落。片刻后,她清泉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先喝了这碗药。”
我是在做梦么?为何只听见声音不见人影。
“呵,你该醒了,睁开眼吧。”她浅浅一笑,如泉水叮咚,煞是好听。
鬼使神差一般,竟听着她的话,努力的抬了抬眼皮,一片刺眼的阳光,由窗外钻进,令我连忙又闭上了。
“对不起,我未想周到。”她的声音稍稍远离,又旋即近身,“好了,再试着睁开看看。”
睁开眼,眼前便是一张娇羞如花的明艳脸庞,眸如秋水盈盈,眉蹙淡愁丝丝,肌肤胜雪,气质温润如玉。盈盈浅笑间,绛唇如樱桃微绽。
天,这是怎样的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姑娘的眼睛怎发直了?”她掩嘴轻笑,打趣着我。
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海棠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话是谁讲的?说她此时的模样,最合适不过了。
窘得满面羞红,连忙嗫嗫的道着歉。
“不碍事儿。”她清灵的嗓音带着一股山间清泉的清新与自然。
抬眼看了看四周,头仍然昏昏沉沉的,似没睡醒的那种感觉。
一音竹制的小屋内,只有一床,一桌,四椅,再就没其他物品了,简单的几样摆设,却让人有一种很强烈的归属感。
“我这是在哪?”回头看向她,疑惑的问出声,“敖烈呢?”
 ̄ ̄ ̄ ̄ ̄ ̄ ̄ ̄ ̄ ̄ ̄ ̄ ̄ ̄ ̄ ̄ ̄ ̄
补上架之前欠的一千字。
最是那回眸一笑牵了我的心
栀子花开时节,满园的栀子洁白如玉,缀于碧绿的枝头,随着初夏时节的轻风摇曳生姿。
自家后院中,一张凉榻,一张几,一张琴,一壶栀子花茶,几碟时令水果与糕点。
空中,琴声悠扬,如珠落玉盘。
栀子丛中,曼妙身姿随风起舞,裙摆飞扬如花,让人不知哪是花,哪是裙。
似乎一切都静止了,满世界中,只有晚儿与我。
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抚下手指,弹下最后一个音符。
由指间滑出,散在空中,飘出院去。
余声,久久不落,
“啪啪啪……好琴,好舞。”
突如其来的一阵喝彩声,令我一惊,连忙回头。
院门处,一名男子临门而立,儒雅俊朗,那是晚儿的未婚夫婿杜君儒。
“君儒?”还不等我从那种感觉中出来,便听到耳边传来晚儿的惊喜声,“你怎来了?”
身边的晚儿一股小女儿家的神态毕现。
“只是过来看看你。”杜君儒微微一笑,抬起手,将晚儿脸上的汗珠拭去,眸中浓情尽显,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见此,我抱琴悄然退下,好让他们单独相处。
心中却又有一股失落,我的良人,何时出现?
一声轻叹,若有似无的飘荡开来。
花家不似寻常百姓家规那么严格,杜君儒与晚儿订婚已有四年之久,只待晚儿及笄了,便娶她过门。故而爹爹也允许他们私底下见面。
转过回廊,却只见那廊下懒懒的靠着一位男子,身形伟岸的男子,一身白色的儒衫,手中一把折扇,俨然一副书生的装扮。
眉眼间虽含笑,却满身……邪气。
是的,远远看去,便只见他双眸如炬,眼角至鼻上,有一条淡淡的疤,将他脸上的微笑硬生生的撕开。
那一瞬间,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下。
完全忘记了这是花府内院,除了爹爹、哥哥与杜君儒以及家丁外,是不会有任何男子进入的。
“花大小姐有心事么?”
见我停下脚步,他移步上前,扯动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心事?
心里一怔,他听得出么?
定定的看着他,期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在下萧奕,是杜大人的知己好友。”那邪魅男子扬起手中的折扇,翻了个花样,眼神扫过我身上,忽而一笑,“花大小姐莫不是在等良人?”
此话一出,我心底的怔愣顿时化为错愕,由眼底表露出来。
我藏得如此的深,他居然都听得出来?
是的,我的确是在琴声中掺杂了个人情感,看到晚儿与杜君儒伉俪情深,我不由得生了份女儿家的怀春心思。
“果真如此。”萧奕抿嘴一笑,如春风般灿烂,而言语当中,却充满嘲笑,“都说花家大小姐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如天外之人。看来,也不过是个小女儿家。”
边摇头边拍着扇子缓缓远去。
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却发现,心底却有一丝丝喜悦敲然而生。
晚儿与我朝夕相处,都不曾听出我琴中的心事,而他,却一语道破,难道说,这便是心有灵犀么?
那白色的袍摆,划过碧绿的栀子,似乘风而去,将我的一颗心,也随之带走。
突然之间,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蓦的,他回眸,只看见那嘴角轻轻的上扬,似笑非笑,却让我的心越发的痛了,只觉得那笑中,似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般。
许久,耳边传来了晚儿的嘻笑声:“姐姐,那是谁?”
“萧奕。”
“萧奕?”晚儿好奇的问着。
“萧奕!”
“姐姐莫不是看上了这萧公子了?”
脸上一热,耳根也红了起来,嗔怪的看了晚儿一眼:“莫要瞎说。”
再抬头时,那萧公子却早已不见了身影。
这,便是我第一次与萧奕相遇,从那一刻起,他的眼神,他的身影,便一一烙入了我的脑海中。
那时的我,是真的不明白为何杜君儒会带萧奕过来看我与晚儿。
作者题外话:我回来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等这个番外,今天中午发的,现在改了下。
长时间搁着没写,把前面的内容都忘记了,出了好大一个漏洞。
众里寻他千百度(1)
拿着绣线,双眼却看向了窗外的栀子,如今,枝头的栀子已是所剩无几,偶有一两朵不甘调零的白色缀于枝头,也是渐显潇条。唯有叶子仍碧绿如初。
再过几日,便是七月七乞巧节。每逢这日,全城的女子必在河边放花灯,以乞有双巧手。
而京中这日必会举行才艺大赛,不外乎琴棋书画以及女红之类。
往年,我与晚儿是必会参加的,今年也不列外。
自我俩第一次出现在乞巧节后,便是每年必到。不为别的,只为助兴。
满京城的男子也只有在这日才能瞧见自己心仪的,那些养在深闺中的姑娘家。
所以,台上女子才艺切磋,台下男子争相观望。
那么,七月七我还能再见着那萧奕么?
自那日后,我便被他那似有似无的回眸一笑牵了心。
“姐姐。”耳边突然传来了晚儿的大声呼叫。
抬眼看去,却见她满脸耐人寻味的笑意。
“怎了?”
“姐姐可是又在想那萧公子了么?”她坐到我跟前,抬起手指绕起我颈边的长发,一双机灵的大眼紧紧的盯着我,似在调笑我一般。
脸微微一红,抬手向她打去,小声的争辩着,“哪有!休得胡说。”
“还不承认,都脸红了。”晚儿侧身一让,手却没规距的在我脸上摸了一把,令我脸色更红。
引来她越发的得意了,“哈哈哈,姐姐也动心了么?”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不再作声,低下头接着绣手中的那朵栀子。
却发现,心思仍然飘在萧奕身上。
“说不定萧公子也会出现在乞巧节的才艺大赛上呢。”
晚儿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
心里突然一喜,猛的抬头问道:“真的么?”
遂不及防的,针便扎入手指中,令我眉头微皱。
“哈哈哈。”晚儿毫无形象的放声大笑,“我就知道姐姐在想他呢。”
顿时,我便明白了过来,晚儿这是在诓我话呢。
低头不再理她,将手指放入嘴中允着。满心期待乞巧节的到来。
七月七一大早,便与晚儿一起梳妆好了,随着哥哥一起去了位于清幽河中的乞巧画舫上。
河面上,一排大船船头连接着船尾,将清幽河南北两岸连通,走在上面,如履平地,主画舫是由若干座大画舫组合而成,似平静的河中央坚起了一座豪华的高楼。
清幽河水在夏日早晨的阳光下,波光凌凌,河面清风拂过我的长发,调皮的打着转。
平时活泼好动的晚儿此时静若处子,怀中抱着花家祖传的古琴,与我一同由小船走上了画舫。
才卯时刚过,已是人山人海。
“看,花家两姐妹来了。”
“不知道今年她们表演的是什么呢。”
“我就是为了看她们而来呢。”
“不过我觉得姐姐更有气质一些。”
“听说二小姐已与当朝户部文书杜大人订了婚。”
主事的是京中的地方官绅,见我兄妹三人来,连忙迎了上来,“花公子花家二位小姐请。”
“请。”
略一施礼,便坐在了他替我们安排的位置上。
才一抬头,便见着了人群之中有一位熟悉的人――萧奕。
猛的一怔,心中一股窃喜油然而生。
真的遇着他了呢。
琥珀色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直视着我,似乎有一股诱惑,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令我一时失神。
作者题外话:好像没有多少人看?
没关系,我仍然要写完花倾颜与萧奕的故事。
庆秋宴(1)
八月十五中元节,凡四品以上官员均会参加宫中的庆秋宴。
听爹爹讲,皇帝命杜君儒负责今年的庆秋宴。
或许是因为忙吧。自乞巧节过后,他便再也未曾来过花家,我想问他,也无从问起。
十四日爹爹下朝回来,说老太后有令,凡在请官员家中若有尚未婚配的女儿,均要同父入宫。
闻得此事,我是一惊,晚儿已与杜君儒婚配,可以不必入宫,到是我,不去不行。
细细一想,定是老太后为两个皇子寻皇妃而安排的了。
皇妃……
思及此二字,心中一阵怅惘,便又想起了萧奕,心竟是生生的疼了起来。
整夜的忐忐不安,为明日的进宫。
十五一早,娘与晚儿便替我打扮一番。
出云髻上只是Сhā了一支白玉步摇,略抹铅华,淡扫蛾眉,贴花细,点绛唇。素色衣裙上,绣着朵朵栀子。腰间,一条素花锦绦缓缓垂下。
打扮得甚是素雅,为的,就是不入那两位皇子的眼,不必嫁入皇家,不必呆在深宫中不能出来。
看着镜子里装扮一新的自己,心里不知为何,越发的堵得慌。要是能不去,我可不想去。
“颜儿,好了么?”爹爹在门外催促着。
“好了,好了。”娘连忙替我戴上一副白玉镯子,担心的叮嘱着我,“颜儿,要注意。”
轻轻点头,“娘,颜儿明白。”
娘担心的,又何偿不是我担心的呢?
一入宫门深似海。
巍巍宫墙,青墙红瓦,仲秋晌午的阳光,暖暖的洒下,给整个皇城染上一层光晕。
进了宫门后,小心翼翼的跟在爹爹后面,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生怕走错一步,引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花大人。”
一道尖细的嗓音在前方响起。
“常公公。”爹爹笑着上前打招呼,说话间,便介绍起来,“常公公,这是小女倾颜。颜儿,快上来见过常公公。”
声音之中似乎对这位常公公带着些些的巴结。
而我却不敢有丝毫马虎,连忙施礼。
“令千金如此标致。花大人好福气。”
“过奖过奖。”
“花大人,太后交待了,各位千金要单独小聚,那花小姐老奴命人带走了。”
“好说。”爹爹看向了我,以眼神交待着我行事要谨慎,“颜儿,那就随常公公去吧。”
“是,爹爹。”
随着一位小公公左转右转,渐渐嗅得桂香阵阵,沁人心脾。
入得一拱门后,入眼所及,全是桂树,金桂,银桂,点点如星的花朵,点缀叶间,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令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让那香气顺着鼻道直入心脾,整个人也顿时轻松了许多。
“花小姐,这便是太后的桂宫。”
一席话,令我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原来已进太后殿了。
“哟,这可是花家小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由桂树后传了出来。
我惊讶异常,心,也跟着兴奋起来,只是,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紧接着,树后走出一道伟岸的身影,邪魅的脸庞上,挂着嘲讽的笑意。
作者题外话:不好意思,昨天没有更新,
明天我家菲宝满百天,宝爸说要给她照相,昨天去市里转了一天,看了几家,因此而误了昨天的更新,向大家道歉。请大家体谅一下。
因为有孩子了,所以现在更新时间没有以前那么稳定。
但还是和大家说一声大概的时间:
菲宝睡得晚,折磨我到12点后睡,所以早上起得晚,一般在10后。
下午4点前老爸要看股票(三点股票结束,老爸有时要多看会个股),我只能在四点以后再写,当天写的,第二天下午4点到5点左右更新。
加之灵感不是很多,写了改,改了再写,也就没有之前写得快了,所以,每天更新的不多。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碰到不该碰的事情
“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秀禾拿着瓶子碰了碰我的手肘,不无担心的说道,“听说太后对这个雅妃痛恨得很呢,这回来,怕是没什么好事。”
疑惑的看了看她,突然明白了她所说的意思。
太后恨的是雅妃将皇上迷得晕头转向吧。
看着拾的雪也差不多了,便轻轻点头,吩咐着那几位宫人一同回去。
等到了前殿时,太后的声音,越来越大。
“杜君雅,你可好本事,从此君王为你不早朝,你可算得上是又一位亡……”
“太后……”杜君雅无所谓又极为懒散的声音传来,“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是亡国之君么?”
“你……”太后显然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紧接着,听见一声惊呼,“母后……母后……”
“太后……”
“皇上……”
“宣太医……”
唉,殿内已是一片混乱,只得摇了摇头,拉着几位宫人快速离去。
本来还想那杜君雅那么小的年纪嫁给皇上那糟老头子会心生委屈,以我出宫让杜宗远来救她这一条让她告诉我出宫的方法。可现在看来,她到是很享受这个雅贵妃的头衔以及宫中的锦衣玉食。
在听了秀禾第一次与我说了与她有关的事情后,我便想起了原来晚儿与我提过的一事。
那是在遇见萧奕之前,晚儿有一天愤愤然的与我说皇上去清幽河游玩,正好看到杜君雅,于是惊为天人,一定要纳为贵妃,我没当真,可当秀禾与我说起后,我便第一时间想到是她。
看来,是人各有命呀。
“秀禾,你们可要快点走,太后被雅妃娘娘气晕倒了,皇上正在发脾气呢,可不要让他们见到你们了,否则,我们的小命就难保了。不说了,我还要快点去请太医。”
正着自个儿的心事,却听见一个小太监拉着秀禾细声细气的说着话,接着,就只见他一溜烟的跑出了宫门外。
像是ρi股后头着了火一般的,惹得我掩嘴偷笑。
“太医怎么还没来,快,再派人去宣。”
一声厉喝由身后传过来,回过头去,一身白色衫衣的男子披散着头发,在殿门口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双手左右的划拉着。
我想,这应该就是萧奕的爹爹,那个差点被笑奴取了脑袋的皇帝吧。
看年纪,与我爹爹的年岁相仿,只是略比爹爹显得瘦弱了些。
也难怪,如此大的一把年纪,却偏要纳个足可做他女儿的妃子,加之后宫之中那么多的嫔妃娘娘,他能不瘦么?
思及此,我又是了阵摇头轻笑。
转过头的刹那,眼角的余光瞥见,皇上竟然定定的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我,双眼散漫无光……
心中大叫一声不好,他的这种眼神,若不是临死,便是……
一个人抱着瓶子仓皇而逃,一颗心狂跳不止。
“来人,给朕把她……”
刚抬前脚,背后就传来了一阵焦急的而兴奋的声音。
回到了清宁殿,心仍然砰砰的跳个不停,捂着胸口背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得不承认,这个皇帝着实该杀,刚让自己的“爱妃”气晕了自己的老母亲,转个背又来找我的麻烦。
“小姐,小姐……”秀禾急勿勿的跑回了殿,一跨进殿门,便死死的拉住我的手,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皇……皇上宣你去呢。”
“不去。”我愤愤然的坐在桌边,将手中的瓶子放在桌上,拿起茶水,一饮而尽。
秀禾嗫嗫的说道:“小姐,他可是皇上啊,连二皇子都要伏首称臣……”
“皇上?”我冷哼一声,再给自己倒了杯茶,“皇上就能想怎样就怎样么?”
连着喝了两碗茶,这才让我因奔跑而焦渴的感觉好了许多。
“顺子和山子他们还在那边押着呢。”秀禾吞了口气,继续说道,“皇上说了,你若不去,他便杀了他们。”
岂有此理,有这么做皇帝的么?
虽说顺子与山子他们几个宫人与我并无特别的关系,但总不能让他们因为我而送了性命。
无可奈何的,再次往雅妃的宫殿而去,我才不相信那皇帝敢当着杜君雅这个刚纳的妃子的面对我怎样。
临出门时,叮嘱着门口的侍卫,让他们去找萧奕回来,此时,我只有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若他不在乎,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是去皇上的永庆宫。”秀禾说这话时,有些怯怯的。
而我,却差点被她气个半死。
方才我让人通知萧奕,是让他去杜君雅那里,而现在皇上要我去的却是永庆宫。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让二皇子去永庆宫。”
“哦。”
永庆宫的格局,与清宁殿不相上下,只不过清宁殿里全是黑色的装饰,而永庆宫却全是一片明黄。
除了领我进来的那个太监外,竟再无一人。
“砰”的一声,永庆宫的门在我身后毫不留隙的关上,将我惊了一跳。
“民女花倾颜叩见皇上。”不管有没有人,先行礼总是不错的。
然而,跪下之后,却仍不见有人出来。
正纳闷,突然,身体便被人由身后抱住,吓得我呀的一声惊叫起来。
不顾一切的挣脱开来,抬起头,猛的回头甩去。
当巴掌声在宫内落下之后,我这才看到,那个该杀的皇上居然正捂着脸怔怔的看着我,一动不动,似被我打傻了一般。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