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路连松的到场,胡青阳登时找到了主心骨,大肆叫嚣起来:“宗主,这小子是混入天月宗的魔道奸佞,凶神恶煞,不仅为祸同门,废了在下弟子林同飞的丹田,面对我的质问,又当机立断地使用魔道法宝杀人灭口,十恶不赦,应当立即处斩,以正正道之风!”
“的确,此子混入我天月宗,图谋不轨,理当诛杀!”
“陆长老所言极是,不论此子是否是魔道奸细,光残害同门,铤而走险灭杀宗内长老,已经犯下滔天大罪,我看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有一个长老色厉内荏道。
“放屁!”
面对众人落井下石般的责难,端木康丝毫不怵,临危不乱道:“废林同飞,斩胡青阳一臂,此事儿不假,但其中的缘由,并非如胡青阳讲的那般。”
他接着道:“林同飞言语不敬在先,若我不出手惩治,这股不良习气蔚然成风,恐带坏同门,我不过是略施惩戒而已。至于胡青阳此人,阴险毒辣,倚老卖老,一来便出手,要残害我,我不过是正当防卫!”
端木康振振有词,一个张姓长老闻言,气得浑身发颤:“犯下此等弥天大罪,还如此狂妄自大,扭曲事实,简直就是死不足惜!”
“满嘴胡言,目中无人,一派魔道德性!”
“此子斗胆包天,绝对是混入我天月宗的魔道贼子!”
一众与路、胡二人关系密切的长老们,一个个挑出来,纷纷责难。
“残害同门,理当诛杀。不过,双方各执一词,还需彻查一番方能盖棺定论。”
慕池白明里暗里皆是向着端木康的,拉偏架极为正常。
路连松暗地里的勾当,他心知肚明,只是时机未到,这层窗户纸没捅破而已。另外,端木康的师尊林文鼎是他最为得力的干将,推心置腹的莫逆之交,他理所应当要帮帮端木康,洗脱罪名,或者慢慢拖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并且,以端木康展现出的惊天才情,一路飙升的修道进度,堪称妖孽级别的才俊,他更要薄这个千年不遇、百年难逢的晚辈,为天月宗的未来谋划蓝图。
当然,面对众多长老的责难,他也极为头疼。
此时,一言不发的路连松站立出来:“宗主,此子不杀,恐难以服众!”
“狼子野心的魔道贼子,不死后患无穷,万万留不得!”
路连松派系的长老们,一个个附和道。
“路副宗主和诸位长老所言极是,但光凭一面之词,不能武断判定。”慕池白无喜无悲,依旧是和稀泥的态度。
“我天月宗的弟子,无论修为如何,都是平等所在。想必宗主定能明察秋毫,把此事彻查清楚,然后按门规处置。”
“水落石出之后,再定夺也不迟。”
“事关重大,确实不能草率。”
林文鼎起了个头,与他有交情的长老们立即开始帮衬。于是乎,两个派系的长老们,唇枪舌剑,针锋相对,场景颇为火爆。
“此言差矣。此事已经板上钉钉,不需要再彻查。我知道此子乃林副宗主的弟子,但凭此袒护此子,未免视我门规于无物,也难以令宗内诸多弟子服众。传出去,更是对宗门声誉不利。”
路连松又施压道。他要借他人之手,名正言顺地除去这颗眼中钉,替自己的儿子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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