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雅珊为秦昭担心的胡思‘乱’想时,那扇紧闭着的院‘门’开了,一身鲜血的秦昭,好像有点疲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他开‘门’走出来后,开心的王雅珊,猛地往上一跳,却嘭的一声撞在车顶上,随即用手抱住脑袋‘哎哟’了一声,但还是用脚把车‘门’蹬开,一下子就跳下了车。
“你终于出来了!”王雅珊一下车就兴奋的拉住他胳膊,那开心的样子都让秦昭不忍心用‘我不出来还死在里面嘛’的话来打击她了,只是伸出手,就像是个大哥哥那样,‘挺’自然的在她头顶‘摸’了一下后说:“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不去看看姚迪了?那车上这个‘女’人怎么办?是不是‘交’给公安机关?”王雅珊扭头闪开秦昭的手,她很讨厌被人‘摸’着头顶,那样会给她一种自己没长大的感觉,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姚迪现在肯定去省城了,就算是去武警医院也见不到她了。至于这个‘女’人,那、那就送给公安机关吧,你打电话给展昭,问问她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顺便让她把这‘女’的带回去。”
本来,秦昭只想在解决了那个金星使者后,就把这个倒霉的、刺杀自己的‘女’人再拉进去给那使者陪葬的。可没想到那个使者竟然是傅仪,而且这个家伙在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间,竟然莫名的博得了自己的一丝同情。就因为这丝同情,才让他不想在把这个可怜的‘女’人给喀嚓掉。
听秦昭这样说后,王雅珊立即掏出电话拨通了展昭的手机,详细的问了几句姚迪的情况后,才告诉她这儿有一个姚迪案件的主谋,并且告诉她在离陈家寨几十里路远的地方,除了叶倾铃的那辆宝马车外,还有几个等着给他们收尸的家伙。虽说发生在陈家寨的这件事不是在展昭的金城区,可如果这个案子是由她破了的话,那好处是‘大大地’说不完的。既然有这种便宜事,自然要留给自己人才行。
“载着姚迪的飞机已经飞走了,真没想到,你竟然一个电话就调来了军用飞机……喂,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啊?”王雅珊打完电话后,终于忍不住的想问问他是不是龙腾七月了。可在看到秦昭紧拧着眉头好像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的样子,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麻利的跳上悍马车的副驾驶座后问秦昭:“一切了,咱们现在回家还是直接去警局?”
“去哪儿都成,哦,你去开车吧,我有点累。”秦昭脱下那件满是鲜血的西装,随手盖在车后座的那个‘女’人头上。在上车前,再次看了看那个院落,最终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后上车。
至于麻柳巷的这事,相信不用等警察来,傅仪的尸体就会由他姐夫抢回去的。他知道,就算是傅仪死了,也不能曝光他真实身份的。还有就是,秦昭真心希望他的尸体能够回到傅家,毕竟他已经为做错的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人已死,一切关于他的过错也该结束。
看着秦昭,王雅珊咬了咬嘴‘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问,直接就坐在了驾驶座上,然后启动了车子……
钱,是一种等值量化的‘交’换工具,也是促进社会繁荣发展的一种金融流通工具。它的作用往往是巨大的,不但可以让鬼推磨,而且还能让王重勋派来的人见到在医院奄奄一息的小由美,并用十三万的价格,从某些不怎么认真看重犯人身边东西的看管人员手中‘买’走秦昭曾经穿过的阿玛尼西服。
一间有点‘阴’暗‘潮’湿的小屋里,傅仪的尸体静静的躺在一张由两张桌子临时拼凑出来的‘床’上。他的咽喉间有一个筷子粗细的透明创口,暗红‘色’的血渍早已凝结在创口旁,他的脸‘色’很安详,不再有任何生命‘色’泽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在他身边的一条矮凳上,放着那件沾满鲜血仍旧‘价值’十三万的阿玛尼西服。
西服旁的地上,又冷又‘潮’湿,可傅明珠就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似的跪在那儿,看着一动不动的弟弟,右手却紧紧的攥着那件西服,白腻的手背上,青‘色’的筋络不停的跳动着。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鲜血,那血凝固在嘴‘唇’下,是暗红‘色’的,和傅仪咽喉上的一模一样。眼泪仿佛早被淌干,以往带着自信和魅力的脸颊上现在只剩下雪一样苍白。
弟弟死了,那个从小就依赖自己的二弟、那个和自己有着那种说不清关系的二弟,从此和自己‘阴’阳相隔。而杀死弟弟的人,竟然是和自己腻了一天一夜最后又送他六百七十三万银行卡的宋‘玉’,而这个宋‘玉’,原名却叫秦昭。
秦昭,何许人也?
不等傅明珠见到弟弟的尸身,她就已经从丈夫的手里拿到了秦昭的资料。当然,傅明珠拿到的资料上,并没有写出他是当今总书记的亲外甥这一事,这也是王重勋为了能够借助妻子势力想除去秦昭故意这样安排的。毕竟,假如妻子知道秦昭真实身份后,未免会有所顾忌的,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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