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头”故作严肃地问刘宛晴认不认识另外一个三十来岁的、身材火爆的刘宛晴。刘宛晴也严肃地说,“袁大头”所长,请你在所辖的地界里不要骚扰一个正在辛勤为五斗米折腰的勤劳妇女。
“袁大头”拿自己的大头赌咒,说自己真是在说正经事,他带队在对一家宾馆进行例行检查时,抓住了一对偷情的男女,那女的自称叫刘宛晴,在《男人女人》杂志社工作。
刘宛晴的脑子变成了一盆浆糊,她突然想起刚才满脸瑃情荡漾的何田田——这个妖精是不是大白天*中烧,忍不住和神秘男友颠鸾倒凤,一起被捉住了吧!这个蹄子还冒充已婚的自己,真可气!
刘宛晴又转念一想,自己还给“袁大头”他们牵过红线,何田田这时候该多尴尬呀!
“那个女的一说叫刘宛晴,我吓一跳。她要是刘宛晴,我还是徐鲁风呢。还别说,我以为你跑韩国整容回来偷情撞我枪口上了呢!”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刘宛晴顾不上和“袁大头”贫,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袁大头”所在的派出所。何田田在这个城市没有任何亲人,总不能让辛放来派出所领人吧!
这回她可该出血了,“袁大头“他们创收的手段之一就是定期不定期地查宾馆或者按摩房之类的地方,做皮肉生意的男女或是露水鸳鸯就是他们办公经费的最大赞助商。
“袁大头”曾经有一次吃完饭后,趁刘宛晴在厨房洗碗时大放厥词,对徐鲁风说他不结婚的原因就是因为被那种*祼的场面刺激恶心了,觉得女人是太不可相信的动物,与其可能带绿帽不如不结婚。刘宛晴觉得他打光棍打久了,心理有点变态了。
“袁大头”一脸坏笑地站在门口非常隆重地迎接刘宛晴,说:“是你姐们吧。啧啧,瞧你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太不守妇道了。你可别近墨者黑,跟着学坏了… …”
刘宛晴立即横眉冷对,送他了一个白眼。“袁大头”龇牙一笑,刘宛晴买一送一,又送给了他一个白眼。
刘宛晴来到留置室,一看那女人,惊得手中的包都掉在了地上。
“严如眉?怎么是你?”刘宛晴半晌才叫了出来。
“那男的是… …”刘宛晴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弱智,连思考问题的能力都丧失了。
严如眉此时光鲜不再,一头卷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玫红色的两件套里面的吊带斜斜地露在外面,好像没有戴胸罩,通过针织衫可以看到Ru房松松的轮廓。
严如眉拢了一下头发,平静地说:“崔家正。宛晴,对不起,惊动了你,我没有办法,我不能让我老公或是崔家正的妻子来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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