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世襄犀利的眼神直射玫萱,声音冷静至极:“那么。你又是谁?”
寒宸不等玫萱回答,抬起头迎上父亲的眸子,“她叫白玫萱,是个附身在安若熏身体上的灵魂,而今天我带来的这三位,就是她的亲人,也是宝宝贝贝的外婆外公还有舅舅。”
“开,开什么玩笑……”伍蕊眼神中写满了不可置信,很显然对于寒宸这一番话非常不支持。
“有什么证据?”寒世襄轻轻托起孙子的小ρi股,嘴角微勾,有点嘲讽的看着对自己孙子孙女表现出垂涎的白家夫妇。
“证据?”寒宸轻轻地为玫萱扯了扯被子。“还需要什么证据吗?我不相信凭父亲您,您的直觉和眼光,不会察觉不出自己媳妇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其实你们心里早就怀疑了吧。否则你不会同意我的计划,更不会拿自己亲孙子孙女来冒险。”
这便是父子血缘的神奇之处吧,寒宸遗传自寒世襄身上的优良血统,加上从小耳濡目染,两父子的思考模式几乎是同一个逻辑,所以寒宸才这么有把握地说出这么一番话。
寒世襄张了张口,没有做出反驳,寒宸,说对了!
既然事情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只有完全说清楚,让寒世襄和伍蕊明白事情的起因来源。
谢莲舒和白庭舟十分有默契的站在一边,白玫裔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玫萱直接把眼睛一闭,老公,一切拜托你了。
寒宸心里一阵无奈,果然是一家四口,这默契,都不用排练。
无奈,他只得大义凛然地站了出来,开口缓缓地道出了事情的起因,从那天晚上被撞开房门开始讲起,然后讲到了玫萱和他谈分手,约法三章,餐厅服务员,到公司里工作,渐渐在乎,渐渐明白,直至相爱……
半个小时后,病房里低沉磁性的声音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
之后,便是一阵死寂一般的寂静,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脆弱得叫人忽略。
“这么说,安若熏,是自杀死了?”轻轻地拍着孙子的小屁屁,寒世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声音这么嘶哑。居然露出了一丝结巴。
“我在床头柜看到了半瓶安眠药,根据我猜测,应该是没错,我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这具身体里了。”白玫萱点点头,眼神一直恍然地盯着病房内雪白雪白的天花板,脑子里至今还清晰地记着,那第一眼醒来,映入眸子内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安若熏房间内那蓝白相间的长条天花板,成为了她生命之中最难忘记的画面之一。
寒世襄濡了濡嘴,视线犀利地在白庭舟脸上扫过,“所以说,这个老家伙就是来跟我抢孙子的了?”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相信了?还是……
伍蕊敌视的盯着谢莲舒,“媳妇,儿子,我觉得孩子还是在美国生长比较好,这边的教育能力比国内可先进科学多了。”
哎?这真是相信了?都开始讨论宝宝贝贝的教育问题了……
玫萱和寒宸满脸黑线,这,这果然是对强大的夫妻。白玫裔继续做事不关己状,可是为什么嘴角微微抽搐着?
谢莲舒扬起几十年来从来未有过的亲切笑容,搓了搓手,看向伍蕊,“这个,亲,亲家母,以后啊,多多指教呐!”这字眼多么礼貌而亲切,不过那双盯着宝宝的绿光眼睛实在叫伍蕊心里生不出什么亲切,这女人,怎么跟豺狼似的?
不过看在儿媳妇和儿子的面上,也不好反驳,皮笑肉不笑,“呃,呵呵,呵呵!”
心里却是那个咒骂连天啊:一副低速土包子打扮,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户人家子弟,哼哼,居然敢跟来她抢孙子?好啊,老娘随时奉陪,三十六计四十八招随时准备着。
一旁,白庭舟见老婆马到成功,打响胜利的第一炮。
立即激动得双手抱拳做了一个标准的江湖礼,道:“亲家公,在下白庭舟,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寒世襄一脸愕然的盯着白庭舟霍霍生风的姿势,眼睛狠狠抽搐着,半响不知道怎么回答。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又收回,怀里抱着孙子又脱不开两只手回礼,只得干着嗓子涩涩的吼了声:“呃,好,好……”
心里却早就暗骂一片:靠,粗俗分子!老子是上流社会出了名的优雅贵公子,老子只会用西式礼节,只会伸手握手,不会搞什么江湖豪迈状,土包子。
白庭舟?跟老子来抢孙子的?
好,好,等下回去之后立即叫底下的查清楚这一家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他倒要看看这一家子到底是从那个葫芦里冒出来的。
于是,史上最惨烈的家庭战争在玫萱与寒宸的眼皮子底下开始了,婆婆和岳母看不顺眼,公公和岳父相互不对盘,呜呼哀哉。
宝宝揪着奶奶的头发睁着大眼睛看着一屋子亲人,贝贝依然在爷爷的怀里呼呼大睡。
(下午又去打点滴了,嘿嘿,今天不能加更了,到明天,哎,现在还没吃饭呢。肚子都饿晕了,怕让大家久等了,一直在赶!谢谢“打劫别动”和“颜溪默”的打赏,抓住两位宝贝狠狠阿呜一口!谢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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