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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我路过你的心

第五十四章:我路过你的心

陆建廷连抽了十几鞭,直到把儿子的后背抽的伤痕累累,方才泄了气。

他气喘吁吁的用手指着儿子说:“这次只是轻的教训,再有下一次,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陆琛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衬衫穿到身上,白­色­的衬衫刚一触碰到背上的伤口,立马染成了殷红的一片,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从始至终。

缓缓步出书房,打开门,一眼便看到伫在门口泪眼婆娑的方涟漪,他冲她微微一笑,淡定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楼。

陆建廷也从书房里出来了,指着佣人吼:“都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给二少爷处理伤口!”

阿惜最是灵活,早已经准备好了药箱,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便拨腿跟了上去。

咚咚,她敲响房门,陆琛道:“进来。”

“二少爷,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陆琛点头,坐到了沙发上,阿惜一看到他后背上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鞭印,便痛心疾首地说:“老爷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他就是那么个人。”

“少爷你稍微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痛。”

“恩。”

主仆二人正说话间,涟漪来到了屋子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双腿如同灌了铅,想要看看陆琛伤的怎么样,却又害怕看到他受伤。

“我来吧。”

她面­色­苍白对阿惜说。

“好的。”

阿惜赶紧把药箱递给她,自己则退了出去,顺手帮他们把房门给关上。

消毒水、棉球、止血绷轮番上阵,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她什么都不问陆琛,陆琛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听着她不断哽咽的抽泣声,陆琛叹口气:“好了,别哭了,真的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

“为什么要逞英雄站出来,你不站出来,陆建廷也不会知道是谁进了蔷薇院。”

“你错了,他会知道的,我比你了解那个人,如果我不站出来,他有的是方法查到你。”

“查到就查到,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你去替我受这份罪!”

“你确定你能忍受的了后背被打成这样?”

陆琛没好气的侧过头。

她愣了愣:“难道是我他也会打吗?”

“是你又怎样?你以为他会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放过你吗?笨蛋,这么快就忘了上次被逼着相亲的事了。”

她吸吸鼻子:“就算不放过我,至少也不会把我打成这样。”

“那不信你去认罪试试看。”

“去就去。”

她腾一声站起来,冲动的就要下楼。

“给我回来。”

陆琛伸手把她拽了回来,哭笑不得的说:“你现在去认罪,那我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那我就去跟他理论,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人,我咽不下这口气!”

“好了,别把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尽量大而化小,小而化了,这样我才有机会见到你见过的那个人。”

“你要见那个人?”

“恩。”

陆琛若有所思的点头:“直觉那个人跟我肯定有关,今天被抽了一顿,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涟漪心里有些不安:“陆琛,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为什么不想知道?”

“虽然不曾渴望生的伟大,至少也不要生的那么让人恶心,偷­情­,呵呵。”

他冷笑两声,眼中的神情异常冰冷。

只消一眼,涟漪便知道,他是恨那两个人的,那两个带给他生命的人。

“既然你不想知道,又为什么要去看蔷薇院里关的是谁?”

“谁规定只有你可以好奇?”

“这么说你也是因为好奇了?”

陆琛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明天别去公司了,在家休养几天,等伤好了一点再去。”

涟漪红着眼圈命令,手指轻柔的在他后背上涂着药水。

“跟你说了没大碍,怎么能不去呢?最近事那么多。”

“交给其它人不就行了,你不是说一个公司若因为总经理不在就没法运营,这个总经理是失败的,那你现在是想承认自己是一个失败的管理者吗?”

“当然不是,非常时期非常对待,你也知道我的时间并不多,要在一年的时间里完成陆建廷给出的任务,那就需要花费大量的心思和时间,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涟漪深深的叹口气:“陆琛,别给自己太高的定位,顺其自然吧,我不想让你太累。”

“人生充满挑战才会过得­精­彩,也才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陆琛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尤其在方涟漪面前。

第二天,不顾她的阻拦,他毅然整装待发的上了班。

一到公司就叫来苏亦正,问:“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苏亦正欲言又止,他眉一挑:“说啊。”

“其实前两天就已经有结果了,只是怕陆总你难过,就没忍心说。”

“那我不问你还准备一辈子不说了?”

苏亦正顿了顿:“拒三十年前的一位目击者说,当天凌晨五点他看到你母亲跳下了利浦大桥,大约过了一个半月后,利浦大桥下出现了一具女尸,因被水浸泡的时间过久已经看不清面容,但我想,**不离十,那位应该就是你的母亲。”

“所以,已经死了是吗?”

“从那位目击者的描述和女尸发现的时间来看,应该是这样的。”

陆琛闭上眼,把真皮座椅转个圈,背对着苏亦正挥手:“出去吧。”

——

自从发现有人闯了禁地后,陆建廷便加严了那边的防守,不仅装了个摄像头,还弄了个佣人每天守在那里,只要有人敢踏足就马上向他汇报。

这样一来,陆琛想进到蔷薇院,就有些困难了。

方涟漪见他在办公室里沉思,走进去问:“想什么呢?”

他如实相告:“我在想,要怎样进到蔷薇院。”

“现在难度有点高,陆建廷设了层层关卡,我看你还是别冒险了,背上的伤好没好呢。”

“我……”

“哎呀,行了行了,我说话从来不是只说说而已。我知道你想说这句话,得,我来帮你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

“我虽然没有你聪明能­干­,但鬼主意我还是挺多的。”

方涟漪动脑子想了一天,到了傍晚下班,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回去的路上,她跟陆琛说了她的主意,陆琛听了,拍着她的脑袋夸:“果然是个鬼灵­精­。”

“那你是认可了吗?”

“这么不错的主意,我当然认可了。”

她得意的咧着嘴笑了,被陆琛认可,那是相当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两人决定半个月后行事,因为那一天,陆建廷要参加一位朋友的生日宴,到时一定会携着凌霜华一道参加。

方涟漪揣着激动又迫切的心情盼来了这一天,到天一黑,她就悄悄潜进陆建廷的卧室,找到摄像头的开关,啪嗒一声把Сhā头给拨了。

与陆琛接头后,她作了个OK的手势,便一个人率先去了后花园。

陆琛随后也跟了过去,方涟漪到了蔷薇院,往她上次爬墙的地方一坐,便开始实施她的计划。

看守院子的是一名男家仆,在陆家也做了五六年了,陆建廷挺信任他。

今晚,他正坐在院里,感叹自己被分配来看守一个疯子时,忽尔听到墙头外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

他顿时吓得面­色­苍白,看守一个疯子不够,还要听一个女鬼哭吗?

刚想爬起来跑回屋,又听到说话的声音了:“有人吗?有没有人在啊?”

咦,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

他疑惑的走出院子,顺着墙壁来到一棵桃树下,定眼一看:“小姐?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快,我脚扭到了,背我起来。”

那名男家仆有点愣愣的,挠挠头:“背你去哪?”

“当然是回别墅呀。”

“可是……”他指了指墙头内:“我在看院子耶,老爷规定,我不可以离开这里半步的。”

“老爷今晚不在家,你帮我送回去就行了,快点啊?难道要我一直坐在这里?”

“那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啊?”

她抚额叹息,这厮还真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哽咽道:“我本来是在后花园里抱着二少爷的兔子散步的,可那兔子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从我怀里跳出来,朝着这个方向跑来了,我拼命的追拼命的追,结果兔子没找到脚还被扭到了……”

她头埋在膝盖里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好疼啊,疼死我了。”

男家仆一看她哭的那么伤心,蹲下身道:“你快上来,我背你回去。”

计谋得逞,涟漪偷偷的笑了笑。

陆琛在家仆出来的那一刻,便已经潜了进去,他直奔涟漪告诉她的厢房位置,推开门又迅速的把门关上。

只见屋子里的床上躺着一名瘦弱的老人,头发确实如涟漪所说的那么长,地上拖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链,从角落边一直延伸到床上,看来床上的人是常年不能出这个屋子,走到哪里都要被铁链禁锢。

他匍匐前进,到了床边,轻喊一声:“你好,请问你是谁?”

果然,那名背影没有声响。

他伸手把他转了个方向,虽然之前已经被涟漪描述的有了心理准备,但当看到那张面孔的时候,着实还是被吓了一跳。

真的是一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瞳孔圆睁,脸上的皮肤是深褐­色­,紧紧的包在骨头上,嘴­唇­乌黑裂开,血丝都渗了出来,十根手指像鬼的爪子,又细又长。

陆琛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纵使这个人跟他毫无关系,他也深表同情。

“你叫什么名字?陆建廷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

那名老者依旧没有说话,双眼明明是睁着的,却毫无神采,他若不是聋子听不到他说话,就一定是哑巴不会说话,陆琛又问了几句,他还是一言不发。

仔细的再将他打量一番,蓦然想到之前耿叔说的话,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温和的问:“你是叫沈万昌吗?”

奇迹出现了,那名老者的眼皮动了动,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陆琛捕捉到了。

心情有点说不出的沉重,这名老者最少也有八十几岁的高龄,一个年纪这么大的老人,被像畜生一样锁在这里,如果他真的是沈万昌,那他至少已经被关了三十几年,三十几年,他竟然还能活着,而且还是这样的环境,让人有点不可思议。

家仆背着方涟漪到后花园,她急忙喊:“停,停,就把我放在这里。”

她坐在躺椅上,指着别墅的亮光说:“去帮我找二少爷来。”

“为什么要找二少爷,我直接把你背进去不就行了?”

“让你找你就找,哪那么多废话,要是老爷让你做事你也问的这么仔细吗?还是你不把我这个私生女放在眼里?”

家仆吓坏了,摇头:“没有,没有,我这就去给你找。”

他转身奔向别墅,跑到二楼敲了半天门没人应,蹬蹬的跑回去:“小姐,二少爷好像不在屋里。”

“不在屋里?那……去车库,他应该在车库。”

家仆不敢再多言,蹬蹬的又向车库奔去。

片刻后,他气喘吁吁的回来:“小姐啊,二少爷不在车库啊。”

涟漪佯装奇怪:“不在屋里也不在车库,那他会去哪里,他车子在吗?”

“车子在的。”

“哦,我想起来了,他一定在游泳池游泳,对,去游泳池。”

家仆一脸痛苦,额头上都累出汗了,抹着汗说:“最后一趟啊,我得赶紧回去了,要是老爷回来看我擅离岗位,我会被解雇的。”

待他一走,涟漪赶紧打电话给陆琛:“好了没有?这边快撑不住了。”

“好了,叫他回来吧。”

陆琛挂了电话,从老者头上拨了几根头发,塞进西装口袋,临走前,看到他右手腕上严重溃烂的伤口,心没来由的一阵痛。

家仆第三次归来,摇头:“小姐,没有,统统没有,别再让我去找了,我得回去了。”

没等方涟漪答应,他就拨腿准备往蔷薇院的方向跑。

“等一下。”

涟漪喊住他:“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今晚擅离岗位的,但是你自己,也要看牢你的嘴哦。”

言外之意,不要泄露了自己离开过蔷薇院的信息。

待家仆跑远后,她大摇大摆的站了起来,脚好的很,灵活的很,只有傻子才相信,她会追着一只兔子跑。

十万火急的冲到陆建廷房间,把摄像头的Сhā头Сhā上,计划圆满成功,她松了口气。

与陆琛会合后,发现他脸­色­不是很好,她以为他也是被吓到了。

“问出什么没有?”

陆琛摇头:“没有。”

“这么说一无所获了?”

他沉吟片刻,道:“也不是一无所获,有可能那个人是我外公。”

“你、你、外、外、外公??!!”

方涟漪差点没吓得又昏过去,她惊恐的捂着嘴:“你外公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不是死了,是失踪了。”

“就算是失踪了,那也不可能就说明那个人就是你外公啊,那得多少年了。”

“所以我在想,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我外公沈万昌,这么多年过去,又在那样的环境下,是什么支撑着他活到现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是神,人不可能有这样的毅力。”

“有没有可能,答案很快就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

陆琛从口袋里摸出几根头发,涟漪瞪大眼:“你要做DNA?”

“恩。”

她有点担心:“我看还是算了吧,不管那个人是谁都不要管了,假如不小心泄露了你的身世秘密,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只想要验证一下答案。”

“然后呢?答案若是呢?你怎么办?”

陆琛沉默不语。

“我看这段时间你还是先忍忍吧,等你顺利夺得嘉皇,到时候再去查实你和他的关系也不迟。”

“现在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怎么样。”

“你是不会怎么样,可你心里能放的下吗?”

一旦他知道那个被关着的人是他的亲人,他还能心无旁骛的做其它事吗。

陆琛冷笑两声:“涟漪,你太小看我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的人。”

“你不是。”

“你说我不是,是因为我把我所有的热情都给了你,等到有一天,我开始报复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多冷血。”

“你报复?你要报复谁?”

“报复一些,我该报复的人。”

“包括我吗?”

“你知道的答案,又何必要问。”

这一晚,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涟漪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个男人,或许,她是抓不住的。

陆琛把头发交到了鉴定机构,三天后,结果出来了,意料之中的结果。

那个人真的与他有着不可抹灭的血亲关系。

当他把这个结果告知方涟漪,涟漪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第N次的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是陆建廷的女儿。

一个残暴变态的父亲,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叫他一声爸爸,可就像陆琛说的那样,有些事实不是她不承认就可以否定的,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她只要存活于这个世上,就改变不了她是陆建廷女儿的事实。

为什么她的身上要流淌着陆建廷的血,为什么她不能一直是方文山和祝玉叶的女儿,他们是那样善良的人,可陆建廷呢,能有今天的成就,双手沾满了鲜血,讽刺的是,他手上沾的血还都是她爱人亲人的血,她和陆琛真的有着太多太多的血海深仇,幸好,她不是一开始就生活在陆家,幸好,她对陆建廷毫无感情,或者,她夹在这中间,为难了自己也为难了陆琛。

“你有什么打算吗?要不要想办法把你外公弄出来?”

这句话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陆琛说了不会管就一定不会管。

他说话从来不是只说说而已。

果然,他说:“就当一切没有发生。”

方涟漪不能理解陆琛的决定,但陆琛他自己能够理解,他从来都比别人想的远,现在还不是跟陆建廷闹僵的时候,报仇凭的不是一股热血,而是,资本。

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做,即使想到那个老人的处境,心里也会微微觉得痛。

——

莫氏商业酒会,涟漪和陆琛都是莫少泽邀请的对象。

“陆琛,明晚我能不能不去啊?”

“为什么?”

“不喜欢那种场合。”

“我还以为你怕莫少泽又­骚­扰你。”

她苦笑笑:“八百年前的事了。”

莫少泽这孩纸特别上道,自从去年跟他郑重的谈过一次后,就再没调戏过她。

“那怕什么,别人吃饭你也吃饭,别人喝酒你也喝酒,你以后可是要做我太太的,应酬方面多少要积累一点经验。”

涟漪心里乐开了花,只为他那一句,你以后是要做我太太的。

虽然这一天还很遥远,但是至少,她现在有了一份期待。

“那我穿什么好呢?”

“你身材好,穿什么都好。”

“穿你爸上次给我的礼服好不好?”

“不好。”

陆琛想都没想就否绝。

“你不是说穿什么都好吗?”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穿。”

“我没说不穿啊,我说穿陆建廷给我的那套礼服。”

“那套礼服连胸都遮不住,穿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

到最后,还是陆琛带她到礼服店里挑了一件他满意的礼服。

第二天傍晚,两人回家换了衣服,便准备去莫家。

陆建廷见他们盛装打扮,问:“你们没有伴吗?”

“什么伴?”

方涟漪问。

“男伴女伴啊,我陆建廷的儿子女儿怎么可以参加酒会没个伴?”

真受不了,又来了,整天张嘴闭嘴就他陆建廷的儿子女儿怎么怎么样,好像做他陆建廷的儿子女儿有多光荣似得,要是可以选择,她最好跟他八辈子都扯不上一点关系。

“没有,要什么伴啊,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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