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帐薄失窃,整个东溟号震动。
单婉晶简单就快要疯掉,舱房内稀里哗啦,打烂不少东西。
“曾阿牛,我一定要杀了你。”
失窃的帐薄居然就在她身边被人盗去,还大言不惭的留书落款,如何不叫人更恨更气。愤怒的同时,单婉晶派出四大仙子出船寻找那个叫曾阿牛的大胆狂人。咬牙切齿的单婉晶再一想到那人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走帐薄,甚至,甚至还为自己披上被单,都没能令自己醒觉发现,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单美仙显然比单婉晶要沉得住气,详细询问一番昨夜的情形,沉吟之后道:“晶儿,此人意在帐薄,对你并无恶意,也罢,由得他罢。”似乎猜出作案之人。
单婉晶冷静下来,稍一思索,便即冷声道:“曾阿牛,哼,这种化名的小把戏也能瞒得住我,姓沈的,看我不将你捉住扒皮抽筋,一泄心头之恨。”
沈旦白天还在打帐薄的主意,晚上帐薄就失窃了,东溟夫人、单婉晶又不是傻子,当然猜得出是他,纵然不是,他这个黑窝也背定了。
单婉晶即已猜出,便派人召回四大仙子,另谋报复的对策,这事暂且不提,且说沈旦次日一早,交待完在帮务,便即起身前往巨鲲帮。他晚一天约见独孤策,乃是为取得帐薄得一天缓冲,只是未料帐薄轻易到手,也就没有必要造本假的。但这一日的缓冲,亦能使云玉真、独孤策作一些布置,若他二人蓄意制造陷井,沈旦可不想阴沟里翻船,提前潜入巨鲲帮打探消息十分必要。巨鲲帮的总舵虽然隐敝,但撼帮之前与巨鲲帮交手数次,加上游秋燕又是精于刺探之人,自然清楚其所在。
巨鲲帮总舵,一脸阴戾之气的独孤策正待立在云玉真的闺房中,他昨日收到巨鲲帮飞鸽传书,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完完本本告知于他,是已今日一早便赶到了巨鲲帮。随同而来的,尚有十名独孤阀的好手◎旦到底有何事约见独孤策,传书中并未言明,只言与东溟帐薄有关。早在一个多月前,东溟号到来之时,独孤阀便在谋夺东溟帐薄,才有依附独孤阀的巨鲲帮派人潜伏东溟号之事。
独孤策待了一会,才见到梳洗完毕的云玉真栅栅来迟,不觉微露不满。云玉真娇笑一声,抢步过来,风情无限般的看了独孤策一眼,娇声道:“策哥,让你等久了。”独孤策纵有千般不满,也在这等声音面前为之一酥,不满之色立去,换来贪淫好色的嘴脸,一把搂过云玉真,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两把,将嘴凑了上去,道:“来,先让我亲两口。”云玉真‘吃吃’一笑,欲拒还迎般道:“策哥莫要心急,待商议完正事不迟。”独孤策闻言色急一笑,道:“到底有何要事要我前来,啊,我忍不住了,还是先来一次,我都好久没与你亲热。”云玉真非成妙的将嘴避开,双手拢在胸前阻住独孤策,道:“策哥难道没有听说过沈旦此人吗?这人最近霸占了撼帮,便是他愿以东溟帐薄来换与策哥会面呢。”
独孤策见欲望暂时无法得逞,只得松开云玉真,悻悻道:“我正是收到你的传书才急急赶来,这姓沈的葫芦内到底卖的什么药?东溟帐薄又岂会在他手上。”
云玉真见他不再索欢,松了口气,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道:“此人太过可怕,策哥,你我加起来恐都非其敌手,需得小心应对才是。”之后,将沈旦昨日威压巨鲲帮的情况再叙述了一遍,消引起独孤策的重视。
独孤策终于露出惊奇的神色,道:“此人竟有这么厉害,哎呀,需得多备人手以防万一。”之前他收到传书,并未将沈旦放在眼里,是已连家族都未通知,便只领十名好手过来。
云玉真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道:“明晚秦悦楼的约会,事关东溟帐薄,策哥还是早些想出应对之策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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