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嘉嘉的父母带了很多东西,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大包小包地往苏婆婆的家里拎。苏婆婆不肯要,叫他们带回去,他们不听,依旧从骡子车上往下卸。
苏婆婆见拦不住,也只好摇着头进屋,任由他们去。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我听见她的喃喃自语:“这些以后都用不着了了......”
我望着她蹒跚的背影,越发觉得苏婆婆这阵子怪的有点高深莫测。
为嘉嘉举行的法事被安排在下午,苏婆婆让嘉嘉的父母抱着孩子在外面等,而后叫我们Сhā上门闩,遮住所有的帘子,只在屋子的四个角落里点了数十根蜡烛负责照明。
这一次,虽然还是在小佛堂里,但供奉的菩萨佛像全部都用红色的布遮的严严实实,只在供桌上,摆了一个牌位。
李苏阳凑上来,小声说:“晨晨快看,这个牌位是正宗的花梨木做的,光卖木料就得值不少钱。”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来了兴趣,又仔细看了看,除牌位上刻的篆字让人看不懂,有点玄妙之外,也没觉得特别。
苏婆婆让我、赵晴和李苏阳站在旁边,每人捧一个粗制的陶罐子,随后自己又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对着牌位虔诚地磕头,烧纸,嘴里还念着什么让人听不清楚的东西,极像是萨顶顶唱的梵文,但似乎又不是。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从供桌下面摸出一把系着红绳的斧头。那斧头像是新磨过的,锋利无比,斧刃在烛光的照映下,映出她的花白的头发和额间的皱纹。
“开始吧。”苏婆婆的声音仿佛又苍老了许多,似乎还夹着些许别的色彩,我分不清是什么,但心里却清楚,她很无奈。
和我料想的一样,这斧子是用来对付五毒的。吴永正从瓶子里捞出壁虎,苏婆婆用钉子将它的四肢分别固定在一块木板上,而后,挥起斧头,将它的尾巴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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