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嘴不由得张成一个o型,据我了解,一杯正宗的牙买加咖啡,市场价格至少也要几百块钱,而且还是三号豆。像这样正宗的一号豆咖啡,每一杯至少也要上千元吧。
“干吗弄这么好的咖啡啊,这还敢喝吗?”
“那还不好好品尝一下?不是你说一定要喝到正宗的牙买加咖啡吗?”子辰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却一下子触碰到了我心底的回忆。
第一次喝咖啡就是子辰带我去的。那时,我和子辰都还是学生,即使是在咖啡馆喝劣质的咖啡对我们来讲都是奢侈。那时的我,崇尚咖啡店里的浪漫情调,所以,我缠着子辰带我到咖啡店。
那次喝到的咖啡就是蓝山咖啡,味道极其苦涩。子辰给我加糖,我拒绝了,因为我发现自己钟爱那种涩涩的味道。那天,看着极有兴致的我,子辰满脸笑容,一副对我宠爱有加的模样。后来又有几次,子辰还想带我去咖啡馆,为了省钱,我每次都拒绝。我的理由是:“劣质蓝山的味道难喝死了,有机会一定要喝正宗的牙买加咖啡!”
真没有想到,时隔六年,子辰还记得我当时的那句玩笑,我的眼睛顿时湿润,很难掩饰的一种感动一下子涌了上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子辰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地叹了叹气。他说:“丹丹,薇薇那件事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我过段时间就要到西部去工作了,我想尽快把这件事办好,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迟疑了一下,没好意思开口,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见我迟迟不说话,沉思了一下,然后果断地说:“我想先斩后奏!”
接下来,子辰说的想法和计划和嗔痴不语说的如出一辙。他把他的计划叙述得有条有理,我不禁暗暗吃惊,我还不适应子辰长成大男人的样子,更不适应如此沉稳和成熟的他。
这时的我像个单纯的小女生,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子辰,我说:“需要我做什么?”
“当然需要你!这就是我今天联系你的目的。”说话间,子辰从他椅子上拿过他的外套,他从衣内兜里抽出一打钞票递给我。我惊讶地看着子辰,说:“你给我钱干吗?”
子辰笑了笑,他说:“好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总不能我把她们拐走吧?庭审结束后,你把她们安置好,然后就等我通知,嗯?”
“哦。”我恍然大悟,子辰想得面面俱到,我不住地点头称是。我也没有推辞,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你看,怪不好意思的。这件事本来是我拉上你做的,可是结果我什么也做不了,你反而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
“别说这些了,你好好想想,最好瞒着李静涛来做这件事,知道吗?”
“嗯……”
我心里紧张极了,好像子辰设计的这一幕就要发生在明天,我陷入一种想象中,忐忑不安起来,生怕事情有个意外。
“丹丹,这几天身体挺好的吧?看你脸色倒是很红润。”子辰的话把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来。看见子辰在看我,我的脸顿时火辣辣的,我尴尬地笑笑。并不是因为子辰看我我才脸红,我心里明白,当子辰说我面色红润的时候,我很自然就想起了嗔痴不语。
离开小资女人已经将近中午了,子辰再三邀请我吃饭,我都以要给孩子做饭谢绝了。子辰笑笑,并没有揭穿我的谎言。在咖啡馆门口,我迅速给静瑜发了个信息:“小资女人店门口,等你一起吃凉皮。”静瑜的信息快而简洁:“嗯,马上到。”
我喜欢吃辣,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可是得了哮喘病,李静涛就不许我吃辣椒。在我家,谁都找不出任何带辣味的东西。我知道他这是为我好,可就是忍不住。
这个凉皮摊,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很快,我和静瑜就把各自的凉皮扫荡空,站起身来,刚说要走,静瑜就接了一个电话。只听见静瑜说:“好的,马上就去。”
她挂断电话对我说:“烦死了,我要到学校去一趟,说是接到紧急通知,开学第一天就有市里的检查团要来,我拿着档案室的钥匙呢,要早点去。”
静瑜刚说要走,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给我家仓建买点吃的带回去吧。这是钥匙,你敲门没人开的话就是他睡着了,别打搅他,放在餐桌上就行喽!”
“知道了,知道了,不敢怠慢你老公,快走吧。”我接过钥匙,催她赶紧去单位。
“豆豆你就别管了,让仓建喂它吧。”豆豆是静瑜养的一条小狮子狗,雪白的毛很好看,因为我对狗毛过敏,静瑜从来不要求我照顾豆豆。
一边走,我一边盘算着,要给刘仓建买点什么吃的呢?心想着,静涛爷俩估计也等我做饭呢,一块给他们带回去吧。路过驴肉火烧连锁店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静涛特别爱吃驴肉火烧,之前我经常买给他吃,可是我和他关系如此僵化,有点不情愿买,不过,怎么也不能就给刘仓建买个大饼糊弄差事吧。想到这里,我利利落落进了驴肉火烧店,买了足够他们几个人吃的分量,就匆匆赶回家。
果然,静涛就干等我做饭呢。我把驴肉火烧放到餐桌上,在浩雨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匆忙去静瑜家。
“还给你留不留?你吃饭没有?”我刚走到衣帽间,正换鞋,就听见静涛喊我。我稀松平常地回答了一句:“不用了。”就赶紧下楼去了。
出院一段时间了,我的体力恢复得还算可以,一口气上了五楼,居然喘的不是很厉害。
敲了几下门,屋里没有反应。突然想起静瑜的嘱咐,刘仓建可能在卧室睡着了。我从包里找出静瑜给我的钥匙,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了进去。餐桌离防盗门并不远,我把火烧放到餐桌上,正想退出房间,可是这个时候我听到卧室里细细碎碎的声音。
走到卧室门口,我刚想敲门,可是,我却清晰地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很明显,是女人纠床的声音。我被惊得目瞪口呆,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我下意识转身离开,可能是我的脚步比较匆忙,惊扰了屋里正忙活的男人,随着一声“谁!”,刘仓建的头从卧室里钻出来。
我迅速躲闪刘仓建的目光,好像做了亏心事的是我。我低下头,虽然气愤至极,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来干什么?”刘仓建神色虽然慌张,却是理直气壮。
“我……我……静瑜让我给你买的午饭,我放到桌子上了,我走了!”我浑身冒汗,说话断断续续。我慌里慌张地朝门口走去,没想到,我听到卧室里的女人吆喝了一声:“仓建,别让她走!”女人的声音慌张且刺耳。
我的手已经抓住了门把手,刘仓建上前几步按住了门把手。一个念头很自然地生出来,我干吗要走?我一定要帮静瑜看看,睡在她床上的女人是谁。
“王丹,我们谈谈。”刘仓建的声音转为弱而无力。他一只手扶着腰间包裹着下身的一件衬衣,一只手按住我扶着防盗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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