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念不由好笑的勾起了唇角,这人所谓的奇怪,也不过是什么男人贤惠。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也只能听他迷迷糊糊说着,“凤长安看着虽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可那也只是表面上看去,我上次替他把了脉,他的年纪,恐怕和你差不了多少,只是却被人用药物抑制了。”
他说的每一个她都听得明白,可连起来却有些不懂,“你说什么?”
萧晗却像是倦极,将脸往她臂上贴了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口中还呢喃一句真是奇怪。
卿念整个人如坠冰窟,怎么都睡不着了,她伸手推推萧晗,他却再没了反应。
一晚上睡的神清气爽,萧晗睁开眼来时,看到的是一夜未睡的卿念,她脸色有些憔悴,眼里透着几星血丝,见到他醒来,便扯住了他的手,急声问,“你昨晚说……长安他?”
“这个,恐怕要问一问北安侯,才比较清楚。”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随手将她按了扒开衣服看伤口。
卿念任他看着,心绪难安。
她不知道爹爹是否清楚此事,想现身相问又怕他为难萧晗,正迟疑不决时,长安捧了些早点过来,他一夜未睡,脸上还有些疲态,看到两人时扯扯嘴角笑了笑,“公子早,先生早。”
卿念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试探的问了句,“长安家中还有何人,怎么都没见着?”
长安目光一黯,勉强笑道,“我家中,只有长安一人。”他说着别开了眼,小声道,“我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他……据说已战死沙场。”
“抱歉。”卿念咬一咬牙,想问的话都到了嘴边,可看他伤心难过的样子怎么也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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