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越说越伤心,陆琛心痛不已,若说眼泪是女人最原始的武器,那么同样也是男人无法抵抗的最厉害的武器。
“对不起,涟漪,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做英雄,也不会再逞英雄,不会为了所谓的仁义道德,就眼睁睁的看你离开,我再不会放开你的手,再也不会了。”
哪怕是做一个卑鄙的小人,也无所谓。
陆琛哽咽着保证,总是要在经历过摧心剥肝的痛苦后,才会明白分开有多难。
涟漪原本的痛哭换成了小声的啜泣,陆琛捧着她的脸,吻着她的泪:“现在真好,你回来了,其实就算你不回来,我也已经打算倾城峻工后就去求你回来,再也无法忍受没有你的日子,我俱怕每一个黑夜的来临,一闭上眼睛,就会听到你在我耳边说,陆琛,我们完了。因为怕听到这句话,我常常选择不眠,只有这样我才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我们没完,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完……”
陆琛痛苦的说完这些心里话,涟漪便伸手缠住了他的脖颈,贴在他耳边说:“是的,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完,我收回那句话。”
脚尖轻轻踮起来一些,踏在陆琛的脚面上。唇微微张开,齿间用力,一个**,他的肌肤立即显示出一个小小的菱形紫红吻痕。
疯狂的拥吻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他们都迫切的想把对方吸进身体里,缠绵而激烈的吻一直从楼下延伸到楼上,到了卧室,撕扯的更厉害,阔别一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想的癫狂,陆琛的喉间发出沉闷哑忍的声音,浑身哪里都软,就一处硬得可怕。
“琛,轻一点。”
涟漪昂着头,眼波流转轻声叮嘱,咬着唇角娇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精致的服装在他手下就像破布一样被撕成一块块,明明俱怕他的野蛮,自己的手却也不老实地往下探,摸到冰凉的皮带,一点点扯开,几乎是同一时刻,陆琛就剧烈地喘息抽气起来,喉头上下滚动,她将脸颊贴在他的颈间动脉,感受着那灼烫的温度和不断的跳动。
地面有些滑,两人推搡间难免有些踉跄。陆琛用力将她压倒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冰凉的墙壁让两个人都是一哆嗦,他摸索到她微凉的小手,不由分说就按上自己早已勃发的昂扬,上下滑动了几下,这才闭上眼,长吐出一口气,额头抵上她的额头,用恳求又带着点儿委屈的语气开口道:“好想你,老婆,快摸摸它亲亲它,它胀得想吐吐不出来……”
他说得可怜巴巴,涟漪不等反驳,已经觉得指间有些粘腻,她知道那是他的分泌物,不禁恶意地稍微用力捏了一下他敏感的头部。果然,带着些痛苦,但更多是灭顶的快乐的呻|吟声从头顶响起,男人已经闭上了眼,额角缓缓滴落大滴的汗水,脸颊附近的肌肉快速地抽|动了两下,大腿间绷得紧紧的,近乎痉挛起来。
“再摸一下,别摸上面,那样太刺激……”
他小声地求饶着,空余着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钻入她破烂不堪的衣衫里,隔着内衣揉了几下,察觉到她敏感的变化,以及那逐渐加温的呼吸。
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短裤,滑滑的冰丝料子在他指尖滑落,他丝毫不吃力地就摸到了那处略带潮湿的软嫩嫩的地方。
涟漪一口咬住他的肩头,呜咽着稍稍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的乖巧惹来陆琛更加温柔的抚摸和充满技巧的逗引,一小簇火花随着他手指的游走,在她的身体深处慢慢燎起来漫山遍野的大火,脸颊滚烫,不用看不用摸,涟漪知道此时此刻自己一定是红透了一张脸。
白嫩的肌肤染上火红,看起来便更加诱人,一个低头,吻上她的耳后颈间,百般缱绻缠绵,陆琛用细碎的吻来加速她的动情,同时下面的手也不闲着,按住那颗小小的凸起,揉几下再压几下,换来她疯狂的挣扎,想要躲开却无法逃脱他的大掌,只能在他怀里蛇一般的扭动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将自己更紧密地送入他的手中。
性与爱的关系实在微妙,在这种时候,陆琛和方涟漪似乎谁也不想去思索,或者是提及之前的不愉快,那些复杂的问题好像在这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一样,两个人彼此眼中只有对方,耳边也只有相闻的急促呼吸。
一个是刻意迎合,一个是爱意焚身,几乎是刹那间,陆琛就将她身上残留的衣服剥了下来,只留一条紫色的底裤,他也不脱掉,拉扯到一边,就那么直接赤|祼地沉下腰贴上她,将她一直抵到了竖直墙壁上。
她还不能立即适应他的侵入,小口地喘着气用力呼吸,连带着下面都跟着像是绝望的小嘴儿一样一吸一动,陆琛要被她弄疯了,憋着一口气等着她平复下来。等他察觉到她不那么紧张了,一秒钟也不耽搁,咬牙一下子就沉到了她的最深处。
一年没做过,他不敢一上来就加快速度,只是握着她的腰,前后缓缓移动,亦不敢全都贯入,只是轻柔地刺激撩拨着她,直到她完全适应后,才大力**。
许是太刺激,他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坚持很久,又怕她累,他尽量快地结束了,在她体内爆炸开,没立即撤出去,而是回身先拽了几张面纸,小心地堵住两人紧贴的地方,慢慢地一边擦拭着一边离开。
……
一场噬骨缠绵,夜色如水,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诉说着别后的思念,陆琛知道了方祖祖没死,又震惊又惊喜,仿佛是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突然间就被移开了,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太好了,其实你不知道,祖祖遇难我一直很愧疚,即使我不是间接的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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