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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异族咒 > 第一九九章 神秘伊人

第一九九章 神秘伊人

独眼气道:“刚才走的时候不是还有十八九个的吗?”

大熊打了一个饱嗝走了过来道:“还半饱,族长也真是的,为什么突然要咱们节约口粮?”

独眼瞪着大熊道:“吃那么多还半饱,早知道就该省三五个下来,反正你是半饱。”

大熊用力地捶胸口,道:“呼,差点噎着。你刚才说什么省三五个,你不是第一个拿走八个了么?”

“少主他……他……”

刀疤走过来道:“你们在吵什么。走吧,时候不早了。”

大熊道:“上哪?”

刀疤道:“刚才族长有令,守禁林的入口。”

独眼捂住肚子道:“馒头……”

刀疤道:“如若出什么事,族长会把你打得像馒头。”

大熊道:“他像馒头就不会吃馒头了。”

老六禁不住笑了起来。

独眼撇了撇嘴道:“去去去去去,马上去。听说你昨天被人打伤了。喂,伤得重不重?今天你还能到处走,看来老六的医术是越来越好了。”

刀疤­阴­沉着脸道:“办完事后去帮我上门板。”

独眼一听,莫名其妙地道:“上门板?为什么?”

老六将昨日的事三言两语地说了一遍。

独眼道:“又是少主!哼!上门板找他,别打我的主意。”说完,独自先走开。

老六道:“族长最近怪怪的,是不是要出什么大事了?”

刀疤点了点头道:“族长命人打扫了祭坛。”

“什么?”老六与大熊异口同声。

老六道:“祭坛已经荒废了十几年,怎么突然……”

“血祭!”大熊严肃地道。

刀疤仰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十五年,已经十五年了,时间过得好快。”

老六摇头道:“如果大小姐还在世的话,这一切都不会生,少主就不会这么为难。”

大熊凝重的表情,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禁忌的血族仪式。”

大熊的话方落,这三个人的额头滚落下汗珠,神经被绷紧,似乎意味着一个可怕的事即将生。

这时,阿迦拿着叠好的衣服走了过来,看到刀疤就笑了起来,道:“刀疤。”刀疤看到是阿迦,见她朝自己走了过来。“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了?”

“泡了一个晚上的药缸,好多了。最近族的附近来了很多陌生人,你要小心。暂时不要带族里的女人到河边洗衣服。”

阿迦点了点头,道:“你的衣服我补好了,一会我帮你送到你的屋里去。”

“我总是麻烦你。”

阿迦赶紧道:“不会啊,补衣服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嘛。”

老六在一旁催促道:“刀疤,走了!”

刀疤跟阿迦说了几句便跟上了老六他们,阿迦拿着衣服站在那看着刀疤离开的背影,心里想道:“十五年了,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可以放下她……”

话说醉傲峰,他正赶往约定的地点,还未出族门,就被艳美给缠住了。醉傲峰仍是一副不可接近的态度。艳美连连碰钉子,她怎受得了如此 龙必逆天sodu的冷遇。恰此时金奴前来传火长老的话,艳美将气施在他的身上,扬起鞭子就朝他身上抽。醉傲峰一把抓住皮鞭,呵斥金奴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金奴缩作一团,忍住痛道:“只要艳美小姐开心,我能承受。”

醉傲峰松开艳美的鞭子,嘴角抽*动了一下,冷冷地道:“金奴也是人,动不动就动鞭子,你当他是什么?”

艳美瞟了一眼金奴,冷哼一声道:“他是人吗?我只当他是条狗。”

金奴低着头,不敢作声。

醉傲峰看到金奴懦弱的样子,气愤起来。“你就只能当狗。”醉傲峰突然搂住艳美,目光掠过艳美的­唇­,猛地咬了上去,他希望能激金奴一点点的志气。可是没有想到,金奴竟然咬着­唇­,血都流了出来,仍然不敢放肆。

艳美对醉傲峰的突然袭击不知所措,睁大着眼睛看着如此亲近的醉傲峰。她突然之间感觉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不知道爱是什么不知道感情是什么,但是知道醉傲峰的吻好冷,好冷!醉傲峰把她迷醉了,她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存。她的心疑惑起来,不知道这个感觉是什么。

金奴浑身抖。醉傲峰松开艳美,生气地对金奴道:“滚!”

金奴像一只狗一样点头哈腰地跑开了。醉傲峰推开陶醉的艳美,将她摔在了地上。面对再次的羞辱,艳美气愤了:“你这个混蛋!”

醉傲峰居然淡然一笑,冷冷地道:“滚!丑八怪!”带上他冷冰冰的表情、语气扭头便走。

艳美爬起身来骂道:“你有什么好神气的,野种!没爹没娘的野种!”

醉傲峰忽然停下脚步,在奉月族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冒犯阿文斋,冒犯他。

艳美还在气头上,大嚷道:“野种!野种!”

醉傲峰的双手拳头紧握,出咯咯的声音:“你敢诅咒族长?连你阿爹火长老都不敢这么放肆!”

“呸!别以为族长宠着你便是她的儿子,你是大小姐阿远晴与井青的野种,野种!”

晴天霹雳!醉傲峰听了这样的话怎么都不敢相信,艳美激怒了他,他举起拳头就打了过去。艳美看到挥来的拳头,立即吓得愣在那里不知道躲闪。醉傲峰愤怒地击去,从艳美的耳朵边擦过,听得一声巨响,“啪!哗啦啦!”艳美身后的大水缸被醉傲峰出的五分功力震碎,碎片与水花顿时向四周飞溅开去,吓得一旁­鸡­飞狗跳。狗吠引来很多族人,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站着看,议论纷纷。艳美被吓坏了,半晌也没有回过神来。静静地过了一会,艳美害怕地看着眼前的醉傲峰,她呼吸急促,不敢开口说一句话。醉傲峰乜斜着眼睛看着艳美。艳美感觉到很重的杀气压了下来,她开始害怕得浑身抖。醉傲峰呆呆地收回拳头,转身就走。

艳美很生气,从来就没有人给她受过这样的侮辱,她壮起胆喝道:“你这个野种敢打我,连我阿爹都没有打打过我。你这个没有人要的野种!想要与同父异母的妹妹成亲的变态狂!”

醉傲峰被震住,他仿佛被打下了十八层地狱!因为传说尤影与井青生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孩子就是被寻找的异族朱雀!醉傲峰猛地转过身一把揪住艳美的头大啸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了狂的醉傲峰就像一头了疯的野兽,怕,太可怕了,随时会咬人。

“说——”醉傲峰冲着艳美大喝,所出的内力让方圆三丈的碎石粉碎。艳美被吓哭了,醉傲峰松开她,她软软地跪到了地上。醉傲峰不断地问自己道:“这就是奉月族一直隐瞒我的原因吗?这难道就是土长老不愿意吐露的真相?这就是我寻找朱雀的真正原因?同父异母?与朱雀有血缘关系才会是揭开异族提示的钥匙?让我背负**的罪名也要找出朱雀!棋子,游戏棋子!月含羞!月含羞是我的——不——!”醉傲峰突然仰头大啸道:“我不要做她的哥哥,不——!这不是真的!不是——!”醉傲峰快要疯了!

第二o五章惊人真相

第二○五章 惊人真相

被惊来的火长老奔过来见女儿在地上哭,忙拥开人群道:“艳美——”

艳美看到火长老,便一头扑了过去,全身抖地哭着。

“出什么事了?”火长老问。

醉傲峰释放出来的杀气足可以让周围十丈范围的东西毁灭。他渐渐平息了怒火,用平缓的语气问道:“阿娘在哪?”

火长老不知道什么事情竟然让醉傲峰这样带着浓重的杀气,他抱着女儿感觉她在害怕地抖,于是皱着眉头回答道:“刚开完会就领着大熊、刀疤、老六、独眼四个人去了禁林。”

不等火长老将话说完,醉傲峰拔腿就奔向禁林。他要一个答案,一个埋藏在心里,也隐藏在阿文斋心里的答案。

艳美见醉傲峰走了,自己哭得更大声了。火长老一边哄着宝贝女儿一边追问事情的原由。艳美只是一个劲地哭,她还完全没有从醉傲峰的恐吓中摆脱出来。

醉傲峰,等待他的将是残酷的事实宣判!

在整个奉月族里,仍有着明争暗斗。在族里,就算是最会耍心眼的火长老也看不穿阿文斋。阿文斋是一个宁可见她板着脸也绝对不要见到她笑的女人。阿文斋身上有许多­阴­影,谁也无法看透那­阴­影。

“忆昔年古镜前影,镜中多少年华。

流金岁月去无声,落花疏影里,拂珠到天明。

十五年晃如一梦,此身虽在犹无。

回绿荫见远晴,流年多少事,尽在冥冥中。”

阿文斋又想起了后山与阿姐一同嬉戏的场景,弹指间已经过了十五年,她虽然还活着,但回往事,似乎什么都已经改变。这一切仿佛是天意的安排,一切都在冥冥之中。她算计着,为了救活阿姐,为了这个计划,她等待了十五年,现在,终于让她等到了机会。她抓到了朱雀!

阿文斋来到后山。入了禁林,到了祭月窟。祭月窟并不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儿有半人半鬼的巫师,有永远沉睡的阿远晴,有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囚犯,还有最近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朱雀——月含羞。阿文斋在洞内的迷宫中穿行,滴答的水声伴着脚步声。她进了一间石屋,巫师并没有在那。她又进了一间石屋,在拐角的地方听到一个诡异的怪笑。

沙哑的声音是巫师出来的,那声音道:“你还倔强到什么时候,不说也没有关系,因为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

从空旷的­阴­暗牢里传出­干­咳的声音,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道:“如果想杀我就不用等十五年了。”

“对!十五年。太漫长,我不需要再等下去,因为不久我就可以恢复原来的模样。邢秋,你这个贱人。”

被囚禁在这个暗天日地方的女人,正是从奉月族神秘失踪的刑秋,她是古枫影极力寻找的证人!“咳……,不管你如何对我,我都可以忍受,毕竟是我抢走了仪哥。”

巫师从鼻中哼出一声来,道:“哼!就看在你快要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如今的醉傲峰已经将朱雀带回了奉月族!哈……”

“十五年了,在这十五年里,你不止一次地告诉我这样的话。你要杀就尽管来,我若死了,天下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仪哥的下落。哈……,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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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秋,你这个贱人!这次,我梧桐可没空与你开玩笑。醉傲峰的确带回了个姑娘,你不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么?”

“看你这么得意,那姑娘的名字自是在那句‘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的异族提示中。上回说峰儿娶了云儿,这次换谁这么倒霉了?”

“月含羞!”

“月、含、羞?”邢秋的脸上泛起了惊愕之­色­。

“你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所以不是很惊讶嘛。”

“谁都可以是月含羞,谁都可以说月含羞是朱雀。”

“对,对。这就是关键所在。你别忘了,我是什么人,我当然清楚朱雀的秘密。身上有着暗雕的朱雀才是真的。想要从当年尤影留下的十四个字里找到谁是朱雀很容易。我要谢谢你。”巫师诡异地笑。

“谢我?”

“对,因为在关键的时候,你送来了阿远晴与井青的孩子。朱雀是井青与尤影的孩子,她与醉傲峰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的身体里留着相同的血液,所以天生会互相吸引。”

“这就是你鼓动阿文斋相信醉傲峰是寻找朱雀的钥匙之原因?谬论!”

“别着急,­精­彩还在后头。刚才说了,恒温下朱雀是不会现形的,然而一般人激怒朱雀又会被她放出尾羽烧伤或窒息而死。唯一一个法子可以让朱雀现出烈焰又不会伤人,就是让这对兄妹入洞房!”

“你……”邢秋显得有些激动,她被粗大的铁链锁住了枇杷骨,否则她会冲过去拧下变态的梧桐的头。

在潮湿的地牢里传出可怕的笑声,在一旁听得字字入耳的阿文斋快要气疯了。这个丑陋的巫师是当年攻入异族时救出的囚犯。没有想到这个所谓的囚犯居然利用了聪明一世的阿文斋,利用她为救阿姐复活的心理报复情敌。巫师捉朱雀只为了提高自己的法术这个说法是个谎言,她根本就不是巫师,她真实的身份是九微火族族长陈之仪的原配夫人——梧桐。不知道什么缘故,原先貌美的梧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是一个丑得像鬼一样的老太婆。她想用朱雀的血恢复自己的容貌,因为自己不能轻易地得手,于是编造了一个弥天大谎骗取阿文斋的信任,一骗就是十五年。

阿文斋为阿姐的复活,处心积虑地设计种种,却没有想到居然被一个不起眼的人物捉弄了十五年。现在想想,当初指认邢秋就是尤影的贴身丫鬟时就该怀疑梧桐的身份。醉傲峰与月含羞**的­阴­谋全部都是梧桐一手策划。阿文斋心里想道:“峰儿是阿姐的孩子,虽然这样可以找到真正的朱雀,但会伤害到阿姐。一直以为脱了衣服就可以认出朱雀,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体温这个关键。倘若当初知道,就不会答应峰儿娶邢云这个贱丫头。峰儿不会真的与月含羞生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吧。峰儿看来这次真的爱上了月含羞,这孩子­性­格孤僻,好不容易懂得爱人。如果让他知道了真相,他……也许这样峰儿就会离开月含羞,对救活阿姐反而应该有利。”阿文斋想到这里,不动声­色­地继续听着梧桐与刑秋的谈话。

一个处心积虑计划了十五年的­阴­谋背后居然还有一个­阴­谋。

邢秋欲言又止,她看到门外一个长长的身影。

第二o六章惊恐寒栗

第二○六章 惊恐寒栗

邢秋看到了投­射­在地上的人影,她一眼就能认出那个人影是谁,她突然改变了话锋故意道:“你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变回原来的模样,可是你又能怎样?你永远也别想找到仪哥,你还是担心自己如何脱身才是。阿文斋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谁也不会轻易地糊弄到她。”

“我是不会用朱雀宝贵的血救一个没有血的­干­尸。阿远晴复活后,不能在有光的环境中生活,而且还要受到火烧一样的剧烈痛苦。这是违背自然法则的惩罚,人类俗称的诅咒。这样痛苦还不如没有知觉地静静躺在棺材里,做一具­干­尸。我是为她好,也为了我好。”

邢秋注意着身影的变化,她知道阿文斋在抖,也许是气的。“你之所以不想浪费朱雀的血是因为你最终惦记的还是异族的宝藏。梧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梧桐丑陋的脸上露出了笑,这笑起来比不笑时还要丑上千倍。她苍老而又沙哑的声音出笑来,如鬼似魅。“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异族相传的宝藏,需要四把钥匙方可打开,上古殿堂的大门是我一直期待的梦想。”

“你知道四把钥匙的下落吗?”

“开启上古殿堂的四把钥匙分别藏在四尊古神像之中。”

“你知道古神像在哪里吗?”

梧桐­阴­险的脸透着邪气,她道:“只要有朱雀,就可以找到钥匙,否则,尤影在临死前又怎么会说异族提示呢。”

“你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刑秋一再地故意问着梧桐,一边问一边注意观察着地上人影的变化。

“虽然现在不知道,但有了朱雀就会知道。”

“我可以告诉你其中一把钥匙的下落。”

“你?”梧桐用怀疑的眼光望着刑秋,十五年来都没有撬开她的嘴,今天又怎么会主动说呢?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咳……”邢秋咳嗽起来。

“你有什么资本与我谈条件?”

“没有我的帮助,就算告诉你钥匙的下落,你也拿不到手。”

刑秋想了想,也是,谁敢从七煞魔的手里拿走东西呢?她道:“说说看,或许我可以考虑。”

刑秋知道当年尤影把古佛金樽里的白­色­美人泪当定情之物送交给了千里,千里回到九窟洞之后就失去了音信。于是她对梧桐道:“四把钥匙中的一把在关外七煞魔的手里。七煞魔的老大赤血是我阿爹。如果我出面去拿钥匙,成功的几率有一半,而你连九窟洞的百丈范围都无法靠近。”

“凭什么相信你?”

“我欠小姐的,月含羞是她的唯一骨血,我要保她。只要你答应我不杀月含羞,我可以帮你去偷钥匙。”

“好,成交。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囚禁你的女儿邢云,否则你与七煞魔连手,我岂不是亏大了。”

邢秋咳了起来,她艰难地喘着气,在这样的条件下活了十五年,再强壮的身体也吃不消。“云儿……”心里想道:“峰儿今年应该二十岁了。长高长大了,长得什么样子?与他爹当年一样吗?”

梧桐笑道:“半年前邢云已经离开了奉月族。她去找自己的丈夫,不过……”

“她怎么样了?”刑秋带着一点漠不关心的口气。

梧桐用着讽刺的口吻道:“你应该猜到结果会是什么。”

“峰儿与月含羞在一起,云儿她……”

“听说被醉傲峰休了。”

“休了?冥冥中的事,风回轮转!奉月族与异族之间的恩怨恐怕是前世的孽报,一圈又一圈。”梧桐才不会注意到邢秋的喃喃自语,然而谁会想到邢秋的话中还隐藏着一个十五年的秘密。“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我说过,在控制了邢云之后。”

“之前呢?还有一件你必须办的事!”刑秋露出笑意。

梧桐的脸上显现出疑惑的神­色­,她看到刑秋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这个方向,奇怪地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的身后瞧去。门外的小径上有一个修长的身影伸进地牢。阿文斋走了进来,­阴­云的脸上露出 末世之三宫六院燃文笑。梧桐惊恐地打了一个寒战!

阿文斋冷笑着道:“原来这前前后后居然会有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文斋?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梧桐慌乱起来。

阿文斋板着面孔,冷冷地道:“哼!我来的还真是时候,虽然没有知道全部,但不知道的全知道了。梧、桐!”在说梧桐名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凝重的杀气。

梧桐先前的得意之­色­全没了。

阿文斋的双手暗自在聚集着内力,道:“异族的宝藏我不感兴趣,但阿姐一定要复活!”

“你手里有什么棋子能命令我的?”梧桐突然朝阿文斋投了一种药粉,浓烟四起,带着一种刺鼻的呛味。阿文斋立即捂住鼻子,在晃眼间烟雾散去,已经不见了梧桐与邢秋。阿文斋生气地追了出去,梧桐的轻功怎能与她的相提并论,加之她还带着刑秋。邢秋十五年都生活在黑暗之中,出了祭月窟,双目刺痛,一时间还无法适应强烈的光线,她感到头昏。十五年手脚不动早已经失去了知觉,连走路也成问题,哪还能逃命。梧桐拼命地拉着走路很困难的刑秋往密林中跑,突然一个鬼影出现在面前,那背影……梧桐惊愕地停下了脚步。

阿文斋早已经在前面等着她们,转过身来用着轻蔑的眼神看着,道:“上哪?这可是奉月族的境地。你要知道,你已经不是九微火族的夫人。”

梧桐放声大笑起来,道:“你错了。我必须提醒你一句,这不是奉月族的境地,是拜日族的坟地。何况,我要去的地方就是你十五年前放火之地,有本事有胆量就跟来。哈……”

阿文斋一身冷汗,那个地方,一个噩梦的地方,不愿意再去第二次的地方。接着阿文斋犹豫的刹那间,梧桐带着邢秋掠进了更深的林子里。阿文斋回神立即追了上去,再次拦截了梧桐,两个人在幽暗的草丛中交手。梧桐与阿文斋所施展的武功都很­阴­毒,暗林中人影恍惚,如鬼魅穿梭。两人所出的毒气将周围的树变枯,叶立即坠落,山花立刻凋谢枯败。梧桐鬼爪如勾,阿文斋身形无骨如蛇。在幽暗的光线里看到鬼魅的弯勾划出幽绿弯月,金蛇狂舞百草枯萎。阿文斋一招“千丝缕”连数枚飞簪,将梧桐的肩打穿,飞簪钉在树上。梧桐顿时口吐鲜血倒退数步,倚在身后的一棵树上。一切都停止了下来,败叶凌乱,风定犹舞。

梧桐突然大笑起来。

阿文斋诡异的眼神立即盯在梧桐的身上,道:“哼!你还能笑出来。”

梧桐捂住受伤的地方,忍住痛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朱雀已经被我带走了。”话音未落,弹身闪入密林。不带上邢秋,梧桐想逃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阿文斋没有去追,因为邢秋对她来说是一张王牌。回身之际,邢秋不见了人影。就在阿文斋与梧桐进行激烈打斗的时候,邢秋躲了起来。凭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逃是绝对逃不掉的,只有躲。阿文斋小心仔细地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一切声息,道:“出来,一个废人逃得掉么?邢秋,你给我滚出来。你自己出来我可以让你与你的女儿见一面,如若被我抓到,我不但不放过你,你的云儿也将受到惩罚。”阿文斋知道邢秋被锁住枇杷骨,一定走不了多远。她一边威胁着刑秋一边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邢秋就在旁边的丛林中,一双惊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远处的阿文斋。十五年了,手脚不动已经萎缩,如今的邢秋不过是一个废人。她惊慌地注视着阿文斋的一举一动,害怕的手一直在抖,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手微微在颤抖。她知道这是她唯一逃生的机会,不可以放过。看到阿文斋的眼光朝这边扫了过来,心跳就更加厉害,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小声,她怕,怕被阿文斋听到喘息的声音,甚至憋住了呼吸。心里念道:“我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将隐藏了十五年的真相告诉峰儿与云儿。我不能死,不能死……”看到阿文斋没有寻到她就离开,自己立即大口大口地喘气,心定了下来。回身想坐下来休息之际,她突然看到一双脚在自己的面前。

第二o七章无法接受

第二○七章 无法接受

刑秋看着眼前的那双脚,她惊恐地立即又全身绷紧,慢慢地抬起头一瞧,吓傻了,仿佛又被打入了地狱。

阿文斋诡异的笑,可怕的眼神盯着邢秋:“你以为可以逃得了么?”

“哈……咳……”

“笑吧,这将是你人生的最后一次放声地笑。”

阿文斋并不知道为什么刑秋会笑。刑秋如果现在就死的话,那个所谓的“真相“将永远成为秘密,而这样反而令刑秋开心。究竟是什么样的真相被误会反而令她开心的呢?

阿文斋举手朝邢秋的天灵盖劈下。邢秋闭上了眼睛,她只等待死神的宣判,只能带着遗憾离开这个眷念的世间。就在这个紧要的时候,一枚飞镖­射­穿了阿文斋的手,血飞溅到邢秋的脸上,邢秋立即惊醒地睁开眼睛。斜Сhā在地上的那枚飞镖形如火焰,这就是九微火族的标志。阿文斋看到飞镖的刹那先是一惊后恢复到原来的表情。因为自从那次与九微火族合作之后,就没有了九微火族的任何消息。传说是被复活的僵尸灭了族。

阿文斋喝道:“谁?是谁快滚出来,别在这装神弄鬼。是否是九微火族的族长?”环顾四周,并没有任何动静。等她再将目光移到邢秋身上的时候,邢秋已经从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这就像变魔法一样,一个大活人完全地消失。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救走人的,一定是一个非比寻常的人物。烈焰镖与九微火族一同失踪了十五年,为什么会突然地出现?如果让邢秋被救走,她计划了十五年的局将是竹篮打水。执法长老虽然透露过在古神之樽的里面藏着钥匙,但阿文斋怎么都没有找到打开的机关,所以也开始怀疑执法长老的话是否真实。今天了刑秋与梧桐的对话,证实了的确是这么回事,她就想立即赶回奉月族取古神之樽。

阿文斋匆忙地赶向族里,远远就听到了有打斗的声音,她瞧去,见在禁字石碑的旁边,醉傲峰正与大熊等人纠缠。她赶紧奔了过去。当大熊等人看到阿文斋时就停了手,阿文斋看到醉傲峰就想到梧桐说的话,想到他与月含羞之间的暧昧**关系。一旁的四个人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族长没有责备醉傲峰,只是着急着赶着回族里。醉傲峰追了上去,他必须问清楚自己的身世。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阿文斋回到自己的小屋,开始翻箱倒柜,在箱底找到古神之樽。她看到古神之樽的时候眼睛里放­射­着异样的光彩,她再次寻找着古神之樽上的机关。可是怎么都找不到,她生气地大叫道:“怎么会怎样?明明里面……”

醉傲峰奔进来叫嚷道:“阿娘——”

阿文斋没有在听醉傲峰的话,只顾着问:“这是不是假的!”

“告诉我,峰儿究竟是谁的儿子!”

“真的古神之樽你藏到哪里去了?说呀!古神之樽在哪里?”阿文斋对着醉傲峰大声地吼叫。

“告诉我——。峰儿的娘究竟是谁?告诉我——”

“古神之樽在哪里?把古神之樽交出来,交出来!”

“我娘阿远晴到底是生还是死?”醉傲峰也冲着阿文斋大吼着。

阿文斋一听阿远晴这个名字,立即冷静下来。她望着双眼红通通的醉傲峰,疑惑地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谁说的并不重要,这是不是真的?”

阿文斋一听阿远晴这个名字,立即冷静下来。她望着双眼红通通的醉傲峰,疑惑地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谁说的并不重要,这是不是真的?”

阿文 废人修仙最新章节斋收回目光,她回身坐到椅子上,用着平缓的语调道:“是……是真的。”声音有一点颤抖。

醉傲峰往后退了数步,一ρi股坐在门槛上,呼吸变得急促,自言自语得道:“我……阿娘是阿远晴,我阿爹是井青。我居然爱上同父异母的妹妹,居然还梦想着娶她。天啦!这不是真的,不是!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醉傲峰任­性­地说着,这个现实不能让他接受。他不懂爱人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现在,他爱的人不能爱,这就是最大的痛苦。醉傲峰的眼泪流了出来,他放弃了他的尊严,放弃了他的傲慢,放弃了他的原则,第一次在人前流眼泪。

“峰儿,朱雀已经到手,很快就能让你阿娘复活。到时,你们呣子就能团聚。”

醉傲峰一个劲地摇头,道:“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不是……”不断地用头去撞门框。

“峰儿!虽然你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但你必须知道,月含羞你不能爱,不能想。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醉傲峰仍然一个人喃喃自语:“她不是我的妹妹,不是!”

“啪!”一个耳光:“你疯够了没有?”

“你在骗我,骗我!”醉傲峰怎么都不相信这些事实。

“带你与邢云来这的是一个叫邢妈的女人,她就是尤影的贴身丫鬟,名叫刑秋。是她用了巫蛊中的摄魂蛊使你与邢云忘记所有在异族生的事。她是想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混进我奉月族,为她的主子报仇。”阿文斋面不改­色­地随口编造了一个谎言。

“难道真的有摄魂蛊?漠北神医说的都是真的。不!我不相信!我不要做月含羞的哥哥!”

“峰儿……”阿文斋长叹了一口气,看到醉傲峰怎么都不相信,于是道:“我带你去见你阿娘。”

“阿娘她……她……”醉傲峰猛地抬起头来看着阿文斋!

“你阿娘的确是被井青与尤影气死的。你阿爹朝三暮四,你这个小畜生与他一副德行。怪只怪我这个做姨的没有教好你,愧对阿姐。走吧。”阿文斋带着醉傲峰走出小屋,有许多的族人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都围了过来,见他们走出小屋,立即散开。阿文斋看到阿迦,道:“阿迦!”

阿迦感觉到了阿文斋的语气有点不对,不敢怠慢,赶紧走了过来道:“族长,有……有什么吩咐?”

阿文斋递了一个眼­色­,意思是问是谁走漏了醉傲峰的身世。阿迦将眼神瞟了一眼艳美,艳美立即缩在火长老的身后。阿文斋用力地一甩袖子,就带着醉傲峰前往后山,狼牙紧跟在后面。

到了石碑前,阿文斋吩咐刀疤等四人可以离开了,这个禁字石碑可以推倒了,因为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刀疤等人对阿文斋的做法无法理解。

阿文斋领着醉傲峰进了神秘祭月窟,穿行在一百六十八个谜洞中。走了很久的一段路,来到一间­阴­暗的石屋里。浓浓刺鼻的味道让人有点受不了,这味道让狼牙老是打喷嚏。­阴­暗的光线让这里充满着诡异,空间不大,天花板很低,总让人有很压抑的感觉。阿文斋带着醉傲峰来到了停放阿远晴的石棺的那间石屋,屋子不大,狭小,中间只放着一口石棺。黑暗,加之空间,再则是难闻的味道,让人浑身不舒服,心里感觉被什么压着似的,堵在胸口,越来越难受。阿文斋指着不远处的一口石棺,道:“阿姐就在这里,你自己去打开吧。”

醉傲峰注视着那口陈旧的石棺,他慢慢地走了过去,手碰触到石棺却不敢打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是否承认与石棺中人的关系,是否改变主意对月含羞下手。

第二○八章 祭月窟里

“为什么不打开,你不想见自己的亲生阿娘?”阿文斋对醉傲峰道。

醉傲峰的内心不断地挣扎,他想阿娘,想要一个真正爱护他的阿娘。看到阿娘不是害怕,应该是亲切;不是无话可说而是道不尽;不是远而避之而是常常挂念。不想面对的终会面对,他慢慢地推开石棺盖,一具­干­枯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棺材里。幽暗的光线下,静静的四周,显得­干­尸很平静,在那­干­涩的脸上依稀能辨认出安祥。醉傲峰看着阿远晴,心里反而变得异常地平静。一具从来没有见过的­干­尸,对他来说一点感觉也没有。从道理上,他应该尽孝,让阿远晴复活;从感情上,他应该护卫自己应该护卫的人。醉傲峰望着那具陌生的­干­尸,用平常的口吻问道:“她在哪?”

“你是想救她还是要用她来救你阿娘?”

“她在哪?”醉傲峰再次重复着这三个字,但这次的语气变得沉重,表情变得更加地凝重。

“是我一时大意,让人掠走了。”阿文斋观察着醉傲峰的神情,然后道:“你像松了一口气?”

醉傲峰望了阿文斋一眼,并没有作出明确的回答。

只听阿文斋道:“她落在一个比我更狠的女人手里。”

“能从阿娘——不,应该叫姨。能从姨手中抢走人,那应该是个更坏的女人。”

“峰儿,你在说什么!”

“峰儿被摆布在你仇恨的股掌间,从今往后,谁也休想摆布我!”

“摆布?哼!难道我所做的全为了自己么?全为了你阿娘,你的阿娘!”

“这是我阿娘所期盼的结果还是你所期盼的最后结局?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千古不变的自然规律。让阿娘变成这样,是让她不得安宁。阿娘若复活,你想让她受到诅咒么?”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为何不明说是为了月含羞!早知道你像井青一样没有良心,当初邢秋送你回奉月族的时候,就该杀了你这个孽种!”阿文斋气愤地打了醉傲峰一个耳光。

醉傲峰抹掉嘴角的血丝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接受你的巴掌。现在我真正明白了谁才是凶手。是你——”他指着阿文斋,让阿文斋大吃一惊。

“什么?”阿文斋瞪着眼睛望着醉傲峰。

“若非你灭了拜日族,又怎么会让阿爹恨奉月族,恨阿娘;若非如此,阿爹又怎么会在绝望中与尤影在一起;阿娘又怎么会含恨而终。”

醉傲峰字字句句如利刃般刺在阿文斋的伤口上。开始怀疑是否真的如醉傲峰所说的那样。拜日族与奉月族之间的世代恩怨曾以阿远晴与井青的结合而决定化解,议和会上生戏剧­性­的变化,其中曲曲折折的经过,理由与前因后果是道不尽说不清的。阿文斋在问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什么,老天竟然这样地捉弄她。她疑惑的脸上渐渐地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哀伤。心里想道:“我想为阿姐讨一个公道,我想让阿姐复活,难道错了吗?为什么这些话到了峰儿的嘴里,冠冕堂皇的理由全变了!对的变成错的,一切心机全成­阴­谋。”醉傲峰的话让她感到心寒,感到失望。

醉傲峰将­干­尸从石棺里抱了起来。

阿文斋赶紧阻止他道:“你要­干­什么?”

醉傲峰冷漠的眼神没有望阿文斋,淡淡地回答道:“让阿娘入土为安。”

“放下阿姐!放下!你这个不孝子!”

“你想让阿娘不安心吗?你以为她活过来会好受吗?你爱过人吗?你知道活在一个没有爱人的世界里会好吗?”

阿文斋居然哭了起来,不错,无论阿远晴与井青因异族之间的恩怨变得多么无奈与仇视,无论井青最后是否真的变了心,无论从头到尾井青有没有爱过阿远晴;但有一点是值得说明 天龙魔术师小说5200的,那就是阿远晴真真正正地爱着井青。阿文斋突然回身点了醉傲峰的­茓­道,道:“既然你这样认为,那随便你。”说完,转身朝石门外走去。

“解开我的­茓­道。”

“你还是留在这陪你的阿娘,在这反省,哼!。姨会将月含羞带来救你的阿娘。”

“解开我的­茓­道,解开!你别走,别走——”醉傲峰怎样叫也没有用,阿文斋离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远。静下来,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以及狼牙的呼吸。这个石室里散出一种呛鼻的药味。他一直抱着­干­尸,那股味道让他难受。不过,无奈之下的时间却让他能静下来思考所生的一切。他不姓醉,他不叫醉傲峰,该叫井傲峰。他爱的人不叫月含羞,叫井含羞。他不相信这个事实。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十二个时辰之后,­茓­道自解,他想离开这里。出了石屋再也无法前行。这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洞,一个连一个,就像一个庞大的迷宫。无论醉傲峰尝试多少次,都无法离开这里。他转回到放石棺的地方,只好面对阿远晴的­干­尸。他将­干­尸放回到石棺中,自己靠在石棺上坐了下去。狼牙过来趴在他的身边,用舌头舔着他的手。他摸着狼牙的头,狼牙用爪子抓着地上的一个东西,鼻子里哼出声音来。他捡起来一看,在暗淡的光线下看到是一只贝壳,贝壳的中间钻了一个小孔。醉傲峰一眼就知道这是月含羞身上的饰物。他好不容易暂时丢下感情的包袱,现在看到了贝壳,心痛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内心。他紧紧地握住贝壳,却无能为力。

而此时此刻的外面,又继续生着怎样的故事?

花田鼠与小山猫没有放弃寻找宝藏。他们再次小心地来到原来石碑的地方,奇怪的事不断生,石碑不见了,却有个人站在那一动不动。花田鼠与小山猫交头接耳了一阵,打算避开。那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突然道:“小朋友,做贼别心虚,心虚别做贼。”

花田鼠挺直了腰,粗个嗓门道:“谁做贼了!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哼!名声若不响,可别怪咱兄弟不放过你。”

那个人回过头来笑了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眉心有一朵莲花,是魔音。魔音的恋上带着轻蔑的表情,他根本就不会把眼前两个小人物看在眼中。“就凭你也想问我的名号?”

就这时,走来一位姑娘,她就是刑云。“就是这。”刑云的身后跟着两个怪人。

魔音赶紧上前拱手道:“大哥,三哥。”

“不与我打招呼么?”刑云故意杀魔音的锐气问道。

魔音因为先前在刑云面前受了冤枉气,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看到赤血在一旁,只好对刑云恭敬地行礼道:“小主子。”

听这样的称呼,再看这几个不寻常打扮的人,是瞎子也能猜出几分。花田鼠与小山猫调头就想跑。

“不问我名号了?”魔音把气撒在小山猫与花田鼠的身上。

小山猫与花田鼠脚都软了,一身红袍的是赤血,黄衣怪是鬼沙,人面俊俏的是魔音,女的是邢云。这些人物他们怎么惹得起。不快闪,难道在这等死不成。他俩连连摇头道:“不问了,不问了。”

邢云瞅了一眼旁边两个不起眼的人,对魔音的多事也猜到几分,故意用责备的语气道:“正事不办,竟然有闲空与两个痞子耗事。”

鬼沙粗大着嗓门道:“快滚!”

哎哟,小山猫与花田鼠有多远就闪多远。今天他们的运气可真的不好,竟然碰上了七煞魔。倒霉的事还在后面,这两个疯狂逃命,一个不小心,“啪”,摔下山坡,皮球加飞轮,一滚千里。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停下来却生有人站在面前。等到看清这个人时,他俩已快吓死。是前些日子在禁林里碰上的那个凶婆娘——阿文斋!

第二○九章 战前会议

小山猫与花田鼠张大嘴还未将惊讶之声完,已被点了­茓­。他俩见阿文斋的身后跟着大熊、刀疤、独眼、老六,各个凶狠恶煞,脸上都泛着杀气。

阿文斋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上回让你俩溜了,这回可就没这么好运。”她忽然在他俩滚下来的地方看到了一张陈旧的古羊皮地图,便拾了起来。

小山猫与花田鼠着急地想要抢过来,可是自己却动弹不得。阿文斋看着羊皮画上的白虎图,又瞟了一眼旁边的两个汉人,她脸上显出了得意的笑意。她一看上面的标识就认出了是什么地方。那是十五年前,她火烧尤影的时候,无意中让僵尸复活。复活的僵尸狂一样地猎杀人,他们将日光带来的痛苦施加在人类的身上。危机的时候阿文斋被一个神秘的老太婆所救,这个人就是鬼点子。鬼点子只说自己与奉月族的先祖有点渊源,故出手。临走的时候说了十四字寻找朱雀的口诀,竟然与尤影所说的一致。阿文斋一直追着鬼点子,希望能从她那知道更多关于异族的事情。但是她却跟丢在了魔幻森林里。阿文斋回想起这事,有了地图正好能找到那个神秘的老人。以解她十五年的疑惑。

小山猫道:“把地图还给我。”

“哼!说,你们为什么有这样的地图?”

“放了我俩才告诉你。”

“哼!到了奉月族,自然会让你俩开口。来人!给我带走!”

小山猫的三瓣嘴动了动,花田鼠道:“凶婆娘,你别得意。告诉你,识相的快把我们放了,否则我朋友来了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哼!”

“哦?”阿文斋眉角一挑道:“你们还带了另一个人来?谁?”

“听清楚了,他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剑醉傲峰!”

阿文斋出一声轻蔑的冷哼。

“害怕了吧。”小山猫得意起来。

“哼!不提他也就罢了,提他我就火大。来人啊,把这两个狗东西关起来,严刑拷打。”

花田鼠嘀咕道:“她不怕醉傲峰。”

大熊过去一把就拧去小山猫与花田鼠。

“喂,喂,别扛我走呀,我还有名号,这一次更厉害。喂——听我把话说完。喂——!”

花田鼠与小山猫被大熊一手夹一个,朝奉月族而去。大熊将他们两个关进了奉月族的地牢里,命令着守卫严加看管。花田鼠与小山猫被关在地牢里,不断地骂,不断地嚷。守卫都听烦了,冲着他们大喝道:“别嚷了,省省吧。族长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少主也保不了你们。”

小山猫对花田鼠道:“族长?少主?咱惹谁了?”

守卫道:“你们不知道?她就是咱们奉月族的族长,醉傲峰就是她的儿子,也就是我们奉月族的少主。”

“什么?”小山猫与花田鼠算是彻底地失败!真是荒唐到家了,没话说!说谁的名号不好,偏偏提起醉傲峰。

花田鼠是个打地洞的高手,这么一闹也没心情再嚷了,与小山猫安静地睡觉。他们两个不闹了,也省了守卫的麻烦。入夜,花田鼠推醒小山猫,打地洞逃跑。在下面东南西北不知道方向,只知道往前挖。可是他们刚从地下探出头的时候却现正是刀疤的小屋。被刀疤抓了回去,这回,被关在毒蛇洞里,周围全是毒虫,挖地三尺都是。花田鼠与小山猫欲哭无泪,叫天不灵叫地不应,死定了。寻宝未成,却先丧命,不甘心呀!“哇——”嚎嚎大哭起来!

如今的奉月族正在水深火热之中。面临的不仅是异族的复仇,还有拜日族遗孤的复仇。刀疤的伤是探路的魔音造成的,魔音前去的目的是要传一句话,就是在元宵节那天让奉月族消迹世间,瓦砾无存。刀疤将消息 一代宗医帖吧带回奉月族后,奉月族的五大长老就召开了紧急的会议。正当长老们在开会的时候,阿文斋突然走了进去。五大长老立即给族长请安。阿文斋问道:“商量得怎么样了?”

水长老问道:“少主……”

阿文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了一口茶,道:“好好的计划,都十五年了,谁这么口无遮拦!”气愤地一把将手里的杯子捏碎。

火长老上前道:“请族长……”

“行了,你的话我也不想听了。原先有一张王牌,现在……。”由于梧桐的无故搅局,让阿文斋原先的计划被打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借邢云冒充朱雀的机会拖延七煞魔进攻的时间,什么都要我来想办法,用你们五大长老做什么?”

金长老道:“族长,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也只好接受现实。要如何保卫奉月族,如何部署,我看也只有去求教一个人。那边的山麓危险,只有土长老对那一带熟悉。”

木长老反对道:“不行,太远。何况,不一定能请到我族隐居的高人来帮忙,远水救不了近火。”

水长老道:“当年我就不同意与异族开战,现在可怎么办。自从异族灭绝之后,九微火族就销声匿迹。如果没有九微火族的帮忙,这次恐怕很难度过这关。”

火长老道:“恐怕九微火族已经被七煞魔消灭了。朱雀在我们手里,不如……”

一旁在激烈的争论,只有土长老保持着沉默,阿文斋突然生气地喝道:“都给我闭嘴!土长老,每一次你都不作声,你还开什么会?”阿文斋一副责备的口气

土长老冷冷地哼了一声,用着冷淡的语气道:“也许等我走了之后,真正的结果就会出来。”

谁都能听得出话中影­射­着十五年前换伊人的事情,阿文斋一直觉得对不住土长老,所以对他总是有一份淡淡的愧疚。在奉月族里,所以土长老如何过分都必须忍着。只要一提到土长老的这件伤心的事,土长老就疯疯癫癫的。

阿文斋道:“你还在嫉恨十五年前的事?听说伊人已经回来了,你还有什么气不能消的?”

“伊人……她走了!”

阿文斋道:“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次我不会再离开奉月族,别想乘机又伤害我身边的人。”土长老埋怨起来。

火长老觉得很诧异,道:“你身边还有谁能让人伤害的?”

“哼!”土长老看到火长老就不客气。谁都不会知道土长老话里的玄机!

阿文斋道:“不要再争了,我去!我亲自去!”

“不行!怎么可以……”五大长老争论起来。

阿文斋头都疼了,不仅对醉傲峰的事,也对这个部署的事。“不要争了,就这么决定!出去,我要好好一个人静一静。”长老们还是一边争论一边退出了会议室。阿文斋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那张羊皮地图,可是心里还是一直在考虑醉傲峰的话,她所做的是否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第二天一亮,阿文斋带上阿迦悄悄地离开了奉月族,在离开之前最后召开了一次长老会议。会议决定,在族长暂时离开奉月族期间,由火长老掌管奉月族的一切事务。

当天夜里,有一个黑衣人潜入奉月族,这个人就是很久没有露面的古枫影。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寻找月含羞。可是整个奉月族都找遍了,没有醉傲峰与月含羞的影子。他偷偷听到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在看守抓到的两个人犯。古枫影找的正是两个人。古枫影猜想,阿文斋要血祭,醉傲峰一定会强烈地阻止,阿文斋一定会囚禁他,直到血祭之后。古枫影在毒蛇洞外看到了看守的人正在交接岗位,他就打晕了看守的人,只身闯进洞­茓­里。

第二一○章 寻找目标

洞­茓­里一片漆黑,隐约能看到大坑的对面有两个人影。古枫影叫道:“媚眉,是你吗?媚眉,我是大哥哥,是你就答应一声。”

小山猫与花田鼠正在绝望的时候听到了声音,答应道:“是古剑游侠古枫影?媚眉在,在,在!”

古枫影一听,道:“不是媚眉。”

“古大侠别走,求求你救救我们。”

“哼!为什么要救你们?若非大­奸­大恶的人,怎么会关在毒蛇洞里。”

“我们是好人,是好人。”

“好人向来命短,救也白救。别怪我。”

“我们是坏人!”

“那些毒蛇既然是你们的朋友,那你们就多聊聊,告辞。”

“我们——我们知道媚眉的下落。”

古枫影笑了起来,道:“这招还不错,被你们骗我古枫影还有得混吗?”

小山猫急了起来,古枫影可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倘若错失良机,也只有在这喂毒蛇了。道:“我俩是想为大哥以及金丝雀报仇才盯上媚眉。若不是这样,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得罪这里的鬼族长。”

古枫影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金丝雀与东北虎跟你们什么关系?”

花田鼠与小山猫向古枫影做了自我介绍。

“哦,原来如此。哼!既然知道得罪媚眉的人,我古枫影会以牙还牙,你们两个混帐还敢打媚眉的主意。上回听媚眉说,有一帮混蛋围着她,是南门飞为她解的围。那次你们两个是不是也参与了?”

“我们知道错了,何况没有伤害你的媚眉。”

“啊哈!天意,把你们喂毒蛇是最好的惩罚。”

小山猫道:“我们若死了,媚眉一定陪葬!”

“你——什么意思?”古枫影停住了脚步追问道。

小山猫又道:“只有我们知道她在哪里。你找遍了奉月族是不是,啊嘿!找到了没有?”

古枫影笑了起来,道:“找个人很容易,随便抓个奉月族的人问问醉傲峰在哪里,然后问那贼小子不就清楚了么?不烦劳二位,二位在这享受清福吧。”

“古大侠好糊涂。那个鬼族长藏人的地方连醉傲峰也不知道,他若知道,何必你提醒他去救人。我们说过,是无意中现了鬼族长的秘密,才被关在这里的。”

“你当我白痴呀,阿文斋从来不会让活人知道她的秘密。”

小山猫灵机一动道:“我们若不谎称是醉傲峰的朋友,还真的说不定被杀了呢。”

“哈……白痴呀!谁会相信这种玩笑,既然会说自己是那个鬼家伙的朋友,你们胆子也太大了点吧。奉月族的老太婆居然会相信,真是要笑死我。”

洞外传来声音道:“有贼!快来人呀!有贼!”

花田鼠急道:“信不信由你。我二人武功不济,救我们你也不会吃亏。如果我们撒谎,你随时都可以杀了我们。若错失救媚眉,后悔的人是你。”

古枫影想想,很有道理,于是就道:“你们两个也玩不出什么花招。好!”他按动墙上的机关,放下吊桥,花田鼠与小山猫立即跑了过去,随古枫影杀出洞去,直奔禁字石碑。

老六与独眼带上族人追了出去,在半路,生了一件怪事。出现了一个神秘的人,这个人的脸上戴着一块黄金面具,十指夹着锋利的火焰镖。月光下,这个人透出一种邪恶的杀气。独眼看到这个人,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被废的那只眼睛,道:“是他,是他!”

老六看着独眼,独眼的脸上从来就不会出现这样惊恐的表情,似乎看到了魔鬼一样!

独眼浑身泛青,再次重复那几个字,道:“是他,是他!十五年前在异族出追魂钉的就是他!”

那个人就是黄金面具人,他的身影 九尾灵尊帖吧出现在暗黑的林子里,在幽暗的月光下,让人感觉一阵寒栗。黄金面具人突然冷笑起来,那笑声如此的邪,入耳便觉得一股寒气直由背脊窜上脑门,浑身冷汗。“没想到我的追魂钉下还会有活口。不过,这次可没那么幸运。”突然密雨般的烈焰镖朝他们迎面飞去。一个个鬼叫地被飞镖的冲力钉死在树上。老六与独眼浑身像一只刺猬一样,火焰镖如烧红的热器,打在身上仿佛能将身体烧焦。黄金面具人的飞镖虽然不能让老六与独眼立刻丧命,但却能让他二位体力透支。

老六艰难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死人知道那么多是没有用的。”

独眼一边喘气一边道:“有这样好身手的难道是七煞魔?”

“哈……”黄金面具人的笑声恐怖,如鬼泣。“七煞魔!哼!”他的手里又夹着数枚锋利的火焰镖。

老六道:“烈焰镖是九微火族的暗器,你是九微火族的族长?”

独眼立即道:“不是!当年他钉死了异族横走的僵尸,还钉死了我们好多的族人。他……”

老六用惊讶的眼神望着身边的独眼,问道:“独眼……”

“我的眼睛就是拜他所赐。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知道得太多了,不应该活到现在。”黄金面具人包裹得严实,看不到一点皮肤。诡异的面具下究竟是一张什么样的脸?独眼猜测他很有可能是十五年前复活僵尸中的是一个。因为复活的僵尸会受到诅咒,不能在光线下生存。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也许是那场火灾中的一个幸存者,之所以包裹,是因为皮肤被严重烧伤。

老六的剑与独眼的神腿合并,二人配合如同一人。黄金面具人所的烈焰镖在手,由气控制,仿佛无线遥控。烈焰镖被气所带动,如龙卷风般飞旋在老六与独眼的身边。飞旋的烈焰镖度之快,­肉­眼无法看清。二人配合一定要做到天衣无缝,可是世上不可能做到。飞旋的飞镖将两个人严实地包裹,周围的树木被这灾难殃及,枯枝败叶顿时飞满天空,一切都在混沌中。渐渐旋风减,但见两具血淋淋的尸钉在树上。老六与独眼死都不知道黄金面具人的真实身份。这个连死人都不放心的黄金面具人才真的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魔鬼!

黄金面具人立即去追古枫影,看来,他的目标仍然只有一个,就是朱雀!

花田鼠与小山猫将古枫影带进那片神秘的丛林之中,三个人迷失在丛林里。黄金面具人本来是跟踪着古枫影的,可是却看到了七煞魔与邢云。七煞魔与邢云正在寻找异族原来的总坛。

而梧桐,她将月含羞藏在那个曾经在十五年前被烧毁的古树旧屋里,那儿曾经是尤影住过的地方。十五年前一场大火灰飞湮灭,十五年后,杂草丛生,古树更加枝繁叶茂。

梧桐自从与阿文斋一战之后,就逃到了古树上,原以为可以用神秘的血祭仪式验证月含羞的真实身份,不料,月含羞已经逃跑了。一根十头牛都无法扯断的纯钢链,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怎么会挣脱呢?链子完好无损,唯一的钥匙在她的身上,但锁被打开了。梧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月含羞在经受天幕铁链的禁锢之后,就遇到了布氏三兄弟。月含羞从布开那儿学到了开锁的技巧,无论多么­精­巧的锁,到了她的手里,不再有问题。就连失传的玲珑锁、多情锁、同心锁等等这些锁的技巧也略知一二。月含羞没有想到平常帮布要偷布开的私房钱,帮布开偷布要的赌本原来可以训练她的技巧,关键时候还能让她成为逃命的本能。梧桐有些害怕起来,自言自语地道:“不行,一定要尽快找到那丫头。这丫头会跑到哪里去呢?这荒山野岭的,半夜有狼,一个小姑娘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找!一定要在七煞魔之前找到月含羞。”梧桐立即去找月含羞,却在林子里,她突然看到了一些陌生的人,红袍怪人她一眼就能认出,那就是赤血!

异族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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