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宛晴在梳妆台前顾影自怜时,徐鲁风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徐鲁风眼神很古怪地看了刘宛晴一下,刘宛晴心虚地换下裙子。徐鲁风缓慢地说:“裙子不错,新买的吗?”刘宛晴点点头。
“星期三就穿着它吧,我妈喜欢这种传统点的衣服。星期三我妈过生日,爸在‘江南人家’定了一个房间,到时我们三口都去。舅舅、舅妈、袁大头和我们公司的几个人也去。”
“星期三,是… …是晚上吗?”刘宛晴刚才涌起的怀旧情绪集体阵亡,大脑一片空白。
徐鲁风一边答应着,一边拿起留留地板上的电动小火车,和留留玩了起来。刘宛晴开始想如何对卢森和崔家正解释。
第二天就是星期三,刘宛晴一到单位就听到了一个爆炸性消息:昨天晚上胡莉在做完账后回家路上被打劫了!脸被打成了猪头,随身带的手机和钱包却没有丢。
《男人女人》杂志社其实应该改名为《女人男人》,这里极度的阴盛阳衰,20个人里过三八节的有12个,新闻的传播速度比中央电视台还快,很简单,“长舌妇”多呗!
往昔,刘宛晴也是“八卦阵”不可缺少的一环,但是此时却没有了那种雅兴。她电话拿起又放下,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该打给谁。
给婆婆过生日,这个理由听起来太牵强,好像是临阵脱逃的一个借口。刘宛晴起身去卫生间,却在拐角处看到了何田田和胡莉,两人好像在争执什么。胡莉不是受伤住院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宛晴的心情不好,不想劝架,就躲在拐角处,准备两人如果打起来挺身而出。
胡莉原本擦得红红白白的脸如今五颜六色,不过不是化妆品的功劳,而是一片淤青黑紫。她正愤怒地盯着何田田的脸,声音颤抖着说:“何田田,你这个骚货太歹毒了。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你还这么嚣张。你要么杀人灭口,要么你等着瞧!”
何田田脸上也变了颜色:“你说谁是骚货?你的臭嘴要是再乱喷粪,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这次是打劫,下次说不定就是*。你信不信?”
胡莉退了一步,张大嘴巴看着何田田,刘宛晴也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都是同事,矛盾也是阶级内部矛盾,并非敌我矛盾,这样做有点过了。她一直以为何田田是个胸大无脑的乐天派,现在看来倒是自己不了解这个貌似简单的,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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