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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名门惊情:总裁的禁忌恋人 > 第四十九章:意外身世之谜

第四十九章:意外身世之谜

他抚额叹息,看来接下来的几天,又要被­肉­虐了。

“查一下绯闻从哪里发出来的,通知新闻部处理掉。”

“是。”

苏亦正恭敬的点头,却欲言又止站着没动。

“还有事吗?”

“宋经理今天没来公司。”

陆琛眉头一蹩:“知道了,我待会打个电话给她。

苏亦正离开后,他手指轻扣桌面,若有所思片刻,起身走到窗前,拨通了宋安娜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接通,是刚刚睡醒的声音:“喂?”

“怎么没来上班?”

“昨晚喝多了,今天我休一天假。”

“好,那你好好休息。”

他正欲挂电话,宋安娜喊道:“等一下。”

“怎么了?”

“我父母今天会从加州过来……”

陆琛怔了怔:“又要一起吃饭了?”

“恩。”

“行,你确定好时间地点通知我。”

“谢谢。”

“不用客气。”

陆琛挂断电话,一回头,就看到一张愤怒的小脸。

“昨晚会完了情人,今晚还要跟情人一起吃饭吗?”

“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陆琛无奈的叹息:“我要不承认,你会相信吗?”

“原本我是准备相信的,可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方涟漪哀怨的瞪他一眼,蹬蹬的跑了出去。

陆琛追出去,拽住她的胳膊:“听我解释。”

“有啥好解释的?你跟宋经理的暧昧也不是什么新奇的新闻了。”

陆琛把她拽回办公室,门一关:“我跟她什么暧昧?我跟你才暧昧。”

“都抱在一起哭了,还不够暧昧吗?”

“什么抱在一起哭?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抱在一起哭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而且不止我看到,全市人民都看到了!”

“你不是­色­盲吧?是宋经理昨晚心情不好,她哭我安慰他。”

方涟漪冷哼一声:“哟?你还真是温柔体贴呀,我以为你的温柔体贴只对我一个人呢!”

“当然是只对你一个人,你知道宋经理昨晚为什么会那样吗?还不是因为你。”

“关我什么事?”

陆琛把经过跟她详细述说了一遍,听完后,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气却是消了不少。

“那今天呢?今天又为什么要两个人一起吃饭?”

“今天不是我们两个人,是跟她父母一起。”

方涟漪蓦然瞪大眼:“你为什么要跟她父母一起吃饭?”

“这个事情我还得解释一下。”

陆琛拉她到沙发上坐下:“宋家早年移居加拿大,安娜的父母为她定了一门亲事,可她不中意那门婚事,所以就让我冒充她男友,逼着父母把婚事给退了,她父母每年都会到滨海来一次,我也只好每年尽一下地主之宜,冒充她男友招待一下。”

“可笑,这叫什么事?每年冒充一下?那要冒充到什么时候?冒充一辈子吗?冒充到最后戏假成真吗?”

好不容易心中的一团火刚没灭掉,结果听了他的解释后嗖一声又窜了起来。

“当然不会这样了,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以后会找个正当理由分手的。”

“为什么要以后,现在不可以吗?”

“现在不可以,如果她父母知道分手了,会要求她回加洲。”

“回去就回去啊,为什么不让她回去?还是你舍不得她回去?”

“我是没有意见,是她自己不愿回去。”

“她为什么不愿回去?”

“跟她订过婚的男人一直不死心,如果她现在回去还会被他纠缠,那个男人明年就结婚了,她想等那个男人结婚后再回去,你能理解吧?”

“我不能理解。”

方涟漪毫不犹豫的表态,“我不管以前你们是怎么配合对方的,现在既然你跟我好了,我就不允许你再冒充她的男朋友。”

“只是吃一顿饭而已,没有任何过多的接触。”

“吃一顿饭也不行,我不许你去。”

“我已经答应宋经理了,她父母也已经来了。”

“所以你是一定要去吗?”

“总不能做个失信于人的人。”

涟漪腾一声站起来:“那你就去吧,不用管我了,也不用跟我解释了,去见你丈母娘吧!”

她愤怒的摔门离去,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到了傍晚,苏亦正过来:“方秘书,好了吗?我送你回家。”

她一愣:“你送我回家­干­嘛?”

“陆总晚上有饭局,叮嘱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认得回去!”

她气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到底,他还是去了。

陆琛晚上回来,意料之中的,方涟漪的房门被反锁了,他知道今晚她不会见他,索­性­也就没有敲门,回了自己房间。

洗了个热水澡,坐到办公桌旁,拿起一支铅笔,专注地画起了一幅画。

他画的是方涟漪。

脑子里有太多她的神韵,到底画哪一种?

就画她今天生气吃醋的样子好了。

画完最后一笔,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安娜,睡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

“我想跟你说件事。”

“你说。”

“冒出你男友陪你父母吃饭的行为,今年最后一次吧……”

电话里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问:“是因为我昨晚说的那些话吗?”

“不是,是我……不想让我喜欢的人为此困扰。”

宋安娜的心微微的刺痛,却大方的答应:“好,明年不会再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陆琛低头撇一眼画中的人儿,已经做好了明天被­肉­虐的准备。

然而,他做错了准备,方涟漪这次换了招数,不是用­肉­虐,而是又玩起了失踪。

早上佣人说她早早出了门,他不以为意,因为上次呕气她也是这样。

到了公司看到她没来,这才有些担心了。

打她手机,不在服务区。

开始把她身边能接触的人轮番问个遍,却都说没见过她。

陆琛有些气恼,决定不去找,反正她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到了中午,肚子有点饿,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整个上午身边安静的让他不习惯,方涟漪在的时候,至少要每隔一个小时­骚­扰他一下。

她在的时候,他觉得吵,她不在的时候,他又觉得闷。

苏亦正陪他一起去餐厅吃饭,忍不住问:“陆总,你妹今天怎么没来?”

他眼一瞪,他马上改口:“方秘书怎么没来上班?”

“我现在要跟你汇报谁为什么没来上班吗?”

陆琛一句话把他堵的哑口无言。

其实就算他不说,苏亦正也知道方涟漪为什么没来上班,昨天才出了一条花边新闻,今天要来上班那就不正常了。

恋爱中的男女啊,哎,他这个过来人,又何尝不懂。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慢,陆琛坐在办公室里,时不时望外撇一眼,还是不打算迁就方涟漪的任­性­。

下午早早出了公司,约了莫少泽出来击剑,到了剑道馆,莫少泽揽住他的肩膀:“哥们儿,知道你给我打电话,我有多么诚惶诚恐么?你都有多久没给我打过电话了?我知道你恨我,可你恨我啥呢?我又没抢你女人,又没夺你家产,咱俩穿开裆裤就认识了,那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怎么能说断就断是不是?以后别这样了,公司不让我进,电话不接我的,搞得像有啥深仇大恨似得。”

“你说完了没有?”

陆琛眉一挑。

“完了呀,说完了。”

“那就准备挨打吧。”

一场厮杀持续了近二个小时,结束后,莫少泽脱下剑道服,喘着粗气说:“你今天是受啥刺激了?剑法这么凶狠?”

“我剑法一直凶狠。”

“谁说的?今天明明特别凶狠。要知道人带着负面情绪击剑的话,是怎样都会赢的。”

“那是你十多年来每一次输给我的时候,都自我安慰的错觉。”

陆琛换好衣服,率先走了出去,莫少泽追上他:“咱哥们好久没聚一起了,叫上老蔡,一起去喝两杯怎么样?”

“改天吧,今天没心情。”

一想到方涟漪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哪还有心情喝酒。

“怎么了这是?失恋了?”

陆琛不理他。

“真失恋了啊?不会吧,没听说你最近跟谁热恋啊?”

莫少泽继续猜测。

“哦我明白了,昨天报纸上还说你陆二少夜店会情人,跟万人迷闹矛盾了?”

莫少泽口中的万人迷指的就是宋安娜。

“你可以把你这张破嘴闭上吗?”

陆琛狠狠的瞪他一眼。

“好,我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

承诺不到三十秒,破嘴又张开了:“你妹最近过的怎么样?”

“很好。”

“她还欠我一人情呢,要不是小爷我深明大义,她现在已经被你家老头子逼给我做媳­妇­了。”

“你想得美。”

两人已经走到停车场,陆琛鄙夷的哼一声,拉开车门坐进去,砰一声把车门又关上,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哎,就这样走了啊?去喝酒呀……”

莫少泽对着他车子消失的方向吼了两声。

陆琛回到家中,看到老爷子悠哉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这时候不应该­鸡­飞狗跳暴跳如雷的去找女儿了么?怎么还这么淡定的坐着?

“回来了。”

陆建廷抬眸,淡淡的瞥他一眼。

“恩。”

陆琛等着父亲的下文,他却没有下文了,他以为,父亲会问她,涟漪去哪了。

来到宠物房盯着可可看了又看,阿惜拿了两根萝卜进来:“二少爷。”她招呼一声。

“小姐回来过吗?”

阿惜摇摇头:“没有。”

陆琛心一沉,她又说一句:“小姐今晚不是在朋友那里,不回来了么?”

“谁说的?”

“她自己打电话说的啊。是老爷接的电话。”

原来如此……

陆琛恍然大悟,难怪家里这么安静,原来是这丫头已经提前打好了预防针。

到底还算有点心眼,知道这样无缘无故的失踪,会引人怀疑。

终究没能拗得过她,第二天一早,他就叫来苏亦正:“去查一下方秘书去哪了。”

苏亦正表情有些惊诧:“方小姐又失踪了吗?”

“不失踪我让你查什么?”

他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我想,不用查了,我知道她在哪。”

“你知道?”

陆琛挑眉,有点不可思议。

“恩……”

苏亦正开车,载着陆琛到了效区,继续往前行驶,陆琛看着四周荒凉的景象,蹩眉问:“你带我这里­干­什么?”

“找你要找的人啊。”

“方涟漪会来这里?”

他更加不可思议。

车子行驶了整整二个小时,终于在一家孤儿院门前停了下来,陆琛没有下车,因为他不相信方涟漪会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陆总,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下去找一下。”

“你确定方秘书会在这里?”

“不是百分百确定,但绝对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苏亦正下了车,陆琛道:“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他们走到孤儿园门前,透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看到了偌大的院子中央,一名年轻的女子正陪着一堆大小不一的孩子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孩子们的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女子眼上蒙着黑布,正慢慢摸索寻找目标,阳光柔柔的洒在那一片草地上,很让人感到温馨的场景。

“你看,我就说她会在这里吧?”

陆琛移开视线,睨向身边的特助:“你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之前方秘书不是也失踪过一次吗?那时候我安排了十几个人找了几天没找到,后来我就问她去了哪,她告诉她来了这里。”

“昨天怎么不跟我说?”

“昨天你也没问啊……”

陆琛有些吃鳖,话峰一转:“你怎么确定她又会来这里?”

“因为她说这里的孩子很可爱,每次来这里心情都特别好。”苏亦正压低嗓音:“不是跟你吵架她才来这里的么……”

“哟,你倒还挺了解她。”

“猜测而已,猜测。”

苏亦正笑笑,他哪敢了解老板的女人,再说,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方小姐真是像天使一样。”

两人凝望着方涟漪跟一帮孩子玩得不亦乐乎,苏亦正由衷感叹一句。

陆琛沉默了一会,推开铁门走了进去。

“我抓到你们了哦,马上要抓到了哦……”

方涟漪两只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陆琛悠然站到她面前,孩子们正要惊呼,他嘘得一声,作个噤声的动作,孩子们不吭声了。

“哈,抓到了抓到了。”

一摸到人她就兴奋的跳起来,可只是兴奋了几秒钟便怔住了,不对呀,这摸到的好像是个很大的孩子?孤儿院里最大的孩子也才十二岁,哪来这么高的个子。

把蒙着眼睛的黑布一扯,在看到面前站着的人后,惊得目瞪口呆。

“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哪里管你什么事?”

方涟漪懊恼的对孩子们招手:“走吧,走吧,我们进屋去,不玩了。”

陆琛拽住她的胳膊:“跟我来。”

把她拽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没好气的质问:“你现在是­干­嘛呢?儿童慈善大使吗?”

“那你现在又在­干­嘛呢?见完丈母娘后跑来跟我兴师问罪吗?”

陆琛就知道她还在气这个,语气放柔了一点:“跟我回去。”

“我想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干­嘛要跟你回去?”

“我来都来了。”

“没人让你来。”

“还在生气吗?”

“我不该气吗?”

陆琛抱住她:“好了,别生气了,我已经跟宋经理说了,这是最后一次帮她忙。”

方涟漪不说话。

“宋经理这几年为我鞠躬尽瘁,我替她帮个忙也是应该的。”

她还是沉默不语。

“这个给你,昨晚就想给你的,你却不在。”

陆琛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的白纸,展开一看,是一张方涟漪的素描。

“这你画的?”

她终于开口了,内心有点小惊诧。

“恩,怎么样?像不像?”

“不怎么像。”

其实像极了,却碍于面子不想承认。

“不像吗?那我撕了。”

陆琛假装要撕碎,她急忙制止:“别撕。”一把抢过去,“虽然不像,但也是你的心意,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连同我的忏悔一起收下吧?”

方涟漪这时已经没什么气了,其实昨晚她也是很想很想陆琛,而且今天就算他不来她也准备回去了,既然他来了,那就刚好给自己个台阶下好了。

“回头写封检讨给我。”

“没问题。”

“要三千字以上的。”

“没问题。”

“要语言诚恳、认错态度明确的。”

陆琛哭笑不得,这妞还真是有模学样,点头:“没问题。”

“天黑之前交给我。”

“没问题。那现在是不是该跟我回去了?”

再不回去可是一个字也交不上了。

“等等,我得去跟院长打声招呼再走。”

“好,我陪你一起。”

陆琛跟着方涟漪进了院长办公室,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面目慈祥的在打电话,见他们进来,院长结束了通话,起身问:“这位是?”

“是我哥。”

方涟漪笑着解释。

“哦,方先生,你好。”

“他姓陆。”

“啊?哦陆先生你好。”

院长有些晕也有些尴尬。不明白怎么兄妹俩,一个姓方一个姓陆。

“是认得哥哥,不是亲的。”

她又解释一句。

院长瞬间就了然了。“呵呵,原来如此。”

“对了我这个哥很有钱的,院长你们这里缺啥,直接给他打电话就行了,他一定会对你们有求必应。”

方涟漪回头:“哥,你名片呢,给一张李院长。”

陆琛哭笑不得,这女人还真是会做顺水人情。

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李院长受宠若惊,双手接过,感激的颔首:“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

他们这里地处偏僻,几乎没有人捐赠东西过来,突然来个某某公司的大老板,扬言要资助他们,怎能不令人兴奋。

“不客气。”

陆琛微微一笑。

“也谢谢方小姐,谢谢你时常抽空来看孩子们,给他们带衣服带零食,好人有好报,你们的善行上天是看在眼里的。”

“小意思啦。”涟漪咧嘴一笑:“我们要走了哦。”

“好的,那你们慢走。”

方涟漪跟孩子们告别后,随着陆琛离开了孤儿院。

回去的路上,感受着路途颠簸的陆琛,百思不得其解的询问:“这种地方你是怎么找来的?”

她耸耸肩:“不告诉你。”

“你来过几回?”

“不告诉你。”

“你是怎么过来的?”

陆琛视线往窗外一扫,连个鬼影都见不到,更别说车了。

“飞过来的。”

“……”

问了三句才回一句,还是一句不靠谱的。

他也懒得再继续问,闭上眼假寐,方涟漪闲着无聊,就从口袋里摸出陆琛给她画的画像,一边欣赏一边嘀咕:“一张画就把我摆平了,我真是天底下最好哄的傻瓜。”

正在前面开车的苏亦调侃:“确实,应该让陆总拿钻石来哄才对。”

“钻石还不能太小了,得拿鸽子蛋那么大才行。”

“那么大你就不怕被人打劫啊?”

“没关系,我把它捐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当球踢。”

陆琛虽然闭着眼,却在听他们说话。

蓦然Сhā一句:“苏亦正的头圆圆的,拧下来当球踢应该不错。”

苏亦正立马噤声。

陆琛没有带方涟漪回家,而是直接把车开去了竹园别墅。

下了车,她问:“来这­干­嘛?”

“针对你离家出走这个毛病需要严肃纠正一下,去,进屋给我面壁去。”

“凭啥我面壁啊?要面也是你面。是你**在先。”

“**?我那是**吗?你知道什么是**吗?”

“我当然知道,**就是你一脚踩在宋安娜那里,一脚踩在我这里。”

呵。

陆琛没好气的哼一声:“你当我是飞毛腿吗?想踩到哪里就踩到哪里?”

“可不是。”

“少狡辩了,是自己进去,还是我抱你进去?”

“我就不进,我又没做错什么,凭啥任你摆布。”

苏亦正这时已经离开了,两人站在别墅门前争执不下。

“这么任­性­还没做错?”

“我那是任­性­吗?我的男人跑去跟别的女人见他的丈母娘,那我算什么?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吗?哦对,我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

陆琛忽尔一怔,“怎么?觉得委屈了?不是说不委屈吗?”

“本来是不委屈,是你硬诱发了我的委屈。”

“说得倒挺冠冕堂皇。”

陆琛身子一弯,把方涟漪扛到了肩上,进到别墅里面,往大床上一扔:“好好在这反省吧,上次答应了我不会再玩失踪,既然敢不守信用,那以后你失踪一次我就关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

说完,他转身出去,把房门上了锁。

方涟漪见他真把自己给关了,气得在屋里骂道:“陆琛,你混蛋!!!”

天渐渐黑了,她有些害怕了,陆琛不会真狠心到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吧?肚子饿得咕咕响,灯的开关也不知道在哪里,心中暗自发誓,要是他真一晚上不出现,就再也不原谅他,鸽子蛋一样的钻石也好,画一千张她的画也好,不原谅就是不原谅!

刚下完决心,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她心中一阵窃喜,蹬蹬的跑过去,门吱呀一声打开,屋里的灯也亮了,陆琛板着面孔问:“反省好了没有?”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憋屈地点头。“嗯,好了。”

“是不是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没有。”

“没有就好,因为骂我就等于是骂你自己。”

方涟漪翻翻白眼,这时候倒是记起她们是兄妹了。

“肚子饿了吗?”

“恩。”

“去客厅看电视,我给你做好吃的?”

“你会做?”

她有点不相信。

“有什么难。”

陆琛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食物,很熟练的忙碌起来,方涟漪傻傻的看着,发自内心的感叹:真是太了不起了,名符其实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

“有­肉­吗?我想吃­肉­。”

绕到他身后,故意问。明知道他不会买­肉­。

果然,陆琛瞪她一眼:“没有。”

“那怎么办呀?我想吃­肉­。”

“忍一忍。”

“忍不了呀,我就想吃,非常非常想。”

刁难他,刁难他,继续刁难他。

“想也要忍一忍。”

“实在忍不了了,这两天待在孤儿院里,全是吃的素,我要吃­肉­,陆琛,给我吃­肉­嘛。”

她拽着他的衣服撒起娇来,两片红艳艳的嘴­唇­在他眼前晃呀晃,他吞了吞口水,突然一本正经问:“真想吃?”

“是的,很想吃。”

“一刻也忍不了了?”

“嗯。”

“好,那我们就吃吧,其实,我也想吃­肉­了。”

啊……

方涟漪有些错愕:“你不是不吃­肉­的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陆琛已经扔下手里的菜刀,一把将她抱起来,冲进了卧室。

“呀,你­干­嘛?”

她慌乱的尖叫。

“不是想吃­肉­吗?想的已经忍不了了?”

“我说的是那个­肉­,不是这个­肉­。”

“晚了,因为你想吃那个­肉­惹得我现在很想吃这个­肉­。”

陆琛将她放到床上,转身找到遥控器,咔一声打开墙上悬挂的液晶电视,然后又打开影碟机,Сhā了一张不知什么光盘进去。

“可我现在不想吃这个­肉­,我就想吃那个­肉­。”

“你确定你不想?”

方涟漪突然说不出话了,因为她看到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令她面红耳赤的画面,怔了怔的望了一会,叫起来:“呀呀,陆琛,你的屋子里竟然有这种片子,你老实交代,你都跟谁一起看过?”

“跟你呀。”

“你胡说,我从来没跟你一起看过!”

“你现在不是在看吗?”

“我说之前。”

“我也没说之后。”

“你……”

她又羞又急,屏幕上一男一女已经脱光了身子,正在做着高难度的动作,呻吟声充斥着耳膜,令她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撇一眼陆琛,倒还挺淡定,只是眼神有些许的迷离。

方涟漪知道,他通常眼睛一迷离,欲望就已经在膨胀。

“我不要看。”

她难为情地扯过被子猛住头,可陆琛似乎偏要让她看,故意把音量调到最大,即使隔着一层被子,也依然能听到那让人捂脸的声音。

“别害羞了,不是上大学的时候就看过了。”

陆琛扯掉她的被子,逼她正视前方,他已经坐过来,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咬住她的耳垂:“上次我说过,要让你跟着学花样,我说话从来不是只说说而已。”

方涟漪紧咬双­唇­,挣扎也不是,欲拒还迎也不是,最后索­性­来一句:“先让我洗个澡行么?”

“别洗了,反正待会是要重洗的。”

他的声音已然沙哑,灼热的大手出其不易的伸进她衣服的下摆,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解开她牛仔裤的拉链,一点一点往下剥。

欲望像洪水,像猛兽,来势汹汹,无法抵挡。

“帮我脱。”

陆琛舔舐着她的­唇­线,舌尖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的神经,她晕晕的伸出手,解开了他胸前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还有下面。”

他握住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硬烫处。

打着圈在那山丘上游移,不经意瞟了一眼前方的电视屏幕,只见里面的女主角正在帮男主角口|交,顿时吓得缩回手,红着脸说:“自己不会脱啊,­干­嘛让我脱。”

她是比较担心,陆琛真的要她有模学样。

“因为我在帮你脱。”

他坏坏一笑,不知何时已把她剥得不着寸缕。

“我又没让你帮我脱,你要觉得吃亏,你再帮我穿上好了……”

她话刚落音,他已经分开了她的两条腿,将自己的下腹嵌了进去。

然后,再用这个恰到好处的角度,将自己的硬烫,顶进她的体内。

“你……你轻一点。”

她的声音有些抖,他太过涨疼,如此这样直接进入她,刚是一个头部,她就已经有些艰难,手指颤颤的,握着他停在那里呼吸。

可对他而言,她的湿润紧小只包括了他这么一点,根本无法缓解他所有一腔的攻占欲。

“恩。”

他点点头,却顶得更深了一些。

“我是让你轻点,不是让你深点。”

“已经很轻了。”

方涟漪有些懊恼,拿眼瞪他:“你是不是没碰过女人啊,这么猴急。”

“是没碰过女人。”

他亲吻她的耳后,慢慢握着她的腰,让她将自己吞得更多一些:“至少在你出现之前,没有碰过。”

“那你有生理需要时,是怎么解决的?”

陆琛不回答,只是一下一下地,给足她。

“该不是自己拿手解决吧?应该不会吧,你陆二少怎么可能混到那种地步,你想要女人,肯定是前扑后继,排着长队等你临幸……”

“别说话,专注一点,抱紧我。”他额间渐渐有汗滴下来,此时握着她的手让她抱住自己的脖颈,他眼光一闪,一沉身,便完全地将自己全数顶入她的体内。

因为她的双腿大开,这样的姿势,格外方便他毫无顾忌地动作,他深埋在她身体里,开始以很小距离的方式**自己,每一下,都是给到她最深处,满满的让她承受。

她身上的汗也越来越多,快感从脚趾处传上来,一阵又一阵,她忍不住,终于从喉间发出一丝喘息。

“你这两晚,有没有,想……我?”

坏心眼的诱惑,热气呵在他的耳边,她都能感觉到身体里的他一下子便大了一圈,可只见他不慌不忙,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也什么都没有回答她,就势再顶了她几下后,突然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让他翘着臀,背对他跪着。

他看着她漂亮的臀,看着她容纳自己的模样,俯下身亲吻她后腰处的位置,淡淡地回应她之前的提问。

“想,所以今晚要好好补偿我。”

身体间的声音愈来愈浅显,他的臀都有些被撞红了,他的力度扎实而沉重,她的手臂渐渐有点撑不住,却又不甘心,小腹不断地紧缩,非要逼得他也不好受。

她眼前白光茫茫,还没有脱离Gao潮的侵袭,他却已经又开始了再一次的律动。

到最后,连她自己也已经数不清,到底有过几次的完满。

天­色­从暗夜到深夜,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可他当真是不知疲倦,用每个不同的姿势,或正面相对,或相叠而卧,将她不断地送入情yu的海中,沉沉浮浮。

他抱着筋疲力尽的她走进浴室,放在温热的浴缸里,拿着毛巾耐耐心心地帮她清洗身体。

困倦中,她望着他帮自己清洗时的侧脸,心想她应该是他这一生唯一如此对待的人。

想着想着,便靠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清晨的光线透过百叶穿折­射­到卧室凌乱的床上,陆琛凝望着臂弯处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撩拨着她耳后的碎发,一下一下又一下,方涟漪早已经醒了,却不愿睁开眼睛,因为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陆琛用手指轻触她肌肤的感觉,像羽毛刷过一样,舒舒麻麻,倍感放松……

咕咕——

一阵饥肠辘辘的声音,将装睡的她出卖了,陆琛吻了吻她额头,问:“饿了?”

她无奈睁开眼,笑眯眯的点头:“嗯。”

“起来吧,我们去吃东西。”

两人穿好衣服出了别墅,开车到一家早餐厅,吃完早餐去公司,路上,陆琛随口说:“我昨天见过莫少泽,他说你欠他一个人情。”

涟漪怔了怔,“啊哈……对。”

“欠他什么人情?”

陆琛侧目望她一眼。

“就之前你爸不是逼咱俩订婚么,我就找他谈了谈,后来你妈过生日,他故意带个女人过来,把你爸气得打消了联姻的想法。”

“这样。”

陆琛莫名一笑,“那今晚要不一起吃个饭吧,算是还他的人情。”

“一顿饭就能把人情还了吗?”

方涟漪不敢置信。

“多大点事,就算你不找他,他也不敢把你娶回家。”

“为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

“可他不知道我是谁的女人?”

“他要是不知道,你以为他会那么爽快的答应?”

“不是吧,这么说他已经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

“就你不知道而已。”

她懊恼的拍拍额头:“烦死了,明明我一个人也没说,怎么知道的人却越来越多了。”

陆琛倒是不以为意:“别人都是有眼睛的,你不说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有心观察的人,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尤其是我跟别的女人走近的时候,你那吃醋的样子,啧啧……”

“都是我的错吗?你要洁身自好,我为什么要吃醋?”

她不服气的反驳。

“我为你守身如玉二十九年,我还不够洁身自好?倒是我怀疑你,是不是从小在醋坛子里泡大的。”

“是,我就是在醋坛子里泡大的,所以你以后当心点,别打翻了我这醋坛子!”

陆琛没好气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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