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仪最冷静,“妈,怀孕而已,绵画姐姐也可以帮二哥生的。”
“你懂什么!”陆夫人冷着脸喝她一声,也喜滋滋地上楼去。
重点在于这儿子不愿和绵画上*床啊!
陆修睿把车开回市里的时候,笑然睡得不省人事。
看着她那双惨不忍睹的高跟鞋,他直接将它们扔进了垃圾桶,车玻璃窗上留下几条印迹,他失笑,这小傻瓜,防弹玻璃她要能这么几下就敲个洞,她就得进监*狱了。
一路将笑然抱回了家,他的家,以后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她不重,如猫儿一般安心地窝在他怀里,她的脸贴着他的心脏地带,他真切地感受到她的柔软,她身上没啥味儿,只有之前给她抹的药油味,在清风徐来的夜晚,悠扬散开却也能激荡一个男人的心,都多久没碰女人了,他不去想,现在温香软玉在怀,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真是有些按耐不住。
他艰难地掏钥匙开门的时候她没醒,他把她放床上替她盖上被子时她还没醒,等他爬上床,钻进被窝准备睡觉时,她竟然醒了,重重地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喂!你是谁?你干嘛爬上我的床?”她半坐着拖着很重的鼻音嚷着,马尾散开,披头散发地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
陆修睿失笑,背上的伤还隐隐作疼,这丫头还真让人不省心。
“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床是我们俩的。”陆修睿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乖,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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