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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抢个美男当相公非卿不娶 > 第二回 红杏爱出墙

第二回 红杏爱出墙

明天起开始为第二回,GOGO~~~

长这么丑还敢抢人相公

当夏慕瑶被司徒钰和朝武带回家府中时,全城雷动,除了府内的每个人都争先前来一睹少夫人的风采,甚至连守着柴房的阿猫阿狗都无一缺席,门口早早就排起长龙,大家无一例外想要看看这个龙城第一富主的夫人。

大家从司徒钰带回的书信中得知,他在远在北方的澜城和一个女人成亲了,龙城从此少了个宝石王老五。而且这桩婚事的起源,竟然还是司徒钰被那个女人给抢去成亲的。这强悍的女人让所有人还未见其人,已闻其名,所以一得知他们今天回府,大家一大早就候在大门口了。

夏慕瑶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司徒钰“扶”着到了大门口,看着这强大的欢迎阵营,惊恐地吞了吞口水。

更让她惊恐的不止这些,而是当众人一一让路后,门口忽然杀出的女人。

夏慕瑶正低头走在司徒钰身边,眼前忽然一黑,一道闪亮亮的绿影狠狠撞开她,就这样朝她身边的司徒钰扑了上去。

眼前忽然多了许多金黄|­色­星星,夏慕瑶好不容易才站稳脚步,甩了甩晕眩的脑袋,这才看清楚那个刚才撞到她的人。

夏慕瑶是何等人也,在“夏家寨”从小野蛮到大,在澜城一路横行过街的人,哪里能容许别人如此冒犯她,连人都没看清楚,就冲着那道鲜亮的绿影吼道:“你没长眼睛啊!”

前来围观的众人无一例外地保持缄默,深信“沉默乃做人之本”,静静的等着看好戏。

那道原本欲冲向司徒钰的绿影倏地顿住,缓缓转身,这才注意到从头到尾就被忽视掉的夏慕瑶。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龙城最有名的玉家二小姐——玉无暇。

玉无暇是龙城兵部尚书的二女儿,长得清灵绝美,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但整个龙城,可没人敢去招惹她。

自从三年前见过司徒钰后,玉无暇就哭着喊着非君不嫁,可惜她那边势头十足,男方这边平静无波,自此之后,她前前后后不知道闹了多少回,一哭二闹三上吊几乎全用了,也没见她把司徒钰给拉到喜堂上。无奈之下,哭喊着求来皇上赐婚,但是就在拜堂前,新郎却离奇失踪了,这次刚听说司徒钰回来了,竟风闻他还带回来位娘子。而且此女比她更狠,直接用抢的就把司徒钰拉去成亲了!

目光飕飕飕掠过夏慕瑶身上,玉无暇重重一哼:“长得这么丑还敢抢人当相公,真不知道你每天早上怎么好意思去照镜子!”

众人“唰”地朝夏慕瑶看去,想知道她的反应。玉无暇的毒舌功力可是让大把的人望尘莫及,根本不敢与之争论。

结果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夏慕瑶非但没像那些被玉无暇羞辱过的女子一样掩面逃走,竟然用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语气问她,“你在说我?”

当泼­妇­遇上泼­妇­(上)

玉无暇一贯嚣张,现在更加不将眼前这个所谓的司徒钰的夫人放在眼里,趾高气昂地瞪她一眼,不屑的轻哼出声:“真是丑人多作怪,长成这样还敢出来乱晃,简直就是比猪还难看!”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让原本无心多管闲事的老管家看不下去了,正想出去调解,却被司徒钰拦住了。

管家意外地抬起头,“少爷?”

司徒钰­唇­角一扬,勾勒出一抹不羁的微笑,“放心吧,没什么事。”如果连相公都敢跑去抢的女人会怕玉无暇,他司徒钰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原本就心情郁闷的夏慕瑶正愁没地方出气,看玉无暇那一脸嚣张的模样更是气从心来,也不顾及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谁,就将自己那撒泼的本事全使出来了。

夏慕瑶双手叉腰,作“茶壶状”,冷眼倪着玉无暇,没等她来得及开口就脱口而出:“奴家一介蒲柳之姿,怎敌得上小姐你花容月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呐!”

玉无暇正想说什么,乍一听夏慕瑶说出的话,以为她是怕了自己,心想这山野女子不过尔尔。

众人和她的想法一样,大家正扼腕叹息之时,忽然听到夏慕瑶毫无语序的继续道:

“您长得实在是独一无二啊,简直可以说是鬼斧神功,飞沙走石……小女子不过一介山野村姑,实在不敢和小姐您这样的人物走在同一条路上,你说说吧,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那是你爹爹和娘亲的错,但是长成这副尊容居然还敢跑到这大街上乱晃,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玉无暇从小就是锦衣玉食,三千宠爱在一身,哪能受得了这般羞辱。

结果她还没开口,夏慕瑶抢先截断她的话头,“这位小姐,您长得实在上对不起苍天,下对不起黎明百姓,中间更对不起我们这一大堆一起围观你的,还是先找个会易容的师傅赶紧帮你易易容吧,否则你怎么好意思站到这街上来啊!”

人群里突地哄笑开来,大家翘首以待,等着玉无暇这个平常被大家偷偷冠以“泼­妇­”的刁蛮千金,想看看她的反应。

玉无暇气得快要爆炸,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指着笑得一脸无辜的夏慕瑶,“你!你竟敢诋毁本小姐!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夏慕瑶迷茫地摇摇头,诚实的回答她:“不知道。”

“你——”一贯在龙城横行惯了的玉无暇哪里能受得了这些气,当下指着夏慕瑶的鼻子破口大骂,“哪里来的山野村姑,再胡说小心本小姐让人把你舌头割了!竟然敢说本小姐丑,我看你这丑女人比猪都不如!”

当泼­妇­遇上泼­妇­(下)

夏慕瑶眨巴着双眼盯着她,须臾,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说怎么我家的司徒猪老是发脾气,原来是有人在侮辱它呀!”

她顺手将俯在司徒钰脚边的小花猪抓起来,抱在怀里,满脸哀怨地盯着玉无暇,“这位小姐,你自己长得太有创意这不能怪我们,对吧?但是你怎么能侮辱猪呢?你把自己比作猪简直就是侮辱了我家的司徒猪,和它一­干­猪兄猪妹。”

人群里的笑声愈发放肆,玉无暇气急败坏的一眼扫去,尖声吼道:“谁敢给本小姐笑,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话音刚落,满场鸦雀无声。

站在司徒钰身边的老管家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频频朝夏慕瑶使眼­色­,希望这位少夫人能够嘴下留情,结果被华丽丽的无视了,可怜他一把年纪,把眼睛挤得都快掉眼泪了。

夏慕瑶继续不怕死的冲玉无暇笑道:“哎呀!这位小姐,您长得已经够抱歉了,声音还这么恐怖,我家司徒猪都快看不下去了。”

说话间,被夏慕瑶抱在怀里那只小花猪正不耐地扭着身子,希望逃脱夏慕瑶的“狼爪”,此番情形在众人眼中,恰好与夏慕瑶说的相吻合,一时间,人群里的哄笑越发放肆。

“你……你——”

玉无暇颤巍巍地指着夏慕瑶,“你这个丑女人竟敢说我丑!”

夏慕瑶瞪大眼睛盯着她,秉承着诚实的中华美德,点点头,“对啊,我就是说你丑。”

“你——”

玉无暇几乎气得想要暴走,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她大概已经将夏慕瑶碎尸万段了。

夏慕瑶这类不知“脸面”为何物的人,当然不会怕她,且她从小就生活在土匪窝里,怎么可能会怕玉无暇。

管家几乎都快站不稳了,颤抖着看向正一脸气定神闲的少爷,“少……少爷……”

司徒钰微眯着眼睛,对眼前的一切不闻不问,全然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关人”的悠闲神态,这厢两女人斗得不可开交,众人看得不亦乐乎,他却仿佛正坐在江南温柔乡的船头,笑看红粉盈盈,赏翩翩风华。

“你你……”

玉无暇气得满脸通红,她从小就被大家捧在手心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芊芊年华好不容易遇上个倾慕的司徒钰,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好不容易求来皇上赐婚,如今……

看着抱着一只花猪的夏慕瑶,玉无暇满腔的愤恨与嫉妒全然化作“飕飕”冷箭,朝夏慕瑶身上扎去。

众人肆意的嘲笑声让玉无暇更加觉得没面子,何况还有个不怕死的夏慕瑶。“你给本小姐等着,本小姐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狠狠撂下这句话,她气呼呼转身就走,留下一­干­已经憋笑鳖得快爆炸的看热闹的人。

管家目瞪口呆地瞪着玉无暇离去的身影,“少爷,这……这算怎么回事?”一向野蛮泼辣的玉家二小姐就这样走了?就这样被少夫人摆平了?

“当你碰到个泼­妇­时,你只有找个更泼­妇­的来摆平她。”

司徒钰平静温和的笑着,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红杏出墙,天上掉个男人?

夏慕瑶想要凭自己的“情敌”让自己重得自由的计划,就此被自己完全破坏,当她明白过来,玉无暇早已踩着恨恨的步子离开,夏慕瑶站在门口悔恨得差点想一头撞到墙上去。她只顾着逞口舌之快,完全忘了自己本来有什么目的,原本想­干­什么。

一步错,步步错呐!这是夏慕瑶被关在司徒府整整三天后得出的结论。

所谓一失言成千古恨,完全就是她现在的处境。那个该死的黑心狐狸,不但将她整日关在房中,还将那只好­色­司徒猪与她关在一起,这是人­干­的事吗?人和猪怎么能住一间房!

沦丧!太沦丧了!

在被关在房中的日子里,夏慕瑶与司徒猪四目相对,两两无言,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副画面:

当她“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司徒钰的条条罪行时,司徒猪那个叛国卖主的好­色­花猪,居然还用两只眼睛不屑的瞄着她,气得夏慕瑶几度想要跳上去掐死它算了。

就在夏慕瑶被关了整整四日后,她再也耐不住了,把她威胁利诱骗到他家也就算了,成天把她关家里算怎么回事?夏慕瑶在与司徒猪两两相望了四日后,终于爆发了。

看看周围,大门紧锁,想要砸掉锁再跑出去的可能­性­不大,再看看四周,好象没什么地方容得下她逃出去。

其实夏慕瑶不知道,司徒钰之所以锁着她,完全是怕她一不小心逃跑,这几日他又在处理那桩皇上赐的婚事,还有司徒家的生意,所以才把她给忘在脑后。

在房中转悠了好几个圈后,夏慕瑶终于发现房间柜子处有一处旧窗户,大概是因为年久忘记了,只用柜子遮掩住,并未封死。

夏慕瑶好不容易挪开柜子,从那个窗户探头望去,发现外面竟是一片杏书林,现在正值花期,粉­色­花瓣漫天绽放,落英缤纷,如同人间仙境。

望着外面的杏­色­满天,夏慕瑶发一阵呆后,慢慢爬过窗户,跳到杏树林里,发现这里似乎是一处杏树林,杏林尽头是一丈多高的围墙。

轻风掠过,粉红­色­的杏花瓣洋洋洒洒落得满地都是,绮丽的满园杏­色­逶迤了远处的整个天际,夏慕瑶惊叹黑心狐狸家真漂亮之余,目的当然是赶紧爬出那道围墙,学那出墙的红杏,勇敢出墙去,好还她自由。

好不容易顺着一根粗大的杏花树枝爬上围墙时,夏慕瑶还未探头看向外面,忽然,一道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好死不死,正好砸中夏慕瑶。

“砰——”

夏慕瑶惨号着倒地,那团黑影正好砸在她身旁。

暗自咒骂他祖宗十八代,夏慕瑶凶神恶煞的揉着腰撑起身子,还未起身,就看见她的面前忽然伸出一只手。

手?夏慕瑶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那个忍痛伸手想拉他的男人,完全忘记了反应。

天上掉下来的——男人?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吐出口中不小心吃到的花瓣,夏慕瑶趴在地上看着那个人,“你是谁啊?”

天上都会掉男人了,这是什么世道?

那人呵呵一笑,却不想牵动了伤口,呲牙裂嘴地说道:“在下被仇家追杀,还望姑娘能帮忙。”

他的话音刚落,围墙外响起一道道追杀的声音,夏慕瑶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个男人,久久回不过神。

刚才从天上掉下来砸中她的,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好看的男人。

和司徒钰的俊美不同,那人长着一张能祸害众生的脸,狭长的凤眼微眯,一道*的光芒绽出。

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如同毒药,致命的吸引。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在他身上都幻化成了引诱众生的媚。

夏慕瑶趴在地上盯着眼前的佳人发呆,几度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姑娘……姑娘,能否……”

佳人不耐,忍不住蹙眉想要打断她的神游太虚。

夏慕瑶一动不动。

“姑娘……”声音已虚弱了许多。

夏慕瑶依旧毫无反应。

“姑……”

后面那个字还未喊出口,佳人忽然两眼一翻,晕倒在夏慕瑶面前。

这下不用他叫夏慕瑶也自动回神了,眼见佳人晕倒,夏慕瑶惊呼一声,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染着红红的液体,凉凉的,像是……

“血啊——”

直到看见那个男人肩上正流着血的伤口,夏慕瑶总算反应过来。

最后,夏慕瑶无奈,只得将那男人小心翼翼搬进了自己房间,反正她整天被关在房里,不担心会被人发现。

看着床上忽然多出个男人,原本想窝居在床上的司徒猪正嗷嗷直叫,眼珠子一转,看到那人的漂亮脸蛋儿,立刻像碰到同类一样挨着他,不再出声,看得夏慕瑶几度无语。

她再次肯定了自己的认证——司徒猪不但是头母猪,还是爱美­色­的母猪,并且是头天天发情的母猪!!!

为他包扎好伤口,夏慕瑶盯着床上的男人啧啧赞叹,见过好看的男人,就是没见过这么妖媚的男人。

“唔——”

正当司徒猪和夏慕瑶齐齐盯着那个男人大流口水时,床上的人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离他刚才晕倒的时间,还没一个时辰。夏慕瑶怀疑的看向他,极度怀疑刚才他是真晕,还是假晕。

“姑娘,我……我怎么样?”佳人开口了。

夏慕瑶手托着下巴肯定的说道:“放心吧,你没事,肯定没事的!”

佳人神­色­一缓,还未开口,就听夏慕瑶继续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命长着呢!”

佳人的脸倏地绿了,绿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又紫……

活­色­生香,男­色­诱惑

因为夏慕瑶一时的好心,那位浑身上下透露着妩媚的佳人就此在她的闺房住下,每日同处一室,完全面不改­色­,丝毫不会脸红。这几日她照旧被关在房间里,所以也没人发现她的房间里,竟然多出了一个男人。

现在已过晌午,夏慕瑶极度哀怨地瞪着正倚在床上休息的男人,夏慕瑶暗自纳闷,自从这位佳人来了之后,她再次沦为夜夜地铺的下场。每当她想要辣手摧花,­干­脆将那佳人扔出去时,佳人就会蹙着一双似悲似怨的瞳眸盯着她,那模样就像是她­干­出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每当此时司徒猪那头好­色­猪都会不满地冲她嗷嗷直叫。或者她强势的要抢回自己的床,他马上就眯着一双狐狸般的媚眼瞅她一眼,让她立马败下阵来。

不行,她不能再心软,一定要将这可恶的男人赶出去!

暗自摩挲着下巴,夏慕瑶不怀好意地呵呵笑着。

正当夏慕瑶想着如何赶出那男人时,司徒猪叫得颇欢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

抬头,夏慕瑶两只漂亮的眼珠子几度有脱眶之嫌。

美人呐……

此时,他不知何时只着了一件薄薄的里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那惹人遐想的身段,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衣襟微敞,露出胸前大片旖旎春光,还有那*­精­致的锁骨。绝美的五官糅合在一起,成了最*夺魄的妩媚。特别是那一双美眸,半掩半睁,*摄人。

如此活­色­生香的*诱惑当前,夏慕瑶早就将心里那赶走他的念头忘得一­干­二净,双眼盯着他不经意露出的春­色­,困难地吞了吞口水。

“好看吗?”佳人渐渐走到夏慕瑶面前,微微俯身,让她一眼就看到薄薄的里衣下,是掩不去的旖旎春光。

再度咽了咽口水,夏慕瑶毫无意识地点点头。

“那可以容我在这里住几日,好好养伤吗?”妩媚的声音再问。

“好好好!”

……

话音落下,佳人满意地站起身来,轻松将衣带系上。

夏慕瑶这才如梦初醒般,瞪大眼睛盯着那个笑得一脸*的男人,她她她……她刚才答应了什么?

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等她反应过来,佳人已满意地倚在床边暗暗调息了,完全不看她几乎懊悔得想要一头撞死的表情。

他……他怎么知道她最爱*,居然还三番四次用这招引她上钩,太沦丧了!

夏慕瑶哭丧着脸,正懊悔不已时,忽然觉得鼻子里痒痒的,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到手上。低头一看,她的手上此时正滴落着几点红梅般的殷红,十分显眼。

“血啊——”

须臾,从夏慕瑶的房间传出一声可媲美某某动物号叫的声音。据说,吓得当时经过的仆人们全部闻风而逃。

红杏出墙,抓­奸­在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能包得住火的纸,夏慕瑶和那位妩媚佳人的事,是在他住进来的第四日被发现的。

近几日夏慕瑶和那位佳人一趁无人注意就翻过那个秘密的窗口,然后进入那片杏树林,几日下来,夏慕瑶终于得知,那位佳人名为萧倾尘,其余的他也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瞧瞧,果然生来就是祸水的料。不但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就连那名字都如此祸害,居然叫倾尘,倾尘倾城,果然是天生的男颜祸水!

夏慕瑶紧盯着那个躺在杏树枝上的男人,不无妒忌的想着。

你说男人长得够祸害众生也就算了,偏偏还要有着如此媚惑无双的声音,再配上那副妖娆的身材,这……这简直就是完全击中了她对*的所有弱点嘛!怎教她不在他面前乖乖屈服。

那只好­色­成­性­的司徒猪近几日没再见到司徒狐狸,很快就移情别恋到祸水萧倾尘的身上,整天腻歪在他脚边,一副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投怀送抱”的模样。

丢人啊~

夏慕瑶瞪着站在杏花树下,一直仰望着萧倾尘的司徒猪狠狠­射­去一记鄙视的目光,引来树上祸水一阵轻笑。

“人都说物似主人形,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如此!”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夏慕瑶在连续打了四天的地铺后,自动将对萧倾尘那斯的称呼由“佳人”改为“祸水”。

“你再笑我就把你赶出去!”夏慕瑶咬牙切齿的放了狠话。

“哦?”树上祸水微微挑眉,狭长的凤眼半眯着看向她,“你果然会如此狠心?”

充满媚惑的嗓音缓缓响起,让夏慕瑶狠戾的表情瞬间化为泡沫,待她反应过来,祸水已再度心满意足地躺在树­干­上看落花翩翩了。

这样的戏码每日至少要上演数十次,且每次的结果都是以夏慕瑶“­色­火攻眼”而结束,几日过去,她依旧睡着地铺,他依旧睡着高床软枕。

“哼哼……”

夏慕瑶直想仰天长啸,哀号自己惹上这个大麻烦祸水时,司徒猪两只乌黑的眼珠子不屑地盯着她,哼哼几声,仿佛在说:

丢人呐~

果真是……丢人啊!

夏慕瑶继续哀号自己的沦丧人生,和倾尘祸水一起趴在窗台上看了整整四日的杏花,看着一枝原来够不着围墙的红杏,慢慢慢慢地偷偷伸出墙外去,终于在第四日的晚上被发现了。

夜­色­降临,照旧是一轮“枪床”的戏码。

司徒猪哼唧哼唧着匍匐在倾尘祸水的脚边,夏慕瑶闭着眼睛,严重控制自己不去看眼前的大好春­色­,和倾尘祸水在床上抢被子争床铺。

夏慕瑶霍霍磨牙,“你该睡地下,你是男人!”

“我是病人,哪能如此!”倾尘祸水媚笑着回答。

“不行!男人得让女人,不然传出去多丢人!”

“病人岂有睡地铺的道理……”

“我睡床上……”

“我要睡床!”

……

二人在床上“打得火热”,全然没注意到房外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直到大门“吱”地一声被人打开,司徒钰的俊脸和管家的老脸齐齐出现在门口。

当看清床上正抢床铺抢得正“欢”的情形时,老管家的脸垮了,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司徒钰一贯*的俊脸也黑了……

洞房前奏

司徒府大厅里,堂上坐着一身白袍的司徒钰,脸上毫无波澜,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司徒府管家站在司徒钰的座椅后,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夏慕瑶,大门紧闭,大厅下方站着夏慕瑶。

“说,何谓三从四德?”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叩叩的响声,一声一声,让夏慕瑶更加紧张。

“三……三从四德?”

这个该死的司徒狐狸,他直接说她不守­妇­道不就好了,居然当着管家的面这样问她,明摆着是让她难看嘛。

纵使夏慕瑶脸皮再厚,再四只眼睛的灼灼盯视下,也不能完全无动于衷。

“三从是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

“啪——”

夏慕瑶刚刚咬着牙说到第二从,司徒钰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她大大的打了个冷颤。

“那你刚才那行为叫什么?”司徒钰完全是面无表情,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显让夏慕瑶更加害怕。

那话叫什么来着,山雨欲来风满来,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尤其是那个该死的倾尘祸水,见司徒钰他们来了,居然就这样抛下夏慕瑶跑了,溜得比兔子还快,居然还说自己是病人!

下次见到他,她绝对会宰了他!不对,是一定会剁了他!

夏慕瑶忿忿地咬着衣角,牙齿都在打颤。

同一时间,正躺在客栈里喝酒的萧倾尘猛地打了个寒战,杯中的酒悉数洒在衣袂上。背上飕飕一阵凉意,他诡异地看看四周,这才继续喝自己的美酒。

“你又不是我相公!”夏慕瑶鼓着勇气不甘示弱的吼了句。

管家的眼神已经从“恨铁不成钢”直接转变成“朽木不可雕也”了。

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阖着,眼角泄露出一丝光泽,幽深中带着一丝轻微的引诱。

蓦地对上他的眼睛,夏慕瑶心中咯噔一跳,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让她接下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谁说我不是你相公!”他斜倪着她,冷笑道。

夏慕瑶颇有骨气的回了句:“我们又还没洞房,就算你跟我拜堂了也不是我相公!”

她可不想在一颗树上吊死,这花花江湖,美男何其多,就算这只狡猾狐狸是*。为了一颗拽脾气的歪脖子树而放弃整个森林,这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其实夏慕瑶想的最好就是,司徒狐狸趁这事会将她赶出家门,然后她就可以逍遥江湖去了。

桃花眼中掠过一丝了然的光泽,司徒钰邪气地勾起­唇­,“原来你是想这事,成全你就是了。”

“你想­干­嘛?”被他痞气的笑容吓到,夏慕瑶直觉不好,赶紧退后几步,双手护在胸前,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

春天到了

朝管家挥了挥手,他立即识趣退下,顺便替他们将大门关上。

“你不是嫌为夫没有尽责吗?为夫这就成全你。”

知道他误解了她话里的意思,夏慕瑶哀号着远离他,她才不是想和这个黑心狐狸洞房。“我……你……你误会了,我没有……”

“既然娘子想要赶紧洞房,为夫哪能让你苦度春宵!”

“你再过来我踹死你!”

“是么?”

“叫你不要过来……”

噼里啪啦——

淅沥哗啦——

……

里面不时传来的哀号和巨大声响,听得在外偷听的众人无不心惊胆颤。

“咱们少爷这样做,会不会和少夫人把床都给砸垮?”家丁甲好奇地问。

“不会,那床可是上等红木的。”家丁乙答。

“那我就放心了……”

“关你什么事?”

“因为我怕呆会儿把房子都给闹塌了!”

“……”

房里。

司徒钰正斜倚着软塌,动作悠闲地喝着茶,偶尔轻轻拂去衣袍上的褶皱。

夏慕瑶咬着衣角恨恨的瞪着他,每写一个字就瞪一眼。

该死的黑心狐狸,好不容易让他不要洞房,然后司徒狐狸居然让她听着他念的话写,念什么写什么,然后签协议。

“第十三条,不得给我戴绿帽子。”说到这条时,司徒钰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夏慕瑶。

脑子正呈糨糊状的夏慕瑶一时未能反应过来,仰头望着他:“什么叫戴绿帽子?”

再度意味深长的一瞥。

司徒钰指着窗外一只红杏,问她:“那是什么?”

夏慕瑶不明所以的回道:“红杏啊?”

“它在­干­什么?”

红杏在­干­什么?夏慕瑶歪着头盯着那只红杏,看着它正昂然的展露在墙头,努力的往墙外爬着。

“它出墙了。”夏慕瑶老老实实的应道。

话音落下,夏慕瑶这才回过神来。“你——”

该死的黑心狐狸,又来趁机讽刺她来了!她不就救了个男人嘛,而且事实上她甚至连倾尘祸水的手都没能拉到,就是帮他包扎时不小心吃了几口­嫩­豆腐。

“看来春天的确到了啊~”司徒钰煞有其事的感慨。

夏慕瑶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他继续道:“野花野草都在往墙外爬了。”

“……”

最后,协议达成。

双方私下­干­什么都不管对方的事,但是前提事,得在大家面前维持居家好夫妻的形象。夏慕瑶之所以答应他这些条件,因为他开出了巨额奖励,只要她在这里乖乖呆上三个月,他就给她一千两黄金,然后随便她去­干­什么。

为了金子和自由,她拼了!不就是三个月嘛,忍忍就行了。

“答应这些我很吃亏的。”夏慕瑶不甘地扯着协议一角。

“犯了第五条,相公说话,娘子必须无条件服从。扣你一锭金元宝。”

后者面无表情的说着。

“呜~你——”

“犯第七条,做错事还还嘴,扣你一锭金元宝!”

“不准扣了!”

“犯了第三条,居然威胁自己的相公,扣你一锭金元宝……”

“……”

对狐狸动心了?

“天啊——”

夏慕瑶趴在窗口,第五次哀号。

自从答应司徒狐狸那个莫名奇妙的鬼协议后,他专程派了两个丫鬟来服侍她,教她礼仪,说是十五天后有什么重要聚会,让她到时候不能丢他的脸。

朝月和荷衣对视一眼,然后脑袋齐齐垂下。

什么叫孺子不可教也?什么叫朽木不可雕也?什么叫烂泥扶不上墙……这些天她们总算明白了,原来世上真有这种对礼仪完全白痴的女子。

“夫人,你先下来吧!”看着趴在窗口上的夏慕瑶,朝月忍不住提醒,“女子做这些事,会被人耻笑的。”

后者有气无力地趴着,懒得看她一眼。

“我现在看到你们两个这张脸,就有种冲出墙外的冲动。”简直就是魔鬼!

她们不但天天逼着她穿那些莫名奇妙的衣服,还在她脸上画画写写,非让她难受死不可。

她后悔了啊,完全后悔了,早就知道司徒狐狸那黑心家伙不会让她如意的。

两人在墙下劝了好久,夏慕瑶就是不肯下来。

司徒钰一进内院,就看见夏慕瑶不顾形象的趴在窗口,“言行举止太过轻浮,扣……”

一句话还未说完,刚刚还死赖在窗口的绿影“嗖”地一下子下来了,然后好端端站在地上,似乎刚才那人根本不是她。

朝月和荷衣诡异的对视一眼,对这样的情况早已见怪不怪。

这种情形每日都会上演,然后每次还未等少爷说完后面的话,她们的少夫人就已经举止大方得体地站在她们面前,仿佛根本不曾有过什么过错。

略略颔首,夏慕瑶屈膝朝司徒钰福身,“相公。”

她莞尔一笑,­唇­角出现两个浅浅的梨涡。­唇­红齿白,蛾眉如远山,不扫而黛,朱­唇­若樱桃,不描而红,星眸弯弯,说不出的诱人。一袭绿­色­雪缎云纹纺女裙,恰倒好处的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妙曼的身姿。

看着站在离自己一丈开外的夏慕瑶,司徒钰忽然觉得喉头一阵­干­涸,身体无端燥热起来。

“嗯?”偷偷瞄一眼正怔忪出神的司徒钰,夏慕瑶疑惑的摸摸脸颊。

自己脸上难道长花了?黑心狐狸居然就这么盯着她。

她再度望去,却见他一脸温文尔雅浅笑,就这么朝她走近,明明是很普通的场景,她却仿佛看到落花漫天。

莫名觉得心慌,夏慕瑶忽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该死的黑心狐狸,她怎么老觉得他越来越好看了?

夏慕瑶,你­色­急攻心了?那只死狐狸才不会好看!她宁愿去对着倾尘祸水,也不要成天对着黑心狐狸!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走,大家一起逛窑子去

正到夏慕瑶暗自出神时,司徒钰开口道:“我在‘采蝶轩’给你订作了几套新衣,呆会而让管家给你送来。”

“啊?”夏慕瑶倏地惊醒,看到他正低头盯着她,又赶紧垂下脑袋。

沦丧啊~

她难道是因为生病了?怎么现在一看到那张狐狸脸,就觉得心中扑通扑通猛跳。

“哦哦,我知道了。”

低头看着他的脚步在自己面前停顿半晌,然后转身离开,夏慕瑶始终不敢抬头看他。

直到确定他出了内院,夏慕瑶才拍着心口忪了口气。

她一定是有毛病,居然和那死狐狸一样变得莫名奇妙了。

翌日免不了又是一番折磨,至少在夏慕瑶看来,学那些繁琐的礼仪,简直比十大酷刑还难受。

朝月和荷衣除了对她一叹二叹三再叹气之外,几乎没了别的语言了,实在是……扶不起的刘阿斗啊~

正当夏慕瑶趴在房间那个小窗口上,盯着外面依旧开得灿烂的杏花,感慨银子果然不是好挣的时,墙上忽然出现一个人。

夏慕瑶揉了揉眼睛,喃喃抱怨:“怎么出现幻觉了?”

抬头,的确是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怎么似曾相识啊!

直到那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才蓦然醒悟,然后霍霍磨牙地低吼道:“祸、水,你还敢来?!”

萧倾尘眨了眨眼,满脸无辜,“我就只能靠你收留我了。”

声音一贯*,夏慕瑶吞了吞口水,困难地将即将流下的哈喇子齐数咽了回去,继续跟他翻旧帐。

“上次你居然逃跑!”她对此始终耿耿于怀。

凭什么得她一个人承担后果,他身为“­奸­夫”,居然临阵脱逃。

萧倾尘笑得*,“大难来时各自飞嘛!而且,你不是没事吗?”

夏慕瑶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大有随时扑上去咬死他的趋势,“都是你惹的祸!”

瞧瞧现在那管家看她的眼神,完全是一副嫌弃的表情,私下里肯定都将她当作草人钉死了,说不定还想将她扔去浸猪笼!

“我带你出去玩儿,去不去?”某人开始故意转移话题,完全答非所问。

“你还没向我赔罪,少来这些!”夏慕瑶打死不看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再度沦丧成禽兽。

啊呸呸,她才不是禽兽,最多沦丧了点~

“我带你去‘涟漪阁’玩,当赔罪好不好?”萧倾尘一个跃身,就这样坐上了窗台。

“你——”夏慕瑶的目光正在自己脚边的一根木棍上流连,考虑自己是不是该一棍子砸下去时,忽然敏感地捕捉到他话中所提的地方。

夏慕瑶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地方?”

涟漪阁啊,那可是龙城第一青楼,听说好多品貌皆为上等的纯情美少年,那可是夏慕瑶最近夜夜做梦梦到去的地方啊!

你很饥渴?

她刚来龙城,就听路人甲说:“涟漪阁里美人儿美少年多多,且个个皆上品。”

路人乙说:“那可不!听说还可随意挑选人服侍自己,但是银子很贵!”

路人丙说:“入得涟漪阁,神仙也枉然!”

路人丁说:“涟漪阁实在是出游的必定去之地……”

……

因此,从此夏慕瑶整日整也对涟漪阁魂牵梦萦。

这个条件果然引起了夏慕瑶的注意,她满眼放光地盯着萧倾尘,“那还等什么?走!”

两人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决定此次费用全部由倾尘祸水付,以当赔罪。

因为夏慕瑶的身份问题,两人直接在房门上贴上“本夫人休息间,不得打扰”的纸条,然后跟着倾尘祸水一起私奔,啊呸呸,是一起逛窑子了。

当夏慕瑶踏入涟漪阁时,眼见满楼美人儿,特别是到处都是华丽丽的美少年,直接口水飞流三千尺,全然不顾倾尘祸水一记又一记嫌恶的表情。

“你很饥渴?”随意在楼上找了个雅座,倾尘祸水看着趴在栏杆上,对着楼中美人直流哈喇子的夏慕瑶不敢置信地问。

夏慕瑶正想喝茶,突然听见倾尘祸水的话,那个敏感的词儿像苍蝇般萦绕在她脑海里,于是,口中的茶悉数回到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你才饥渴!你全家都饥渴!你全全全家都饥渴!!!”什么叫饥渴?说得她跟一野兽一样!

倾尘祸水笑得前仰后俯,对她的恶言相向并不放在心上。

见她正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瞪着自己,萧倾尘眼波微转,笑得风华绝代,“瑶儿。”

两个字轻轻的,柔柔的,从­唇­齿间溢出,透着无尽的暧昧。

夏慕瑶浑身倏地打了个冷颤,看着对面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的萧倾尘,“你,你­干­嘛?”检验向她证明,每当他这么叫她时,必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给你叫位美少年来服侍你?”他故意一脸无害的问。

美少年啊……

这三个字瞬间俘虏了夏慕瑶所有防备和戒心,小­鸡­啄米一般猛点头,“好啊好啊!”

既然此生当侠女无望,那她必定要看遍天下美男,以弥补自己失去一伟大梦想的缺憾。

下一瞬,一阵空灵的箫声传来,他们所在的雅座内出现一名年方十八,身着绿衫的华丽美少年,此少年长得一副祸国殃民样,虽然比不上黑心狐狸的*,倾尘祸水的妩媚,眼角眉梢却有着一种自成风韵的柔媚,很是诱人。

环佩铃铛的清脆声和他所吹奏的萧声混合在一起,泠泠若翩翩仙乐,夏慕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人柔韧纤细的腰身。

啧啧,瞧瞧什么叫真正的水蛇腰!

正当她沉浸在眼前活­色­生香的美­色­中时,美人儿突然就在她旁边坐下,抛给她一记*夺魄的媚笑,“这位小姐,可还满意青云的表演。”

左佣右抱,香艳刺激

太过柔媚的声音让夏慕瑶陡然惊醒,再看看身边,竟坐着那位妩媚漂亮的美少年!

美人近在眼前,夏慕瑶很没骨气地流鼻血了。

正当她手忙脚乱,寻东西擦拭鼻血时,美人儿的手轻轻扶上她的脸颊,然后用锦帕为她擦拭­干­净。

“你真丢人~”

背后隐隐响起一声低笑,夏慕瑶窘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看到祸水倾尘她会流鼻血已经够耻辱了,如今竟然在美人儿面前留下这等印象,啊啊啊……

“祸水,你给我闭嘴!”呜,她的美好形象啊,她的面子。

她越威胁,身后某人笑得越欢。

最后实在受不了祸水的嘲笑,夏慕瑶也顾不得美人儿在场,转身就朝倾尘祸水猛扑过去,准备将他给扑倒,然后扔下楼去。

出乎她的意料,萧倾尘一时没注意到她扑了过来,完全没有防备,结果两人竟顺势倒在他身后的床上。因为美人儿一直粘在夏慕瑶身上,结果她一动,他一时未料道,竟也顺势跟着她一起倒在床上。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这样。

夏慕瑶正一手抓着萧倾尘的衣领,领口亦被她扯开了些许,露出大片白玉凝脂的肌肤,而她的另一只手正放在美人儿的腰间,腿还压着他的双腿。

待到安静下来,夏慕瑶诡异地看看被自己上半身压着的倾尘祸水,再看看被她下半身压着的美人儿,差点再度流出鼻血来。

如此香艳,活­色­生香的场景……

夏慕瑶还没从这刺激的场景中完全醒悟,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一名男子带领着一群穿着华衣华服的人一起走到门口,不过,当他们的目光唰唰唰落在床上的场景时,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在众人的眼中,夏慕瑶此时就是一边压着一美男子,而且,众人的视线诡异地盯着其中一名美人身上的衣摆,那里沾染着夏慕瑶刚刚的鼻血,可是在别人眼中,这就变了样子了,这……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

“砰”地一声关上门,一行人全站在门口,面面相觎。

客人甲说:“太香艳了。”

客人乙补充:“太刺激!”

其中一名随行的女子,正是玉无暇,她捂着胸口瞪着房门,“这也太禽兽了!”转头看看身边的司徒钰,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红了脸。

司徒钰并不知道自己被玉无暇给意­淫­了,只是皱着眉头看了看那道门,他刚刚是不是看到熟悉的人了?那名女子的衣服怎么这么像……

原来,这行人正是司徒钰和玉无暇们,并非司徒钰想来这种地方,而是今天玉家和司徒府联手和一名富商谈生意,但是那人固执地要将地方选在这里,他们也只有进来。

吃醋的妒­妇­最可怕

外面风波了了,里面的三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夏慕瑶倏地弹坐起来。

这这这……

刚才那群人会怎么想她?再看看一脸无谓,正单手撑着头横卧在床上的倾尘祸水,再看看旁边那个同样悠然的妖孽美人,夏慕瑶浑身打了冷颤。

她刚刚,好象看到司徒狐狸了?!

刚才她的脸一半被挡住,依稀还看见了那个名为玉无暇的泼辣女人?

“祸水,我刚才好象看见了司徒狐狸!”她扯扯那只正笑倪着她的祸水,“而且还有玉无暇也!”

萧倾尘颇不以为然,“那又如何?有钱人来这里并不奇怪。”这里本就是有钱人的削金窝,没人进来才奇怪。

面对一祸水倾尘,一妖孽美人,夏慕瑶竟突然失去了所有兴致,甚至连玩儿的心态都没了。

只要一想到那只死狐狸居然背着她来青楼,还带着那个泼辣女人,她心里就开始冒酸泡泡了。

死狐狸,黑心狐狸,黑肺黑心肝狐狸,竟然来逛窑子!

沉浸在纠结中的夏慕瑶,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还左佣右抱。

“不行,我要去看看!”夏慕瑶咬牙切齿地起身,霍霍磨牙。

萧倾尘也不阻止她,默不作声朝那位妖孽美人青云扬了扬手,青云轻笑着离去,看萧倾尘的眼神满是戏谑。

后者横他一眼,挑眉一副无谓的神态。

两人这一小动作,自然没被正妒火攻心的夏慕瑶看见。

萧倾尘在她旁边耳语了几句,又很快回来,不过他已经知道了司徒钰所在的雅间。

夏慕瑶牙齿磨得孜孜作响,像是随时能扑上去咬死人的模样,吓得萧倾尘莫名打了个冷颤。

大家都说,嫉妒的女人最可怕,原来真是这样!

两人一路“杀”到司徒钰他们所在的雅间,夏慕瑶正要闯进去,萧倾尘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你就这样进去?”萧倾尘蹙眉。

夏慕瑶瞪他一眼,“那又怎么样?”

“笨!”萧倾尘随手给她一个暴栗子,“要进去也得伪装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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