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旦返回竟陵的第二日杨广居然派了使者到竟陵来,沈旦、虚行之及一众竟陵官员出城十里将使者一行迎了进来,至竟陵官署,使者宣读了杨广的旨意,大意为沈旦平息竟陵战争击败杜伏威功劳不可不谓不大,特下旨褒奖,升沈旦为左骁卫将军,领紫光禄大夫衔,兼领竟陵太守、余杭太守,可开府议事,至于实质的东西仅仅只有丝绸一千匹、棉布三千张。
这使者沈旦认识,便是那姓卢的公公,领旨谢恩之后,便请卢公公至内舍喝茶,沈旦因想打听杨广的事情便遣散了其他人交由虚行之去招待,自己与那卢公公拉起关系,问及杨广近况,卢公公见沈旦虽然升官,但性子仍如以前般随和,又收了沈旦一些好处,心情也是愉悦,一扫旅途疲累,神秘道:“圣上近来精神大好,嘿嘿,一夜可御八女。”说完,伸指作了个八的手势,又禁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充满褶皱的脸上满是向往之色。
沈旦只当未见卢公公那张难看的脸,讶道:“八女?圣上那岂不是……”后面的YIN乱二字没有说出口,不禁在心里嘲讽道:“江山都变成这样了,杨广还是改不了贪淫好色的坏习惯。”
见沈旦吃惊,那卢公公又神秘一笑,道:“其实圣上本来整日在研究那叫什么长生诀的东西,只是十天前内务总管宇文化及忽然推荐一名道士,说是有长生之术献与圣上,圣上当即龙心大悦,大大犒奖了宇文总管一番,这御女之术恐怕也是学自那道士哩。”
沈旦再次表现出吃惊,一拍茶几道:“内务总管、宇文化及?这狗屁宇文化及心怀异心,世上哪来长生之术,分明是他在迷惑君心。”
卢公公连连点头,满脸忠君状道:“不错,不瞒沈将军,咱家也对这宇文化及不满,只是如今这人甚得圣上欢心,恐怕一时难将他扳倒,不知将军有何对策?”
沈旦露出沉思之状,暗道:“宇文化及不是好东西,但这卢公公却不知为谁效力,他这是试探我来了,不过,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既然他站在与宇文化及对立的一面便可当作己方势力。”想毕,道:“宇文化及从何处掳来那么多女子?咱们须得查清了将他这处罪恶之链断掉,卢公公可知那道士叫什么名字?”
卢公公见沈旦已然表态与宇文化及作对,心中欣慰至极,当下道:“那道士叫魏徵。”
沈旦大惊道:“你说什么,魏徵?”
卢公公见沈旦如此吃惊,不禁也讶道:“是呀,叫什么魏徵,沈将军认识此人?还是此人真的有通天之术?”
沈旦回过神来,道:“此人倒无通天之术,只是智谋过人,他本应投靠李密才对,为何竟由宇文化及推荐到了圣上面前,这魏徵居然献御女术,这实在太不像话,太不应该了。”
沈旦一时想不明白,这魏徵可是以谏言名流千史的人物,此际竟做了道士而且还献什么御女术,这与他心中的印象也实在相差太大了。
卢公公听到李密二字时,心中一动,猜测道:“这厮竟是李贼之人,莫不是宇文化及勾结李贼,意图不轨。”
沈旦点了点头,忽然直视卢公公道:“未知公公身后效忠何人,公公若当沈某为朋友,不妨直言。”
卢公公微微一怔之后,露出笑容,道:“将军勿需担忧咱家来意,咱家可是站在将军与独孤家这边。”
沈旦跟着一笑,道:“原来公公是独孤阀的人,那么这次圣上升迁沈某,独孤阀一定出了不少力。”
卢公公却是摇了摇头,缓缓道:“不然,独孤将军虽然与沈将军是同一阵线,但近来却难见圣上一面,反是新近圣上亲近一名叫韦怜香的内侍,将我这等人都抛之一旁罗,恐怕将军这次升迁,定是这韦怜香在圣上面前说了将军的好话。”
沈旦一呆,道:“韦怜香。”这魔门中的超级长老,竟然会为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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