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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章 互应

“我不要伯娘忘了我。”小姑娘抬头仰视朱少群,眼泪汪汪。

朱少群不忍,赶紧哄:“多多别哭,我这只是一种假设而已,你伯娘不会真的忘了你,要不,你就为我想想吧。

我虽为猪身,实际却是一个人,最起码在这空间里我是个人,是人就会生病。要是哪一天我病得要死了,别人进不来,唯一能进来的你又不会医术,你忍心眼睁睁看着我死吗。”

说来说去。还是在吓唬小姑娘,朱少群心里叹气,只要是有效,拿自己做筏子也无所谓。

“我不要猪哥哥死,我不要猪哥哥你死。”喜多多大哭起来。

死,这个字是喜多多的痛,何况她对朱少群的无比依赖。

“多多别哭,猪哥哥这只是打个比方,猪哥哥不会死,你不是说过。阮连告诉你我这空间有疗伤元素,我怎么会轻易死呢。”朱少群赶紧哄。

揭开心灵伤疤,有时是疗伤的最有效方法,令狐郎中是个中高手,而朱少群做为信息时代的天国人。对于这一点也不遑多让,只是各自的应对方法不同而已。

等喜多多收声,朱少群拍着她一抽一抽的肩膀,转移话题:“你不是拜托你四婶为你买人吗?怎么样了,人买回来没有。”

“已挑好两个,我去看了,还算顺眼。”

喜多多抽了一下鼻子。将身子靠在朱少群怀里,道:“崔寿家的房子还没有收拾好,四婶讲,先让那两人住在她的农场,由管家刘奇亲自调教,等房子收拾好。估计人也挑的差不多了,到时再一起送来。”

又闲聊了一会儿,等喜多多哭红的眼睛恢复如常,喜多多便要离开空间,说是估计袁浩已从镇上回来。她要去袁浩处练功。

朱少群嘱咐喜多多:“你如今可以随时进出我的空间,往后咱俩就不用每晚后半夜相会了,随着家业的扩大,家里人会越来越多,晚上还会安排人守夜,到时咱俩晚上再相会,多有不便。

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本身就需要充足的睡眠,你早晚还要练功,要是再熬夜的话,身子也会受不了。你去吧,我给你做点吃的,等你回来就可以吃了,练完功空肚子睡觉不好。”

“哇,又能吃到猪猪美味了。”

喜多多兴奋无比,扳低朱少群的脑袋,在他脑门上叭叭叭连亲几口。

拍了喜多多ρi股一巴掌,朱少群嗔道:“说话不要乱省字,下次记住了。”

一只烤­乳­猪在朱少群的脑子里飞,朱少群甩甩脑袋,将烤­乳­猪甩了个没影儿,内心好笑,猪猪美味,小姑娘这根本就是存心的。

喜多多走后,朱少群点燃了蜂窝煤炉子,熬黄白粥,他打算粥快熬好的时候,放一点葡萄­干­,放得太早了,葡萄­干­会被煮得毫无滋味。

喜多多不喜吃甜食,放点葡萄­干­,粥里有点甜味,口感好些,粥也不至于太甜。

蜂窝煤已经没有多少,等这些蜂窝煤烧完,他打算盘个烧柴火的炉子,他可没有雄心壮志在这个世界开掘煤矿,搞发明创造什么的,入境随俗才最现实。

粥熬得差不多了,朱少群切了一块卤牛­肉­,切得很薄,对着蜡烛照,曾透明状,他是怕喜多多遇到美味,吃得急了不细嚼就咽下去,晚上睡觉不利于消化。

大晋国是严禁活杀耕牛的,他这牛­肉­,也是一户人家的牛因受惊疯跑,跌下悬崖摔死,被官府低价强买,仵作将牛宰杀后,衙役们孝敬当官的时,他用意念将牛­肉­顺进了自己空间。

捧在手里的牛­肉­不翼而飞,突然消失不见,当时在场之人被吓得如那受惊的牛般,尖叫疯跑,场面很是壮观。

至于后来那几人怎么样了,他没有闲心去探究,总之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在地里摘了一个搅瓜,洗­干­净,切成两半,剜除瓜瓤瓜子,而后放在粥锅上的笼里蒸。

等搅瓜蒸熟,拿出搅瓜,往蒸笼里放了两个馒头,这时粥也已熬好。

关住炉门,凉馒头会借着笼里的水蒸气变热变软。

这种搅瓜很少见,是朱少群家乡的特产,长相像哈密瓜。

蒸熟后的搅瓜,用筷子沿着内壁转圈搅动,瓜­肉­曾粉丝状,随着筷子的转动一圈圈剥落,缠在筷子上,将瓜­肉­放进碗里晾凉后,浇上油、盐、醋、辣椒酱,搅拌均匀,一道脆生生美味的凉拌搅瓜就好了,开胃又下饭。

只是这搅瓜的产量很低,一苗秧子只结一个瓜,村民们嫌它的经济效益太低,种的人越来越少,搅瓜几乎已经快绝种了。

还好,朱少群空间的地里还有野生的十几个,也才成熟六七天左右,他不舍得吃,留着给喜多多吃新鲜。

这搅瓜还有一个特点,不经放,成熟后得赶快吃,放的时间越长越不好吃,到最后,瓜­肉­黏连,用筷子已经搅不出粉丝状瓜­肉­,只能用勺子挖出烂米糊样东西,失了新鲜时的脆感。

不易保存,这也是村民们不太种它的原因。

还好,朱少群的空间具有保鲜作用,搅瓜还如刚成熟时新鲜。

神第137章 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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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从今往后,两人不用再半夜相会,可半年多来养成的习惯一时难以改变,就是暑假朱少群不在喜多多身边时,到了子夜时分,各自都会按时醒来,今夜也是一样。

“猪哥哥,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喜多多躺在炕上道。

她看不见朱少群,但她肯定朱少群就在她的屋内。

“我给你哼支歌吧,你闭上眼睛听,慢慢就会睡着。”朱少群应声出了空间▲在炕沿。

“为什么是哼歌?”以前猪哥哥都是给她唱歌,怎么这会儿变成了哼歌。

朱少群找理由:“因为这支歌我只记得调,忘了歌词。”

要是他将歌词唱出来,怕好奇宝宝喜多多问歌词的意思,继而由此及彼,引发无穷无尽的问题,那他唱歌哪还能起到催眠作用,所以他才故意这么说。

“哦,好吧,但是我没睡着之前,猪哥哥不准回你的工棚。”喜多多讲条件。

“好,猪哥哥答应你。”朱少群轻抚喜多多额发。

喜多多乖乖闭上眼睛。

“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望四周阳光照,小小少年,很少烦恼,但愿永远这样好,一年一年时间飞跑,小小少年在长高,随着年岁由小变大,他的烦恼增加了……”

这是朱少群小时候最喜欢的歌曲《小小少年》,无论从歌词,还是音乐的旋律,他都喜欢,即使长大参加工作,这首歌依然是他的最爱。

他其中一位女朋友曾经要他给唱催眠曲,他就献上了自己最喜爱的《小小少年》,可他却被嗤笑为幼稚,甚至在分手时,那女孩还拿这个做为理由,那以后。他就很少再唱这首歌。

喜多多挣开大眼,看着黑暗中朱少群的影子,道:“猪哥哥,这歌真好听。往后你就给我哼这支歌。”

朱少群大手盖住喜多多眼睛,柔声道:“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很快就会睡着。”

“嗯。”喜多多轻声应道。

朱少群接着反复哼《小小少年》,他盖在喜多多眼睛上的的手掌,可感觉到小姑娘那长长的睫毛抖动,扫的他的手心痒痒的。

等那痒痒的感觉消失,喜多多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小姑娘睡着了。

给喜多多掖好被子,朱少群回到工棚。躺在床上,他自己也睡不着,便闭上眼睛数绵羊,谁知越数越清醒,后来­干­脆换成了数钞票。这是他前世睡不着时的应对办法。

还别说,这个办法依然管用,在铺天盖地的钞票里,朱少群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觉睡到天亮,朱少群醒来时,在桌子上看到一张纸条:

“猪哥哥,我去镇上找二武哥哥了。拜托二武哥哥帮我向官府报备开垦喜福河边沙地。

是袁浩舅舅骑马带我去,袁浩舅舅还答应我,今天我想去哪,他就骑马带我去哪,你提过的那几块荒地,我会去看。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是猪哥哥的梦想,第一个梦想猪哥哥已经实现,第二个梦想多多会帮猪哥哥实现,尽管猪猪是不用花钱的。嘻嘻。”

这孩子,朱少群苦笑,数钱数到手抽筋,自己当时真是脑子抽筋了,会给一个孩子讲这些,现在倒好,这句话成了喜多多调侃自己的口头禅。

出了喜多多的屋子,院子地面湿漉漉的,低洼处还有积水,不知昨晚什么时候下的雨,看来下的还不小。

朱少群巡视了一下自己的地,没有什么不妥,他把地边的水渠整修了一番。

边­干­活边苦笑。

小时候,爸妈一心只想让自己考上大学,在城里找个好工作,不用像他们一样,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地里的活舍不得让自己沾手,呵呵,结果到头来,跑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还是得在泥地里扒食儿。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空间到底有多大,曾经多次,他想要找到空间的边界,便尽量往远处走,路边的景象随着他的走动,也在往他身后退,可他一回头,却发现,他的工棚仍在距他很近的地方,似乎他刚才的走动,只是一个幻觉而已。

换了不同的方向走动寻找,结果依然没变。

此时的太阳已经挂在半空中,雨后的天,清新无比,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朱少群深吸一口气,不管自己是生活在现实中,还是幻觉中,总之自己现在心里比过去几年都踏实。

昨天跟喜多多说好,今天要去诸家堡,探听董婧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少群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出发。

雨后的乡间路泥泞不堪,尽管朱少群是在自己空间里,可他的感觉却如身临其境。

喜福山林密草多,定是更加难走。

若是沿大路去诸家堡,路肯定会好走一些,看看天­色­,朱少群还是打算直接穿过喜福山。

绕路更远,天黑前不知能不能回到喜家庄,他不想喜多多为自己担心。

磕磕绊绊到了诸家堡,已经过了午时,朱少群直奔董婧的外祖家。

这次,他的运气比较好,董婧外祖家的院门大开。

下过大雨的地里,这个时候还­干­不了活,董婧外祖家门口,或坐或站,或是来回跑动,有约七八个人,大人在闲聊,说着今年地里的收成,还有明年各自的打算,小孩子则跑来跑去的戏耍,金左金右也在其中。

这家院子的房屋布局,跟喜多多家大致相仿,不同的是,喜多多家除院子中央有一颗大槐树,再没有别的树木,而这家的院子中央是空的,在一圈屋子前面种有果树。

院子里没有人,朱少群挨个在一圈屋子外面听,寻找董婧住的房间。

走了一圈,都没有听到哪个房间里有人说话,朱少群奇怪,难道这家人都睡觉了?这不可能,院门大开,在院门口聊天的人里,肯定有这家人。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屋子看一看,朱少群听到有很轻的笑声:“呵呵,呵呵呵呵,……。”

循着声音,朱少群来到东侧几间屋子前面,笑声正是从这里传出的。

“呵呵,呵呵呵呵,……。”

仔细倾听了一会儿,朱少群觉得怪异。

笑声很单调,声音没有变化,应是一个人的声音,除了笑声以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而且,即便是再好笑的事,同一个人重复着同样频率和音量,笑这么长时间,也有点不对劲,这简直就是录音重播。

好奇之下,朱少群打算进屋子看一看。

凑巧,屋门没关,门上只挂着布门帘,他很轻易就进去了。

屋内的布置和喜多多的屋子也是大同小异,朱少群循着声音直接进了里间,看见里面的人,他大吃一惊。

董婧一个人坐着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笑,那单调的笑声,就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

朱少群弯腰贴近她的脸看,立时吓了一跳,董婧面部僵硬,眼神呆板,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张嘴,发笑,闭嘴的动作。

用意念将董婧面前的首饰盒收进空间,再放回梳妆台上,朱少群还故意挪了首饰盒的位置,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引起董婧的注意,董婧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又挪动了梳妆台上其他几样东西,董婧还是没有反应,朱少群­干­脆翻转董婧正照着的铜镜,把铜镜背面对着董婧,小姑娘没有受任何影响,接着傻笑,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中。

这孩子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一个人在这儿发神经,朱少群没辙,放弃­干­扰。

不忍心看董婧这副模样,朱少群出了屋子,又挨个儿看了一圈屋门,见正屋有门是开着的,他挤进门帘去。

里间炕上睡着两个人,一个老太太,另一个是素素,看两人样貌,可以断定是两母女。

女儿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睡觉,朱少群一时心气,把外间桌上的茶壶收进空间,又丢回屋子的地上,水壶碎裂的声音,惊醒了素素母女。

母女俩下炕出了里间,看到摔得粉碎的茶壶,诸老太太疑惑:“家里没有养猫养狗,这茶壶放在桌子中央,好好的怎么会掉到地上?”

素素嘴里骂道:“这个死妮子,到底要闹腾到什么时候。”

诸老太太问:“你是讲,茶壶是婧婧摔的?”

“不是她还能是谁,回来这两天,她摔了多少东西,我不能再由着她了。”素素愤然说着,气冲冲往董婧屋子而去。

诸老太太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接下来自然是一通人仰马翻的折腾,等令狐郎中被请来,太阳已经快落山。

经受素素还有诸家人的一番盘问,此时的董婧已经不笑了,也不曾回答任何一个问题,木呆呆的坐着,一言不发。

令狐郎中盯着董婧看了片刻,撂下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甩手而去。

素素捂脸哭泣,她的嫂子劝她想开点,诸老太太吩咐素素的哥哥,去将董敏找回来。

从始至终,一家人都没有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董婧何至于会这样。

再呆下去,又会跟上次一样天黑回不到家,朱少群赶紧往回赶。

穿过喜福山,路过石屋时,朱少群往石屋方向瞥了一眼,立时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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