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纪景枫来了,说话的时候嗓子也有些涩哑,不停地打喷嚏。结果被莲衣一阵取笑。纪景枫却也没有半丝怒意,还倒表现地如同小女子般娇羞含笑,完全不似昨晚对我时的邪魅,宛若他一直就清秀飘逸,如同天上的仙子般干净纯洁,淡薄且平和。可是我知道,我面前的男子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样看似无害亲和,每一个身在权利漩涡中的男人都不会轻易将自己的真实表露在外,就像我一样。
本来我还想就他把我放在亭子里受冻生病的事责难于他,可见他自己也感染了风寒,便悻悻作罢。
支走了莲衣后,纪景枫终于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告诉我里面是他专门为我配置的新药,添加了抑制经脉阻塞成分的息罗草,从此便不再对身体有害。
这着实出乎我的意料,并未伸手接瓶。狐疑且稍带藐视地打量了他半天,却没有丝毫的端倪,直到他不耐地摇摇头笑道:“我是看你执念要遮掩面容才帮你这个忙,领不领情那是你的事,只是如若下次在出现类似上次的事,只怕我也无能为力了。更何况,举皇身边那一帮太医院的也不是吃素的,时间久了被查出来,就不要怪我没又提醒过你了!”
我疑虑的脸色终于转晴,讪讪地一笑道:“既然是纪神医好心一片,无忧自当心领。”说完便接过药瓶抱于手心。
纪景枫淡淡一笑,豁然道:“殿下,以后不必称呼在下为神医,叫我景枫即可。”
我也淡淡一笑,“既然如此,无忧以后就称你为景枫兄吧!”实际上是心口不一,我才懒得叫这么一个分不清敌我的人为兄长呢!来到东举独独叫他占了便宜,谁叫人家掌握着我的秘密呢!
纪景枫也不推脱,笑笑便要告辞离开。我也乐得他离开,却听到他临出门前又来了一句:“东举皇已经知道到了你脸上的异样,只怕这药你也吃不了多久,如何应对,我想你心里应该有个数。”
我愤恨地目送他离开,刚来东举就被揭穿,枉费我一路的心思,还生生把自己一副被父亲花费了十二年才用天下间的奇药养起来的健康体魄搞成了孱弱的皮包骨,叫我怎能轻易平衡。愤恨地抓起那小白瓷瓶便要摔去,却又思及纪景枫的劝告,便又悻悻地仍在桌子上......
时过几日之后,我的伤寒也痊愈了,开始在举国皇家别院里溜达了,发现这别院倒是恢宏且秀丽,只是到处都是举皇的盯梢和暗探,也难怪我入住多时这皇帝也是不闻不问,有这么多的眼线他倒是只需静观其变好了。想来黑木和那纪景枫都应是高手,否则怎会在这大内侍卫如云的地方来去自如。不过还好,我现在身体已经好了,应该也没有理由再被搁置在这么豪华的地方了,赶紧自请换地才是。
思及至此,我便唤来黑木,得知他宫外的事已经处理妥当,无需再以南戊国的送行卫队作掩护,便收拾妥当,装扮一新去见举皇宣紫渊。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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