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到底是白的?还是黑的?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引起他这么大的兴趣啊!
韦薇安一直挣脱不了,不代表她放弃了。她觉得全身上下像扎了针般的不舒服,鬼冢英雄就是那千支万支针,扎得她不自在,让她好想使劲用双脚把他踹开,最好顺势能踹了那道纸门去!
如果他可以不要再一直看着她,她会非常感激!
这个男人明明是那样冷血残暴,为什么现在可以这样安静地望着她?他知不知道,他嘴角还带着笑意?有什么好笑的,他看不出来她现在很火大吗?
韦薇安紧咬着唇,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丑陋可怕的伤疤,那伤疤从他的右脸颊到下巴,是个相当骇人的伤痕。
是什么东西会造成那么大的伤痕呢?当然不会是子弹。刀子呢?这样砍法他还没死,也太强了吧,还是说只是跌伤?
“你干么?”她抬起头,发现身上的男人几乎完全贴上她的,而他的手已探进她浴衣内。
“住手——”她吃力的想要将双手取回主控权,却徒劳无功,她的扭动挣扎,只是更加深男人的欲望。
“我说过,棱辱你的骄傲会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鬼冢英雄露出邪佞的笑意。
然后,他狠狠的攫取她充满愤恨的唇瓣。
为了探索她洁白的胴体,他松开了右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而双手获得自由的韦薇安,拼了全力的试图推开他。
这个吻一点都不甜蜜,相反的,还带了点血腥味。
当鬼冢英雄抬起颈子时,下唇鲜血淋漓,韦薇安的唇上也沾上了他的血,但她毫不退缩的瞪着他。
“你只会弓虽暴女人来增加自己的骄傲外,还会什么?”她的右手已经抓到了地上的某个硬物,“就算你真的得到我身体,我的骄傲依旧不会被你污辱到!我的心也不可能臣服于你——”
说时迟那时快,她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往他的头上砸去!
她趁着他挨痛时坐起身子,钻出他的怀抱,往外爬去;但是那一击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就在她即将奔出门外之际,她被人拦腰抱回。
这个女人,简直是在捋虎须,从未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上一个出言顶撞的侍妾,舌头早已被拔去。
鬼冢英雄由后扣住她的双手。但是想制住她不如想像的轻松,她比一般女孩都来得有力,身体跟四肢使尽的扭动和挣扎,不让他轻易圈住她。
“放开我!你这个混帐!”
整个庭院里外,每个人都听得见韦薇安的嘶喊声,个个听得冷汗直冒,有时被掳来的侍妾的确在第一次时会尖叫,但通常都是“不要”、“放开我”诸如此类的措辞,好像没人胆敢对盟主出言不逊。
大家都怕,榻榻米上沾了血很难清洗,万一纸门上也溅洒到血渍,那要换掉一扇门,又是笔开销……
房里的韦薇安终于再次被强而有力的臂膀圈着,她的气焰增加了鬼冢英雄勃发的欲望,他们是坐着的,他将她圈在怀里,吻着她的后颈项。前头一手箍着她的大手,一手已探进她衣内,适才甚至扯碎了她的T恤。
不知何时,怀中的女人突然停下挣扎,然后温热的水珠滴落在他手臂上。
鬼冢英雄狐疑的减少束缚的力量,安子没有逃跑也没有任何举动,他只听见强烈的呼吸声。
将她压在地上,他瞧见的,是泪流满面却咬着唇的她。
“继续呀,我随便你……”她一副绝望的模样,紧闭起双眼,“反正身体是你的,但你……掌控不了我的心……”
霎时,鬼冢英雄突然觉得欲望迅速减退,凝视着忍着不哭的安子,竟然让他觉得有些错愕。
“干么停?难道你喜欢女人在你怀里尖叫吗?”她再度睁眼,泪水已经模糊视线。她伸出双手,做样的在他胸膛敲打着,“要我喊什么?不要?求求你?还是痛?”
鬼冢英雄没吭声,只是皱着眉瞧她,而落在胸前的粉拳却越来越重,她的话语开始变得破碎不全。
“你是变态,你是没良心的混蛋……我要回家!天啦!该死的我要回家!”韦薇安再难以控制的尖声嘶吼,拼命的挝打他,“妈……”
他可以猜到粗暴安子的所有举动,她会反抗、会咬他,甚至拿东西砸他,这些都在他的猜想之内,但就是没有想到她会哭。
或许她痛恨自己有个黑道的未婚夫,或许她痛恨被掳到日本,初来乍到就必须面对尔虞我诈的环境,或许她还会想家、会思念优子……
但不管是哪个原因,她能够一个人反抗欺侮、蔑视鬼冢盟的规矩,甚至不把他鬼冢英雄放在眼里,这样的女人,并不适合哭泣。
他抓住她挥打到过份的双手,然后,做了一个他一生没想到的动作——
为她拉起浴衣,大手抚过她的前额,然后就着她身边躺了下来,将她温柔的纳进怀里。
气焰高涨的安子、亦正亦邪的安子、绝对不柔弱的安子……不该哭,他不想看见她哭泣的模样,不管任何原因都不可以!
从今天开始,他要为安子,排除掉所有会让她掉泪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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